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地震了
方不二听后一脸的难以置信，他想过有可能会出事可没想到会这么棘手，这让他一个普通的市井青年如何能处理得过来。
方不二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刚从九龙村搬出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呢？
老爸被关着不让见，老妈又不知道被人带去哪里了？
方不二真希望这是一场梦，这是他和胖子还有李霄在喝醉的那天晚上做的一个梦，梦醒了一切都恢复原样了，父母都还在安置区里平安生活，自己也要和胖子去南楚城见识一番，可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偏离了自己当初预想的轨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了……
在这一刻方不二觉得自己真是太没用了，也许这就是普通人的悲哀吧！
一种无力感遍布方不二的全身，现在的他就好比在大海中漂泊的一叶孤舟碰到狂风暴雨时显得那么弱小而又无助，好想大哭一场宣泄心中的委屈，可内心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要哭，不要害怕，不管面对任何事情都要从容冷静面对，迎难而上才是方氏族人的担当。
强迫自己冷静后方不二用冷水洗了洗脸，对着镜子方不二看到这还是自己吗？
那双通红略带血丝的眼睛和充满憔悴的面容看起来显得有些面目可憎，这样子下去可不行，方不二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他必须要振作起来，因为这世界上的两个最亲的人都需要他，所以他必须要振作起来。
“胖子，我知道你想帮我但现在我的这个事情就像李叔说的那样很棘手，你不适合参与进来，所以你先回去，如果需要到你帮忙的地方，我会联系你的。”
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刘磊懂方不二，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刘磊也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方不二的肩膀看着他的双眼只是说了一句
“好兄弟，一辈子。”
刘磊回去了，方不二在小雨球馆艰难地等待着，虽然这对他来说这是一种煎熬，但他必须要学会忍耐，午夜时分李霄终于回来了，他没有多说什么，丢给龙小纯一件雨衣说道：
“现在外面下雨，你穿上跟着我走，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
方不二跟着李霄绕过了几条街道，靠近了一栋两层楼高的建筑，楼的四周没有路灯，在小楼的后面有一个后院，后院外围围着着一圈铁板，侧方有一个铁门，只见李霄在铁门上敲了两次，每次只敲三下，不一会儿铁门开了，但没有见人，李霄领着龙小纯往里走，穿过一个漆黑黑的小过道，向下走了十几阶水泥台阶，这里是一处非常隐蔽的地下室。
在地下室的门口有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的男子在那里等着，由于灯光昏暗，陌生男子又故意将帽檐压得很低所以方不二根本看不清男子的容貌，陌生男子对着李霄说道：
“我的时间很紧，你们有什么问题要问的话赶紧问，时间只能给你们十五分钟，我怕出来时间久了会出问题。”
李霄点点头对方不二说道：
“你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记住了你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方不二进到地下室的房间里，虽然灯光有些昏暗，但是他还是认出了自己的父亲方震山。
方震山正坐在椅子上，他的双手戴着手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面，方不二忍不住喊道：
“爸”
看着自己父亲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通红的双眼，憔悴的脸庞，方不二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但他还是尽量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方震山看到自己的儿子后也很惊讶，本来他是在看守所里的，后来有人来提审他，还给他戴上了头套，七拐八弯的就把他带到了这里，他还纳闷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自己的儿子。
“不二，你怎么在这里？”
方震山问道。
方不二答道：
“我托李叔帮忙想见你一面，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妈是谁？她被带到哪里去了？”
听方不二这么一问，方震山也糊涂了但更多的是担心，他急忙问道：
“你说什么？
你妈被带走了？
谁带的？
带去哪里了？
你妈妈是不是出事了？
你快给我说清楚。”
方不二看到自己的父亲这么震惊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方不二说道：
