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情报
下午下班后，王海回了四合院露了个面，然后就拿起一件工作服，骑车到了附近的供销社，借口要改个房间，定了些水泥，框架木料什么的。又买了把铁锹。就到了安全屋。
他愈发觉得最近需要低调一些，然后得把自己的一些不好见人的东西换个地方藏好了。
吃完便饭后，加钱订购送来的东西都一样一样的到了。他用从周涛那里抢来的钱付了款。
完了之后，王海换上工作服，拎着铁锹，铁镐，榔头下了地下室。他在地下室的土地上面又挖出了一个大约15米长，1米宽的洞，然后又向下深掏了1米左右。
2个小时后，工程已经大致完成了。然后往桶子里注上水，把挖出来的泥土，残片，石子什么的都搬到院子角落里去。此时已近隆冬，王海却还裸着上身。
烧上几壶水后，王海开始用水泥修起四周的洞壁，然后嵌上木框架。现在就剩下把混凝土冲走这些小事了。
洗过澡后，王海把吃剩下的烧鸡和啤酒拿过来，再把炉子换了块煤球，就上了床。他盘腿坐着，慢慢喝着酒。不久睡魔逐渐向他袭来……确实，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睡觉了。
醒来的时候，王海心里觉得很是空荡。人一旦睡过头或者是从睡梦中突然惊醒的时候，往往伴随着这种虚无的感觉。
窗外，冬日那衰弱的阳光无声地射进屋来，在房间里画着画。他看了一眼床头的手表。已经是十点多了，他大概睡了有十几个小时。但他一下子站立起来的时候，身体有点失去平衡，摇晃了两下。
大概是因为挖洞的关系，背部的肌肉也有点疼她。他想着去搓搓背，于是，戴上套换洗的衣服，去了附近的澡堂，好生泡了个热水堂子，然后又花钱让堂倌给他搓背。
等他出来后，一身的轻松，虚脱感和肌肉疼痛都奇迹般消失了。
晚上何雨柱请客，还要他作陪，大概是想和冉秋叶敲定好事了吧。王海想着他们，不禁想起了尤凤霞，于是找了个地方，给她挂了个电话。
“排球队啊！现在不方便……”
从话筒里传来了尤凤霞竭力克制压低的声音。
“是他在吗？”
王海问道。
“是，是的。”
尤凤霞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漠。
“什么时候回去？”
“……”
“既然那老头子在你旁边，那么就告诉我，再过一小时行吗？”
“再长一点……”
“两小时左右？”
“好的，到时候记得给我留位置！”
尤凤霞挂了电话。
王海骑上擦去了从农场回来时一身泥的自行车，来到了上次定做衣服的那个老店。又找到了上次做衣服的那个老师傅。
他在店里选了两块料子，定做了两套中山装。他选的是一套藏青色和一套暗褐色的料子。这种料子在这个年头颇有品味，虽然不太适合年轻人，但如果穿在王海身上还是比较合适跟好看的。
量了尺寸，然后用李杰的名字支付了定金，全部弄好后他已经在店内花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他骑车往尤凤霞家里过去，在她家宿舍的楼下，他看到了李主任的那辆自行车。王海见他还没下来离开，便拐弯去了隔壁的一家店里吃了碗牛肉面。好久没吃了，他觉得甚是熨帖，也暖了暖身子。同时也方便他看看远处的动静。
楼上尤凤霞家的房间窗子还拉开着一半的窗帘。王海记得上次尤凤霞曾经跟他说过的话。这样就表示李主任还在他房间里。还说，如果李主任不在了就把中间的窗帘全部拉开。
店外的寒风凛冽，路上几乎很少有人在闲逛了，都是低着头急匆匆地走着。王海借口要等人，又买了碗汤，慢慢喝着。
又过了十分钟，李主任终于从公寓大门走了出来，一副睡眠惺忪的样子。
他来到自己的车前，打开锁，骑车就往西面的轧钢厂方向骑了过去。等他的车子离开几分钟没有返回后，王海付了款。走出了店面。
尤凤霞房间的窗帘已经全部拉开了，而且还亮起了灯。
王海直接上了楼。敲了敲门。
“哪一位？”
“我。”
“哦，好，你先在客厅等等我，好吗……这里太乱了，我们出去吧！”
“好的。”
