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天使与魔鬼的合作
现在把时间倒转回几天前，巴贝尔·科尔曼总裁对于觐见克丽丝二世女王，双方达成交易这件事非常的满意，关税的减免对于科尔曼集团来说是极大的利好消息。不过科尔曼总裁并没有打算立即开始庆祝，因为他知道，后面还有一项更艰巨的任务在等待着他。
奥布莱恩公爵为科尔曼总裁所安排的欢迎舞会十分盛大，到场的人除了休格利玛的王室成员、内阁重臣、各国使节之外，还有不少商界的代表。科尔曼总裁的大名在这些人之间都广泛流传，他们都希望借此机会能够结识这样一个人，以为自己争取到更大的利益。或者说，是假装争相结交科尔曼总裁。
舞会照理由奥布莱恩公爵致辞，他身着一身天蓝色礼服，左手的中指带着一枚镶嵌了休格利玛王室徽章的戒指，一边向到场的来宾致意，一边走到会场正前方，对大家说道：“各位，欢迎你们来到夏宫，希望今天的舞会能够给各位带来快乐！”
“首先，请允许我介绍今天光临夏宫的几位来宾，首先是菲利斯帝国的皇帝全权代表努内斯曼恩先生，然后站在他左手边的是科尔曼集团的总裁巴贝尔·科尔曼先生，站在努内斯曼恩右手边的阿卡斯特矿业同盟的首席执行官瓦里安·罗曼德斯先生。”
奥布莱恩公爵每介绍到一个人，现场就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瓦里安·罗曼德斯和科尔曼总裁不一样，这个拥有一头红色头发，穿着打扮永远是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几乎从来不在外面抛头露面，能够见到他，让在场的很多人都颇感意外。
在奥布莱恩的简短致辞结束后，舞会正式开始了。不过科尔曼总裁似乎没有跳舞的性质，舞会刚一开始，他就主动找到努内斯曼恩，按照菲利斯人的礼节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努内斯曼恩先生，很荣幸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科尔曼总裁，距离上一次会面应该有两年时间了，看到您还是那么健康我非常高兴，”说着他从侍者那里接过一杯红酒，“祝您健康。”
科尔曼总裁也从侍者那里拿过一杯红酒，“谢谢，也祝您健康。”说着两人一饮而尽。
“科尔曼总裁，我国政府在前段时间曾经向您和罗曼德斯执行官发出过邀请，希望您们能够参加在我国举行的招商会，时间就定在两个月后的一号，不知道您们是否收到了邀请？”
“当然，请您转告圣瓦伦斯十一世陛下，我肯定会参加招商会。罗曼德斯执行官那里我会跟他说，就算他没时间我也会拉着他一起参加的。”科尔曼总裁笑着说道。
这时罗曼德斯执行官也凑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这么高兴？”当科尔曼总裁向他解释之后，罗曼德斯执行官也笑着说道：“没有问题，届时我一定会准时参加。说起来我还没有去过菲利斯星，我相信那里一定是一颗非常美丽的星球。”
就在他们三个进行交谈的同时，科内里斯首相和奥布莱恩公爵也躲在一旁用极低的声音交谈着。与努内斯曼恩代表他们不同的是，科内里斯首相表情十分严肃，奥布莱恩公爵也没有了平时举行舞会时的招牌式的笑容。
“一个他国的全权代表，一个精明商人，一个能源贩子，这三个人在我的舞会上聚在了一起，真的是一件讽刺的事情，不是么，首相先生？”
“公爵阁下，根据我们这段时间对努内斯曼恩的调查来看，这个人似乎不只是菲利斯帝国特使这么简单，在过去几年中，很多重要的外事活动都是由他来负责的。现在来看，这三个人应该是老相识了。”
“能不能想办法派人去菲利斯星调查一下？”
“很困难。菲利斯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社会，他们不欢迎未经允许的外人进入，如果我们贸然派出情报人员进入菲利斯星，被他们抓住把柄的话，对我们未来关系的发展没有好处，这个后果难以想象。”
