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难以忍受
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事不像箫父能做出来的。
可,如果箫父没有买老资格,那自己这个临云县主又是怎么来的?
箫晴绞尽脑汁的琢磨,直到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这才停止不再猜想其中缘由。
第二天一大早,箫母就派人送来了鸡汤给她补身体。门一推开,鸡肉清香四溢,只是一闻气味就令人胃口大开。
丫鬟上前掀开盖子,舀了一大碗鸡汤端给箫晴,她自是毫不客气的接过来大口喝汤,在喝到一半时她突然想到旁边的箫芸,从昨天晚上开始她一直陪着自己,于是抬手比划着让丫鬟也盛一碗给箫芸也尝尝。
就这样,两姐妹各自手中都捧着一碗鸡汤,一个半躺在床上,另一个则坐在床边,喝的不亦乐乎。
一还边喝,还一边傻笑着,看这画面落在旁人眼中,别提多么滑稽了。
可更多的是姐妹不分彼此无人可以代替的亲密感情。
箫母本来想看看女儿今日身体如何,结果还没进屋就看到这一幕,姐妹情深的场景令她心中颇有感触,于是给婆子使了个眼色,两人向后花园方向走去。
婆子问箫母,为什么不进去看大小姐?
箫母回答:难得她们姐妹不到处惹事,安安静静得坐在一起,这时间就留给她们俩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吧。
就在这时,房间内传出两人的嬉笑声。
箫母回头望了一眼,眼神中满是欣。还好,自己的女儿平安无事啊!
闲暇之余,两人就坐在一起聊天。
一开始聊些民间的趣事,顾小黎也从中知道一些记模糊不清的事情。
现在是大业26年。
先帝在位时,太子勤勤恳恳,不仅在监国时兢兢业业,还格外的孝顺,所以等太子继位后,世人称之为孝帝。
至于朝堂之上的事,箫父也很少在家中提起,所以箫芸知道的不多,只是偶尔听到一字半句。
但,箫芸观察细致,从父亲说话时的语气、表情,以及字里行间的意思中不难发现,父亲和右相秦贺年之间不太对付。
至于右相的事,她就所知甚少,只是听旁人讲起他的三个儿子都在朝中为官,而且,官职不低。
想到在听到这话时,那些人就下意识的提起自己的父亲左相。
说左相家中只有两个女儿,箫夫人连个男孩都生不出来,还不许箫大人纳妾,这是存心要让箫家绝后!
那些怨毒的眼神,直到现在她都记忆犹新。
在听到右相三个儿子都在朝中为官时,顾小黎心中起疑,忍不住怀疑这背后怕是有右相的推波助澜。
可下一秒,箫芸就出言话否定了。
据说,那三人都是通过恩科选拔出来的,在之后右相也并没有动用关系为三人铺路。
什么!
三兄弟居然都是通过科考选拔出来的?
箫晴忍不住大惊出声,可内心的怀疑非但没有因此消失,反而是越聚越多。
按照自己在现代看的电视剧,朝堂上各官员之间复杂的关系,从利益、政治、亲属等,多方面因素下自然形成多个派系。
有的相互勾结有的狼狈为奸,有的人则在暗自密谋筹划着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然,也不乏有清正廉明之人。
按照原主记忆来看,她的父亲左相为官清廉,应该不是宵小之辈,可一直都与他不对付的右相恐怕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两个人在朝堂上处于政治对立关系。
照最近几人她同箫父的接触来看,此人城府极深,绝对不同外界传闻的那般只是一个穷苦出身的胸无大志的寒门子弟。
那箫父在朝堂上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
而,这个右相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呢?
顾小黎百思不得姐,到后来想的额角微微发疼,她才收回了心思,不再思考。
之后的几日,每日老妈子送鸡汤过来,顾小黎一开始,喝的还有滋有味,可这日子一,她就受不了了。
这日,她和妹妹坐在屋里闲聊,突然,不知怎么的,生理没来由的就是一阵不适,一问旁边的丫鬟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在丫鬟缓缓吐出两个字后,她立马如触电一般拉去妹妹的手冲门外跑去。
箫芸被拉着跑出数米之外,心中不解,就在这时,一道温和却又带着几分严厉的女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
“站住。
你俩,这是打算上哪去?”
顾小黎心中叫苦不迭,这会是真的只差一点点,她们就能逃过一劫。
两个与来人之间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可那股混杂着鸡肉与中药的特殊气味就像是长腿一般,冲进她们的鼻腔之中。
这会,箫芸也反应过来,两姐妹面面相觑,却无可奈何,耷拉着脑袋,面上努力的挤出一抹微笑。
“母亲,您怎么来了?”
箫母瞧了瞧两人苦涩的表情,心中好笑。
前几日这两姐妹还喝的有滋有味,可最近几日,却总是想着法的逃避,真是让人头疼啊!
箫母也不想想,就算是山珍海味,天天吃也有吃腻的时候,更何况这是一盅由十几味中草药炖煮出来的鸡汤,偶尔喝个一两次还好,这天天喝,谁受得了呢?
顾小黎心中想出数个拒绝的理由,可在一触及到箫母慈爱的眼神下,都化为虚无。
最后,她也只好捏着鼻子将鸡汤全部喝光。
当天晚上,躺在床上后她又又又开始发愁明日早上的鸡汤,到时候自己该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处理掉
在床上来回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等第二天醒来,顾小黎只感觉自己头痛欲裂,浑身说不出来的难受。
强撑着才勉强吃了些早饭,哪知没过多久婆子又端着鸡汤款款而来。
在那碗飘着油花中药味四溢的鸡汤面前,顾小黎只是看了一眼,腹中就开始翻江倒海,她一个没忍住,哇的一声将腹中为数不多的早餐系数吐了个干净。
吐完之后,顾小黎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无力的斜靠在床上,脸色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