第225章 安静
“哎呀，这还真是不幸呢。”
稳乃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她一点都不担心，哪怕现在分差又被缩减了一些，哪怕面对的都是超高火力的选手。
因为坐在那里的，可是她们的大将，是她们都认可的人啊。
明汐眨了眨眼睛，颇为无奈的合上手牌。
「112233p789s东东北北」
立直，一盃口，混全带幺九，场风或自风，闲家5番牌。
听得牌里东还有一张，且是有珠山的现物，北还有两张，可以说她和牌的几率不比星奈由绮低。
可最后却被对方以这样无视，近乎羞辱的方式先一步和牌。
在无奈的同时，她也是有点点愤怒的。
她很敬佩对方的选择和努力，但是能在这张桌上胜利的只有两所学校，而其中的一所必定会是阿知贺！
“自摸，300500。”
第3巡，明汐的自摸和牌，只有自摸一番，完全就没有给其她人机会。
东三局，庄家落到了此时三位的宫守手中。
庄家，如果想要晋级，至少得反超白糸台的大星淡。
「567m1345689p南西白中」
2向听，如果是平常，优岚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和牌选择连庄。
但此刻她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一种和了牌后就再也无法和牌的可能，这种可能在此之前从未出现过。
所以，她宁可放慢速度也要将手牌的分数提高。
不为别的，就位在自己的庄家被流掉前要追上白糸台，哪怕追不上也要尽可能的接近对方。
而这样的起手牌，想要做大，只能往染手的方向走去，幸运的是，手里握着两枚宝牌。
优岚的手从最右边一直划到最左边停下，在所有观众的注视下第一张切掉了5万。
“教练，优岚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切掉已经成型的顺子呢？”玲菜问。
不仅是她，就连最熟悉优岚的飞鸟和千代也很疑惑，这手牌虽然看起来距离混一色很近，但其实距离非常遥远，最重要的是需要摸到至少一张2万或者7万。
熊仓敏摇了摇头，她也想不明白优岚的做法，完全可以切掉字牌去追求连庄的机会。
但不管鹿野优岚不管做出怎样的选择，好运总是会以不同的方式来回应她。
短短5巡她便完成了听牌。
在星奈由绮还在苦苦与字牌做斗争，在明汐和多出的对子做抉择，在大星淡在考虑往哪个方向走时。
“立直。”
这么清晰明朗的牌河，完全不需要多少猜测，她们都知道这位宣布立直的庄家必定是听的染手。
只不过就算知道也没有办法。
毕竟…
“自摸！”
「123456789p南南白白」
自摸牌为南。
立直，一发，门清自摸，一气通贯，混一色，里宝牌2，庄家10番倍满，点。
无论是原本议论纷纷的观众席还是还在分析当前场况的解说席都一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还是早璃率先反应了过来，用手肘轻轻的碰了碰主持人，让她不要再发呆了。
“啊，真，真是难以置信…宫守的鹿野优岚选手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和到了牌。”
从开局到和牌，一共用了6巡，而且还是在她逆牌效的打发上，如果将巡目从6巡延长到16巡，那没有人会觉得惊叹。
可偏偏她就是做到了，只有在第2巡时是摸到了一张无用的牌，其余时间都是有效牌。
这下子，宫守正式反超了白糸台上到了第二位。
目标完成，接下来就是在不放铳的前提下保持住现在的优势。
“和，3900点。”
…
可这个二位还没来得及坐下又掉回了三位，优岚便放铳给了大星淡，断幺，平和，宝牌1的3番30符。
东四局，宝牌指示牌8s。
“差不多该开始收割胜利了吧。”
戒能优子趴在桌上打着哈欠，边上堆满了吃剩下的奶糖包装纸和空了的饮料易拉罐。
不过戒能优子也有点期待，明汐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结束掉对局，如果是赤红色，那就简单了，可偏偏是如墨的黑色。
不过她也奇怪，为什么不是代表大海的蓝色呢？
「123555m56p567s北北」
“听牌，但是只有赤宝牌1，就算再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了。”丽奈说。
这手牌换做是她应该就宣布立直了，因为是庄家的缘故，立直所带给其她人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但是宫守已经听牌了，就算是低目也有跳满…真可怕。”
