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出现了第二人格
乔予梨回神过来,是她的好友。
时雅歌!在y国学医深造。
两人很快通了视频。
时雅歌询问网络上结婚事件的点点滴滴。
乔予梨都说了,除了和禹寒渊以前认识的事。没说。
她要准备回国了。
“亚区世界级芭蕾舞选拔,阿梨你参加吗?”
时家在帝都是出了名的医世名门。
所以时雅歌父亲坚决的让她走了上从医这条路,放弃了芭蕾梦想。而她后妈巴不得她继续跳舞!
时雅歌很喜欢芭蕾,所以一直偷偷瞒着她父亲在练习。
“不了,我进娱乐圈后,就没有再练习过芭蕾了,四肢很僵硬。”
“真可惜,明明阿梨以前跳的比我还好。”
是啊,可惜了。
挂了电话后,乔予梨来到衣帽间将那个久违的箱子打开。
里面是一件洁白无瑕的芭蕾舞裙。
淡淡的光晕打在这件舞裙上,温暖而美好。
仿佛一切如初。
她从十五岁后开始学习芭蕾舞,年龄有些大了,骨头不柔软,为了学好,她当时吃了很多苦头。
学了五年,没有等到在世界级芭蕾舞台上展露。
而因为美貌,意外走红出道,刚好,她也需要一个职业来应付爷爷,她没有鬼混了。
五年来,她也收获了生死之交的友谊,时雅歌。
二十岁时,她才进了娱乐圈玩玩。
父亲生前是江城歌剧院的院长,她五岁之前每个月都会去看一群美丽的白天鹅仙子跳舞。
[爸爸,我也要学芭蕾,我也想成为一个白天鹅仙子。]
[好,爸爸给我们予梨请最好的芭蕾舞老师,等明年满五岁了,我们就去学。]
[爸爸不许骗我,我明年就可以满五岁了。]
[好,爸爸不骗予梨。]
明明说好不骗她的。
大骗子!
爸爸,你这个大骗子!
晶莹剔透的泪珠一滴一滴的落在洁白的舞裙上。
染湿了一圈又一圈。
手机铃声暮然响起。
打乱了衣帽间里淡淡的抽泣声。
乔予梨将眼泪全部擦干殆尽,又恢复了一副坚强的模样。
是御庭福叔打来的。
“少夫人,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在哪里啊?赶快回来吧。少爷生气了。”
什么?!!
她之前一直在和雅歌聊天,才发现手机上多了很多未接来电。
乔予梨美眸睁大,慌忙的才将箱子收好放回去。
门铃就响了起来。
打开门。
是徐江!
身后跟着一群黑衣保镖。
“少夫人,原来你在这里啊。”
还好不是逃走,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若是乔予梨还不在,将会立马封锁帝都各个出口。
乔予梨淡然:“马上回御庭。”
———
月明星稀。
御庭天府。
今晚似乎很宁静,后山的能清晰的听见虫鸣的叫声,听得令人更加孤独窒息。
徐江并没有把她带进主宅,而是将她带到了后山的地下室。
门口通道前还有保镖专门把守。
这是要把她囚禁起来?
一路走来,这个想法的可能性在乔予脑中越来越大。
徐江看出她的想法,立马解释:“少爷发病了,钱医生让我将你带进去。”
发病?!!
急忙的才踏入阴暗的地下室。
乔予梨能清晰的听见铁链声传来。
徐江:“爷下午去祭拜老夫人回来后,情绪还能控制,但是知道你不在之后,情绪失控,就病变了。”
老夫人?禹寒渊的母亲?
乔予梨微微蹙眉。
所以根本原因,是她?
他以为她逃了?
前面就是一道铁门,此刻正紧闭着。
徐江为她打开铁门的密码。
乔予梨想都没有想,走了进去。
里面的情况是钱医生在几个保镖的配合下,才注射完镇定剂。
大床上,男人的四肢被铁链束缚着,额上布满汗珠,脸色阴沉,眸子猩红一片。
一向矜贵的男人此刻狼狈不堪,像一头牲畜一样被锁着。
这一幕,在她的眼底发烫。
乔予梨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有人进来,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
门口的身影,占据了禹寒渊的全部视野。
“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离开?”
“再有下次,我会把你锁起来,报复八年前的桩桩件件的事。”
男人发出气愤的低沉声,想起身扑过来,才坐起身,又被铁链束缚回去。
哐当哐当的铁链声,在地下室内响彻,不绝于耳
他白色衬衣被汗水浸湿了一大半,精壮的肉色隐隐约约浮现,手腕上的肌肤也被铁链磨出红痕。
乔予梨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没有不接电话,也没有要离开。
她答应等他病痊愈。
就不会食言。
“宝宝过来,到我身边来,我就不锁你了,也不报复你了。”
男人突然语气变得低声祈求,手背上的青筋尽显。
铁链磨出的血痕,触目惊心!
乔予梨下意识想上前查看他的伤势。
却被钱医生一把拉住。
“先别靠近!”
乔予梨:“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好转?”
那忍受想要杀人,破坏的模样,极其痛苦万分!
钱医生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边说边摇头。
“才进口的特效药,但是少爷此刻的理智几乎为零,完全不能近他身!”
此时的男人形同疯魔的野兽,理智全无,却清晰的识得带给他最大痛苦的人,他不停的叫乔予梨过去。
乔予梨:“钱医生,我去。”
钱医生:“好,首先稳住病人的情绪。”
乔予梨才靠近,铁链咣当咣当响了两声,她的手臂就被男人给擒住了。
力道很大,白嫩的手腕开始泛红。
吓的众人想上前来解救她。
乔予梨却一个手势制止了他们。
她坐在床边,慢慢的抬起另一只手抚摸男人的头。
语调哄着,平复着他。
“我过来了我不走,你是不是应该抓轻一点,有点疼。”
男人眸子猩红,瞳孔震荡。
大手听从的放松了力道,但也足以让她无法挣脱。
“我们吃点药,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乔予梨见男人有所松动,立马提出。
铁链当哐当的再次挣扎,她的手腕再次吃痛。
“让我睡着一闭眼又感受以前的噩梦?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
男人的抗拒让乔予梨震惊。
八年来,他都活在噩梦之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