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捡到宝了
处理掉小林三郎,丹阿而后找到装着肉子的防腐瓶,回到监狱,按照上面的标签把肉子放在床上,给死去的狱友一个安慰。
徐圳来到狱医房间,在床底下找到黑色大箱子,里面放着满满的一箱药物。
捡到宝了!
把箱子包好,徐圳查阅实验资料,重要的保存好,不重要的全部销毁。
另一边,丹阿等人的动作粗鲁多了,在整个监狱搜刮财物,值钱的全给你带走,不值钱的付诸一炬……
最后,丹阿等人在狱长房间与徐圳汇合。
“仄该,真巧,在这儿遇到你了。”
丹阿肩上扛着个大包裹,看来收获颇丰,白人老大、默哈德背着个包裹。
唯有阿普茂因显得寂寞,还在介怀跟班的死。
“一起进屋看看吧。”
几人进屋,大肆收刮一番,没找到几件值钱的东西。
“晦气,不是化妆品就是衣服,这个女人不知道存钱吗,白高兴一场。”
丹阿不甘心,砸坏桌子板凳又找一遍,没有值钱的东西,就一个箱子,他气愤的踢了一脚。
“行了,一个女人你能指望她留多少东西。”默哈德说道
丹阿不信邪,突然想到,房间里没有,狱长身上肯定有,火急火燎找到被绑成粽子的狱长,准备搜身。
“白胖子,对女人放尊重点好不好。”
丹阿不问不顾,撸起袖子动手,徐圳出言制止:“行了丹阿,你手里的不少了,做人知足点。”
徐圳不是心慈手软,他们是昏迷时进监狱的,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狱长是唯一的知情者,不能有事。
狱长摸清徐圳的意思,开出条件,徐圳饶她一命,他就带徐圳离开。
徐圳爽快答应,还让狱长挑了件衣服,保险起见,徐圳把她绑的很紧,脚用铁条箍住,即便其伤势恢复,也无法挣脱。
徐圳找了个推车把狱长放在上面,推着狱长走。
出口在噪音实验室,狱长指尖在墙上有节奏的跳动,两扇大门出现,输入指纹、密码,铁门打开。
后面是一道铁闸门,足足有五千斤重。
换做是以前,徐圳等人打不开门,现在他们经过强化,身体强度非同寻常,几人一起发力把闸门打开。
闸门过后,是毒气过道,徐圳提前准备好了防毒面具,顺利通过。
在狱长的操作下,几人连过九道大门。
五人冷汗直冒,如果不是狱长带着,他们或许一辈子也出不了监狱,丹阿连连为刚才的无礼行为道歉,狱长没有计较。
“坐稳了,接下来是最后一关。”
六个人坐在电梯上,电梯飞速上升,丹阿忍不住当场吐了出来。
“这什么电梯,速度好快。”
“极速电梯,速度比跑车还快,普通人做坐这种电梯,不死也得瘫痪。”
“开玩笑,那我们进来的时候怎么没事?”
“我没说谎,你们进来时被严格防护好,自然没事。”
“不说了,到了。”
电梯停下,后面只能靠人力攀越,徐圳发现,监狱深埋地底,难怪狱检和狱医要注射穿山甲因子。
攀爬很久,终于出来,久违的日光洒在脸上,倍感柔和。
徐圳环顾四周,是一座孤悬大陆的海岛,他们坐在岩石块上休息。
“还要等多久,这儿怪冷的。”
徐圳望着四周皑皑白雪,他元旦节来到盎撒王国,在监狱待了三个月,也就是说现在是三月份,依据零下十几度的气温推测,海岛大概位于盎撒王国北部。
“再等等,物资船每半个月来一次,估计就在这几天。”
天气寒冷,徐圳冷的打颤,狱长更严重,虽然穿着皮衣,但她体内有森蚺因子,蛇类天然恐惧低温,狱长卷缩着身子。
尽管这样,狱医却无求助的意思。
“丹阿,把你身上的棉被给我。”
徐圳让狱长挑衣服时,狱长选了件皮衣,聪明的丹阿看后多带了几件衣服,顺手从狱长床上拿了条被子,如今六人中就属他过的最好。
“仄该,不要吧,我很冷的。”
徐圳望着热得出汗的丹阿,瞪了一眼,丹阿识趣的双手奉上被子。
狱长更冷了,秀眉起霜,金发结冰,持续下去会死的。
“嗑嗑”
狱长冷的牙齿打颤,身体失温就要睡过去,她猛拍双脸,不让自己睡着,可眼皮偏偏不听使唤,慢慢合上,视线变暗之际,狱长突觉背上暖和,抬头一看,徐圳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别以为施点小恩小惠我就会感激你,我与罪犯势不两立。”
狱长说话很硬气,但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下,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像个小笼包。
徐圳没有施恩与人的意思,他是怕狱长冬眠过去,到时没狱长帮忙,他们去哪儿找船。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
徐圳绕着海岛仔细检查,晚上返回来时,原来的位置被大雪覆盖,多了两个雪堆,一大一小 。
徐圳掸落身上的雪花,刨开大雪堆,丹阿四人围成一团互相取暖,身体打颤。
“你们几个就这么懒,不知道搭个棚子?”
