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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六十八章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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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阿骋你要安胎药?!”展容轩懵了,绝望大哭,“说好了只爱我一个人,怎么就有孩子了?还找我要安胎药!呜呜呜……你不要我了!”

    墨骋手足无措,开口道:“不是你……”

    “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现在都有孩子了,你把我当什么了?!”展容轩哭得更大声了。

    “我不是……”

    “你根本不爱我,之前的那些山盟海誓都是骗人的!呜呜呜……”展容轩哭红了眼睛,听到墨骋问他有没有安胎药的那一刻,他觉得天都塌了。

    墨骋一把抱住他,柔声道:“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是婧媛怀孕了,太医院的药用起来不放心,所以就来找你了,你到底有没有?”

    “不是你的孩子啊?”展容轩抽抽搭搭的哭,哽咽道:“你不是在骗我?”

    “我又有外甥了啊,沈阙特意来找我让我想想办法,”墨骋擦干净他的眼泪,“以后先等我把话说完再哭行不行啊?幸亏现在没人,要不然你脸往哪放?”

    展容轩委屈的靠在他身上,“也就是说,你妹子又怀孕了,你是替她来找我的。”

    “是啊,这件事你能不能帮忙?婧媛身体倒还好,但是她现在年龄也大了,怀这个孩子有一定的危险,你有办法吗?”

    展容轩凑到他面前,“我有办法,你要怎么感谢我啊?”

    墨骋无奈,亲了亲他的嘴角,“够吗?这是正事,你认真点。”

    展容轩心满意足的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傻乎乎的,“我的家产不少,不过都是阿骋你的,放心,我这就让人快马加鞭的去取药材,绝对能运过来。”

    “这还差不多,不过隐秘一点,被人盯上就不好了。”

    “那我今天晚上能住下吗?”展容轩得了便宜还卖乖,使劲粘着他,“我好久都没有和你在一起了。阿骋,答应我嘛。”

    墨骋耳垂泛红,轻轻嗯了一声,“展容轩,你们家,只有你一个人。”

    展容轩紧紧的把他揽在怀里,“我知道,不过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阿骋,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就要推开我,我绝不答应!”

    他红着眼乞求:“你还不明白吗?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只是你。我知你心怀天下,这点可怜的爱,也是我从你身上硬抠下来的,我求你,别推开我了。”

    墨骋强颜欢笑,亲亲他的脸颊:“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哭了?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我才不是胆小,是未雨绸缪!”展容轩吸了吸鼻子,“以后,说什么都不许推开我,知道吗?”

    “好好好,我知道了,”墨骋轻声的哄着他,此刻,他真的有一种累了的感觉,想和怀里的男人一起远离朝堂,去看看他口中苍茫辽阔的西北风光。

    “展容轩,你能跟我说说西北是什么样子的吗?”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

    “忘了,想再听你说一遍。”

    “好,那我就在给阿骋说一遍!”展容轩眼中闪着幸福的光,一把抱起墨骋,走向床边。

    “我慢慢给你说!”

    ————

    “白鹤!”

    玉清观内,谢止一脚踹开白鹤的房门,正在打坐的白鹤浑身一激灵。

    “谢公子又来算卦?”

    “我算个屁卦!”谢止扯了张垫子,一屁股坐到他面前,“你那天跟我说,镇北侯府不会绝嗣,是不是故意坑我呢?”

    白鹤一脸无辜道:“我这也没说错啊,这不,婧媛公不是又有身孕了吗?确实不会绝嗣啊。”

    谢止万万没想到,他因为这句话每天急得睡不着,当时只顾着问镇北侯府会不会绝嗣,怎么就没问沈阙将来会有几个儿子呢?

    “你是不是故意不告诉我?”

    白鹤心虚的眨眨眼:“不是啊,你问了我就说,不问就不说,这是算卦的规矩,你也知道啊。”

    “行!”谢止认命的点着头,“那我在问你,我和沈泽有没有未来?”

    白鹤无语,但还是耐心的说:“沈家老二都来了,明摆着就是给你填坑的,你要是还怕这怕那的,我可就看不起你了。”

    又见谢止犹豫,他故意挑衅道:“你不会还没有跟沈泽表白吧?哎,那小子脑子里可是少了根筋,你要是不说,万一人家以后真的成婚了,别再来找我哭啊。”

    “男人嘛,要有担当,有点志气行不行?”