“爸，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就知道妈妈接到电话要来保释你可到了之后就被带去了旧州城，现在也不知道妈妈到底在哪里？而且旧州城下令不准任何人见你，所以我才让李叔想办法让我见你一面，就是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爸，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
方震山听方不二说完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不二，你回去后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你妈，我这里你不用管，关于你妈我知道的也不多，而且我所知道的都是你妈妈跟我说的，但无论如何都要先找到你妈妈再说，她是你的妈妈是我们最亲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一家人都要一起面对。”
这时外面传来三下敲门的声音，方不二知道十五分钟已经到了，方不二对方震山说道：
“爸，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妈妈的，我们一起等你出来。”
李霄和陌生男子进来后，陌生男子开口道：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们要回去了。”
方震山看着李霄说道：
“您是不二说的李叔吧？非常感谢你，谢谢你对小龙的照顾和帮助，我现在能做的也就只能跟你说声谢谢了。”
李霄说道：
“你不要这么说，不二既然管我叫叔，那他有事我自然不会不管，放心吧，在外面不二有我照顾，你在里面不用担心，应该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出去了，好了，我和不二该走了，有什么话等到出去了再说吧。”
随后陌生男子带着方震山回去了，而方不二和李霄也回到了小雨球馆。
方不二和李霄回到了小雨球馆后，李霄给自己和方不二各煮了一碗面条，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吃着面条，方不二抬头透过玻璃窗看着对面的一盏坏了的路灯一闪一闪的，仿佛连路灯都在向他诉说着什么……
“叔，我爸他什么也不知道，在治安巡查署他连我妈的面也没见着，他根本不知道我妈被带走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让我先找到我妈，叔，你说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李霄说道：
“不二，不要急，人肯定是要去找的，但你现在已经有两天没有休息了，你的状态看起来十分不好，你要先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才能去做下一步的事情，这几天你就住在我这里，不要再回安置房了，现在你上楼去睡一觉，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窗外的风声，雨声交织在一起，雨越下越大了，雨滴被大风吹着打在窗户的玻璃上嗒嗒作响。
方不二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愣愣出神，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真的有点累了，不管是在精神上还是在肉体上方不二都已饱受折磨，他的眼皮渐渐合上了，这天晚上他又做起了那个梦……。
另一边距离平峦镇上百公里的龙头山此时此刻正遭受着狂风暴雨的肆虐还掺杂着电闪雷鸣的狂啸，龙头山方圆十里之内天昏地暗，大地颤动，山岳开始怒吼像是要表达出一种怎样的不满……
龙头山底像是有一头庞大的怪物要破土而出一般，在那一瞬间山峰突然开裂，地动山摇，龙头山此刻仿佛被一只巨手撕裂开来一样，而附近的九龙村在大地的翻滚中被滚落的土石彻底掩没了，仿佛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般，已找不到半点村落的痕迹了，而龙头山山底更是出现了一条巨壑深沟，此刻更显得狰狞而幽深可怕，仿佛世间万物皆可吞噬一般，短短几分钟之后，这里的一切又归于平静，仿佛从未发生过如此可怕的情景一般。
在梦里方不二身处地宫之中，场景仍然一模一样，可能不同的就是这次梦中地宫穹顶上方的十八颗珠子散出的光芒变得暗淡了一些，可是浮空中的石碑闪耀的光芒更加闪亮耀眼了，而且地宫再次坍塌踏方不二在梦中也再次被压扁了，被惊醒时天已经亮了。方不二起来洗漱后下楼就看见李霄正在做早餐，李霄看了方不二一眼说道：
“昨晚睡得不好吗？”
“看你现在的状态虽然比前两天好了些，但感觉还是很差，不二你要明白不管面对什么问题都要先稳住自己不要乱，压力越大越要顶住压力，这样才能去做后面的事情。”
“知道了，叔。”
这时候李霄的电话突然响起，李霄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平峦镇治安巡查署的治安官也就是李霄的老战友姚国栋，李霄接通电话说道：
“早啊，老伙计，是不是方震山有什么好消息了？”
电话那头回道：
“暂时没有，不过有另外一个消息，就是关于龙头山的，之前你说的那个小伙子不就是九龙村的吗？”
