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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存钱遇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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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亦庆幸他们只是猜测,还没确定。

    如今他已不是苏府人,自然不会牵连到他。

    白天伯母赶他走的时候,家主并未出面,那便是默许了这件事。

    签订契约时,所有族人都在场,如今放任伯母这般作为,自然也是同意,原主本身对这个家就没有任何感情,除却苏元清。

    受到原主记忆和本能的影响,苏白亦也比较在乎这位堂兄。

    “喂,你发什么呆,让你帮我捋捋。”

    郡主挥了挥小手。

    苏白亦这才回过神来,尬笑道:

    “哦…抱歉,太过投入了。”

    林月儿白了他一眼,问道:

    “你有什么看法?”

    苏白亦稍稍犹豫,叹了口气道:

    “我对王府的事情也不了解,光凭郡主的说辞,实在难以揣摩。”

    其实他心中另有猜测,从郡主口中可以得知,世子并未带至强者随行,那么动手之人定是对这一切极为了解,才会选择在返回途中截杀,只是没料到大司马能及时赶到。

    对王府内情很了解的人只有两种,一是皇室,二是府内人,所以排查范围就大大减小。

    苏白亦比较怀疑是第二种,当然也不排除是府内有其他家族的探子。

    即便心有所想,但他不敢说啊,王府之中哪个他都得罪不起,猜对了还好,若是猜错了,不免以后会处处被针对,甚至还可能被暗害。

    “罢了罢了,你一个外人怎么知道这些呢,早些休息吧。”

    郡主无奈摇头,说完就准备离开房间。

    在她踏出房门的时候,苏白亦忍不住开口:

    “提醒两点,一,谁对王府内部了如指掌,二,设想杀人动机。”

    闻言,林月儿身体微微一僵,面露喜色,转过身来对着苏白亦轻轻鞠了一躬,而后便夺门而去。

    苏白亦平躺在床榻上,拎起被子嗅了嗅。

    “真香啊。”

    扬着嘴角悄悄嘀咕一声。

    将双手放在脑后,眼睛直视着粉色纱帐的顶部,脑中思绪复杂了起来。

    “希望这件事情和苏府没有关系……”

    他已不是苏府人,只是府内还有从小就对他很好的堂兄,不爽府内其他人,但对前者还是有些感情的。

    因此,只能提醒郡主一个大致的调查方向,当然他也不敢确保这件事和苏府无关,只能期盼无关。

    随后他就没再想这件事,而是将思维扩展到有关真正的自己的事情上来。

    他很庆幸,穿越到一个与原世界互通的地方,进入虫洞穿越两界的条件的确极为苛刻,至少给了他回家的希望和努力的方向。

    大庆有规定:必须是皇室宗亲,或者当朝大员才能有资格进入虫洞。

    前者显然是不可能了,他并不是出身皇室。

    那么只有入朝为官,而做官有两种方式,一是走仕途,二是从最底层开始往上爬。

    再排除第一条,他没有读书天赋,上一世学的头皮发麻才勉强考上二本。

    原主几乎是零基础的学习成绩,如果要他读书,从头开始学,学到老死都不一定能进得了朝堂。

    只能选择第二条,有关朝堂的职业,且门槛较低的,就只有衙门。

    其实外医府最适合他,毕竟他有着医学经验,只可惜,和原世界一般,也是需要学习相关专业,必须携带证书才可以。

    苏白亦暗暗将目标放在了衙门和外医府这两个行业上,优先选择前者,后者的话只能当做备选。

    当下便决定,明日就去衙门看看,能不能打点打点,给自己谋个差事。

    除此之外,也不能忽略了初衷。

    人生在世,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享受。

    眼下自己有钱了,自然要好好玩玩这一界的特色……

    “对了,我的赏金呢?”