“就算这样我们也必须要做点什么，在我的姑母正式批准新的条约之前，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努内斯曼恩的真实身份。关于科尔曼总裁，我们掌握他哪些信息？”
“巴贝尔·科尔曼，卡佩大公国情报部门曾经的负责人，据传说是卡洛尔二世大公遇刺事件的幕后黑手之一，‘深度’组织的合作伙伴。科尔曼总裁离开卡佩大公国的情报部门之后，建立了科尔曼集团，在后来的几十年间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了。”
“据说近期发生在普斯顿的一系列事件都和科尔曼总裁有关，是他在背后推动辛格曼尼内阁的倒台，同时扶助索德拉上位。首相先生，关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公爵阁下，关于这一点我也有所耳闻。科尔曼总裁是一个永远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人，如果他真的能够在普斯顿扶持一个新的政府，这对他来说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很奇怪的是，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科尔曼总裁在普斯顿的行动似乎不仅限于此。”
“哦？”
“您一定还记得当时女王陛下派崔斯特菲休号前往普斯顿星系的原因：根据我们在普斯顿大使馆情报人员传回来的情报，魔鬼先锋军对普斯顿发动攻击，目的是他们的一个著名物理学家。而魔鬼先锋军背后的主使者，就是科贝尔总裁。另外还有情报表明，十五年前普斯顿物理学家加坦德尔博士的失踪也是魔鬼先锋军所为。”
“情报来源可靠么？”
“十分可靠。公爵阁下，由于忙于内斗，就算索德拉能够团结内阁的大部分成员，普斯顿政府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给我们提供情报的这个人是普斯顿情报部门的一名负责人布鲁诺，这个人是情报总监伊万·尤内斯的亲信。据他所说伊万·尤内斯其实是科尔曼总裁和‘深度’组织安插在普斯顿的一枚棋子，最近一段时间发生在普斯顿的很多事情都是由伊万·尤内斯提供情报，科尔曼总裁在背后策划，‘深度’组织付诸实行的。作为伊万·尤内斯的亲信，布鲁诺能够得到很多一手的情报，当然了，这些情报的价格不菲。”
“是否可以做这样的假设，科尔曼总裁借助‘深度’组织的力量，在普斯顿制造混乱，帮助索德拉战胜前任总理辛格曼尼，再借此机会联合阿卡斯特矿业同盟，一举垄断普斯顿的矿业市场？”
“您分析的很有道理，公爵阁下。但是我想科尔曼总裁如此大费周折，挑动魔鬼先锋军进攻普斯顿，不仅仅只是为了让索德拉当上总理吧？这背后一定还有其他目的。”
“我觉得我们应该改变一下策略了，下一步我们要把科尔曼集团、‘深度’组织、阿卡斯特矿业同盟、魔鬼先锋军以及休利博恩人放在一起进行调查，我想我也应该提醒一下我的姑母，如果我们和要科尔曼集团建立合作关系，一定要留意他们送来的那一万台机器人。”
奥布莱恩公爵和科内里斯首相一边说着，一边与舞会当中的其他客人打着招呼，奥布莱恩公爵作为舞会的主办者，又是一个众人眼中的“花花公子”，必要的伪装还是要有的。
这时科尔曼总裁三个人已经结束了交谈，奥布莱恩公爵向科内里斯首相使了个眼色，然后他径直走向一名衣着华丽的女士，向她鞠了一躬，说道：“尊敬的玛利亚伯爵夫人，感谢您赏光光临夏宫，不知道能否请您跳一支舞？”玛利亚伯爵夫人自然不会拒绝。
在另一边，科内里斯首相笑着走向科尔曼总裁，“科尔曼总裁，今晚的舞会您还满意吧？”
“我非常满意，科内里斯首相，”说着科尔曼总裁举起手里的红酒，“特别是这种宫廷特酿，简直是我喝到的最美妙的红酒了。”
“这没什么，科尔曼总裁，您是我国的重要客人，我们理应提供最好的招待。科尔曼总裁，我听说您是从普斯顿星来的，最近那里非常不太平，您要注意安全。”
“谢谢您的关心，科内里斯首相。生意人就是这样，哪里有商机，我们就去哪里，不管有多大的危险。再说风险越高，机会就会越多。您说是么？”