“昨天晚上龙头山发生了巨大的地震，现在具体情况还不明确，上面放出无人侦察机也侦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因为整个龙头山地带都被浓雾笼罩了，无人机根本看不清楚，上面命令要我派人去勘察一下是什么情况，所以我想让你把那小子借给我用用，给我当个向导，他在那里长大对那一带比较熟悉，而且上边对这件事情非常看重所以这一次我要亲自带队去查看。”
李霄看了方不二一眼沉默几秒后说道：
“那行，我让不二准备一下就去找你们。”
“不用他过来，我们这边准备好了就去你那里把他接上就行，你让他在你那边等着就行了，挂了，一会见。”
说完姚国栋就挂断了电话。
李霄收起手机对着方不二说道：
“本来今天想跟你谈一谈下一步关于你父母的事情的，不过现在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昨天晚上龙头山发生了大地震，一会儿平峦镇治安巡查署的治安官姚国栋带队和同行的一批人要跟你一起去龙头山查看，你给他们当向导，因为你父母的事情本来我是不想让你去的，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第一，通过这次当向导你多少能跟他们拉近点关系，这可能对于你父亲的事有所帮助；第二，对于你出生长大的地方你也可以回去看看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有这次去山里要注意安全，因为不知道还会不会发生余震，总之自身安全放在第一位。”
“知道了，叔，如果只是当向导那没问题的。”
不多时外面传来嘀-嘀-嘀的喇叭声，李霄道：
“他们来了，我们出去吧。”
外面三辆suv越野车依次停在门口，从第一辆车上下来一个年纪跟李霄差不多的男子，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棱角分明的脸庞，炯炯有神的双眼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只见他上前右手握住李霄的手，左手拍了拍李霄的胳膊说道：
“老伙计，我又来了，不过这次不能陪你喝酒了，下次来一定陪你好好喝一杯。”
李霄看着方不二说道：
“不二，叫姚叔。”
方不二走过来站直了身子道：
“姚叔好。”
姚国栋，平峦镇治安巡查署治安官和李霄是出生入死的老战友，帝国内战结束后转业到平峦镇治安巡查署并从一名小巡查员做起一直做到治安官，可见他的能力不差。
“哈哈哈，不错的小伙子，这次任务有劳你了。”
姚国栋大笑地说道。
李霄拉着姚国栋走到一旁说道：
“这毛头小子刚出社会没什么经验也没见过什么世面麻烦你照应着点。”
姚国栋说道：
“你很看重这小子啊！”
“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他老爹方震山的事挺棘手的，叫你别掺和你还是掺一脚进来了，得了，我也豁出去了，谁让你老小子救过我的命呢！对于他老爹的事我会按正常手续来办，在我的地盘上，上面想要胡来那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莫须有的罪名我是不会胡乱给人安上的，上面非要硬来我大不了头上这顶乌纱帽不要就是，和你一样，无官一身轻逍遥又自在。”
李霄笑道：
“看你说的，搞得像是我要把你逼你上梁山似的，没那么严重，你正常办理就好。”
“不二，你过来，这次跟你姚叔去要听你姚叔指挥同时注意安全，你们早去早回，等你们平安回来我为你们接风洗尘。”
出了平峦镇三辆车朝龙头山方向疾驰而行，每辆车上有四个人，加上方不二刚好十二个人，刚开始车上的人员还有说有笑可是随着离龙头山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们越能感受到这次地震的严重性，幸好这次大地震发生在无人的龙头山山脉里，如果是发生在平峦镇或者是别的人口密集的区域的话那造成的损失将是史诗级灾难性的。
由于地震给道路带来的损坏车辆已经不能像原来开的那么快了，有些地方还要缓慢通行，因为地面道路已经凹凸不平，坑坑洼洼了，有些地段还出现一道道的裂缝勉强只够车辆通行，就在距离龙头山大概十里左右的地方时道路中间被一块小山般的巨石挡住了，应该是地震时从山上滚下来的，车辆彻底不能通行了，众人看着前方的道路和周边被地震破坏的景象心里同时泛起一种在大自然的力量面前人类显得是多么的渺小。
方不二说道：
“姚叔，我们要步行进山了，从这里到山里估计还有10里左右的距离。”
“嗯，没有办法了只能步行了，大伙把所有的装备都带上，不二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大伙跟在你后面，有什么问题及时沟通。”
此刻平峦镇小雨球馆，李霄正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这时电话响起，李霄一看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接通后一个略显沙哑的男人声音传来：
“方震山刚才被旧州城犯罪调查署的人带走了，没办法拦，对方手续齐全并以涉嫌重大案件为由带走的。”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李霄沉默了一会摇摇头自言自语道：
“不二的父母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接连被犯罪调查署带走呢？”