    苏白亦一骨碌下了床,朝着圆桌上小跑过去。

    桌上是包袱,桌下放着一个小木箱,苏白亦小心翼翼地将其打开,耀眼的金光差点闪瞎了他的狗眼。

    爱不释手的抚摸打量了黄金好久,他这才拿起两锭放在怀中,回到了床榻上。

    “五百两,哈哈哈…怎么花呢?嗯……改天去羞花阁找最顶级的花魁娘子谈谈人生。”

    咧着嘴角,苏白亦抱着两锭金子昏昏睡去。

    翌日清晨。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榻上男子清秀的脸庞上,似是因为怀中的金子,他嘴角挂着浅笑。

    其面色已然恢复了血气,没了昨日的苍白,就连手腕的伤口都已经结痂。

    咚咚咚…

    敲门声将正在熟睡的苏白亦吵醒。

    “快点起床啦。”

    郡主宛若银铃般的嗓音传来。

    苏白亦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

    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有些吃惊,没了虚弱,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这……

    他不解,抽了一千毫升血,这么快就恢复了?

    因为那碗汤药么,这不现实,神丹妙药恐怕都没这种效果吧,难道是自己的体质原因?

    不待他多想,门被一把推开。

    “醒了你都不搭理我。”

    林月儿目光有些幽怨,但还是端着一个铁盆朝苏白亦走来。

    苏白亦见她抄起毛巾就要给自己洗脸,当即就是一惊,赶忙往后闪躲,口中急忙道:

    “使不得啊郡主,小人会掉脑袋的!”

    林月儿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声音微若蚊吟:

    “不是说了,只要你救活哥哥,我就给你为奴为婢嘛,本郡主才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闻言,苏白亦一愣,昨日他自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收郡主做婢女……试问天下谁有这胆量?

    此时此刻,他想起了一个姓纳兰的,当初她也要给那位玩火的为奴为婢,只不过玩火的霸气拒绝了:我对收你为奴为婢并不感兴趣。

    苏白亦也想霸气上头这么上来一句,当即就道:

    “郡主您就别拿小人寻开心了,这话要是传出去,帝京每人一口吐沫都能把我淹死。”

    见他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林月儿展颜一笑,宛若那含苞待放的花朵突然间齐齐盛开,极为诱人。

    苏白亦接过毛巾,被这么盯着,很是不自在,只能一个劲用力地在脸上揉搓发泄。

    用现代牙刷漱完口,苏白亦很懂事的将水端到院子浇给花朵,生怕郡主抢着跟他做。

    回到房间,苏白亦犹豫片刻,抄起行李和木箱,对着郡主躬身一礼,恭敬道:

    “承蒙郡主殿下厚爱,竟愿意让小人住在您的闺房,但小人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了。”

    见他的动作,林月儿微微皱眉,又听到他说这些话,立马就急了,赶紧拦在门口道:

    “你干嘛,昨日抽了那么多血,没个十天半月是恢复不过来的,怎么现在就急着要走?难道你嫌弃我的床榻?”

    “不不不,郡主言重了,郡主千金之躯,能让小人住您的闺房,乃小人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可能嫌弃,只是家父尚还卧病在床,小人赶着回去带他医治。”

    苏白亦身子又弯了几分,赶忙低声下气道。

    闻言,郡主撇着嘴,稍作犹豫,这才说道:

    “那好吧…你是个大孝子,既然如此,我命太医随你一同前去。”

    “殿下不必操劳了,家父的病唯有御医能治,想来府上太医即便医术高超,也没什么办法。”

    听得苏白亦所言,郡主这才没再多说太医的事,想起昨日的事情,太丢人了,堂堂太医的医术还不如一个青年……

    郡主还是没让开,接着道:

    “既然如此,你且等着,我命丫鬟去取些黄金和绸缎,你对哥哥有救命之恩,当以重谢。”

    苏白亦有些犹豫,这批赏赐一定很重大,对他有极大的诱惑,但他还是拒绝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世子殿下为天下百姓所做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小人救他乃是天经地义,此事若是论赏,郡主就是在贬低小人了。”