「77889m789p78999s」
平和，三色同顺，宝牌3。
“那孩子一整场的运气都很好，好的诡异。”玄说。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几乎没有出现过抉择出错的选手，甚至突然间留下的牌在第2，3巡之后才会显现出作用。
她根本就不是看到未来的一角，更像是看到了整个未来，又或者说。
“就好像未来因她而向前走。”戒能优子瞄了一眼玄，“你是想这么说吧。”
“一身的赤红色，让我想起了远野地区的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
“一种能够给人带来幸福的妖怪，喜欢住在横梁上，总是穿着红色的衣服，你看，那孩子不就很像吗？”戒能优子解释道。
正交谈间，白糸台的大星淡选择了立直，切出的是一张3万。
星奈由绮摸牌，一张6万进来，而她其实也在上一巡时便已经听了牌，如果要保持听牌就得切出这张6万。
但这张6万无疑会放铳给宫守，东四局点一个跳满，那有珠山基本就会被宣告结束。
暂时弃和吧！
不多犹豫她便选择了弃和，而且她也‘看到了’这张6万上有一丝黑色，在灰色的世界里异常明显和怪异。
而跳满起步的鹿野优岚完全就没有弃和的理由，即便是摸到了生牌2万，也毫不犹豫的切了出去。
凭借她的好运，会放铳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几乎是不可能的。
毫不犹豫的切了生牌，速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快啊！
大星淡想到。
虽然和自己对局的选手大概率拿到5向听的起手，但总归不是百分百的概率，而且也有一些选手在特定时间对她们是无效的。
可像鹿野优岚这样将她的安全圈脚踏成这样子还是第一次遇到。
即便是照，也做不到这个程度啊！
“吃。”
作为庄家的明汐还是选择了鸣牌，随后切出生牌北，只为了破掉大星淡的一发。
而这样，原本应该被大星淡摸到的，能够自摸和牌的6万落到了星奈由绮的手中组成了对子。
「26m223344p45566s」
新的对子代替了原先被拆掉的2万，成了新的雀头，重新回到了听牌的位置。
只是断幺，平和，一盃口的三番牌。
至此，除了明汐以外，其余三家都已经听牌。
而轮到明汐摸牌，第三张北来到了她的手里，只要切掉安全牌2万，那也能听牌，只不过是无役听牌。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明汐并没有切掉2万，而是提起了生牌7索，不做任何犹豫便切了出去。
“…和。”犹豫了一会儿，星奈由绮还是选择了和牌，虽然是低目，但总归比不能和牌要好很多，“3900。”
“好。”
明汐完全没有因为放铳而懊恼，只是平静的将点棒交给对方。
而大星淡却盯着马上就要被自己摸的那张牌而愣神，那张字牌白，能够让她暗杠的字牌白，就这样无法摸到。
「1123456789p白白白」
立直，门清混一色，役牌白，5番。
当然她自己知道，这手牌可完全不止5番。
如果明汐这一巡不放铳，那她就会摸到最后一张白宣布杠牌，同时翻出的新指示牌是什么其实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张岭上牌。
那张最后的1索，加上绝对会回应她的里宝牌指示牌。
立直，领上开花，自摸，混一色，役牌白，一气通贯，杠宝牌4，13番累计役满。
这样的情况下，因为是庄家，阿知贺会损失点，白糸台将以微弱的优势反超阿知贺成为一位。
而现在，这役满就在眼前被人破坏了，以区区3900点的分数结束了。
而另一边的鹿野优岚神色也不好看，她并不知道大星淡会在之后立马和牌。
但她感受到的是，下一巡自己就可以摸到9万，自摸，平和，纯全带幺九，三色同顺，一盃口，宝牌3，闲家11番三倍满。
「77889m789p78999s」
南一局。
“最后的南场正式开始，最后的两个晋级名额即将产生。”主持人依旧在活跃着气氛。
边上的瑞原早璃则看着正在整理手牌的明汐，她对于那孩子越来越感兴趣了，可以说那张7索切的太正确了。
只损失了3900点，差不多是一个闲家满贯自摸的分数，而且还是放铳给四位的有珠山。
除开其她人放铳的可能，无论是谁自摸，阿知贺都将损失极大的分数。
即便是看起来最小的有珠山也是有达到跳满的可能。
是故意的还是偶然她并不知道，不过她更愿意把答案归类到故意上，毕竟是被戒能优子和赤土晴绘都夸耀过的孩子，是能够以一年级新人身份让高鸭稳乃让出大将位的孩子。
最后的庄家了。
“立直。”
依旧是大星淡的双立直，依旧是如此锋芒毕露的攻击。
