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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姜刀刀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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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工第一天清晨,江兰就见姜月月呆愣愣地坐在炕上揉眼睛,不解问道“咋啦?眼睛进东西了?”

    姜月月捂了捂胸口转过头看向江兰,眉头紧蹙道“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醒过来,眼皮就一直在跳,心里也慌慌的,总感觉有什么事发生了。”

    江兰一把揽过小姐妹,敲了敲她脑门笑道“别瞎想了,完全就是自己在吓自己,估计就是太紧张了。但你要再不赶紧收拾,就真的要出事了。”

    姜月月低头一看手表,大叫一声“天呐~这么晚了”,然后小旋风一般得夺门而出去洗漱。

    吃完早饭,新到的几个看着老知青们纷纷都戴着草帽毛巾往外走,也没多问什么,忙学着做了。

    姜月月看着戴在手上的毛线手套,心里涌现出满满的感动,她二姐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软,估计她还不知道已经她知道这是她加班加点亲手织出来的呢。

    也不知道她们在新家怎么样了?到现在没收到她的信会不会担心?

    她突然好想她们。

    刚出知青点的大门没多久,就见到不远处那片空地上挤满了人。

    汪厚生见姑娘们满脸疑惑,主动往她们那边靠了靠开口解释道“每天上工前,村长都会在那片空场地集合,然后会给每个小队分派任务。”

    姜月月原本对于这个男孩子的印象并不太深刻,只觉得他游走在透明边缘。

    但对于眼下他这种主动靠上前的行为着实有些不喜,大庭广众的,这不是惹人非议吗?

    姜月月将苏恋恋和江兰不着痕迹地往后边拉了拉,顿时空出一段距离,皱着眉冷冷道“汪同志,对于你的主动解释,我们很感谢。但你要说话就说话,一个大男人往我们女孩子这边凑什么?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们还怕呢!”

    苏恋恋和江兰原本只顾着看热闹去了也没注意到王厚生的行为,再然后就只察觉到自己被姜月月猛得朝后拉了几下,谁知道还有这种坑呢?顿时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小姑娘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周围几个知青全都听到了,纷纷用复杂的眼光看向汪厚生。

    赵春雨直接朝他吐了吐口水“黑心肠的恶心鬼,糟心玩意儿,这种不要脸又缺德的事情你也想学着做,你爹妈怎么教你的?真是不要脸。”

    他们知青内部是有矛盾没错,但也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出了知青点大门大家伙就是一个整体,有什么矛盾都得暂时放下,一致对外。

    汪厚生那点被姜月月当众戳破的龌龊小心思还是第一次在外面自己人坑自己人呢,更何况还是出了那件事情以后大家最不耻的心思。

    林深和顾之檐原本走在队伍后面,听到前面的动静,也连忙挤过去,两个高大的身影一下子挡在三个姑娘面前,林深一把拎起汪厚生的衣领,眼中喷火道“你想做什么?”

    汪厚生也没想到姜月月的性子这么烈,翻脸时完全不留情面,更没想到一下子惹了众怒,尤其林深和顾之檐两双如利剑一般目光,顿时额头直冒冷汗,心里无限后悔自己色欲熏心,眼下只能弯下腰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歉“我…没想…做什么,真的,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以后…不会了。”

    杨哲也怕事情闹大了,连忙站出来打圆场“林深,算了,放过他吧,汪厚生已经知道怕了,下次不会犯了,更何况再闹下去就真的要影响三个姑娘的名声了。”

    林深转过头看了看周围路过的村民若有若无打量的视线,不甘心地松开手,抡起拳头警告道“再有下一次,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汪厚生一下子没站稳,跌倒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的林深,吞了吞口水,身体如筛糠似地点了点头,连忙保证“不会了,不会了,再也不敢了。”

    哪里还敢有下一次,那全都是霸王花,带刺的,太凶狠了。

    顾之檐转过头看向三个姑娘,轻声问“你们怎么样?”

