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新年快乐
生日愿望啊，每年都是世界和平。
盛雨泽出差这几天都是处于高压的工作中，都是晚上才和赵虞联系，两人都忙再加上也都不是喜欢聊天的人。
周五是赵虞的生日，所以就压缩了工作在周四晚上赶回了江城，12点飞机起飞前给赵虞发了消息，下机后没回复猜到人应该是睡了，就第二天早上过来找赵虞给她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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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到了，我们好像在成长，又好像在原地踏步。
看着熙攘的人群，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都在憧憬着明年新的开始，忘掉今年所有的不开心。
大街小巷都是新年的祝福声，和最爱的人一起等待0点的到来，愿我们岁岁年年人相同。
赵虞、盛雨泽、江眠、梁毅也是今年跨年大军中的一员。
赵虞在江城6年，这还是第一次来步行街广场这里跨年。不喜欢人挤人的感觉，也不喜欢看人头，加上之前在大学过来有点远，晚上不好回学校，所以就一直没来过。今天来了只想感叹一句，人好多啊。
来了就有点后悔，但是来都来了不等跨年钟声响起不也是件很亏的事嘛，关键是走了好远走过来的，因为跨年的原因附近的停车场不开放，怕造成什么意外。
一路走过来，看见手牵手的情侣，成群结队的伙伴，还有带着孩子过来的家长，每个人似乎都特别的开心。
商家在路边卖力地吆喝，小贩们拿着小饰品边走边推销，步行街上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
盛雨泽一路上牵着赵虞怕她被人群冲散了，看着路上好多人都拿着一个气球，“买个气球挂身上吧，人太多了，万一不小心走散了怎么办”？
赵虞看着那些气球都差不多，“气球都长一个样啊，就算挂着了也没区别”。
盛雨泽牵着赵虞走到买气球的摊位前说：“我们选一个不一样的，而且别的女生都有啊”。
最后盛雨泽给赵虞选一个丑萌丑萌的章鱼哥，给江眠选了一个亮黄色的海绵宝宝。
赵虞不知道为啥脾气上来了，有点生气不想跟盛雨泽讲话。旁边还时不时有得别的小情侣对话。
“我觉得刚刚那个蜡笔小新挺可爱的，就是没气了，好可惜”
男生：“那我们再去找找看别的摊位，肯定能找到”。
女生：“老公最好了”。
赵虞：“……”
怎么到自己这里就不一样了
赵虞生气了，她发现自己好像变得小气了，之前不会这样的。
赵虞看着江眠那个亮黄色的海绵宝宝，再看看自己的丑萌丑萌的章鱼哥，不是说这个章鱼哥不好看，就是觉得还有别的为啥非得是这个。
盛雨泽看着赵虞那点小情绪，有点开心，反复地捏着她的手。赵虞生气了不想被他牵着，想把手抽出来，结果他不让。
盛雨泽弯腰看着赵虞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说：“我看了没人选这个章鱼哥，这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你带着这只章鱼哥不管走到哪儿，我都能找到了你”。
赵虞看着盛雨泽没说话。
赵虞和江眠一边逛街一边看着街上漂亮的小姐姐，讨论一下别人穿的那件衣服多好看。盛雨泽、陈齐和梁毅跟着她们后面，好看人走到哪儿都会成焦点。特别是赵虞和盛雨泽，一个穿着红色的羽绒服扎着丸子头，笑容满面的和旁边的人说着话、盛雨泽一身黑色打扮，漫不经心地走着眼神一直看着前面的赵虞。
江眠拉着赵虞说：“我们一起拍个照吧，记录一下啊”。
赵虞看着前面有个空地没人说：“好啊，刚好前面没人而且灯光还不错”。
赵虞和江眠合照了几张照片，然后让梁毅帮四个人照了一张，又请旁边的路人帮5个人照了一张合照。
梁毅看着照片，“所以我他妈为什么要来吃狗粮”？
盛雨泽：“你自己跟来的，又不是我要你来的”。
梁毅把手搭在盛雨泽肩上，“所以你就这么无情的嘛？”
赵虞和江眠看着两人都笑了出来。
江眠：“都说同性是真爱”。
赵虞：“我也觉得，异性只为传宗接代，同性才是真爱啊”。
离12点越来越近，几人往广场中央走过去，怕等会儿人多起来真的就是来看人头了，虽然到了时钟下面也是看人头但是感觉一样。
赵虞看着眼前的人说：“我以后再也不来了，真的是人挤人的，而且我被踩了好几脚啊”。
江眠也被挤得不行，“所以说这种节日不适合我们啊”。
广场中心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正中间的时钟被警察拦了起来，围着时钟站了一圈又一圈，看不见外围的人到底在哪里。
耳边都是交谈声，混杂着警察拿着喇叭在喊：“注意安全，小心脚下”。
赵虞被盛雨泽护在怀里动不了，戳了戳盛雨泽的胸口示意他低头，“人太多了，下次不来了，还不如在家躺尸舒服，我感觉自己快被成肉饼了”。
盛雨泽摸了摸赵虞的头，安抚她焦躁的情绪。盛雨泽也有点烦躁，被人推来推去的，又怕不小心把赵虞推在地上，那很危险。脸上写满了不耐烦，面对的赵虞的时候会把情绪收回去。
江眠和陈齐被人群挤到旁边，看不见盛雨泽和赵虞了。此时他们俩的脸上生无可恋，和旁边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其他人神采奕奕地等着跨年，他们苦大仇深地想着快点结束，早点回家。