可是，在不知不觉间，翻涌的黑雾已经遮蔽了整个夜空，无论是织女星还是牛郎星都被隐藏了起来。
而她的攻势在这样的场景下根本就没有成功的可能。
“自摸，300500。”
第6巡，明汐的自摸和牌，只有副露断幺一番。
“前辈的庄家结束了…”白糸台的先锋松尾纪子说，她现在紧张的要死，虽然白糸台还是处于二位，但这个二位随时都有可能被三位的宫守和四位的有珠山给超越。
南二局，庄家:星奈由绮。
因为明汐对于牌局的支配，彻底隔绝开了大星淡对于其她人的起手牌影响，作为直接受益者的星奈由绮终于摸到了一副好的起手牌。
「234567m34p2389s东南」
2向听，切能够看到三色同顺的痕迹，只要能够和到满贯，那有珠山就能够反超宫守上到3位，切距离白糸台也只有4000分不到。
第3巡，星奈由绮摸到了最关键的8索，她按耐住心中的欣喜切出了了9索。
暂时默听，她要等最重要的2筒。
「234567m345p2388s」
因为现在立直的话只有平和与断幺，甚至连断幺都可能没有。
而等到下一巡，原以为会很困难的2筒奇迹般的出现在了她的手里。
不过她还是没有立直，她还要再等一个时机，一个能够将分数提高到极限的时机。
第5巡，一张宝牌7索落入手中，不过她并没有留下，而且也不必留下。
“立直。”
“碰。”鹿野优岚碰掉了这样7索，同时她也进入了听牌，断幺，宝牌3，赤宝牌2的跳满听牌。
「567m5678p666s」
不过星奈由绮完全不担心，因为这个碰也在她的预料之内，虽然没有了一发，但是这张碰将原本由鹿野优岚摸得4索落到了明汐手中。
而在她所‘看到’的颜色中，那张4索是对方完全不需要的牌，是最突兀的一张，而对方也已经听了牌，再加上自己用来做立直宣言牌的7索。
这张4索有80％的可能会被切出。
然而…
并没有，明汐并没有切出4索，而是拆掉了1索的刻子，她将选择权交给了星奈由绮。
要和吗？和了的话就只有立直，平和2番。
由绮的答案当然是不，她还有后手，那个碰可不仅仅是将铳牌流到明汐手中，还将另一张本由大星淡摸得4索流到了自己的手里。
可…
在大星淡跟着切出安全牌1索的同时，明汐宣布鸣牌，又碰回了被自己拆掉的1索。
碰…
在看到4索被大星淡收入牌中后，星奈由绮开始思考，自己放过那张1索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即便没有三色同顺和断幺，那之前还能够有分数赚，还能够搏一搏里宝牌，庄家也不会就这样失去，自己也陷入了永久振听。
“这孩子，真是太小心眼了吧…”瑞原早璃嘟喃着。
东一局的时候，星奈由绮以一手自我振听再自摸的方式和到了役满，而现在明汐故意让她陷入永久振听。
那张1索星奈由绮是很大概率不会和牌的，即便是立直的情况下也好。
而且如果没有明汐那个碰，星奈由绮也会摸到高目4索和牌，可偏偏明汐就是碰了那张1索，在毫无必要的情况下，自己几乎已经没有和牌可能下，放弃了已经确定是安全牌的两张1索，碰掉了大星淡切出的第四张1索。
“自摸，400700。”
第16巡，明汐的自摸和牌，只有场风西。
不过她的牌河里恶作剧般的切出了最后的两张宝牌，赤宝牌5索与宝牌7索，而明明她手里就有456s的顺子。
就是故意将自己的手牌分数给降低了下来。
而早早听牌的鹿野优岚则因为连续摸到了几张危险牌而无奈之下选择了弃和，毕竟她也不知道星奈由绮会陷入永久振听…
南三局，庄家鹿野优岚，宝牌指示牌4万。
这一次一反常态的，就算是大星淡都无法影响到的，鹿野优岚的起手出现了变化。
「138m29p158s西西北中白发」
整个大将战以来所出现的最糟糕的手牌，出现在了鹿野优岚这位被好运眷顾的孩子手里。
8张9牌，一组嵌张面子，一对不是役牌的对子西。
走国士无双还只需要4巡，只不过和牌率嘛，几乎是零。
“这，真的是优岚会拿到的起手牌吗？”不只是玲菜，飞鸟也好，千代也好，还有秋绘，都盯着那手糟糕到无法言说的手牌愣神。
从她们认识鹿野优岚起，对方就从未拿到过这样的起手牌，这对她们来讲，无异于是世界末日。
“看样子是进入了别人的领域内吧。”熊仓敏也有点惊讶，她原以为能够限制优岚的或许只有b区上半组那支龙门渕的大将。
但她的猜测里，就算是天江衣也不会完全限制住优岚。
没想到的是，这种事情被场上的某人给做到了。
不过坐在那里的人，毕竟是鹿野优岚，是好运的化身，几乎以逆天的牌效以最短的速度听了牌。
「123m123p123s西西北中中」
只要切掉北就可以听牌了，而北在牌河中也已经出现了2张，只有阿知贺的牌河中没有出现过，但她的牌河里却出现了除北以外的所有字牌。
所以这张北是安全牌的可能性是绝对的。
“立直！”
“和，只有七对子，1600点。”
「4477m3388p4466s北」
“你…不听那张宝牌吗？”鹿野优岚问。
