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是看上你了
【不是名牌，名媛能看得上？】
栾静秒发一个奸笑的表情。
【那要看是谁送的。程九渊送的东西，她敢看不上。】
莫墨笑笑，【行，你制定方案，我配合。】
栾静：【我脑子转得快，已经想好了。改天请程总吃饭，附送一个大礼包。】
莫墨不由得又是一笑，【你确定大总裁愿意出来跟我们吃饭？】
【他是绅士。】
莫墨脸上的笑脸更深。看来栾静对程九渊的印象很好。
可财经新闻上都说程九渊心思深沉、手段果敢狠辣。
她无意抬眼，刚好看到程九渊看了眼后视镜，心里一咯噔，收敛笑容。
有所图谋的人，总是容易心虚。
嗐，人家好心提供帮助，她们竟琢磨着利用人家的好心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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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想着利用程九渊的好心，那便不能表现的太疏离了。莫墨酝酿话题打破车内的静寂。
正要开口，程九渊忽然出声说：“韩凌珊挺好吧？”
莫墨本能回应：“挺好的。”
可心里想，他应该和表姐经常联系呀。
她表姐虽然和何森正分手了，但和他们那几个大学同学的关系仍很好，她在美开公司，在美的同学或多或少都有帮忙，其中程九渊提供的帮助最大。
她母亲上个月和她视频聊天时，说姨妈姨父很关心表姐的感情问题，常跟表姐明示暗示这个同学那个同学是不是对表姐有意思，其中也包括程九渊。
像是能看透莫墨的心思，程九渊解释道：“我回国后已经有段时间没和她联系了。”
“表姐那个公司发展的挺好的，今年姨妈姨父和我妈都过去帮忙了。”莫墨说。
程九渊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嗯”。
莫墨不由怀疑他不想跟她说话。
可是他主动开口的呀。
男人老爱说女人难琢磨。
可男人也不好琢磨呀。
显然，是个人，都不好琢磨。
车内陷入安静。
莫墨考虑下车时是否要开口约程九渊改天出来吃饭，以表谢意。
突如其来的，他又出声了，问：“韩凌珊说你学室内设计，怎么去画插画了？”
沉浸于思考中，像是被人拍了下肩膀，莫墨本能地回了一声“啊？”
但很快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回道：“原本随便接个单子赚外快，结果越画越有兴趣。”
“将来想当插画家？”
莫墨眼波一转。
她最近一部担任画者的作品销量很好，插画受到业界一些名家的好评，前几天在朋友圈宣传图书，调侃似地配文：努力成为插画家。
看来他是看到了那条朋友圈。
莫墨笑笑，“在努力。”
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一直沉默到了小区门口。
雨小了。
两把雨伞，栾静拿走了一把，只剩下一把。
程九渊拿着雨伞，把莫墨拉到伞下，坚持送她到家门口。
莫墨离他远了，他照顾她，免不了被雨淋到，所以她只得贴近他。
她一向不是个害羞扭捏的人。
由于他没有喝酒，似乎也没有抽烟，她仅闻到淡淡的木质香。
大雨过后，老旧小区有些路段有积水坑，并不好走，伞下两人很难同步。
程九渊很干脆地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这样两人走起来就协调多了。
旁人看来像情侣，莫墨自己也觉得过于亲近了。
可如果她抗拒，就显得尴尬了。
想到她曾经大胆献过吻，脸皮便增厚了一分，心情坦荡了些。
自我心理建设，他只把她当妹妹看待。
到了家门口，莫墨从皮包里取出钥匙开门，门一开，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低笑。
她侧转身探究。
朦朦胧胧的光线里，一张好看到惊人的笑脸。
她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笑，没想到那么惊天地，泣鬼神。
不是，是惊艳。
唉，这个男人还能不能有点瑕疵了。
“你笑什么？”她问。
程九渊收敛笑容，可看起来似乎没完全收了，似笑非笑的，直直地看着她。
“没什么。进去吧，你一个人住，门要锁好。”
原本莫墨见程九渊一边肩膀被雨淋湿了，想让他进门擦一擦，但此刻觉得他有点古怪，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道了谢，坚持看着他走了，才进了门。
后来两人领证的那天，他陪她回来收拾行李，她忽然想起问他，他才告诉她，失笑是因为想起第一次送她回来，她没敢开门，瞪眼赶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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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莫墨一直呆在家里赶画稿，饿了就吃泡面，周日下午终于完稿，发给了编辑。
编辑看后非常满意，给予了夸赞，莫墨高兴，想约栾静去吃顿好的。
才拿起手机，栾静就来电了。
一接通，栾静迫切的声音就出来了：“完稿了没？”
“完稿了。正想叫你出去吃好吃的。”莫墨说。
“亲爱的，我现在很兴奋，也很想吃一顿大餐，但现在准备去y市。”
莫墨正关闭电脑，闻言愣了一下，“去y市？现在？”
听栾静的声音，显然处于兴奋愉悦状态，像是遇上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栾静的确是遇上了天大的好事，赚大钱的好事。
她说程氏集团下了七位数的订单，定制其旗下私人商业银行所有员工的新四季工服以及糕点礼盒。
栾静觉得她的服饰和糕点品牌名不见经传，小到不能再小的牌子，能得程氏青睐，肯定是程九渊授意，而程九渊肯定是冲着莫墨或莫墨表姐的面子来的。
她半调侃半认真地说：“你说他是看上你了，还是看上你表姐了？”
莫墨不假思索地回道：“乱想什么呢。你不是说你的衣服品质、设计堪比名牌，糕点非常好吃吗？”
“不是我乱想，是你没去想。来联系的那个助理夸赞的那几件衣服都是你设计的。”
莫墨也觉得程九渊是给了某人的面子，而这个“某人”应该是她表姐。
栾静接着说：“我看呀，工服还是得由你来设计。我已经准备好了礼物，叫小玲送过去给你，你找个时间请程九渊吃顿饭吧。”
接到了大订单，栾静又兴奋又紧张，着急着回y市与父母商量定制糕点礼盒事宜，之后还要带队奔赴程氏银行各分支行给员工量身。
莫墨说了声好。
这顿饭是一定要请的。
她给luan jing设计服装，栾静给了很高的利润分成，所以不仅是栾静，她自己也要好好谢谢程九渊下的这个大订单。
另外，程九渊两次送她回家，必须表达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