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哪个孙子要害我
重要的事情说两遍:文中涉及的所有专业知识和非专业知识均属胡说八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可当真!文中涉及的所有专业知识和非专业知识均属胡说八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可当真!
“吃宵夜?”
“哦,不好意思,刚才太忙了,没有注意时间。”
“没事儿。”
“我刚才听说河上明月新开了一个主题套餐,名叫明兮归,我觉得和我们俩的名字特别配,就想请你一起去尝尝。”
魏子明的声音特别温柔,虽然看不到,但能让人感到他在微笑,让人完全无法拒绝。
“好。”萧子寒答完又觉得自己有点冲动。
河上明月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情侣约会圣地,他们俩男人去太惹眼惹眼,何况他们俩本来就有着些不清不楚的,所以这饭绝对不能吃,随即转开话题,“我能问一下吗?”
“你说就是。”
“上高中的时候,任晴是不是你女友?”
“不是,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魏子明回答的很干脆,没有半分犹豫,这么说另一种的可能性就更大了,萧子寒更不敢和他吃饭了。
“那个,我最近很忙,恐怕没空,我们改天再约好吗?”
“好,听你的。”魏子明说道。
就这么不尴不尬地挂了电话,萧子寒只觉得头疼,女的有陈怡,男的有魏子明,只觉得自己这桃花运只能用牛b来形容了。
只是他很好奇,既然任晴不是魏子明女朋友,那他干嘛问起她,难不成自己真的和这个任晴有什么,毕竟高一的很多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萧子寒已经困意全无,想着干脆去查查,任晴的档案很简单,到高二就没有了,没有上大学记录,也没有工作记录。
这很不正常,本来邾州一中就是省重点,分数线很高,能考进去成绩都不错,怎么也不至考不上大学,更何况她又一直名列前茅。
高二毕业之后她就退学了,然后举家搬迁到几千里外的一个南方城市,就再也没有读书记录了,他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不至于让她高中辍学,只可能是她不能读了。
任晴的父母当时是株洲市建筑设计院工作的编制人员,还都是高级职称,工资待遇都非常好,却不惜辞掉工作也要离开,只能说明当时他们家发生了一些让他们不得不离开的事情。
2006年,对萧子寒来说这是一个毕生难忘的年份,那一年他的父亲和韩慕鸣的母亲都去世了,那一年发生了邾州市人民医院产权变更诈骗案,他的母亲也牵扯其中,因为抗议示威被违法逮捕,也是那一年,韩儒狼狈离开邾州,韩慕鸣却执意要留下来陪萧子寒。
想及此萧子寒突然非常想念韩慕鸣,掏出手机给他打视频,很快接通。
韩慕鸣还在夜场,玩地正嗨,举着手机,大喊:“怎么了,想我了?”
“嗯,想你了。”萧子寒这会子正惆怅着,脱口而出。
“……”韩慕鸣那头突然沉默,半晌才着急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真没。就是想想这么多年,多亏了有你在身边。”太感人的话萧子寒真说不出口。
“没事就好。”韩慕鸣紧张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一直。”
“别说的那么远啊,你不结婚生子了?”萧子寒都不知道自己脑子抽什么疯,竟然说出这种酸不溜秋的话,太不符合他这天王盖地虎的人设了。
“谁说我会结婚。”韩慕鸣的回答很认真,“结婚也会离婚,生了孩子也会离开,不如不结。”
萧子寒知道这是韩儒和陈君的失败婚姻对他的影响,就想安慰他:“可不是所有的婚姻都那样,就像我爸妈。”
“可你自己都不想结婚?”
“呃……也是,那咱俩就都不结婚,老了就搭伙过日子。”萧子寒说着脑袋里就开起了脑洞,两个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勾着腰驮着背,带着耳麦打游戏,越想越觉得好笑,不自觉就笑了出来。
“萧警官!”祁琪的声音突然响起,萧子寒回头一看祁琪和夏挚都站在门口。
他不知道祁琪陪着夏挚在外面听了半晌了,见他笑地越发张狂,夏队的耐心眼见着消耗殆尽,脸色越来越难看才好心提醒。
“怎么了,夏队,有情况?”
夏挚没理他,却不甘心似的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对,是看,不是瞪——才转身离开。
祁琪给他解释慕白要走,萧子寒立马意识到明白形势的严峻,快步跟上夏挚。
“监控上看到慕白的家人在给他收拾东西,说是要给他转院,转到帝都的医院。”
许度的案子现在重启不了,他们根本就没有理由拦着慕白,更何况这是去帝都看病,而他最近病情非常不稳定,谁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贾家干的?”
“嗯,贾彬联系的医院,慕白的母亲说这次去帝都的所有费用也是贾彬出,慕白的母亲说起贾彬就就感恩戴德,真是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啊。”
贾家突然如此兴师动众地要把慕白弄走,只能说明他们是真的找对方向了,一旦慕白离开再回来的可能性就很小了,或者说是再活着回来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夏队,现在我们只能以他的病为理由不让他走,我刚才问过古德仁了,他说慕白这个病需要不停地输血,但是大医院他这种病输血很困难,更何况是帝都,我们可以以这个理由试试。”
夏挚没理他,自顾自地坐上驾驶座。
“夏队已经让医生开始劝了。”祁琪老老实实地坐到后排“就不知道能不能劝动。”
萧子寒看出夏挚心情不好,大概和自己有关,虽然他没明白自己错的点,但主动示好总没错,就要坐副驾驶,却被夏挚喝住。
“坐后排!”
