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好戏开场了
“啊……啊…”
“…额…”
“唔…啊！！”王大牛昏昏沉沉的醒来，嘴里发出一连串语气词，像是要把头脑中的沉重，身体上的疲惫感给发泄出来。
屋外的众人都停了手，望向屋内。
单眼皮跳动两下，睁眼。眼前是两个壮汉架着那肥肥的熟悉的身影。肥肥的身影低着头，身如烂泥。
“王八蛋，你在狗叫什么？我也没打你呀。”现在猪肉炳身前的光头瞪眼道。
他身后一人起哄:“老二，难道你用的传说中的隔山打牛？虽然你打在这肥猪身上，却是那小子吃痛。”
光头转身就给了说话那人不轻不重一巴掌，打在脑袋上。
“你他娘的，别叫我老二。”光头有些恼火。他在这几人中排行老二。
众人哄笑。这些哄笑是狰狞的，恶狠狠地。
“都他妈闭嘴，老6眼睛被捅，被老大刚送去医院，也不知是死是活。”光头老二发话了。
“什么刀法，也不要了，先打他们半死，再直接弄死。为老6报仇。”
说完这5人轮番上阵对着猪肉炳，暴拳，飞踹，膝顶。
散发着些许酒气的满是血丝的双眼。睁大到极致。
王大牛一身软弱无力，丹田处一丝真气都没有，虽然在尽力运转“附魔心经”，但是这还需要时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猪肉炳受着这惨烈的攻打。而猪肉炳也在这轮番的暴打中昏死过去。
口鼻流血，灰白的外套和淡蓝色的体恤都染着黑红的血液。
黑色的血液是早先的，过了这么久，便由红的变成黑的了。
黑气的血液是现在的，从口鼻喷出的一坨坨黑血。
王大牛布满血丝的双眼，眯成一条缝，又陡然睁开。
黑白分明，眼白如蓝天般透彻，漆黑的瞳孔里是密布的乌云，凝固的闷热空气。以及越来越近的厚重的天。
暴风雨即将来临。
“咚”
“咚咚”
“咚，咚咚。”心脏有力而又有节奏的声音。
如同一个炸雷，在漆黑的眼中炸开，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无尽的愤怒，愤怒，还是愤怒，直冲大脑，又由大脑发号至肾，肾上腺素大量分泌，传导至身体各处。
“啪，啪，啪，”全身关节处发出声响。
是机器启动的声响。是重金属的摇滚乐。吉他，贝斯，架子鼓，电音，低沉沙哑，汗水和脖子上鼓涨。
既然这样就先来一段符合气氛的前奏…
“他都晕死过去了，打他有意思吗？来和你牛爷爷过过招儿！”
“嗯？这倒也是。”说着光头使眼色，两个驾着猪肉炳的壮汉会意，把猪肉炳扔下。
然后三人朝着王大牛走来，两个壮汉一左一右，光头在中间。
后面两人踩着猪肉炳烂泥一般的身体，看着这边。
两个壮汉同时出手，欲抓住王大牛的左右手，光头的脚步逐渐加快，左脚蹬地，右脚蓄势待发。准备给王大牛来一个最经典的直踹。
王大牛的情绪，早已压缩到极点。
瞳孔放大，里面是电闪雷鸣，风暴四掠。
“死！”动若脱兔。
两边壮汉抓了空，光头的右脚才刚刚抬起。
却是一股酸苦在面门。
王大牛一记直拳，直中鼻子。
快，太快了。
“绑，咔嚓”又是一记直拳，同样的位置，加倍的酸爽。同时夹着鼻骨断裂的声音。
光头发出“呜呜”声音，以表示对王大牛这两记直拳的赞赏。
无论是力度，还是准确度，都是无可挑剔。
后面两个壮汉此刻反应过来，伸手过来抓，可是他们又一手抓空。
王大牛运起功法，就算是闭上眼睛方圆几米内的风吹草动也都清清楚楚。
后面两个壮汉又来抓，他当然知道，不过不想理他们。因为刚才的光头出力最多，最狠。
而且再配上一副三角黄红经络眼，王大牛就觉得特别的恶心，现在就想搞他。
所以王大牛双手抓着光头的衣领，往前推了一步。避开了后面两人的抓扯。
光头不愧是打架的老江湖，连挨两拳，强烈的疼痛感并没有让他丧失打斗能力。
双脚站定，也要用双手抓王大的衣领。
可是，光头太慢了。手刚出到一半时，只见王大牛头往后仰。
一头黑色的长发，顺着后仰的姿势。根根倒立。
配上王大牛愤怒的面容，赫然一是一头发怒的雄狮。
“砰，咔嚓”
王大牛的额头，狠狠地砸在光头的鼻梁上。
没错，还是同样的位置。还是加倍的“快乐”
鼻梁凹陷，光头的整张脸看起来就像烂烂水果。
之所以打鼻子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如果打头，这光头会被两下打晕死。
王大牛要让他清晰的感受到每一下击打，每一次痛楚，以及自己的每一分愤怒。
“呜呜”之声从光头的胸腔传出，王大牛就当这是光头给他的鼓励和喝彩。
王大牛也控制力道，只用6成力量，争取给他展示更多的招式。
顶心肘！
右勾拳！
膝顶！
最后一记撩阴脚，踏踏实实的踢中裆部。光头倒地，蜷缩着颤抖。
连续而富有节奏的前奏已经响彻全场。
光头如同烂水果一般的脸，时而青，时而紫，又变换成白，惨白的白。
像是配合着彩色的灯光，尽情摇摆。
这一套连招打完之际，身后的两个壮汉的拳头已然杀到身后，王大牛虽然看得清楚，但也避无可避。
因为想要把连招打完，总要付出些什么吧。
“砰，砰”两拳同时命中后背，王大牛往前一步，这两拳打在身上，感觉吃痛。
不过王大牛还是不想理这两人。
加速向前。
伸出双手，手上真气流转。是两只铁手。
卡住后面还踩在猪肉炳身上的两人的脖子。飞速往前冲去。
两人在这股大力下先是后退，然后倒飞。
“啊”王大牛一声怒吼，用力把两人的头砸在实木桌子上。
“当，当”两声不分先后的撞击声，如同高潮即将来临的架子鼓手，的连续快速的击打。
砸在桌子上的两人头冒金星。
王大牛认为，此刻应该要有低沉的贝斯做呼应。
一左一右对着这两人的肥腻的大脸，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回档在整个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