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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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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现在是秋季,他里面也没有穿里衣,所以外面的衣服被撕裂了,福鸢就能直接看到了他的胸口,认真扫视了一眼,只见他白皙的皮肤留了一道道红痕,却没有一道破皮出血的。

    福鸢的神色暗了暗,双手放在他的胸口前,轻轻摩擦着。

    “嗯哼”,随着古熙喉咙溢出了呻吟声。

    等他他回过了神来的时候,福鸢已经离开他很近,两人的的鼻尖快要碰到一起了。

    眼神迷离。

    感受到福鸢喷出的温热气息,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一吻,古熙不动了,而是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两人快要亲上的时候,福鸢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过来,微微移开了脑袋,神色复杂地看着身下闭着眼睛的男人。

    这个男人为何对她影响这么大?

    而古熙等了半响,意想之中的吻没有到来,而是等来了

    “呵呵~,不是恶心女人吗,你现在是在期待什么?”。

    古熙睁开眼睛的时候,福鸢已经站直了身子,双手抱胸,脸上调笑的神色很是明显。

    看着福鸢笑盈盈的双眼睛,古熙很是气恼,气急败坏,“我是个男人”。

    完了觉得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以后你离我远点,我只是你的病人,我们是医患关系”。

    最后一句不知道是在提醒福鸢,还是在提醒他自己。

    福鸢耸耸肩,不置可否,淡淡警告道:“一报还一报”。

    他试探她对他这个病娇属性的容忍度,她试探他也不是试探,她大概,好像,也许就是看着他那张脸,见色起义了。

    就这样,两人好像找到了和平相处的方式以及界限。

    早饭后。

    福鸢看了一眼古熙身上被她撕裂的衣服,想了想开口问:“你还有衣服吗?”。

    这人虽然没啥胸肌,但是肤如凝脂,再配上那张平静下来,略带佛性,雌雄莫辩的脸,会让人忍不住想要调戏。

    古熙看着挡不住肌肤的衣服,咬牙道:“没了,就这么一件”。

    福鸢问:“那里面的睡衣?”

    “李大娘送来的”

    “那人给你送钱来,不给你送衣服?”

    “没”。

    福鸢摇头感叹道:“你这个属下不行啊,太不称职了”

    古熙看着这个笑得跟狐狸似的女人,想起昨天自己说的“没人,就我自己”这句话,知道自己露馅了。

    不过他也不怕,看着福鸢,神色平静道:“他走了,我是病人,而且你拿我钱了。”

    福鸢表情一收,不再打探他的事情。

    拿钱办事,很是天经地义。

    又问了他要回房间休息,还是在外面坐。

    古熙表示他要在外面,福鸢又把他移到昨天的石榴树下,交代了他有什么事需要别人帮忙的,可以吩咐二哈去叫人后,就背着背篓出门去了。

    福鸢离开后,古熙很是神奇地看着趴在他伸手够不着的地方的白毛小狗。

    “二哈?真是奇怪的名字”

    二哈听到古熙喊他,转头直愣愣地看着古熙。

    — 叫我干啥?

    对上二哈灵动的眸,古熙慌缪地觉得这个小白狗好像能听懂他说的话。

    “我要去县里,你有什么东西要买的吗?”。

    刚刚走出大门的福鸢想起自己昨天收了古熙银票,她出门大半个月才挣了几百两银子,分到她手的也不过几两而已。

    而且她昨天买了米面,买了新衣服,还有许多的日用品,基本把分到的钱花光了。

    而古熙给的三千两银子医药费伙食房租费用。

    三千两在这个时代是大钱了,福鸢这么想着。

    于是她忽然良心发现,又回来了。

    正在研究二哈的古熙没反应过来福鸢说什么:?

    福鸢看他疑问的表情,又重新问了一次。

    “哦,我没衣服穿了”。

    “记得买好点料子,要红色的,跟这个一样”

    古熙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福鸢看了一眼他身上披的红衣袈裟,是她不认识的料子,不过摸着确实很舒服,她猜想应该是定制的。

    “有就买”,有钱是该享受生活,她懂的。

    “文房四宝也没有”

    福鸢:“嗯”

    “也没茶喝。”

    “嗯”

    见福鸢对于他提的要求都很好脾气地应下了,古熙抬头很是神奇地看了她一眼,大着胆子提意见:

    “想换床铺,床太硬了,睡着还会响,被子料子太差了扎人,房间杂物太多了”

    没等他说完,福鸢头也不回地走了。

    古熙看着空荡荡的大门,低头看着二哈,喃喃自语:“脾气真差,明明是她主动问我的”。

    二哈扭头,不搭理他。

    —跟我告状有什么用?

    —主人说了,没事的时候不用搭理你的。

    二哈判定,现在就是没事的时候,于是迈着小短腿,颠簸颠簸地跑到阳光最好的地方,趴下,四肢用力一蹬,身子一滚,就把自己翻了个面,仰着肚皮享受阳光浴去了(充电)。

    出门没多远,福鸢就感觉有人在跟踪她,警惕地往身后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眼中的警惕消失,“嘁”了一声后,嘴角微微扬起,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毛。

    “福丫头,你怎么又要出门了?”

    老村长正坐在村口的大树底下乘凉,见到福鸢之后,就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手拿蒲扇慢悠悠扇风,不等福鸢回答,他忽然问:

    “你怎么不留在家陪古小子?”,他都已经通知那些臭小子了,这几天不能去福家,打扰这对新婚夫妻培养感情。

    福鸢:

    “丫头啊,虽然那些臭小子,在不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就给你安排了成亲,但是那个时候也是没办法啊,大夫都叫我们准备棺材了,最后没办法,只能试试那个混小子的话试试了你别怪他们”。说这话的时候,老村长有些哽咽。

    谢神棍在年龄最大的老村长眼里,也只是个混小子。

    老村长眼神温和,可是福鸢还是能看到他眼底的小心翼翼。

    这老头在担心什么?

    福鸢表示:“我知道,我没怪他们”,但是我有点生气。

    我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英年早婚了,结了就算了,婚礼没有,那帮傻子给她搞了个婚书回来,虽然她不是那么的在意,但以后结婚的话,结婚证上面就是二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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