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领导也梦游
重要的事情说两遍:文中涉及的所有专业知识和非专业知识均属胡说八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可当真!文中涉及的所有专业知识和非专业知识均属胡说八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可当真!
“能查到这个音乐的录制时间吗?”萧子寒开口问,慕白既然如此用心地隐藏在这段录音里,那一定与案情有着重大关系,甚至肯定就是案发前后录制的,但这很难,音频文件一般情况下只能在原设备里查出制作信息。
“最初的版本不一定能查出来,但是,能够查到最早储存在这台电脑的时间。”夏挚说,“这台电脑虽然是案发后三年买的,但是硬盘是案发前的,这个音频就是案发后不久存在里面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音频就是许度失踪那晚的录的?”祁琪说。
“嗯,”夏挚表示肯定,“慕白如此费心地留下这个音频一定和失踪案有重大关系,失踪当晚录制可能性很大,但,这还需要慕白亲口证实。大家看看,从这个音频里还能发现什么,如果的确是案发时录制,应该有很多有用信息。”
然后夏挚又反复放了几遍。
“录制的气息很不稳,是不是边走边录的?”张军猜测,虽然许度很努力地控制气息,但是有些换气的地方明显很仓促,“在唱到无限光明的时候有一个很不自然的高音调,像是边唱歌边走路时不小心扭一脚。”
大家对这个猜测没有异议。
萧子寒补充道:“这首曲子并没有唱完,戛然而止,可能是遇到什么人也可能是接到电话,我看需要技侦科再好好处理一下这里,看看能不能区分。”
“好,会尽快处理的,你可以先说下你的猜测。”夏挚看出萧子寒还有话没说。
“嗯,失踪那天晚上他们是在ktv,很显然这不是在ktv录的,”萧子寒感受到夏挚的目光,礼貌地回他一个微笑,“在这里我大胆地猜一下,这段录音很可能是在许度离开ktv时录的,目前有记录的是2011年7月2号晚上11点20许度从ktv离开,11点23许度接到慕白的电话,那么录制时间就有两个,11点23之前或之后,如果是之前,戛然而止的原因很可能是接到慕白的电话,仅从目前音频提供的信息我们并不能获得更有价值的信息,但是如果是11点23之后录的就意义重大了。”
“意义重大?”陈庆春自认为自己的研判经验丰富,能力也不差,但,此刻他并没有想到什么有用信息。
“慕白的口供说11点23的电话是问他打到车了吗,但是2010年6月18ktv所在的齐村已经开始拆迁,由于当时的拆迁激励政策,早搬迁拆迁款越多,一天就相差好几万,齐村的搬迁很顺利,到7月2号整个齐村基本已经搬迁了□□成,如果想打车必须走到北京路,从ktv走到北京路至少也得十分钟,稍有常识的人就知道那个时间他不可能打到车,所以他这个电话很多余,他这个电话更有可能是让许度去一个指定地点。”
“嗯,当时警方也这样怀疑过,但是慕白咬死了不说。”当年许媛举报贾彬时,警方高度重视,把所有人都审了一遍,但是一无所获,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如果许度失踪的确是贾彬所为,而且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有预谋的,他一定不会直接在ktv里做,只能等他离开ktv,留足了他离开的证据和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之后再动手。许度身高180,体重130,又常年打球锻炼,身体素质非常好,暴力绑架未必会成功,即使成功了,也一定会被他激烈反抗,一定会留下证据,最安全的方法就是让他主动送上门。”
“即使是慕白给他打了电话又和这个音频有什么关系?”祁琪还是不太明白。
“时间。”夏挚缓缓开口,看向萧子寒的目光灼灼生辉。
陈庆春恍然大悟,“如果这个音频是许度挂掉电话立马就录的,后来停下应该就是他走到了目的地,整首曲子的时间就是他步行从接到电话到凶案现场的时间,我们大概可以估算出距离。”
很快夏挚就让人把当年的齐村卫星图调了出来,这个音频的时间是3分45秒,从他离开ktv到接到电话大约是3分钟,当时的齐村已经是破败不堪,看似随处都可以藏身,却没有一处是能够算得上完美现场,能够躲得过后来的地毯式搜索。
最后他们把卫星图和当年搜寻时的现场图一一做比对没有任何发现。
“3分钟,3分45秒”夏挚念道,“也许,根本就不用寻找。”
众人懵逼对视,萧子寒瞬间明白了他的话,恍然大悟,“你是说ktv?!”
“对啊!一样的时间最可能是回到原点!”
“但监控上没有拍到啊?”
“只有正门有监控,”萧子寒指着卫星图,“回到ktv的路有很多,可以这样走,也可以这样走。”
“可是当年我们已经把ktv的每一寸每一角都查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当年陈庆春刚入职,还没进刑警队,是来支援的,那个案子影响太大了,ktv的每一寸几乎都是拿着放大镜看的,甚至发现了违禁品导致ktv被封,愣是没有任何线索。
“再看看吧。”这些夏挚自然也知道,当年那么大的阵势都没有任何发现,十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难度更大,但是好不容易才有了新线索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萧子寒跟着夏挚把现场照片、视频仔仔细细地查了一遍又一遍毫无收获,物证科那边也没有新的发现,由于太投入都没有注意时间,接到韩慕鸣的视频的时候,萧子寒才发现已经凌晨两点了,小心地躲到小会议室接电话。
“你不会还在刑警队吧?”
“很意外吗?”这一松下来,只觉得全身酸痛,疲惫不堪,便掏出夏挚给的醒神糖。
“还是查那个许度的案子?”