王海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二十分钟后，尤凤霞从洗漱间出来了，好像是冲了个澡，头发上的水都还没擦干净，穿着一条黑裤子，披着件黑色的大衣，脸色显得很苍白。
他们一起下来楼，去了小酌。
“怎么了，好像没有精神？”
王海用一只手捏住尤凤霞的下巴往上抬。
尤凤霞撒着娇，故意低下头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海端着酒杯，一边温柔的说道。
“我，我已经厌倦了……我，我都已经不想再看到那张脸了。”
尤凤霞哼哼地嘟囔道。、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了吗？”
“不是，不是你，是他，老头子……我自从跟你在一起后，就觉得越来越讨厌他了。甚至在之前对我有些成熟魅力的每个动作都觉得有些反胃了。”
“再忍耐一阵子好吗？”
王海抓起她的右手。
“哎，虽然心里知道，但，就是讨厌啊。”
“……”
王海看着她的双眼。
“对不起，我不该发这么多牢骚的……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不说了。”
“你知道的，我也不想这样啊，一想到你刚才被那个用钱买了你自由的老王八蛋抱着，我就恨不得冲上去干掉他！他什么时候来的，昨天晚上吗？”
王海眼露凶光，怒气冲冲地说道。
“今天早上九点多才来，他对他家里人说是去开会了。不过这话告诉你，你也不会觉得安慰的。他虽然最近总是想要，可实际总是不行……”
尤凤霞的眼睛盯着桌子上的酒杯，机械地回答道。
“……”
王海演出一副苦痛的样子。
“不说了，不说了，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让我有些透不过气。”
王海站起身，两人一起往城东的方向骑着，逛着。
“他最近变得很爱说话，好像心里压着很多事，都想和我说才好。”
“他说什么了？”
王海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仔细得看着周围，生怕撞上熟人。
“说是已经收买了一个娄家七爷的心腹，查明了那个叫做曹阳的人的真名，说是叫做周涛什么的……”
尤凤霞说道。
“是吗，是娄七爷的心腹？”
“嗯，听他们的意思，周涛好像也是他们的娄家的人。”
“哦……”王海点点头。
难道他们收买的那个心腹不知道周涛实际上是娄七爷的私生子？活着，他是有意隐瞒？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可能，这件事就是娄七爷又作的一个局，那后面就有好戏看了。
“他说那个周涛自称他是听着娄七爷的吩咐在做事，这完全是故弄玄虚。实际上是打着娄七爷的幌子，在干自己的私活。”
“嘿，他胆子可是真的很大。”
王海道，转身两人走进了一家供销社。
“对了，他还说他们已经在外面找了几个不要命的，这事可真的要捅破天了，是吗。说这还是他们保卫科的人在外面找的呢。据说是花了钱，在某个帮派里请的高手，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干，没有失过手。”
“啊，在华国，干这个，他们不要命了！”
“他们也是准备破釜沉舟了，准备好这些后，周一和周涛最后谈判。说是最多只能出到二十万，如果周涛还是不肯答应的话，那么就说这二十万是定金，让他先拿走，同时也让他放心，然后确保他没有将这些钱给娄七爷后，再派人把他干掉，把钱拿回来……我听到这些后差点都要吓昏了。刚刚心情不好，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呢。”
尤凤霞选了一条红色的围巾，王海再帮他选了一条米白色的，和她现在的衣服作了搭配后，两人一起出了门。回了小院。
到底是有点时间没过来了，小院里什么都没有，王海只好点燃炉子，临时买了些酒菜回来，两人一起坐到了窗前的沙发上。