明汐最后切出的牌是赤宝牌同时也是宝牌的赤5万。
她舍弃掉了断幺，七对子，宝牌3的跳满，选择了有可能埋在王牌里的北。
“嗯，因为觉得能够和到，毕竟…”明汐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但在鹿野优岚听来却像极了恶魔，“我的运气还算不错~”
最后的南四局，庄家明汐。
宣告最后结果的牌局来了。
而这时她们才发现，如果想要反超1位的阿知贺就必须以三倍满直击对方，而有珠山则必须役满直击。
可就算做到了，也无法让阿知贺落到3位。
换句话而言。
“阿知贺已经确定晋级了啊，甚至可以说，阿知贺还能选择第二所晋级的学校。”瑞原早璃说。
234位的三所学校分数相近，只要做成了跳满并且和牌就绝对会升入二位取得最后的晋级名额。
然而。
“立直。”
明汐的双立直，在阿知贺确定晋级的情况下，在其她人急需要时间的情况下，她决定将对手赶尽杀绝。
对于谁以二位的序列晋级，她完全不在意，她在意的，牌局必须以阿知贺和牌而结束，正如先锋战以松实玄的和牌正式开始一般。
至于一位？她已经是了！
第12巡，对于分数要求最高的星奈由绮也终于赶了上来。
「123456789s南南南西」
混一色，一气通贯，赤宝牌1场风南，闲家7番跳满，只要和到就可以反超白糸台拿到2位晋级。
然而…
“自摸。”
明汐的声音如千年潭水，冰冷深邃，给她们带来了绝望。
灯光亮起，主持人的声音响起，宣告着进入8强赛的两支队伍，而明汐在说了句‘多谢指教’后便离开了比赛场地，她要与自己的队友们庆祝这个好消息。
大星淡则松了口气，自己以微弱的优势将2位持续到了结束，如果自己放铳了，那晋级的就是宫守女子。
“算是被拯救了吧…”淡瞥了一眼明汐的和牌后，缓慢的朝外走去。
“嘛…这种事情是常有的，失败也是为了下一次成功嘛。”星奈由绮合上自己的手牌，随后倚靠在椅子上。
伸出自己的右手在眼前张开，隔着手指缝隙，直视头顶的灯光，为了不让眼泪流下来，她连忙闭上眼睛的同时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还是不能直视灯光啊…”
“好像有人在等你。”鹿野优岚说，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情绪到底是该归于失落还是无所谓。
“嗯？”星奈由绮向门口望去，模糊的视线中，那个人影朝着她走来，她看不清到底是谁。
“看样子应该有话要说吧，我就先走了。”
站在比赛场地门口，鹿野优岚回首望去，悲伤的情绪瞬间在心底涌出，她靠在走廊的墙壁缓缓坐在地上，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才明白。
“不甘心！好不甘心！只停在这里真的好不甘心啊！”泪水从眼角滑落，落在干净的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真的好想继续走下去，和挚友们一起走到最后。
“哟，好久不见~”构思了许久，驳回了好多开场白后，花上夏海也只能说出这一句。
“原来是小海啊…”由绮依旧没能看清对方的脸，但那熟悉的声音即便再过10年也不会忘记。
“有在哭吗？”
“才没有…”星奈由绮转过头去，慌乱的用手擦着眼泪，可眼泪就好像决堤的洪水，怎么都擦不干净。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什么？”
“参加比赛的事。”
“想，想给你一个惊喜，来，来着。”由绮说。
“这样啊，不过能够在这里见到你就已经足够惊喜了！”花上夏海从口袋里拿出干净的手帕，她以前的时候从不会带着，但只有这次，她庆幸自己的多此一举。
“真抱歉，没能够赢下来，不然，就能和小海一起打牌了，小海一定会晋级的吧。”
夏海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对自己很自信，但同样的，对手也不会弱小，至少那支越谷，绝对会比春天时遇到的更强。
“回去吧，一直在这里，可会被所有观众都看到的。”
“嗯。”
京都府宇治市。
天使咏月关掉直播画面，望着山下的夜景出神，远处传来好听的，由小号吹奏的曲调，她在学校里听到过，所以对这曲子还算熟悉。
“自新世界吗？对我们来说，还真算得上是新世界呢！”
作为一只从未在地区大赛里晋级的弱小学校，在今年总算是打破记录，进入到了全国大赛，并且成功进入16强。
而这所学校，也即将在明年更换名字。
可以说她们就是花园女子最后的一届麻将部成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