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一回生二回熟
跟柯艾喝完酒，程靖川离开集团回家。
电梯到达居住的楼层发出叮的一声声响，电梯门打开，程靖川从里面走了出来。
刚走出来，正对电梯门的房子房门立即打开，司清欢站在门口看着程靖川。
程靖川停住步子，也看着她。
司清欢双手环抱在身前，也看着程靖川：“加班到这么晚？”
程靖川：“不是。”
“找柯艾喝了一会儿酒。”
司清欢在心里跳脚，就知道你！
就知道你出去鬼混去了！
但是司清欢面上保持着平静，应了一声：“噢。”
程靖川的脸上挂着若即若离的笑：“还没休息？”
司清欢：“我在工作。”
程靖川微微点了点头：“那你接着忙吧。”
司清欢：“……”
程靖川去开自己房子的门。
指纹开锁，房门打开。
程靖川站了一会儿，没有立即进去。
他转过身，看向还没进去的司清欢：“一起喝一杯？”
…
夜深人静，城市的霓虹灯却格外耀眼。
程靖川和司清欢坐在阳台的吧台前，面朝着落地玻璃，向下看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两人都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看着整片落地玻璃前各自的倒影。
司清欢脸上的神情显得轻松。
程靖川却像是被重重心事压着，眉头舒展不开。
司清欢本来专注的看着落地窗倒影中的自己，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喝酒的模样。
某一个瞬间，她忽然心思一动，瞥了一眼边上程靖川的倒影。
看过去后，她发现程靖川在看落地窗上她的影子。
两人的目光在玻璃倒影上汇聚。
程靖川的目光如一潭深水，深邃低沉，只一眼就将司清欢的目光吸了进去。
司清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这么目光汇聚在玻璃上和他对视。
程靖川移开目光，伸手一把将司清欢的高脚凳拉到自己身边，然后托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司清欢被迫仰着头承受程靖川的亲吻。
程靖川的情绪来得莫名其妙。
司清欢睁开眼想看看他脸上的神情。
但程靖川像是知道她的企图似的，在她睁开眼之前，将手覆盖在她的脸上，不让她睁眼。
司清欢想挣开程靖川的束缚。
程靖川单手遮着司清欢的眼睛，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单手将她抱起放在了吧台上。
司清欢的背抵靠着落地窗，前面是紧紧贴着她将她压在玻璃上的程靖川。
程靖川紧紧禁锢着司清欢，亲吻密集的落下。
他遮住司清欢双眼的手始终没有放下。
似乎不想让司清欢看见他的某种情绪。
晚上，司清欢住在了程靖川这里。
程靖川结束亲吻的时候，司清欢被亲的都快要喘不过来气了，无力的趴在程靖川肩膀上。
程靖川抱着她去的卧室。
晚上，除了亲吻，更近一步的其他事并没有进行。
程靖川像是想凭借着毅力控制住某些事情。
第二天，司清欢醒来的时候，程靖川已经换好了西装。
司清欢从卧室出来，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外走，直到离开家。
玄关处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
司清欢站在卧室门口，感觉怪怪的。
晚上，程靖川从集团下班，看到集团门口有卖花的商贩。
商贩看着经过的程靖川，招呼了几句：“帅哥买束花，回家送老婆啊。”
程靖川止住步子，扭头看了一眼卖花的摊子。
回到小区，在等电梯的时候，程靖川看了眼手里的玫瑰，又看了看边上的垃圾桶。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走向垃圾桶，想把花扔了。
刚抬起手，电梯到了，电梯门打开，不少人走了出来。
程靖川让了让位置，扔花的动作顿了顿。
等到电梯里人走空后，程靖川看了眼手里的花，收回手，走进电梯。
电梯到了居住的楼层，程靖川从电梯出来，看了一眼正对电梯门的房门。
他朝它走过去。
还没走近，又停住。
停了好一会儿，程靖川转身，拿着花朝自己的房子走去。
指纹覆盖开锁，门被打开。
程靖川正要进去，看到司清欢裹着浴巾，头上包着浴帽正要往外出。
撞见程靖川，司清欢很平静，将浴巾往上提了提：“我家花洒坏了。”
说完，看到程靖川手里的花，眼里闪过微微的讶异。
但她脸上保持着平静，伸手去接过程靖川手里的花：“花？送我的？”
程靖川看着司清欢接过花后低头凑近闻了闻的模样。
“嗯，送你的，集团楼下一个卖花的小摊上买的。”
说完，程靖川往里面走。
司清欢拿着花，继续往外走：“等会儿我来你家吃饭。”
程靖川解领带的动作顿了顿。
司清欢：“我家天然气卡好像忘充钱了，没气做饭。”
司清欢拿着花回了自己家。
进入家，关上门，司清欢脸上的笑意收起，眼里满是打量的看着面前的花。
程靖川这一两天的怪异，司清欢察觉到了。
若即若离，忽近忽远的。
前前段时间还哼哼唧唧的求着同居。
前段时间心里受了伤还好几天躲在她家里疗伤。
现在，伤疗好了，说变卦就变卦。
果然是善变的男人。
司清欢一边将花修剪整齐放进装水的花瓶放好，一边想着这些。
变卦就变卦，但今天回来又买了花回来。
买了就买了，又好像还不想送出去的模样。
司清欢双手叉腰，看着漂亮的花瓶里放的花团锦簇的花朵。
现在是冬天，这些温室养殖出来的花，真是让冷寂寡淡的冬天都多了些生机。
看着这些花，司清欢有些后悔怎么没有在程靖川躲在她家里疗伤的那段时间拿下他！
当时看着狗男人实在是太伤心，简直就是一只受了伤需要人安慰的大型金毛，心里一时就觉得不忍。
当时至少主动权在她手里。
现在两人关系的主动权又重新回到那男人的手里了。
这种情况下，又得她跟之前一样，主动出击。
司清欢觉得自己扮演的要让人受伤的渣女的身份实在是太不到位。
第一次，没经验。
节奏把握不住。
一回生二回熟。
从现在开始，就算是第二回了。
司清欢去换好清凉的小睡衣，然后抱起花瓶离开家，去程靖川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