这时，天空的颜色突然变了，而且飘下了入天使眼泪般的小雪花，洒落在窗前的田园上。
雪，今冬的第一场雪，渐渐的大了，银白色的雪花在屋内灯光的映射下无声地翩翩起舞。王海拉起她，一起站了起来。就这样静静地脸贴着脸，一动也不动。
“真的喜欢你啊，真想把你含着嘴里吃下去……你是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了，就算以后被你骗了我也无所谓了，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会觉得是轻松的……现在，让我继续做这个梦吧，好吗……”
尤凤霞突然情动了起来，静静地抱住了王海的身体。
王海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关上了窗帘，走进了卧室。
……
一个小时后，尤凤霞已经酣睡了。而王海记得晚上得回四合院。于是，留了张条子，回了四合院。
下着雪的路上颇不好走，王海心里想着这天气如果让何雨柱整个鱼头火锅应该算是个好享受了，于是去了菜市场，买了条差不多四斤重的鲤鱼，又买了块豆腐。挂在车头，回了四合院。
天也慢慢要黑了，他也没想着跟这样的天气还想守在门口占便宜的阎阜贵多啰嗦，直接推车进了中院何雨柱家里。
阎阜贵本是满脸堆笑地想和王海说些什么，可见他不搭理自己就直接过去的样子，也只好暗骂了几句。却也不好再跟过去啰嗦什么。
“柱子哥，给你添菜了啊！晚上加个鱼头火锅吧！”他掀开门帘，嚷嚷道。
“嘿，海子，局气！”何雨柱眉开眼笑道。转过头对屋内喊道，“雨水，快接过去，放厨房，等我收拾！”
最近这个月，何雨柱在老太太和冉秋叶的劝导下，找到了何雨水，是认认真真的给他妹子道了歉，然后今天也是特意让何雨水过来和冉秋叶见一面的。
一个瘦弱的高个妹子，何雨水走了出来，眼前一亮。“海子哥，今天可真的是有口福了！”
“那是，给你好生补补！看你，大厨的妹子，瘦成啥样了！”王海瞪着何雨柱，一脸看不起他的样子。
“海子，海子，别臊我了！妹子，是哥的错，是哥的错！”何雨柱一脸通红，也顾不上多说什么，赶紧接过鱼，进了厨房。
王海想了想，向何雨水招了招手，“雨水，你现在就到后院去，把老太太接过来。”
“这不饭菜还没上桌？冉老师也还没到么？”何雨水疑惑道。
“小心点无大错！”王海的眼睛往贾家的方向瞥了瞥，然后说道，“我先在这守着，省的贾家来人捣乱，只要今天有老太太在这里镇场子，任他贾张氏还是秦淮茹都别想起什么幺蛾子。”
何雨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我中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秦姐在院子里洗衣服，一直到下雪了她才回屋。我说怎么回事呢。好的，我就过去。”
说罢，她便急匆匆的赶到了后院，接人去了。
掀开门帘，王海站在门口，盯着贾家和中院大门的方向，果不其然，窗前，贾家几个脑袋在晃动着。一直都在盯着何雨柱这边的动静。
哼，果然像剧情里面那样，狗改不了吃屎。即使上次狠狠教训了棒梗，让他暂时不敢小偷小摸了，贾家还是没想放过何雨柱，想继续吸血。
今天如果他不好好安排，估计冉老师又会被秦淮茹那一套恶心的绿茶操作给骗走的。
王海做好了打算，也没多说，看着一大妈路过，就直接上前打了招呼。“易大妈，何师傅今晚会把冉老师接过来谈亲事，老太太已经去接了，您和易师傅待会也一起过来啊！”
“嘿，这个傻柱子，总算有这么一天了！”易大妈开心的揉了揉眼睛。不管易中海做人有多么的伪善，但一大妈对何雨柱那一直都没的说。是有真心的。
“我让雨水赶紧去请老太太过来坐镇，就是放着待会贾家想搞点什么动静，然后也是想请您现在先到柱子家里坐坐。我好去做安排！”
“诶，好的，海子，我就过去！”一大妈言罢赶紧回了自己屋，找易中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