“嗯”
“查到什么了吗?”
“……”萧子寒剥开醒神糖给他翻了个大白眼。
韩慕鸣立马打了自己一嘴巴子,“我懂规矩,不该问的不问,只是……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贾家的,你不知道现在大家都等着看他们家的笑话呢。”
“你说你们那个邾州商贾群?”
“当然大家也都很含蓄,没那么明晃晃,但是的确很“关心”,你吃的什么?”韩慕鸣突然话锋一转。
“醒神糖。”
“谁给的?”韩慕鸣的语气陡然严肃起来。
“夏挚。”
“哦,”韩慕鸣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你以后不要在吃这个了。”
“为什么?”萧子寒立马警觉起来,“难道这个药里有违禁品?”
韩慕鸣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刑警支队长给你违禁品,是他疯了,还是你疯了?”
“哈哈哈,开玩笑,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吃,效果特别好,吃完就立马神清气爽”
“七百多块钱一片效果能不好。”
“啊!”萧子寒想过可能会不便宜,可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夸张,数了数这一盒总共七片,“就这一小盒五千块钱!天哪!金子都没这么贵!”
震惊之后,萧子寒就生出了后怕,“他一向看我碍眼,怎么舍得把这么贵的东西送给我,他一定有企图。”
“其实吧,也未必,对你这种拿点死工资的人来说这东西贵,可对他不一样啊,在他眼里这个可能就只是一盒普通的醒神糖,这东西可不好买,你觉得他会大费周章地自己买?很可能是他家里人有用的,他只不过顺手拿了一盒。”
这样说来也合理,对于他这么一个富了n代,不识人间疾苦的公子哥来说的确可能。
在萧子寒眼里韩慕鸣和夏挚是完全不同的,韩慕鸣的父亲是白手起家,在韩慕鸣小的时候也过过苦日子,所以现在即便他亿万身家仍然觉得这种七百块钱一片的醒神糖贵,还觉得他那个老旧的小房子温暖。
“我待会还给他。”
“嗯……也行,只是别让他觉得你驳了他的面子就行。”
萧子寒现在一夏挚很可能觊觎着韩慕鸣,萧子寒就不舒服,试探着问韩慕鸣:“如果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我是说如果,”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如果有一个非常优秀的人喜欢你很多年你会”
韩慕鸣误会了他的话,问道:“又有男人给你表白了?”
“我是说你,不是我!”
韩慕鸣这才确信他说的的确是自己,“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了,如果是别人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萧子寒对这个答案很满意,顿时心情舒畅了不少。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韩慕鸣那么聪明的人一听就听出来猫腻,萧子寒眼看着也瞒不过他就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惹地韩慕鸣疯狂大笑。
“明子,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挺好,挺好。”
平心而论萧子寒真不是一个情商高的人,这些感情里地弯弯绕绕他更是既没有理论基础也没有实战经验,他只会从线索里做推理,可感情这东西,是最虚无缥缈的,没法推理。
韩慕鸣的一句话就解了萧子寒这几天的心结,立马觉得神清气爽心情舒畅,立马行动去还醒神糖,可到了夏挚办公室门口又犹豫了,平日里那些热情开朗好相处,都是因为仗着外貌加实力优势,说句无关痛痒的不得体的话也不会影响到什么,但是,这些在看不到他优点的人身上就原形毕露了,譬如夏挚。
萧子寒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直接去还,夏挚的门半开着,夏挚坐在座位上双臂环抱胸前,似乎正在思考什么,萧子寒轻敲门,夏挚转过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却没有开口,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弄地萧子寒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那个……夏队,这个糖,我用不着了,还是还给你吧。”
萧子寒干脆走进去把那个糖放在夏挚桌上,夏挚依然不语,目光始终跟着他最后定格在他的脸上,目光柔和。
“那个……”
“你来了。”夏挚突然说道,简单的三个字,却完全不是平日里的冷漠疏远,有种莫名又不合时宜的亲切感。
“啊?!”
“你怎”夏挚瞬间切回冷漠模式,连目光都瞬间降温,快速扫描到萧子寒手里的醒神糖,“不吃就扔了吧。”满是不耐烦。
“五千块钱的糖怎么能扔呢!”萧子寒此时心里只有四个字:骄奢淫逸!
“你是因为贵才还回来的?”
“当然,一粒就七百多块钱,别说吃了,就揣在口袋里我都心慌。”
“放下吧。”
萧子寒放下糖就往外走,突然又折回来,“你刚才是梦游?”
“嗯?!”夏挚本来就冷漠的表情瞬间降到冰点,吓地萧子寒撒腿往外跑。
“请领导放心我一定坚决保守秘密!”
“回来!”
萧子寒以为夏挚这是要杀人灭口,小心翼翼地走回去,就见夏挚上下打量他半晌,然后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真的愿意?”
萧子寒一脸懵,“什么愿意?”
“为了工作出卖色相?”
萧子寒如释重负,笑道:“又不是第一回了,前段时间那个案子就是支队和光明分局联合办的那个涉黑案,我女扮男装超级成功,前几天尸块案”
夏挚没有打断他,脸色也没有黑,萧子寒却分明感觉到他好像生气了,立马给自己升华了一下:“为了工作小小的牺牲一下都是值得的。”
“行,回去吧。”
萧子寒如释重负,麻溜地跑开,想着先回宿舍小眯一会儿,就接到了魏子明的电话,邀请他一起吃饭,萧子寒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