“风险越高，机会就会越多，科尔曼总裁，您说的没错。”这时一曲舞罢，奥布莱恩公爵也加入到了他们交谈的行列中。“您是一位精明的商人，您的眼光是不会错的。”
“谢谢您的夸奖，公爵阁下，”科尔曼总裁稍微欠了欠身。“可惜我年纪大了，这几年像这样刺激的工作对我来说越来越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如果能让我退休之前的最后这几年安稳度过，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科内里斯首相说道：“科尔曼总裁，您跟休利博恩人也有合作？”
“是的，休利博恩人的机器人技术在全银河系屈指可数，我们还有阿卡斯特矿业同盟，在他们那里订购过大批的采矿机器人。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我们的几个矿区周围不太平，所以我们又向他们增购了一批‘捕猎者’型战斗机器人，我相信二位对这种机器人的性能也有所耳闻。”
“阿卡斯特矿业同盟也在使用这种战斗机器人么？”奥布莱恩公爵询问。
“是的，二位。”罗曼德斯执行官也凑了过来。“这一切都得益于科尔曼总裁的推荐，休利博恩人所制造的各种型号的机器人性能确实非常优秀。”
“科尔曼总裁，说实话，我的姑母，女王陛下对这批机器人的性能还有些担心，不过我是非常希望能够促成这笔交易的。您放心，我会促成国会通过决议的。”说着奥布莱恩公爵举起酒杯，“让我们为促成协议达成干杯！”四个人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科尔曼总裁，欢迎您在我国的迎宾馆里多住几天，等奥布莱恩公爵说服女王陛下，国会通过决议后，我们会第一时间把协议文本交给您，然后咱们举行一个隆重的签字仪式。”科内里斯首相说道。
“这是我的荣幸，科内里斯首相，不过受到努内斯曼恩先生邀请，我跟罗曼德斯执行官五天后要去菲利斯星。如果能在五天内完成签约那最好，如果赶不上的话，请您把协议文本交给我随行的秘书，他这段时间会一直留在这里。”
“那就再好不过了，科尔曼总裁，请允许我代表我的姑母，克丽丝二世陛下和我国政府，预祝您一路顺风，我也十分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
在舞会结束后，奥布莱恩公爵单独把科内里斯首相流留了下来，科内里斯首相有些不解的问道：“公爵阁下，这么说女王陛下已经批准了我们与科尔曼集团的协议？”
“是的，虽然姑母对科尔曼这个人不放心，但是一万台‘捕猎者’型战斗机器人还是很优厚的条件。但是我们不能过早的让科尔曼总裁知道我们的真实想法。”
“我明白了，等机器人到货之后，在投入使用之前，我会派人进行彻底检查的。另外我会提醒国会，尽快通过决议案，尽快与科尔曼集团签约，最好不要让他们的人留在我们这里。”
“不，我倒是觉得，找个借口把科尔曼总裁的秘书留下来是个好机会，科尔曼是个老狐狸，但是他的手下未必是这样。至于努内斯曼恩，原计划不变。接下来我们要把工作的重点放在普斯顿，我感觉好戏要上演了。”
最终科尔曼总裁还是没有等来休格利玛国会最终批准他们之间的协议，五天之后，他和罗曼德斯执行官一起乘坐不死鸟号飞船离开了休格利玛星。不过这次他们的目的地并不是菲利斯星，而是魔鬼之星。
与他们一同到来的，还有休利博恩人制造的无人战斗机，这种战斗机体型接近普通的战斗机，同时上面还搭载了和休利博恩生产的机器人相同的芯片。
对于罗曼德斯执行官的到来，艾里奥·索莱德斯十分期待。他们与阿卡斯特矿业同盟所签订的开采合同正是罗曼德斯执行官亲自促成的，而这次执行官的亲自来访，或许会给他们带来更大金额的合同。