    姜月月见摊了摊手“没事,刚多谢你们了。”

    江兰现在已经完全反应过来了,心中小火苗烧得正旺,颇是不忿“便宜那个王八蛋了,再有下次,我打得他爹都不认识他。”

    苏恋恋看着林深那真诚的关切的眼神,心内暖暖地,她很久没被人这么在乎过了,脸颊一热“我没事。”又转过头看向小伙伴严肃道“你们发现没,所有人对这件事情反应太大了,就连一向不对付的赵春雨都气得身体发抖。”

    “出过事。”

    “出过事。”

    两道异口同声地声音响起,姜月月和顾之檐同时看了对方一眼,转瞬又撇开视线。

    江兰完全没明白她们在说什么,嘟着嘴道“能出什么事?总不会是强迫………”,话还没说完,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看见周围的小伙伴轻轻点了点头。

    姜月月看着小姐妹那满脸惶恐样,忍不住调笑道“就你那武力值,一打三都没问题,不是你害怕人家,是人家害怕你。”

    江兰一听也有道理,立马嘿嘿嘿地笑起来。

    一旁,林深目光专注地看着有些柔弱的苏恋恋,含情脉脉道“苏同志,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后者羞红了脸轻声嗯了一声。

    江兰看了看一脸淡然的顾之檐和一脸吃瓜吃到饱的小姐妹姜月月,再看看面前如胶似漆的两人,颇为怨恨地瞪了一眼两个游离在外的当事人,真是不争气。

    姜月月看着大部队早就已经走远了,而且最近齁甜的狗粮实在是吃得有些撑,忍不住开口打断“行了,行了,回头你俩找个没人的地儿,好好互诉衷肠,就是亲亲搂搂抱抱都没问题,眼下咱先去集合行不?”

    林深直接呆住了,一股热蒸汽从下到上冲向他的脑门,整个人好像漂浮在云端,晕晕乎乎的。

    苏恋恋嗔怒地瞪了姜月月那个口无遮拦的好几眼,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村长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负责任的,为了新知青们更好的融入集体,特意将他们几个叫到最前面介绍了一番,他们不是下来的第一批,却是最好看的一批,尤其村里的单身青年们更是挤破了脑袋往前涌,就只想看一眼,然后再看一眼。

    对于村民们的好奇,探究打量的眼神,姜月月完全没有啥感觉,哎,不是她厚脸皮,而是她真的习惯了在这种公众场合,想当年她刚毕业进入前单位,作为最年轻的员工,但凡有啥演讲比赛,才艺表演,想都不用想,全都是她的。

    家里有孩子还没成家的妇人们看了看自家没成家的儿子那个激动的劲儿,再转过头看看前面的几个姑娘纷纷起了同一种心思,个个好看又水灵,跟个小仙女似得,而且找一个外地媳妇,娘家又不在本地,好拿捏啊,顿时像是看砧板上的肉一样看着姜月月她们。

    按照正常流程接下来就是分配人手,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样,村长先拉着顾之檐往前走了一步,环视了一圈,轻咳一声对众人道&34;顾知青是带着工位下来,以后他就是咱村里新的记分员。&34;

    声音虽是温和,但众人都听出了不可反驳的威严感,村民们纷纷看向原记分员王翠雨,大队长王泽的侄女,只见她一脸坦然,完全看不到一丝不满。

    大家就知道这事肯定是以前商量好了的,有些人就是有那么点小心思此刻也都歇了下去。

    毕竟当事人都没说啥,他们这些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村长见现场没有一个提出质疑的声音满意的点了点头。

    哎~,这事要不是王泽和翠雨那丫头深明大义,还真不好做。

    村民们都那么激动了,更不用说姜月月她们这些小伙伴了,那简直是惊呆了好吗?

    带着工位下乡,这小伙子可以啊,深藏不露的,会玩。

    姜月月如今是真觉得顾之檐这根大腿是真的粗了,甚至一定程度上比男主角林深还粗。

    很快就轮到了小队长们挑人的时候,男孩子们在这个时候总是格外受欢迎一些,前面三个小队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男孩子,无一例外,看得后面两个眼睛都红了。

    第四个小队长挑了江兰,姜月月毫不意外,毕竟江兰看着就壮实有劲。

    意外的是第五个小队长竟然主动挑了她,她这细胳膊细腿的还不如苏恋恋看着好干活啊,也没忍住凑过去问“队长,为啥主动挑了我啊?”

    小对长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男娃肯定是轮不到了,一群女娃娃刚刚站在那都臊地低下头了,只有你一个人咧着嘴,笑得最欢,看着一点事都没有,我就觉得你这娃虎得很,抗造。”

    姜月月:…………………

    她想了很多种原因,好看啊,聪明啊………没想到是这种,草率了。

    这个年代,农药和复合化肥都很稀缺,种植庄稼的全过程几乎全部依靠人工力量,而且她那小身板也干不了开垦荒地的活,只能除杂草和搬石头,虽说是做做样子,但该干还是得干,毕竟干多干少一眼就能看明白。

