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情郎送的
第二天。
唐兆宁看着闲闲靠在床头看书的男人,问他:“不是说来围猎吗,你怎么还不起床?”
“我不会打猎。”
“没用的东西,就一天混吃等死吧!”
唐兆宁要出门去,谢召玉问她:“干嘛去?”
“少管我。”
唐兆宁跑出了营帐,看到外面聚集了好多人,这才知道围猎前还需要弄个祭祀仪式,所有人都排好阵型分好队,就等着开启仪式了。
唐兆宁看了一圈,前方有一排红木椅子,二十个左右。
那排椅子除了第五个是空位以外,其余的都坐满了人,而且那空椅子后面还插着一张正黄旗帜,上头绣着一个“齐”字。
唐兆宁问身边的白霜:“那个空位置是不是你们家王爷的位置?”
“是的。”
唐兆宁又在心里暗骂谢召玉,真是个窝囊废,这么多人都来了,就他一个人缺席,脸皮都被他丢光了!
唐兆宁想了想,觉得既然谢召玉缺席,那她作为谢召玉的妻子,那不得替自家男人顶上吗?
如此一想,唐兆宁抬头挺胸,大步朝前走去,坐到了属于谢召玉的空位上。
她这一落座,随即引来了周遭所有的目光,大家低头窃窃私语,有人眉头紧皱,也有人笑热闹。
唐兆宁稍感觉不自在,低头问旁白的人:“这是齐王殿下的位置吗?”
燕王谢策笑道:“对,这是我五哥的位置。”
“你是齐王的弟弟?”
燕王谢策:“本王是六皇子谢策。”
唐兆宁点点头,又坐正了身子。
谢策又问:“你确定要坐这里吗?”
得知这男人也是皇子,唐兆宁不敢乱动,正了正神色,尽量保持得体:“齐王殿下还起床,我先替他出席。”
“你就是五哥带回来的那个村妇,唐兆宁?”
唐兆宁觉得面上无光,面不改色地胡诌:“不是村妇,我父亲是镇上的教书先生,母亲是开医馆的。”
谢策上下打量了一下唐兆宁,心觉这人有些熟悉。回想了一圈,才反应过来,这唐兆宁身上竟有几分烟皇后的影子。
只不过谢策见过魏烟的面屈指可数,他只是觉得这唐兆宁像魏烟,至于有几分像,那他可就不知道了。
不过他也算是明白,为什么五哥如此宠爱这唐兆宁,看来是又寻了个替身。
皇上身边的老太监远远看着唐兆宁,低着头请示谢恒:“皇上,要不要过去提醒一下唐姑娘,这是皇子的位置,她坐着恐怕不合适”
谢恒面上波澜不惊:“无事,让她坐。”
既然皇上都不说什么,旁的人也不好得多言,只是暗暗等着,看这个从偏僻小山村来的唐兆宁,到底要闹什么笑话。
白霜也不太懂围猎的规矩,但还是生怕唐兆宁坐在这里不合适,连忙跑回营帐告诉了谢召玉。
没一会儿,谢召玉来到唐兆宁身边,站在她所坐的椅子后面,把手放到她肩上。
唐兆宁扭头看他,低声骂:“你还舍得过来啊你。”
“想你了,就过来看看。”
唐兆宁左顾右盼,不确定道:“我可以坐这里吗,这是你的位置,你不过来我就先帮你坐了。”
“有什么不能坐的,你是咱家的顶梁柱,你坐这里正合适。”
唐兆宁笑了:“算你有点儿自知之明。”
她至始至终把唐兆宁当成她家的上门女婿,在村里时,谢召玉吃她的住她的。就算是现在来到了洛安,那也应该是她当家。
谢策目光在唐兆宁和谢召玉之间,来回扫了一圈,问道:“五哥,你与唐姑娘打算何时成亲?”
谢召玉:“快了。”
唐兆宁担心别人觉得她和谢召玉都没成亲,便整日苟合在一起,会坏了名声,遂解释道:“我们在乡下的时候,已经定过亲事了,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谢策一副我都懂的模样:“原来如此。”
一场唐兆宁看不懂的仪式之后,大部分男子都背上弓箭,骑上高头大马朝着营帐后方的树林里飞奔而去。
唐兆宁推了一把身边的谢召玉:“你真的不去打猎?”
“都说了我不会打。”
“那你会什么?”
谢召玉把手放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会摸你。”
“窝囊废!”
谢召玉牵她的手:“走吧,出去走走。”
“自己走,我可不想跟跟着你丢脸。”
谢召玉强行把她抱上马:“走,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我不要骑马,你别拉着我呀!”
谢召玉也带别的随从,只是关贺远远跟着。
二人没有跟着大部队走,而是顺着一条小径一路上山,走了没多久,唐兆宁就要下马,谢召玉只好依她,牵着她的手一路向上。
来到了山坡上,唐兆宁倒是觉得谢召玉顺眼了许多,她忍不住凑过去小小地在谢召玉脸上亲了一下。
“亲我干嘛?”
“亲一下也不行?”
“你亲了我,我也要亲你。”谢召玉推着她,把她压到一旁的大石头上。
唐兆宁抬起下巴,往谢召玉腿上摸:“你敢不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脱裤子?”
“脱了又没人看,脱干嘛。”
“给我看呗。”
谢召玉看向对面的人影,还是要几分脸皮的,道:“我害羞,不敢脱。”
“胆小鬼。”
“那你敢脱吗?”谢召玉在她脖子上轻轻啃咬。
“我不想脱,我只是想看你脱。”
谢召玉:“那我脱了,你摸不摸?”
“不摸,我也害羞。”唐兆宁手欠地拉开谢召玉的腰带。
谢召玉看着她,认真问道:“你是不是想在外头干那事儿呢。”
唐兆宁表里不一,矢口否认:“才没有,我又不是你,整天发情,跟狗一样。”
谢召玉用膝盖抵住她的腿,一下没一下在她身上摸着:“狗每天都发情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天天跑去观察狗?”
“我只是骂你是狗而已。”
谢召玉把她的衣领往下拉,想要亲她的胸口,却发现她脖子上带着一根赤金项链,一看就不是齐王府的东西。
“这链子哪里来的?”
唐兆宁脸不红心不跳:“我偷的。”
“偷谁的?”
唐兆宁心道,从我的情郎赵衍那里偷的。
“不是,是我自己买的。”
“在哪里买的?”谢召玉追问。
“胡街。”
谢召玉一听就知道唐兆宁在说谎,这是赤金,朝廷管控得很严格,只有朝廷的几个元老被赏赐过这种贵重的东西。
“我喜欢这个,送给我好不好?”谢召玉和她唇贴唇,语气亲昵。
“不给,这是女人家的东西,你要这个干嘛。”唐兆宁拉好衣领,把项链藏到领子底下。
“真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