而对于巴贝尔·科尔曼总裁，索莱德斯则是非常的矛盾。索莱德斯家族在科尔曼总裁还在卡佩大公国情报部门工作的时候就和他认识了，魔鬼先锋军利用他获得了许多有用的情报，同时也从他那里获得了大量的武器。包括十五年前加坦德尔博士的失踪，以及这次进攻普斯顿星，夺取阿尔法太空站，依靠的都是科尔曼总裁所提供的情报。与此同时，科尔曼总裁却从来没有主动向索莱德斯索取什么，因此越是这样，越让索莱德斯感到不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索莱德斯是这样，科尔曼总裁更是这样。索莱德斯知道这个曾经的情报贩子，现在的亿万富豪绝对不是一个慈善家，他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所以当科尔曼总裁提出他要亲自来魔鬼之星的时候，索莱德斯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因为他想知道科尔曼总裁究竟想干什么，而有些事隔着屏幕是看不出来的。
“欢迎二位来到魔鬼之星做客，”索莱德斯十分礼貌的和两个人握了握手，对于罗曼德斯执行官他还是比较客气的，“罗曼德斯执行官，矿藏的开采进度一如之前评估的那样十分顺利，再过几天就可以全部交割了。”
“非常好。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看看我的货物。没关系，索莱德斯先生，您让您的手下给我带路就可以了，我想科尔曼总裁还有些事情要和您说。”接着他在康纳尔副官的带领下离开了停机坪。
这边索莱德斯和科尔曼总裁也坐上了一辆地效飞行器，驶向魔鬼之星的总部。科尔曼总裁是第一次来到魔鬼之星，他对这里的一切都赶到十分好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人造阳光系统的应用，这真的是一个奇迹，索莱德斯先生。”
“这还要感谢您，科尔曼总裁，如果没有加坦德尔博士和您派来的那两位先生的帮助，这个系统不可能运作的这么完美。”
“奎瓦斯和埃梅里是我们的技术专家，能够为您效劳，改善这里的生存环境是我的荣幸，希望他们没有给您带来麻烦。”说着他们的飞行器驶过一座宫殿，科尔曼总裁一边欣赏，一边赞叹道：“索莱德斯先生，多么精美绝伦的建筑啊！很难想象在一千年前，那个统治了整个银河系的帝拉斯帝国，居然是一个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既能创造出这样的艺术品，又能创造出拥有毁天灭地能力的武器。”
“科尔曼总裁，您去过很多地方，一定见多识广，在帝拉斯的神话体系里，有天使的存在，而据说天使是真实存在的一种生物？”
“这种传说我也听说过，银河纪元前，当帝拉斯人开始征服全银河系的时候，他们将自己比喻成不死鸟，力量的象征，而在不死鸟的身边，总是有天使环绕，那些天使是一种叫做菲利斯的生物，他们生活在第四象限的边缘地带。据说菲利斯人的科技水平在当时要高于帝拉斯人，甚至我们在修复的那台能量武器，也是菲利斯人帮助他们制造的。”
“如果有机会，能够亲眼见到这些神秘的生物，那就再好不过了。”
两个人说着，他们的地效飞行器进入了城堡，索莱德斯把科尔曼总裁请到了他的会客室里，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一名士兵端上来茶点。
科尔曼总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索莱德斯先生，咱们合作了这么多年，我想有些客套话就不需要多说了。我这次来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按照约定，我想把那台能量武器的设计图纸带走。第二件事，您刚才提到的菲利斯人，他们托我给您带来一件东西。”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通体褐色，散发着一种鬼魅光芒的宝石。“菲利斯的努内斯曼恩先生说，您虽然没有到访过菲利斯星，但是您对这件东西一定不会感到陌生。”
索莱德斯仔细端详着这枚宝石，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科尔曼总裁，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不认识这块宝石。如果可以的话，您是否能够给我说说它的来历？”