    田间温度越升越高,不一会整个后背都湿透了。专属于植物汁液通过高温不断蒸发,随风涌向她的鼻腔,这是姜月月最不喜欢的味道。

    前每次碰到马路边上有工作人员修剪草坪时,她都会躲躲地远远得,如今倒是避无可避了。无奈地掏出一块手帕系在鼻前,虽说空气有点不流畅,到底好受了许多。

    看了看自己被杂草茎勒红得手,隐隐发痛,还有身上也有点痒痒的,猛然钻入草丛,估计是粘上了植物绒毛。

    姜月月偷偷地放缓自己的速度,偷偷瞄了瞄周围的村民们。就在她右侧方,苏恋恋那个小队里,有一个比她还小好几岁的瘦弱女孩子,清理的杂草量是她的两倍多,而且还是徒手。

    那小姑娘就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干活机器,完全不知疲惫,低头拼命的扯草,没有一刻停歇。

    太厉害了,不能比不能比,姜月月很诚实地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弱鸡。

    初到新地方,难免会有人欺生。对方人多势众,虎背熊腰,双方武力力量悬殊,直接正面刚肯定是不行了,姜月月也几乎没反抗自觉挪到了带刺最多的杂草堆,看着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李大芬和她的两个老姐妹,见状心里一阵得意。在这儿,她们就是老大,无论是硬茬儿还是软茬儿都得在她们面前低头。

    姜月月没有原主的记忆,从姜家两个姐姐的只言片语中大概也能猜到原主整个成长阶段都是苦过来的,两个姐姐工作后她们的境况才开始好转起来,对最小的妹妹更是拼命的疼爱,不然原主这手为啥受了那么多磋磨后到现在还是嫩嫩的,那肯定都是后面几年养回来的。

    避开有刺的地方,姜月月专挑茎叶较长下手,没一会儿,两只手就被划伤,红痕遍布,看着就吓人。

    满意地看了看效果,简直完美,将手套悄咪咪地塞进荷包里,姜月月就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一溜烟地跑了,目测方向是小队长所在地。

    王秀琴瞅着有些不太对,推了推老姐妹“大芬,那丫头是去告状了?”

    李大芬将南瓜子壳吐在地上,不在意地道“告状就告状,小队长来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警告一两句就算了,担啥子心哟。”

    杨水花听见两个老姐妹如此说,也凑了过去,颇为担心道“话不是这么说,以前是老李头当队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谁知道这新队长是个什么态度啊。”

    话音刚落,小队长就领着后面看起来委屈巴巴姜月月来了,对着三个老娘们就是一顿吼“你说你们仨,欺负人家一个刚来这里的小姑娘丢不丢脸。看看人家的手,都要废掉了,都是当妈的,自己有儿有女,怎么对着人家的姑娘就下这么狠的手?”

    李大芬听到谴责的话语,第一反应就是姜月月告状了,立马冲她吼道“你这死丫头还告状是吧,我们又没打你,又没骂你,逼着你干活了?就把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

    她的两个老姐妹也是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她这丫头说谎呢。”

    小队长脸都黑了,直接打断了,“人家丫头压根就没告状,只是说手疼要请假,是我发现了情况,逼问她,她才不得已说了实话。看看这手成啥样了?”说完就让姜月月把那双仿佛惨遭百般蹂躏的小手伸出来,实在是可怜。

    杨水花是最先反应过来,她们被姜月月摆了一道,也感觉到小队长可能就是要整治小队的风气,拿她们仨开刀,连忙拉住两个老姐妹,示意她们别开口。

    小队长显然是对这件事情不会轻拿轻放了,自他接手小队以后就发现队里的风气不好,人人拖沓,消极怠工,大家有样学样,早就要整治了,如今逮着机会,怎么可能错过,慈祥道“姜丫头,今天这事儿你受委屈了。今儿你就不用干活了,不过你得待在田里,不能回去。”转过头又看着整个小分队的人,黑着脸严肃道“既然一个个的这么有劲儿欺负人,行啊,今儿要是没把前面落下的任务全给补起来,大家统统扣工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补起来,那是多少的工作量?可他们敢反驳吗?不,完全不敢,毕竟官大一级就是压死人。

    村民们中也有聪明的,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新来的姜知青那是啥?那是小队长整治她们手中的那把刀,这俩人搞不好早就串通一气,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了。

    一天下来,整个小队除了在树下悠闲到打盹的姜月月以外,其余所有人为了补任务全都累地像一条咸鱼,只能喘气,浑身酸软无力。

    姜月月抬眸看了看眼前汗流浃背的李大芬,淡淡道“大娘,有事?”

    李大芬也是个直接的,单刀直入苦着脸道“姜知青啊,大娘跟你道个歉,这事咱就过去了,行不?”

