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就是能这么傲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纯欲风女仆装的女人,身份地位肯定高于平常的佣人,百分百的可以确定,她爱慕禹寒渊。
另一个佣人比较胆小,还是尊敬的喊了声少夫人。
乔予梨出于礼貌,大方微笑的点了点头。
才路过两人,就传来嘲讽声。
何婷阴阳怪气:“呸!狐狸精!”
想见少爷,她首当其冲的来三楼打扫卫生,结果少爷在书房办公,不能打扰。
少爷和这个贱女人昨晚独自待在三楼,她眼红嫉妒了一整夜。
还好少爷没有让她上床,让她睡的沙发。
太好了!说明少爷骨子里还是厌恶这个女人的。
娶她,不过是压网上的那些舆论。
说明她还是有机会的。
乔予梨顿住脚步,回头。
“再说一遍?”
何婷得意洋洋:“我说你是,狐、狸、精!”
“谢谢。”
乔予梨红唇勾起一抹笑,她的美貌属于那种一眼惊艳,再看沉沦,具有攻击性的浓颜系。
说她狐狸精。
这是妥妥的夸她美呢。
何婷一愣:“你个贱女人,利用网络舆论的压力让少爷不得不娶你,手段可真是高明啊,哈哈哈,没想到吧?现在连少爷的床都爬不上去。”
“你不过就是一个空壳罢了,一个戏子,别妄想攀上高枝。”
乔予梨听着,丝毫不影响心情。
何婷见她有些淡定,有些不甘。
“你妈是死绝了吗?能教养出你这个贱胚子出来?果然是不入流的小门小户家庭,一点文化知识,礼仪谦卑都不懂。”
“专门学些勾引男人的下三滥之术,你这些手段怕是和你妈学的吧,女儿都这么浪荡不堪,当妈的估计是千人骑,万人枕了。”
一旁的女佣拉着何婷,示意她别说了,再怎么说人家现在也是少夫人。
乔予梨眸色逐渐染上一抹冷意。
她是没有好家教。
不一样的!
她和她那个妈绝对不一样。
别把她和那个妈混为一谈。
何婷正说的兴头上,络绎不绝。
“你再过几年,估计超过你妈了吧?有出息,后浪推前浪啊,以后你女儿也会赶超你,世世代代下去。”
不!
她和那个妈不是同一路人。
她妈贱,但她不贱。
乔予梨气息宛如死神的走过去。
啪!一个耳光呼了过去。
“操你妈!还真给你装起来了?”
她以前可是个混混啊,打架骂人那可是经常性的事。
“你敢打我?!!”
何婷被打懵逼,果然是小家小户,张口就是问候妈。论品行,她何婷吊打她。
乔予梨一把抓起她的橙黄色长发,狠狠的拖拽,往下。
“说我狐狸精,我很乐意的欣然接受,但请你记住,别说我婊。”
“你个贱女人,放开我,我就说怎么了?婊子,婊子!”
何婷疼的眼泪花花冒出来,伸手去抓乔予梨的头发。
乔予梨早已识破,将何婷的头发狠狠的一拽,差点头皮脱落。
何婷痛苦的喊叫出声:“啊!!!放开我,你死定了,我爸爸是老宅的管家。”
她和三位小姐的关系非常好,只要她求帮忙,这个贱女人一定会死的很惨。
乔予梨冷笑一声,揪着她的头发拖拽到另一个早已躲远的女佣身前,一把夺过胆小如鼠女佣怀里的抹布。
将脏兮兮的抹布狠狠的塞满了何婷的整个口腔。
堵上她的臭嘴。
“听好了,老子目前还是御庭的少夫人,你,是一个佣人,佣人做错事,说错话,就要被管教,懂?”
“还有,只要老子一日没有和禹寒渊离婚,老子在这御庭里就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懂?”
“以后再让老子听见你嚼我的舌根,老子会用胶水把你嘴巴粘上,懂?”
何婷唔唔的痛哭出声。
头皮好疼,这个贱女人的力气好大,不愧是野蛮家庭出来的。
见何婷没有表态,乔予梨将她的头发使劲一扯,逼迫她表态。
何婷在痛苦挣扎之时,尖锐的指甲不小心划破了乔予梨白嫩的手腕。
惹的乔予梨吃痛。
啪!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呼了过去。
何婷痛苦流泪,急急的点头,她就是有嫁进豪门的命,身子力气娇娇弱弱的,需要人呵护。
乔予梨这才满意的松开了手。
“少、少爷。”
此时,另一个女佣的声音响起。
乔予梨一回头,男人白衬衣,黑色长裤,身躯高大挺拔站在门里的不远处。
目光深深的落在她的身上。
他到底目睹了多少?
片刻停滞的功夫,何婷扯下嘴里的束缚,一脸娇弱,啪的一声跪在了禹寒渊的脚边。
“少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真是太好了,这个贱女人的罪行被少爷亲眼目睹,她能感觉出口腔里都是抹布的细菌,太恶心了。
不过没关系,还好值得,贱女人马上就要被赶出御庭了。
何婷伸手想去触碰男人的裤脚,却被禹寒渊后退一步给躲开。
“少爷,呜呜呜,求求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呜呜。”
“少爷向来明理是非,一定会给我做主的对不对?”
何婷故意抬手触碰自己脸上的红肿,引的痛吟出声:“小梅,你说说,刚才是不是少夫人打我的。”
小梅女佣害怕的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何婷老是在佣人面前作威作福,她怕。
可是刚才的少夫人好可怕,她更不敢惹。
何婷在内心骂了一句,不争气的东西!
乔予梨舌尖顶了顶上槽牙,不悦。
“禹寒渊,你这御庭的佣人的嘴巴怎么跟个大河马似的?管教几句就敢对主人还手。”
说话的同时,她故意将手上的抓痕给亮了出来。
她能这么傲,是有资本的,不然在娱乐圈,早就被人给强制潜规则了。她很少主动惹事,但不代表她好欺负。
何婷哭兮兮,头发被扯乱了,脸也红肿:“少爷,你看看我脸上的伤,我没有对少夫人还手。”
男人面无表情,对她的哭诉无动于衷,而是接通内线将福叔叫了上来。
福叔很快上来扫视周围,“少爷,这是?”
禹寒渊说的漫不经心,“管教佣人这种事怎么还让太太亲自来?”
福叔很会看脸色,对乔予梨说:“方才劳烦少夫人了,你消消气,我下去多管教管教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