    郡主稍稍点头,觉得有道理,随后又摇了摇头:

    “不行,必须重赏,临安王府最不缺的就是钱,你等着,我亲自去取。”

    这话听起来就像,你给我等着,我拿钱砸死你。

    说完,郡主就提着裙摆小跑出去。

    苏白亦将脑袋探出门口,左右环顾,发现郡主确实走远了,他这才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若是鬼鬼祟祟的,反而引来一些麻烦。

    刚走出几个院子,苏白亦就开始头疼了,这王府太大了吧……

    当即就拉了几个丫鬟问路。

    好不容易才走到门口,却遇见了昨日出声呵斥他的中年人。

    林昊见到来人,赶忙上前拱手疑惑道:

    “公子这是要离开?您这么快就恢复了?”

    苏白亦拱手还礼:

    “鄙人体质有些特殊,加上太医的汤药,已然完全恢复,现在赶着回家照顾重病的父亲。”

    闻言中年人笑着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留公子了,改日您若光临寒舍,我必将好酒好肉招待公子。”

    苏白亦又还一礼,这才大步离去。

    人非圣贤,苏白亦也是如此,并非是他真的不想要赏赐,现在他有五百两黄金,已经算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全部家产,对他而言足够生活好些年了。

    如今不要赏赐,世子等同于欠他一条命,不若以此卖给临安王府一个极大的人情,也便将来有什么无法解决的麻烦,可以回来求助。

    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想着,苏白亦已经行至一处钱庄。

    从记忆中可以得知,钱庄内可以用财宝换钱,同样也能存钱。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苏白亦可不敢拎着一箱黄金四处显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比一般银行的规模还要浩大啊。”

    望着眼前高约三十丈的楠木建筑,苏白亦想起了地球的建筑,阵阵感慨。

    刚刚行入钱庄内,就听得一道冷笑声从身侧传来:

    “哟,这不是小白嘛,怎么?穷途末路想要抢钱庄了?你现在可不是苏府人啊,被抓了可别乱说话。”

    苏白亦循声望去,除了那位“伯母”还能有谁会发出这种狗叫声?

    他当即砸了咂嘴,昂起头斜视着美妇,笑言道:

    “哎呀,伯母倒是看得起我,实不相瞒,侄儿发了点小财,实在是不方便带在身上,所以现在是来存钱的。”

    美妇被侄儿的眼神给气得牙痒痒,但也没有发怒,只是从怀中抽出一叠面值十两的银票,拍了拍肩膀,不屑道:

    “巧了,伯母也是来存钱的,唉,我家这几月小赚八百两银子,也不知道怎么花才好,咯咯咯……”

    语末,竟咯咯笑了起来,钱庄内有侍卫把守,她自然不担心会被谁抢。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投来震惊的目光。

    “这人是谁啊,竟身怀白银八百两之数。”

    这是很多人内心的想法,八百两白银对一些普通人家而言可是天文数字。

    苏白亦撇着嘴,见她一副不摇碧莲的模样,满是嫌弃道:

    “八百两银子伯母也好意思带来钱庄?就不怕人家笑话你?”

    一众人又将目光投向锦袍男子,不解他们关系的同时,也在好奇这年轻人怎么敢这般大放厥词。

    在这一界,币值换算并不复杂,一个铜板称作一文,一百文相当于一钱,而十钱等于一两白银,一百两白银等于一两黄金。

    可见黄金的价值极高,而伯母……八百两白银不过八两黄金。

    “你……”

    美妇听闻苏白亦所言,气得浑身发抖,跺脚怒道:

    “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孽畜,敢笑话老娘?八百两是不多!但你一辈子都挣不到!”

    苏白亦并未动怒,而是哈哈一笑,紧接着,右手提着小木箱举到胸口,故意哀嚎道:

    “哎呀,好重啊,伯母,您快来帮帮侄儿,侄儿快拎不动了。”

    说着,就故意把箱口对准伯母,缓缓将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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