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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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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昨夜被小女孩儿被叫了回去之后,我越发对另一个院子充满了好奇,心想:(我一定要亲自去看一看。)

    这一天和往日一样,我在默默的坚守着自己的初心和往日的勤劳以及善意,又交到了几位新朋友,太阳总是要落日的,我还在祈祷着今夜的那扇门,千万不要关上。可能是上天看我有这样的好奇之心,今夜的门还是没有关上,我熬到大家都睡着了之后偷偷的起了身来,到了屋外呼吸着,只有属于黑夜之中的气息,听着虫儿的叫声来到了院子之中,今夜的月亮真的好圆好亮,月光把整个院子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走到那扇门之后,我内心深处如同一头小鹿嘣嘣的乱跳,心里想到万一推开门之后,万一是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东西,那该怎么办?但是很快就打消了那一个念头,我怀着好奇心踏入到了另一个院子里,院子里摆放的十分整洁,梧桐树散发的阵阵幽香,令令人清脾,当我看着花,闻着花香之时,一束手电筒的光,让我暂时的挣不开眼,等适应下来后,看着眼前的一位大伯,大伯问:「娃子,你怎么过来的,门不是已经上锁了吗?」我指了指没有上锁的门,大伯过去已经明白了说:「那些个人怎么忘了你这么晚过来,那边大人晓得不?」我摇了摇头,表示他们并不知情,「那你过来是干什么?」连续问了三个问题,我都未出声,大伯看了看我问:「你…你是一个哑巴?」我点了点头,「唉,孤儿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就是有先天性的疾病,数日前来了四个娃娃,寻思是健全的,没想到其中一个还是哑巴」我撅着嘴仰视着他,他也被这种傲气的眼神镇住了,过了好一阵子说:「你这种眼神到像是我那死去的儿子一样。」我不明白的看着他,他为何会将我和他的儿子联系到一起?

    大伯牵起我的手来到他的房间内,房间内的摆设十分的简单也十分的简单,从墙上的的一系列的勋章可以看出,这是一名优秀的军人,我转过头来问:「您是军人?」大伯诧异的看着我问:「你不是哑巴吗?怎么会」「有人想从我嘴里套出关于我父亲生前守护的东西,我只能装作哑巴,大伯,我不是有心要骗您。」「守口如瓶,却是一个有心机的娃娃,可你现在为何跟我说呢?要是我也是你想的那种人呢?」「不,你不会是那种人的。」「为什么?」「因为你是军人。」这一句话让他泪流满面说:「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说。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师父让我忘了以前的名字,如今叫无情,有无的无,感情的情。」「无情,这名字不好听,但这名字也有一定的寓意,你爸妈是怎么」已听到父母二字,大伯从我脸上看的出有些失落,「对不起。」「没有的事儿,兴许往后还有这么多人会问我的,大伯,我阿爹阿娘说人死后会化作星星,在夜空中会看着我,不知道哪两颗星星会是他们。」「也许最亮的那颗星星便是,你们一家三口不是这儿的吗?」「对,虽然我出生于山东,但老家是云南大理的深山老林内。」「你这种族我倒是没见过,兴许被称之为怪物吧!」我点点头,随后打了个哈欠,从座位上下来,来到我大伯跟前伸出手来,大伯将我抱在怀里,困意袭来,趴在大伯的怀里,不一会儿睡着了,大不等我睡实了后才将我放在一旁的小床上盖了一层被子关了灯。

    夜更深了,大伯看着小床上如猫似的蜷缩的我淡淡的一笑,恍惚间差点小床边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郎站在前面,大伯腾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因为如果有人进来了,不可能没一丁点儿动静,更何况在几分钟前,这根本没有第三者,即使有,也不可在几分钟内毫无动静的进来,而且自己还从未睡着,不可能在自己睁着眼睛的时候进来吧!情急之下,大伯边大喊边打开电灯:「什么人?」灯光全亮的那一刻,少年郎如二红色的装饰的融入到我的体内,当大伯再看之时时,屋里只有被吵醒的我和自己两个人。由于这些天一直不敢睡踏实,处于惊中之鸟的状况,到听到大伯的喊话时,我也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一个红色瞳孔的少年郎站在床前,一秒后随着灯光亮起,他邪魅的一笑,化作暗红色的光融入到我的体内,而本身原有的焚寂力量,在那一瞬间增长不少,我揉着眼睛,强忍着翻腾不已的力量坐起来,问:「大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大伯看着像没事人一样的我不禁冒了一身冷汗,问:「刚刚你旁边有一个人,你没有察觉到吗?」「这屋里除了咱俩,还有别的人吗?」我握着隐隐发动的左手手腕问道,「是不是大伯常年的军人习惯或者其他某些因素看错了呀?」大伯听完后,稍稍地松了口气说:「是我看错了吧?」

    大伯说着下了床,来到桌边倒了点温开水一杯,递给我一杯,让我喝掉,而另一杯他自己去喝了。「好甜的水呀!」我尝到第一口时不禁说道。大伯坐在沙发上说:「这是蜂蜜水,你没吃过蜂蜜?」「村子里的蜂蜜都是往外批发的,由于质量好,一直订单很多,所以一天下来能吃到一小块就已经不错了,我还记得吃最后一小块儿的时候还是三个月前。」听我这么一说,大伯不禁问道:「你村子是哪里的?」「阮家村,但是又叫百花村,那里的花什么样的都有。」「哦,原来是那儿呀。」「您去过?」我没有了睡意,直起腰来问道。「年轻的时候,该随着大部队去治理黄河大堰,在你那的村子里住过一段时间,你村子里的人很好客。」我微微一笑,表示他说的话不错。「但是你村子后面的那悬崖之下,到底有着什么?」「阿爹和阿娘以及村子里的大人们向来不准小孩子去那里,生怕失足掉下悬崖,自从三年前我四个人拜了百花王子为师后,训练时也曾下去过,具体有什么当年太小记不清,反正有河。」「看来你阿爹对你呵护有加,不像我,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