“索莱德斯先生，这是‘权杖宝石’，银河纪元之前一直被镶嵌在帝拉斯帝国皇帝的权杖上，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
“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知道，您的家族一直在寻找这根权杖。您的父亲菲利普·索莱德斯先生在五年前将魔鬼先锋军的指挥权交给了您，然后不知所踪，也是为了这个。我说的对么，索莱德斯先生？”
如果说之前索莱德斯对科尔曼总裁只是感觉他可怕，那么现在索莱德斯对他的感觉只能用恐惧来形容了。科尔曼总裁说的没错，他们一直在寻找帝拉斯帝国的“帝王权杖”，但是这件事只有他们父子两个人知道。而五年前菲利普·索莱德斯的离开这件事，更是只有他知道真实情况，就连他妹妹也被蒙在鼓里。
“索莱德斯先生，您不用紧张，我说过很多次，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不会做对您不利的事情，请您相信我，我也是站在您一边的，”说着他突然单膝跪倒，向索莱德斯行了个礼，“王子殿下，我们都在期待您重振帝拉斯帝国曾经的辉煌。”
在遥远的菲利斯行星，这个时候圣瓦伦斯十一世正在与努内斯曼恩进行通话，这个菲利斯人的皇帝现在显得更加苍老了。
“陛下，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权杖宝石’交给了科尔曼总裁，两天前他就离开了休格利玛行星，相信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到达魔鬼之星，并且把宝石交给艾里奥·索莱德斯了。”
“很好，这样一来，我们也应该有所行动了。努内斯曼恩，你们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休格利玛人是否批准了与我们合作协议？”
“陛下，休格利玛人戒备心很强，克丽丝二世女王似乎不愿意与我国进一步加强合作，他的侄子奥布莱恩公爵表面上是个花花公子，对我很亲近，但是实际上他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我想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把我的背景都调查清楚了。”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陛下，既然休格利玛人对我们那么感兴趣，那就让他们去调查。科尔曼总裁这次携带‘权杖宝石’去魔鬼之星，应该会说服索莱德斯。如果索莱德斯有所行动，那么休格利玛人绝不会坐视不理，到那个时候，他们自然会主动找到我们寻求合作。毕竟作为同为帝拉斯人的后裔，他们不可能永远保持沉默。”
“这样看来我们也应该有所准备了。努内斯曼恩，按照预先制定的计划，你的任务不变，尽可能多的结交休格利玛的上层贵族，特别是这个奥布莱恩公爵。另外要弄清楚他们近期的军事部署，特别是崔斯特菲休号和格鲁玛号的调动情况。”
“遵命，陛下。”
在与努内斯曼恩的通话结束后，圣瓦伦斯十一世叫来了国防大臣罗纳德。“罗纳德，我们该有所行动了，你清点一下，我们现在有多少可以调动的军队？”
“陛下，我们的军队大部分是用来保卫菲利斯星系的，只有两万人的作战部队可以用来机动。我们是否要向休利博恩人订购一批战斗机器人？”
“你去和财政大臣商量一下，看国库可以拨出多少钱来，如果国库结余不够的话，就让财政部想办法发行国债。两万人的机动部队太少了，还能不能从其他地方调动一部分军队？”
“陛下，最近一段时间，被我们流放到菲利斯三号卫星上的少数族裔维勒人又在闹事了，他们成立了一个准军事组织，试图把卫星建立成一个独立的国家，目前我们的大部分军队都被调动到了那里。”
“这个时候内部不能出乱子，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尽快解决维勒人的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