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有种没种？
该说不说，公安的审讯能力是真的很强。尤其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让许许多多天朝的嫌疑人纷纷举手投降。
查出程立杰和小老头犯罪事实后，昌邑市警方立刻对两个人发出了逮捕令。
由于小老头和他的四合院，三个人都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象，警方决定从程立杰入手。王飞一听说程立杰犯了案，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等听说了小老头和他的四合院，王飞这才恍然大悟。
“你看，这两个人就是修仙者。程立杰，实力稍弱。但是这个小老头，恐怕很难对付。”
“那怎么办？”张兰听后，也感到头皮有些发麻。王飞都难以对付的人，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也不怕。你们带着自动火器。五四式手枪不够看。最起码，得带56式半自动步枪。只要有两个自动火器，一般的修仙者一定会望风而逃。”
“真的？”张兰有点怀疑。
“你不用担心。如果修仙者修到了元婴级，是不怕枪弹的。也就是说，面对元婴级老怪，就算你拿着56式半自动步枪也是个白扯白。”
“但是，天朝不会有那么多元婴级老怪。不要忘了，当初人罚、神界、妖界是有契约的。这次之所以会出现问题，主要是因为龙潭山的结输出了问题。”
“漏网之鱼，你觉得会很多吗？”
“唔。”
“更何况，那种漏洞不可能永远存在。就算没有人像女娲娘娘那样补天，天道也会自行慢慢地补掉这一漏洞。如果不是这样，天朝会到处都是妖人。”王飞侃侃而谈。
“等一等。”张兰看了看王飞，“你算不算一个妖人？”
“我？你”王飞顿时语塞，只能狠狠地瞪了张兰一眼。
孤店子派出所听说孤店子村民程立杰涉嫌“103刨锛案”，顿时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当即派出三名民警荷枪实弹前往程立杰的家里。
“程立杰在家吗？”民警张文才问道。
“没在呀。”程立杰的父亲看到眼前的三位民警一脸的严肃，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你，你们，有事啊？”
“你是程立杰的什么人？”梁所长问道。
“我是他爸。”
“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四，四天前吧？”老程头回过头看了看老伴，又看了看民警，“咋地了？”
“老程，你儿子涉嫌‘103刨锛杀人案’。我们希望你能配合警方破案。”梁所长单刀直入。他看到老程头比较老实，就不想再绕弯子了。两点之间，直线最近。对于老实人来说，这种方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啊？”老程头当即感到头晕目眩。紧接着，他感到自己的裤子一点一点湿了下来。三个民警看到老程头满脸的紧张，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但是马上，他们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看到老程头小便失禁，三个人简直有点哭笑不得。心想，这样窝囊的老头，怎么会生出了一个震动全省的悍匪呢？张文才马上回过头看了看坐在炕上的老程太太。这时，老程太太已经躺在炕上开始哼哼呀呀起来。
“老程，我们警方办案，只针对犯罪嫌疑人。我们不会搞株连九族那一套。不过，你必须放老实点。如果你不配合我们警方，而是和程立杰通风报信，你就犯了包庇罪。你听明白了吗？”民警刘秀峰满脸严肃地向老程头介绍政策。
“如果你能让程立杰投案自首，我们会考虑量刑情节的问题。因为，本案还有一个杀人犯。我们认为，这个人才是主犯。主犯和从犯，在量刑上是完全不同的。此外，如果程立杰能够主动揭发检举主犯，他还有立功的可能性。你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老程头满脸煞白。突然，又弯下了腰。
“你怎么了？”梁所长警惕地问道。
“不，不是。我肚子有点疼。”老程头指了指炕头，“我上炕躺一会行不？我现在，有点难受。”
“行。你顺便把衣服换了吧。”梁所长道。
“啊，好，好。”老程立钻进被窝里缩成了一团，哼哼呀呀了起来。
“老程，你现在需要给你儿子打个电话。第一，你先让他回家一趟。第二，如果不能回家，你就问问他在什么地方。我说明白了吗？”梁所长有点不耐烦了。就这样下去，躺一天都是他。
“那样，你们算他自首不？”老程头突然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梁所长。
“算。如果不算，我去找领导。你放心，我一定会争取让程立杰得到轻判。”梁所长心里也在打鼓。孤店子派出所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事情，至于是不是自首，他半点都说不清楚。但是他明白一点，如果能让老程头打这个电话，警方破案会轻松十倍。如果真的这样破了案，他梁所长还要立下一个大功呢。如果真是这样，提拔到安东区当副局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我去打电话。”老程头换上衣服以后颤颤微微地站起了身，“小卖部有个电话。晃常，我上那儿给他打传呼。”
陪着老程头出来时，梁所长隐隐感到不安。小卖部是什么地方？那里面，有一堆打麻将的。这些人人多嘴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赶忙让张文才先去小卖部清场。
张文才冲进小卖部，大喝一声，“警察，你们都给我出去一会。”
“md，你警察多啥呀？”正在打麻将的一个中年人抬起头看了一眼，便闷声骂道。
“我再说一遍，我是警察。我和你说，我们现在要办案。需要你们腾一个地方。”
“对，我听说了，你是警察。我问你，你警察多啥呀？凭啥不让我们打麻将？”中年人半句都不让。
张文才直接掏出了手枪，“你给我站起来！”
“哟呵？你开枪啊！我今天就tm看你有没有种开这个枪！”中年人满脸的横肉，根本就不听张文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