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系统:检测到关键词“祭祀”,开启祭祀典礼副本,请宿主做好准备,保护好自己身家性命]
“我艹(一种草系植物)?!这tm这么凶险?喂,系统,没有什么外挂吗,比如护罩啊什么的。”
[系统:系统维护中,请稍候重试]
“破系统,天天维修!”
“季公子?季公子,你走神了吗?”游溪伸出双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一边担忧地说道。
“啊,我没事,我们刚刚说道哪了?哦,对面具。”
淮陽道:“我刚刚看过这地方了,听当地百姓说三日后是一年一次的祭祀典礼,是祈求风调雨顺的日子。”
“要我说啊,他们就是愚昧无知,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神灵,我看啊还是靠自己为好。”
季之泽耸耸肩道:“师弟话也不能这么说嘛,毕竟这是别人的信仰,我们也没办法干涉。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还是得多依靠自己。萧尘烬,你怎么看?”
“让开,快让开!”
一匹马拖着一个不大的小孩在闹市狂奔,身后一位小女孩无助地大喊道:“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弟弟!”
萧尘烬飞身上前,手指一扫古琴,强大灵压将马儿震开,季之泽顺势掏出匕首割断少年手腕上的绳子,抱起他退到道路一旁。萧尘烬收起怀棱琴,走到季之泽身旁。
昝君双眼泛红,满脸泪痕,抱住自己弟弟号啕大哭:“弟弟你没事吧,都怪姐姐不好。”
随即跪在萧尘烬和季之泽身前,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多谢二位,多谢二位。”
萧尘烬扶起昝君道:“令弟为何会被绑与马上?”昝君面色忽然有些慌乱,欲言又止。
“多谢二位了”清朗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一名身着锦衣绸缎的少年缓缓走来,朝两人行礼,道:“在下房为,多谢二位救了我家弟弟。”
他虽笑着,但面露凶相,眼神死死盯着昝君和盛芦,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昝君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之直视,只将怀中的弟弟揽得更紧了一些。
“让几位见笑了,家弟贪玩,误被马儿拖行许久。如今见家弟平安无事,在下就放心了,几位不如随我去府上坐坐,也好让我们报答一下救命之恩。”说着,眼神不怀好意地盯着季之泽。
昝君轻轻扯着萧尘烬衣摆,眉头紧皱,看看房为,再看看季之泽,绝望地闭上眼摇摇头。
季之泽察觉到昝君的表情,拱手道:“那便麻烦房公子了,正好我们几人还未找到住所。”萧尘烬不解地望向季之泽,只见着了他眼神坚定的看着昝君。
“几位这边请。”房为伸出一边手,让季之泽走在队伍前。路过嘈杂的人群,皆是哀叹,惋惜的声音。
淮陽用千里传音在脑海中与季之泽对话道:“季之泽,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今天来的任务不是这个。”
季之泽道:“我知道,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相信我。萧尘烬,你感觉到了吗,那股力量?”
萧尘烬道:“嗯,来自焚月铃的气息。”
“不知几位怎么称呼?”房为打破僵局,笑着说道。
季之泽开口道:“这位是我师弟淮陽,这位是萧尘烬,还有游溪姑娘,至于我嘛——”
“季之泽公子。”
季之泽停下脚步,道:“看来房为公子对我还挺了解的。”
房为道:“早就听闻淮氏有一名奇人,姓季,名之泽,天赋极高,容貌俊朗,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季之泽挠挠头,继续跟着房为走,道:“嘿嘿谬赞了,谬赞了”
“各位,里面请。”房为一脸谄媚地笑道。待季之泽进门之后自己紧随其后,眼神狠厉地扫了一眼昝君姐弟二人。
两人瑟瑟发抖,昝君作为姐姐还是站在了盛芦身前,挡住弟弟瘦弱的身躯,道:“萧公子,淮公子,游姑娘,请跟我来。”
“可是,季之泽他?”话还未出口,萧尘烬剑柄轻按住淮陽还未伸出的手,缓缓摇头。季之泽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回头邪魅一笑,眼神仿佛告诉几人,不要担心,看我表演。
萧尘烬三人跟着昝君走到后院的厢房内,昝君和盛芦突然跪下道:“恩公,那房为就是个禽兽!你们一定要小心房为啊!”
淮陽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昝君浑身颤抖着说:“今日并非家弟贪玩,是那房为,他有断袖之癖,他将刀架在我脖间,欲强行胁迫家弟从了他。但是被我逃掉了,他气急败坏就命人把我弟弟绑起来,拖行数百米。”
萧尘烬一副看破的目光,扶起姐弟二人,设下结界,道:“第一眼见令弟,便已知非己所为。”
昝君情绪激动道:“季公子,他有危险!”