“唉！等小龙回来了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跟他说，现在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龙头山这边姚国栋这一行人在方不二的带领下正朝着龙头山的地震中心前进，这段从九龙村到落日镇的公路全都被地震震断几乎找不到一处完整的路面，大大小小的裂缝遍布各处，小的裂缝深达一两米，大的裂缝深达三，四米，部份路面被挤在一起高高拱起，一路上还有大大小小的落石挡路，加上众人都背着装备物品所以行进速度的较为缓慢，而且越靠近龙头山雾气也越来越重，到最后能见度也就几米的距离，而且这里信号不通没办法跟外面汇报这里的情况，姚国栋他们之间离得远了也只能通过对讲机来交流，十里的路程足足用了比平时多三倍的时间才到达九龙村的位置。
在这里方不二已经看不到九龙村了，因为整个村庄都被全部掩埋掉了，站在九龙村的位置上如果不是自己曾经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的话他说脚底下曾经有个村庄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姚叔，村子已经被埋掉了，我记得以前在村尾有一条小路进山的，现在连小路也找不到了，我只能记得大概的方位，而且现在天已经快黑了，雾气又大能见度低，进不进山由你决定。”
这时姚国栋看着大家都一脸的疲惫，而且天黑了，进山安全隐患很大，随后决定原地休息，让大家找地方搭帐篷，今晚就在这里住宿，等明天天亮再进山，虽然这里没有人烟，但预防万一姚国栋还是决定两个人一个小组夜里轮流值守，有突发情况立即鸣哨预警。
在大山里夜晚来的更快一些，前一秒还能看清东西后一秒天就已经黑了，奔波了一整天大伙都累得够呛吃了点东西后都早早的都进帐篷里休息去了，第1组是姚国栋和方不二两人守夜，山里的夜晚凉意渐浓两人只能离篝火靠的更近一些，姚国栋开口问道：
“怎么样不二，今天够辛苦的吧？等明天探明龙头山里面的情况我们就回去，后面的事情就等专业的人来处理吧。”
“姚叔，我不累以前在村里经常跟我父亲进山采药，翻山越岭的习以为常了，有时晚上也是在山里面过夜，没事的。”
“嗯，那就好，现在你也搬到平峦镇了有什么事需要姚叔帮忙的，你尽管开口，我跟你李叔那可是生死之交，你不要跟我客气”。
“谢谢姚叔，我会的。”
姚国栋站起身子说道：
“不二你先在这里坐着休息一下，我去四周巡逻一下。”
姚国栋走后方不二坐在篝火旁，两眼望着龙头山深处，仿佛在那里面有什么在吸引着他，真是奇怪。
方不二心里想着以前跟父亲进山虽然也挺兴奋的可是没这次这么厉害，这次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身体里血液都快沸腾了似的，如果不是现在跟着姚国栋他们说不定自己就先进山去看个究竟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雾气散了不少，能见度也好多了，姚国栋边收拾东西边说道：
“一会儿我们就要进山了，山里的情况更加复杂，所以我要求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什么事情都要听指挥，有什么问题要及时报告，一会儿先确认对讲机处于正常状态，而且今天能见度挺好，所以我要求小钱，小张负责拍照，把你们所看到的画面都拍下来，回去后将资料整理好交给我，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有问题现在提出来，没问题的话准备好了我们就进山。”
见大家都没有问题姚国栋就对龙小纯说道：
“不二，我们都准备好了，你来带路吧，大伙都跟上了，进山了。”
因为之前的小路已经被埋了，所以进山没有山路可走，面对深沟高壑，荆棘丛生之地众人都是寸步难行，步履维艰，也只能边走边开路，经过大半天的攀爬，终于到达了龙头山，可眼前所看到的场景无不震撼着众人的心神，只见一条巨大的裂缝在龙头山底下裂开，深不见底，站在裂缝的边缘众人都感受到了裂缝深处的那种阴森幽暗可唯一不同的就是方不二，此时此刻方不二有一种要跳进去的冲动，这种强烈的感觉从未有过，裂缝底部不会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那吧，正想着出神的时候只听姚国栋说道：
“强光手电也照不到底看来这裂缝有够深的，这次出来带的装备有没有桩钉和绳梯？”
“报告，只准备了绳子，有三根，每根长度在一百米左右。”
一名队员报告道。
姚国栋说道：“拿根绳子在绳子的一头绑块石头往下放探探这里有多深。”
很快这根绳子放到三分之二处的时候就不再往下坠了，说明它的深度大概在六七十米左右，可是姚国栋觉得很奇怪，强光手电筒的照射距离在二百米处时还能照得到目标为什么往下照去切看不到底呢？这时有队员自告奋勇愿意下去一探究竟，可姚国栋不敢冒这个险，人是他带出来的，带多少人出来他就要带多少人回去。
最后姚国栋决定不能冒这个险，这一次的任务基本上已经完成，该探明的基本都探明清楚了，剩下的这里就只能向上面报告，由上面派人来处理了。
方不二本想试图说服姚国栋让他下去查看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他知道，就算他说了也不会批准的，而且他也找不出能说服姚国栋让他下去的理由，他现在考虑是不是在跟他们都回去后，自己再一个人偷偷的跑来，最后姚国栋一行人和方不二经过了两天一夜的奔波，终于完成了这次的地震勘察任务回到了平峦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