    这一番话引起了我的好奇,大伯朝着桌上的全家福默默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如果我的儿子还活着,今年也得20好几了,说不定娃娃也和你差不多大了,那年,他18岁成人礼,那日我带着我儿子,我闺女和他娘一块儿去了广东,准备在那儿玩几天,谁知道那年广东乱的很?常常有抢劫案的发生,在到了那儿的第三天准备回家之时,不幸发生了车祸,我的儿子不幸遇难身亡,儿子死了,妻子带着闺女走了,老头子和老娘子受不了打击也离开人世,短短几日,丧失所有的亲人。」阿婆的眼泪掉了,在他心里,他有多爱着这个家,有多么爱着就有多么的痛苦,大伯伯看向了我问:「娃娃,你几月生日?」「2000年9月7日,农历八月初十,离中秋节还有五天的日子。」我回答道。「再过十几年,你也要经历成人礼,你害怕吗?」我苦笑了一下:「不怕,箫家的子女不畏惧任何一件事情。」「原来你同阿云一样,一个姓呀!」我点了点头,继续说:「4月2日那夜,我阿爹阿娘说了一些我不明白的话,随后的几个小时里被人杀了,我阿爹氏族里的大巫主,我阿娘是族里最得宠的公主,两个人在一起的势力不容小觑,并且看守着上古的焚寂,也许族中发生了一些事情,才来到此地。阿尼阿尼,我中底子不错,但人数太多,没抵住,一夜之间沦为孤儿。」

    两个都是家庭支离破碎的人,却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情,大伯看着我过了很久才开口说话:「刺激性的失语症也在这样的刺激下恢复,看来你恢复了,而且恢复的还挺不错,但就是不想开口说话,也许也是那一夜留下的不愿回忆的下场,那也是你的伤,你的劫。」我苦笑了一阵子,看着外面的月亮,想起上个月的月圆之夜,我是在多么痛苦的情况下忍受着焚寂的侵蚀度过了一夜,说:「大伯,您说月亮为啥在人们分离的时候变得那么圆,那么亮?」「月亮上面住着一位神仙,都说王母娘娘无情无义,不许其他闪现有情有义算了,你还小,不懂。」大伯小编一段故事告诉我,但是害怕终有一天会被我揭穿,所以就不再编下去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夜未眠过,早上睡了两个小时的觉,忽然间闻到大伯房间内一阵香味,原来是大伯做好两碗西红柿鸡蛋面,大伯叫我醒了说:「自己洗洗手,洗洗脸,吃完饭后我帮你梳梳头,头发这么长,这么白,我还是第一次见。」「我这头发白了近一个月了,来的时候还是紫色的。」「哟,头发能变色,那不得我这个年纪人吗?」大伯笑了笑,我洗完后接着手中的布子擦了擦并道了谢。

    在吃早饭的时候,张姐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看见我安然无恙的正吃着饭,松了口气上来,揪着我的耳朵说:「你这死丫头,找你找了一早上了,却在这吃的撒欢?大叔,对不起,这孩子没给您添乱吧!」这一折腾,把我吓得不轻,几根面条还挂在嘴上,还不忘吸溜着面条,还往大伯使眼色。大伯说:「没有没有,这娃娃虽然不是人类,但挺讨人喜欢,以后也常让她过来陪陪我这个老头子!」「一个哑巴,怎么能讨人喜欢?大叔,你说笑了。」张姐姐的这一番话引起了大伯的不满:「哑巴怎么了?前年那个娃娃也不是哑巴吗?他也常常带着另一个娃娃来陪我,这都快三年了,都没来过,说什么被人领养了,我们都晓得谁被领走谁没被领走,这娃陪了我一夜,田老师挺不错,不许再拿别人的缺点来说事。」没想到除父母之外,还有人这么护着我,我的泪水滑进了面汤里,大伯看着我说:「娃吃完面再回去,以后要是再有人欺负你,这大伯说大伯护着你。」我点了点头,张姐姐小心翼翼的说:「大叔,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孩子昨晚上就不在自己房间里,找到现在才找到,方才也是着急,一时情急才…」「好啦,这娃娃和我玩了一宿,带她回去多给他休息的时间。」「哎,知道了。」

    我吃完饭还不忘道歉和帮忙刷出碗来,大伯看着站在洗碗处的小小的背影说:「你瞧瞧,挺懂事的一个娃娃。」我把刷好的碗筷放在桌子上,大伯说:「玩以后有时间多来陪陪大伯好不好?」我点了点头,「将来你会有一番大成就,至于将来选择大学专业时,可别稀里糊涂的遇到大事,自己解决不了的,要和大人们商量,你还小,说多了你也不明白,但慢慢的会明白的,回去吧,可别忘了,常来看大伯。」我点了点头。

    张姐姐抱着我回到了房间内,帮我整理了我穿的衣服,我的衣服是一种特别古风的汉服,尤其是常年练舞的紧身汉服。「那个老头子古怪的很,儿子没了,家也散了,七下无儿无女的大一退伍军人的身份定居于此,但是我听闻他的日语也很不错」听着张姐姐的介绍,忽然间想起了大伯说的那两个失踪三年的孩子,为什么至今还未找到,我打着手语问:「大伯口中的那两个孩子是谁?我听说已经失踪了三年之久,三年里怎么还没找回来?」「你不知道那年夏天还在一夜之间忽然不见了,也报了警,到现在还没找到。」我没有再问。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像又要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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