淮陽冷笑一声,道:“他能有什么危险?房为这家伙落在他手上,算是倒了八百年血霉了。”
另一边
季之泽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房为支走所有下属,进了门还不忘用锁将门牢牢锁死。
房为拿起一壶酒道:“季公子,你尝尝这个,这是我们这里特有的酒,别处可买不到呢。”
季之泽闻了闻酒,明知故问道:“喝个酒为什么还要锁门呢?”
房为道:“这不是怕外人打扰到季公子嘛,季公子,你尝尝,好不好喝?”
他嘴角一扬,顺水推舟地喝下一杯,道:“好酒啊,就是总觉得,才喝这么一些就有些头晕了。”
房为一听,都要乐开花了,连忙多倒了几杯,道:“就这么几杯酒,季公子就喝不下了吗?”
季之泽道:“怎么可能,我酒量可是很好的,不过的确有点晕,我先睡一会儿,你随意啊。”说完,倒在了桌子上。
房为呼唤了几声,未见回应,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双手摩挲着扶上季之泽道脸庞,道:“啧啧,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生的都是如此好看,可比盛芦那臭小子强多了,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我嘛!哈哈哈,季之泽,你终于是我的了,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他脱下自己的衣裳,转手准备褪去被迷晕之人的衣裳。
季之泽道:“哦?原来你就是用这种方法祸害那些无辜之人的吗?”
“啊———”
凄惨的叫声在房内传出,屋外的人不知发生了何事,也不敢上前查看,一个个捂着耳走的更远了。
一只血淋淋的手在地上孤零零地躺着。季之泽缓缓走进靠着门的房为,道:“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很好拿捏?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修仙之人,耳朵灵敏着呢,来的路上我就已经听到别人说过你的‘丰功伟绩’了,那可真是——威武的很呐。”
屋内又是一阵尖叫声,一条断腿被砍至一旁。
季之泽眼神发狠,道:“十六人惨遭你毒手,他们整日生活在恐惧恶心之中,你居然还能这么悠闲地生活,现在——是时候没收你的‘作案工具’了。”
一坨不明物体被砍下,季之泽将剑尖挑向房为嘴中,将舌头整块削下。
季之泽捏起房为的脸,道:“吵死了,你知不知道,沾上你的血,真的很恶心。但是没办法,如果这样可以帮其他被害者报仇,那想想也值得,剩下的,你们自己来处理吧。”
一团团黑影他在身后逐渐显形,露出他们的脸庞,一个个不过十六岁的孩子,被房为虐杀,死状无一不惨,此刻他们聚集在这,只为了,报仇,要让房为这个禽兽下地狱,永生永世备受折磨
季之泽一剑劈开门锁,走出房门,至于房为的结局,一定不会好受了。
一道声影出现在季之泽身前,他警惕道:“你是?”
“敢伤他,去死吧!”
另一边
盛芦突发恶疾,过了很久才缓过来,昝君见弟弟缓和些才道:“房为不足为惧,可怕的是他爹,他爹有一个奇怪的铃铛,每次使用都可以操纵很多妖人为他而战。”
萧尘烬脸色一便,道:“你说的是焚月铃?”
昝君一脸懵,道:“我不知道那是何物,我只知道那是个邪物,我们镇上原本是每逢三年一次祭祀,且只用需鸭等肉类供奉,直到一个月前,忽然来了一个巫师,衣着和行为举止都很怪异,他交给房漠一个奇怪的铃铛,还告诉他每日要用童男童鲜血供奉,长此以往便能拥有无上财富,这里才能风调雨顺。”
游溪道:“简直荒唐,这事他莫非信了?”
昝君又道:“没错,我看着那铃铛一开始还有破损的地方,如今都被修补的差不多了,这些时日我不是没有寻求过帮助,奈何所有能与外界通信的办法都无法实施,托人将消息带出去可是所有人一离开镇子上就忘了所有事情。”
淮陽道:“完了,季之泽怎么可能打的过那玩意,我们赶紧去救他啊。”
昝君道:“求求你们,带我弟弟离开这里吧,我知道你们都是实力不凡的人,你们一定可以带我弟弟离开的。”
盛芦忍受着疼痛道:“姐,我不走,我要陪着你。”
“盛芦,你不应该留在这了,听话。”
盛芦眼泪汪汪地说道:“姐,我就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爹娘已经离开我了,我不能再没有你了。”
萧尘烬道:“你不想离开吗?”
昝君长叹一口气,道:“想,我做梦都想,可是,我走不了了。”她掀起自己的裙摆,萧尘烬和淮陽纷纷别开眼神。
此时,游溪一阵惊呼,道:“你……你疼吗?”
两人疑惑地转头,裙摆下不再是白皙的肌肤,而是骇人的白骨。
昝君道:“那个铃铛只要吸收到血液,就会不停地吞噬我们的血肉,已经有很多小孩被侵蚀的只剩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