梁毅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一直都这么神经大条的，在哪儿都乐呵呵的，和旁边的女生已经聊起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舍得告别即将过完的2015，让人觉得好像等了一个世界，终于听到快零点倒数了。
好像到这一刻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四”
“三”
“二”
“一”
“新年快乐”
此时的广场上都是一片欢腾，无数人放飞了自己手上的气球，看着气球飞向天空。
赵虞看着盛雨泽说：“新年快乐，男朋友”。
盛雨泽抱着赵虞说：“新年快乐啊，小虞儿”。
希望新年的一年开心，快乐。
回家是个很大的工程，凌晨12点半交警还在维持着道路秩序。
所有的游客都需要从步行街唯一的一个出口出去，听着交警的指挥往前走。
赵虞觉得今晚把一个星期的路程都走完了，等回到家已经半夜2点了。
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最后放弃挣扎爬了起来，站在窗前看着外面。
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比如风吹过树叶留下的沙沙声。
赵虞最后是听着音乐睡着的，早上醒过来音乐还没播放，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磨蹭着起床，听到客厅外好像有声音，但是又好像是下雨滴在雨棚上的声音。
拉开窗帘一看下雨了，新年的第一场雨，好像让人高兴不起来。雨下得不是很大，地面已经湿透了，天阴沉沉的一点生机都没有。
赵虞不喜欢下雨天，会让人觉得烦闷，而且一出门鞋子就会弄脏。
赵虞出来就看到盛雨泽坐在客厅里和狗狗在玩，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好像刚刚在工作。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赵虞转身就进厕所去刷牙洗脸了，出来看见盛雨泽还在和狗狗玩儿，赵虞进房间护肤，赵虞很注意平时的护肤，从大学开始护肤意识就很强，总在说熬着最晚的夜，用着最贵的护肤品。
一番折腾下来，用了十几分钟。
因为下雨两个人窝在家里没出门，赵虞喜欢一边开着电视，然后平板放着综艺，手机玩着手机，虽然最后啥都没看好，但是就喜欢这种感觉，特别是冬天这种下雨的天气。
盛雨泽坐在电脑前，一脸严肃，时不时地接下电话，跟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是意见不统一，好几次都差点吵起来。
赵虞不是学金融的对于这方面真的是一窍不通，只能默默地看着他打电话。不过认真工作的男人是真的帅啊，只带光芒和禁欲感好吧。
赵虞想了一下江眠谈恋爱的情形，不是三天一小吵就是五天一大吵，吵完再和好循环重复，自己谈恋爱好像挺平淡的，除了上次因为不公开的事吵了几句就没有了。
大概是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吧。
“在想什么”？赵虞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听到盛雨泽的声音。
赵虞下意识回答：“没什么，在想晚上吃什么”。
盛雨泽挨着赵虞坐在沙发里，“想好没”？
赵虞看了看手机说：“没有，不过我好奇一件事，今天元旦你不回家吗？你爸妈不找到你？”
盛雨泽拉着赵虞的手，漫不经心地开口：“找我干吗啊，我早上打电话回去了，跟他们说了陪女朋友，你要是想跟我回去的话，我跟我妈电话”。
赵虞：“……”
赵虞抽出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点，“不去”。
两个因为这话题闹了一会儿，眼看快到饭点了商量起来晚上吃什么。
“我不想吃饭”。
“那你想吃什么啊”。
“我可以不吃，看着你吃”。
“不行，必须吃饭，你看你瘦成什么样了，再瘦下去就没了”。
赵虞翻了个白眼，“呵，你好到哪儿去了啊，你还不是瘦，所以别说我好吧”。
盛雨泽拉着赵虞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摸，“来摸一下，这是啥，腹肌”。
赵虞：“……”
腹肌了不起啊，我要是个男的我也有。
赵虞看着盛雨泽骚操作说：“你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啊”。
盛雨泽听到赵虞这话笑了，笑的像个孔雀，“我跟我自己的女朋友动手不是很正常嘛，再说了我就让你摸了摸腹肌，又没摸别的地方”。
您说得对。
骚不过，骚得过也不能骚，会被收拾。
事后想起来还是应该骚回去的。
不得不感叹这人真是牛逼了，每次都是刹车及时，赵虞都怀疑他是不是不行啊。
盛雨泽：“年底了，我估计会比较忙，所以你自己一个人要注意安全啊”。
赵虞突然想到了之前买的监控，跳着去监控，“我年底也忙啊，年底了各种赶稿，彼此彼此”。
赵虞拿着监控递给盛雨泽。
盛雨泽拿着监控，“你啥时候买的啊”？
赵虞：“就上个星期，我网上看了下视频，我大概装不了，你帮我装门口吧”。
盛雨泽一边讲究说明，一边摆弄，赵虞就在旁边看着他搞。
差不多弄了半小时，赵虞能在电脑上观看监控画面了。
盛雨泽看着赵虞在研究怎么转换问了句：“怎么想着装监控啊，是不是晚上有什么动静？”
赵虞头都没抬地说：“不是，就突然想装了”。
赵虞不想告诉盛雨泽之前被刘本跟踪的事，装了监控就好了。而且路上都是人，他也不敢做什么。
有时候不能低估人心的险恶啊，特别是心里扭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