“怎么,副驾驶只许女朋友坐啊?”萧子寒随口开玩笑,夏挚却没有再反驳,由着他坐下。
坐在后面的祁琪就那么不尴不尬地看着萧子寒一次次而主动和夏挚示好,又是问他喜欢听什么歌,又是关心人家困不困,夏挚全程都是敷衍地回答,“没有”“嗯”“随便”,就差直接怼他一句:别烦我,就想着把他注意里吸引过来,别再烦夏挚。
“萧哥,刚才你和女朋友打电话呢?”
“哪来的女朋友,韩慕鸣。”萧子寒随口答道,然后,一个急刹车,幸亏萧子寒系着安全带,后面的祁琪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整张脸撞到前面的椅背上,来了个狗啃屎。
原来是一只狗突然窜到车前。
赶到医院,他们并没有直接上楼,祁琪不懂但也不敢吱声,就跟着俩大佬在楼梯口守着。
不一会儿坏消息就传来了,慕白的家人执意要去帝都,救护车已经出发了。
“去病房!”夏挚一声命令,萧子寒和祁琪立马跟上。
慕白如此严谨的人,一定会给他们留下线索的,而且,慕白也应该知道这次去帝都凶多吉少,这次留下的线索一定非常关键。
他们赶到病房时与两个男人擦肩而过,口罩帽子上了全套,一看就是可疑人物,其中一个高个看到萧子寒明显地震惊了一下,走出很远还再次回头仿佛确认似的。
“为什么我们不拦着?”祁琪问道。
“拦着干嘛?告诉他们我们是刑警,问他们是谁?”
“不问吗?”
萧子寒转头认真地看他,一脸疑惑,“你真的没有认出来?”
“你认识?”
“有废话回去说。”夏挚冷冷甩下一句。
“贾忠啊。”萧子寒小声说道。
祁琪彻底震惊了,贾忠不都五十多了,头发都白了一大把,怎么可能那么年轻,主要是资料里的贾忠高高壮壮,一米八的身高,起码有一百□□十斤,可刚才那俩人,个矮的最多二十七八,个高的那人看着也就四十左右,特别瘦,最多一百四,完全不是一个号的啊,他们的资料也都是近期的照片啊,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祁琪趴在床底下找了半晌一无所获,萧子寒拿起一双拖鞋照他的屁股用力拍了一下,痛地他猛抬头又撞到了床底,这会痛地更甚了。
“先不说连你都能想到床底,那些人能想不到,慕白怎么可能把东西藏在这里,最重要的是你觉得在时刻被监控的情况下他怎么把东西藏在床底的。”萧子寒说着举起了手里的拖鞋,“找到了,走吧。”
“找到了?”
萧子寒用小刀在拖鞋里面划了一个小口子,果然看到一个塑料袋的一角。
“回去再打开吧。”
“你怎么想到了拖鞋?”祁琪拿货着鞋仔细地看,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
“房间对面就有监控,如果是你你怎么藏?”
祁琪仔细想了想,“藏在厕所里,那里没有监控。”
“确切说是即使有监控也很容易会被发现的。”萧子寒补充道,“那你说藏在在厕所哪里?”
“马桶水箱?”
“你看看你也想到了。”
“咱进来的时候贾忠不就是刚从厕所里出来,说明他们也一定想到了厕所,所以厕所也不安全,那什么东西能悄无声息地带到厕所又悄无声息地带出来,还极不起眼。”
“那就是拖鞋了!你实在是太牛逼了!”祁琪看萧子寒满眼里都是仰慕之情。
“叫爸爸!”
“爸爸!”
“唉!”
祁琪一秃噜嘴就叫了出来,现在悔恨地直咬牙。
拖鞋里是一张用医院的费用清单写的血书:贾彬杀了许度!
虽然所有人都猜到了这个真相,但是,第一次有一个明确的直接证据证明这个真相,这成了重启调查的有力证据,他们的所有努力都有了奔头。
同时随着慕白的离开,再次找到突破口就变得极其困难。甚至,随着时过境迁,再加上知情人一个一个死去,真相被永远埋没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希望仿佛就像一朵绚丽的烟花,炸开一瞬,让所有人欢呼雀跃,却又瞬间熄灭消失地无影无踪,这条线上的人一时间都松懈了下来,萧子寒干脆凑这个空回趟家,他妈说空调坏了,他去看看。
到了小区,刚下车就接到夏挚的电话,夏挚不可思议地看着手机上的夏挚俩字,这还是第一次亲自给他打电话,忍不住就慢下来脚步,一接通就听对方质问他:“你去哪儿了?”
“回家一趟,有事?”
这不废话,否则夏挚能亲自给他打电话。
“慕白回来了。”
“啊?啊……”
一个拳风从背后袭来,萧子寒本能躲开,对方的动作非常快,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又一个狠戾的脚踢,萧子寒连连后退还是挨了半脚,稳住重心,才想反击,对方的袭击又来了,萧子寒这才看清那人的拳头上带着匕首,而且招招致命。
这tm的是专业杀手!
萧子寒瞬间燃起了斗志:这抓到了又是立功一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