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是几阶？
“这次的意志力检测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你们今后的发展潜力。”
“测试结果是几阶，你们最终就是几阶，打个比方，某位同学测试数据是‘丁’阶，那么他这辈子几乎就是在第四阶，虽然可以升至第五阶，但这是需要承担巨大代价的。”
“若是强行突破等阶，你们的意志力就会压制不住自身的污染，污染值暴增，一瞬间达到100％也说不定。”
“不过这也不是绝对，测试终究是测试，你们接下来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数据计算模拟出来的，和真实的环境还是有些出入。”
“再加上人的心境是变化的，有极少数人的上限会超过测试结果的上限。”
“但，这种情况是非常少的，绝大部分人的潜力都和测试结果一样。”
“所以，无论你们今后遇到什么，都不要强行突破自己不能达到的那个领域，一旦异化为异种，你们将会给自己身边的人带来无尽的灾难。”
“最后，本次意志力检测结果低于‘丙’阶以下的同学，将会被安排到国家异能者的文职部门，没过‘甲’阶的人，将被淘汰。”
“同学们的测试结果都不会太理想，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接下来我们测试开始，被念到名字的同学请按照机器提示进入污染仪中，接受污染测试，其他同学请耐心等待。”
“？？？”
“到。”
季言将那名学生带到那间透明屋子里，然后再让他躺进那个圆柱体容器里。
只见圆柱体的玻璃门直接关上，接着季言退出玻璃屋，随即一道合成的机械音响起。
“信息录入中…”
“姓名:…”
“学号:…”
“信息录入成功，污染环境模拟开始，等阶:甲”
随着这道合成音消失，众人紧张的坐在位子上，伸长脑袋朝玻璃屋里张望，脸上带着好奇和害怕。
万念也抬眼往里面看去。
只见那名学生安静地躺在仪器里，头上戴了一个看起来就很高级的眼罩。
过了大概半分钟，整个玻璃屋子里就被凭空出现的黑雾给充满，一瞬间就将那个两三米高的仪器给包围其中。
屋子顿时变得漆黑无比，在外面的众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内容。
但是，就在几分钟后，屋子内的黑雾全部消失，而那个圆柱体仪器也在这一刻打开。
那位同学头戴高科技眼罩，仿佛被什么东西指引一样，慢慢从仪器中走出来。
紧接着，那些消失的黑雾又陡然出现，不过这次数量并不多，只有一小团，游荡在学生的周围。
只见那名同学有节奏的在屋子里绕圈，周身的那团黑雾时不时变化形状。
有魔鬼身材的女人、有牙牙学语的小孩、有佝偻着脊背的老人、也有一些其他不同身材的人类。
甚至最后，那些黑雾变成一张张黑色的钞票，哗啦啦从那名学生头顶洒下。
而在黑雾不断变化的过程中，那学生就好像能看到真实的场景一样，时不时笑一下，哭一下。
有时候趴在地上害怕的浑身发抖，有时候又激动到又蹦又跳，把门外的所有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就跟马戏团的猴子一样。
简直堪比大型社死现场。
万念微微皱眉。
这个人到底看到了什么？
那些黑雾变化的形状难道就是这人心中所想？
一直站在一旁的季言冷眼旁观，对玻璃屋内发生的事情见怪不怪。
又是过了几分钟，那名学生才停止在屋里绕圈，最终慢慢走回到那个仪器里，那团不断变化的黑雾也立刻消失。
就在大家都以为结束的时候，那道机械合成音又响起来了。
“环境‘甲’阶通过，‘乙’阶污染环境模拟开始。”
很快，那名学生又是毫无意识般从仪器中走出来，继续在屋子里绕圈。
而此时的黑雾又凭空出现，还是两团。
这次两团黑雾不断变化成三米多高的人形异种和样貌恐怖的兽形异种。
而且这两团黑雾也不只是围在学生身边，而是慢慢靠近，甚至贴了上去。
那学生的方向突然改变，慢慢朝仪器走去，只是步子很艰难。
有些眼睛好的，可以看见这人脸色发白，浑身颤抖，浑身被汗水浸透了，似乎看到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
走了大概有二十几米远，离仪器还有十几步的距离，那人却怎么也走不下去了，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机械合成音响起。
“污染环境‘乙’阶未通过，最终资格:‘甲’阶。”
季言在这时候走上前，将里面软的跟面条似的学生给扶起带出，安置到另一边的休息室，回来后说道:“下一位，？？？。”
不久。
“污染环境‘甲’阶未通过，最终资格:无阶级。”
“……这算不算没有抵挡住美色和金钱的诱惑啊？”万念有些害怕，他怕自己也过不了，这三年都跟陈风学坏了，跟着他三观都歪了。
“下一位。”
“最终资格:‘丁’阶。”
“最终资格:‘己’阶。”
“最终资格:‘丙’阶。”
“……”
一直到三十个人都结束，万念听到过最高阶的是‘壬’阶，也就是第九阶。
是个女生，名字叫东方延绪。
应该算是很不错的潜力了，就连季言都面露惊讶，想不到这三十一个人还能出一个这样的天才。
要知道九阶在整个国家都是稀缺人才，全国应该只有不到一千人，一个基地的学校能出一个就不错了。
而那女生却并没表现出任何激动，从始至终都是一脸平静。
只是从万念进入房间开始，她那一双灵动的眸子时不时看向他，随后又自顾自的摇头，还经常晃晃自己脑袋，显得很呆。
而且这女孩子好像很喜欢吃，时不时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用油纸包着的糕点，一边看着他，一边小口吃着。
经常吃着吃着就眯起双眼，好似吃到了这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但万念不认识她，也没有回应她的目光，只当她认错人了。
至于其他人，除东方延绪和还没测试的万念以外，全部都是‘己’阶以及‘己’阶以下。
也就是说，这里除了九阶的东方延绪以外，最高也就六阶。
‘甲’阶以下的也有五六个人，这就说明他们将和第一项觉醒者测试一样被淘汰。
这样也对，连金钱和美色这种诱惑都不能压制，一旦进了黑雾，与异种决斗，百分百直接投敌，异化成异种。
“下一位，万念。”季言不大不小的声音响起。
万念呼了口气，在季言的引导下走进玻璃屋，来到圆柱形仪器里面躺下。
季言退出去之后，玻璃盖也一瞬间合上。
信息录入之后，万念被戴上那套高科技眼罩，顿时眼前一黑，就好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整个人处于虚无之中。
“信息录入成功，污染环境模拟开始，等阶: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