    姜月月心里跟明镜似得,她如今就是拿着小队长的尚方宝剑,只要她还有价值,她就能轻轻松松待着,见李大芬主动求和顿时傲娇起来,撇了撇嘴“大娘,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李大芬不傻甚至还有些聪明,心里自然明白只要姜月月不出头,她们以后的日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好过,死皮赖脸道“姜知青,咱就别装糊涂了,行不?”

    姜月月见也不傻,做小队长的刀的确可以保一时平安,但同样也把成天打交道的人给得罪死了。一但哪天她没了价值还不被这群人变本加厉给欺负死,最好的结果就是维持现在的平衡,让两队人马缺她不可,坐收渔翁之利,顿时傲娇道“也不是不行,以后这个小队,不能有任何一个人找我麻烦,能做到的话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李大芬听到她提这个意见,几乎想都没想拍着胸脯保证了“没问题,有我在,没人敢找你麻烦。”

    有了李大芬的保证,姜月月从这天起在小队一炮打响,家里原本有儿子想牵线的哪里还敢有什么想法,只求对方别看上自家孩子就行。

    这么厉害的姑娘,谁能降得住。

    日头渐落,姜月月见歇得差不多了,起身往回走。

    江兰早就在那等着了,姜月月一见她就泪眼汪汪地将双手摊开在她面前,委屈巴巴道“兰姐~~我疼。”

    就简单四个字,直接都快把江兰的心给融化了,“月月~你这是咋搞得呀,咋这么多印子?”

    &34;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34;

    一直等着姜月月上报工分的顾之檐听到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声音也转过头看了过去,娇嫩白皙的手上此刻遍布一条接一条又细又长得红印子,看着就狰狞得很,眸光不自主地变了变。

    又见姜月月只顾着和江兰诉苦,完全不搭理他,心里就是有点闷闷的,“报工分。”

    姜月月这才注意到顾之檐在那,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到的晚连累他也等的晚,连忙拿起桌上的钢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工分,刚抬起头就见顾之檐眉头紧蹙着,明显着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吗?我觉得我的字还挺好看的啊。”姜月月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的字不好看,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

    不是她太骄傲,而是她的钢笔字是真的从小到大好好得跟着书法大家练过的,也是她活了二十四年唯一能拿出手的一项特长。

    “字好看,你手疼,我可以帮你。”说完以后,顾之檐仍抿着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姜月月偏偏在他脸上看出了委屈巴巴地意味,但想着不能辜负大佬的好意,还是笑着道“今天不一样,今天可能是我唯一一次躺着还能拿一个工分日子了,很有纪念意义,下次,下次,你再帮我。”

    顾之檐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轻轻点了点头“嗯。”

    姜月月心里也挺骄傲的,她跟大佬关系处得如此之好,她这该死的人格魅力,以后抱大腿不用愁。

    江兰见自家小姐妹在顾同志面前,笑得跟朵喇叭花一样,傻里傻气的,连忙上前将她拖走了,在那一瞬间,总觉得身上突然冰冰凉了一下,下一瞬间,那种感觉又立马消失了。

    顾之檐落在最后面收拾物品,摸了摸册子上的小姑娘铁画银钩般地字迹,这小姑娘的字跟他的字竟然出自同一家,心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点缘分莫名得开心起来。

    这种因姜月月而出现陌生又浓烈地情绪最近涌现的越来越频繁,甚至有了一种越来越不可控的趋势。

    吃完饭,姜月月就像一条咸鱼一样在炕上躺尸,江兰小心地给她的两只爪爪上药,生怕她在这种大半夜的时候嚎上一嗓子。

    见到苏恋恋进来,姜月月撇了撇眼,气若游丝道“见完了?”

    自从林深担任五人组的大厨后,他和苏恋恋之间的感情也是突飞猛进,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其他几人也是心照不宣。

    苏恋恋坐在炕上,拨了拨姜月月散乱的头发,戏谑道“嗯,看来我们的顾同志要伤心了?”

    江兰擦完最后一条伤痕,实在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到底在打什么谜语,疑惑道“咋啦?他伤心啥啊?”

    苏恋恋将那个小药膏放在姜月月的小抱枕旁边,笑盈盈道“人家知道你手伤了,特地让我拿给你擦伤口的,你怎么想的?”

    姜月月早就知道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了顾之檐,对此没有一点意外,眼神里有些不解“想什么?那我人格魅力大征服了人家,我也没办法啊,找个机会还回去啊。”

    江兰和苏恋恋听到她那话以后,异口同声地骂了她一句“傻子。”

    姜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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