    谢止沉闷道:“他不知道我喜欢他,我怕说出来,他会讨厌我。”

    “啧,你也够怂的。”

    “我在北疆参军的时候见过他,那一年他十四岁,你不知道他有多耀眼,万军从中,黑衣玄甲,他受万人敬仰,是朔州乃至整个北疆的战神。而我,只是仰望他的人之一。”

    “我答应过父亲,如果我在北疆一年,他没注意到我,我必须回京城,可是在北疆,他注意到我了,只是我没有注意到他,明明近在咫尺,却硬生生的错过了。”

    白鹤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缘聚缘散,你和沈泽,终究会在一起,如今万事俱备,只是你过不去心里的坎。”

    谢止痛苦道:“我已经失去他一次了,为了再一次靠近他,我等了十三年,我怕再失去一次,我又要花一个十三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去靠近他。”

    等待,最为痛苦,宁愿和他保持距离,也不愿意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这茶,好苦。”他仰头,将热茶一饮而尽,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这茶叶在道观里放了三年了,自然苦,”白鹤又给他倒了一杯,“你不尝一尝,怎么知道它有多苦呢?”

    “那这一杯呢?”谢止望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茶,抬头问他。

    白鹤劝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它是甜的还是苦的?你怎么肯定沈泽知道你对他的心意后,会讨厌你,远离你呢?”

    “人,总要尝试一下呢,如果因为害怕失败而畏缩不前,你就已经失败了。”

    “害怕又如何?我承受不起失败的代价。”谢止又端起茶,茶还是滚烫的,可是他不在乎,一口喝完。

    “这茶,还挺甜,就是烫。”

    ————

    骁山营里,沈泽正有条不紊的训练狼骑。

    其实他是被沈阙发配来的,自从老娘怀孕之后,老爹一天都跟在她屁股后面,半步都不敢离开。

    碍眼的儿子,发配到军营,美其名曰锻炼。

    碍事的狗子,找了个媳妇,两口子看大门。

    “唉!”沈泽又是一声长叹,他倒是不介意沈阙这么对他,只是以后回京城的机会就很少了,又见不到谢止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沈泽抬头望天,只有几只大雁飞过,“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操练的过程没什么大问题,沈泽把任务扔给云凌霄,自己当了甩手掌柜,骑马到外边散心。

    云凌霄纳闷道:“这谢止不在,世子这么不开心吗?”

    沈泽一路骑马,走走停停,心里总是压着一块石头,算起来,自处上次去找谢止,已经一个月都没有见他了。

    “不知道京兆衙门的公务重不重?能不能进去找他?”

    闷闷不乐的在原地打转,也不知道去哪,现在已经入秋,草枯叶落,冷风萧索,沈泽的心,比风还凉。他现在真的好想见到谢止啊,哪怕看一眼就好,就算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想他,但还是想见他。

    “真是的,当了官,都不陪我玩了!”

    他小声的抱怨,调转马头,准备回军营。路上,却遇到了煞风景的。

    “哟!这不沈泽吗?”老远就听到嬉笑声,沈泽握紧了马缰,似乎是在抑制自己的情绪。因为说话的这个人,是梁谈,还有梁诚,以及墨沂,后面还有几个仆从。

    沈泽不愿理会他们,只是点了点头,准备绕开他们过去。

    梁谈上前拦住他:“怎么?当了将军,就这么目中无人了吗?”

    沈泽眼神冷到冰点:“是不是上次没打够,想挨打的话,前面就是军营。”

    听到这件事,梁谈的脸色也不好了,“沈泽,你别太得意,就算有皇上给你撑腰,可是你别忘了,如今的朝堂,是太上皇在做主!”

    沈泽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我不想和傻子说话,要么你们自己滚,要么,我让你们滚!”

    “你!”梁谈气急,挥着手里的鞭子就朝他打去,根本忘了一件事,沈泽是在战场上打了四年的仗,杀了四年的人,而他,只会一些花架子。

    沈泽不慌不忙的握住挥过来的鞭子,顺势一扯,梁谈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沈泽,你干什么?!”梁诚急忙扑过去,恶狠狠的盯着他,就连墨沂的脸色也十分不善,周围的随处也不动声色的围了上来。

    沈泽也不惯着他们,直接摆出了一个嚣张的坐姿,阴冷的目光扫过他们。

    “别给脸不要脸,就算这件事闹到太上皇面前,你们又能奈我何?别以为我怕你们,要不是不想脏了我的手,我一定把你们拖在马后活活拖死,我沈泽杀过的人,比你们见过的人都多!”

    墨沂笑着过来打圆场:“表弟,都是亲戚,何必呢?”

    沈泽冷冷的望向他:“我和几位亲戚见过的次数不多,不熟。”

    等他走远后,梁诚气得要去向太上皇告状,却被墨沂拦住了。

    “表哥,他也太猖狂了!”

    “他有猖狂的资本,同为公主之子,他的名字都是按照皇家的辈分起的,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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