几人脸上全是雪花,哪听得进徐圳的话。
看了几个不争气的手下一眼后,徐圳脑子一闪。
糟了!
他急忙刨开旁边的雪堆,狱长身体僵硬,脸上和手上露出紫色的蛇麟,徐圳急忙从丹阿身上扒过来一件衣服点火烧起来,让狱长取暖。
“大姐,你可不能死呀,你死了我们就出不去了。”
火势渐渐变大,狱长身上的蛇麟褪去,脸上渐渐红润,金发上的冰条融化,润湿她的脸庞。
见狱长没事,徐圳跑去跟丹阿等人围在一起,临走时扔下一件衣服。
深夜难眠,徐圳醒来已是中午,太阳出来,他头发上的冰霜融化。
有了昨晚的教训,徐圳派白人老大负责警戒,他带着丹阿和默哈德去找木柴,阿普茂因还沉侵在痛苦中,徐圳没有打扰他。
半个时辰后,三人扛着木枝回来,搭好棚子,支起火堆,狱长坐在中间,这回暖和不少。
六人一连等了5天,别说货船,连只活物都看不见,丹阿等人还好,互相之间可以聊天解闷。
吃饭时,徐圳用火烤肉罐头,东西是从监狱带出来的,实验开始时狱医收走副食,徐圳离开时本着勤俭持家的原则带走不少。
“给”
徐圳把考热的肉罐头递给狱长,给她做了个木勺,徐圳则用筷子。
“喂,你犯什么罪被关进监狱的?”狱长闲来无聊,和徐圳搭话。
说起这个,徐圳一肚子的气,冷冷道:“拜你们盎撒王国的法院和警察局所赐,以莫须有的罪名关进来的”
“不可能,我们盎撒王国律法严明, 环环相扣,绝对不可能冤枉你,你别自己犯了错,怪在我们头上。”
狱长对徐圳的话非常不满,据他了解监狱的犯人身负重罪,那个不是罪行累累,也就是盎撒王国没死刑,不然这帮人早被拉去枪毙了。
徐圳不想跟对方争论,埋头吃东西,狱长见他如此蔑视盎撒王国,纠缠着让徐圳说个所以然,徐圳不厌其烦,大致把事情经过讲述一遍。
今年元旦伊始,徐圳陪女友回盎撒王国过新年,无意中卷入一场抢劫案,徐圳为了救人,打死一个抢劫犯。
然后被盎撒王国警察拘捕,立即移交法院,法官在没有律师和陪审团的情况下,擅自给徐圳定下六大罪名,刑期200年,徐圳因此被送到监狱。
狱长半点不信,让徐圳详细说说六项罪名,徐圳如实说来。
盎撒王国给徐圳扣的帽子是,偷越国边境罪,故意损害公务罪,抢劫罪,故意杀人罪,袭警罪,和冲击法庭秩序罪……
狱长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其他罪名能理解,但这个偷越国边境罪她实在无法相信,亚东国距离盎撒王国近9000公里,徐圳又没长翅膀,偷越盎撒王国边境干嘛。
想到这里,狱长记下此事,她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查查,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
翌日清晨,离海岛两公里处驶来一艘货船,狱长吹响口哨,比划手势,货船靠近。
徐圳几人打扮成狱检跟在后面,货船上的人持枪对准他们,狱长走近拿出一个类似信物的东西,详细回答对方提问后,徐圳等人被许可上船。
假装搬东西时,从货船内舱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他见过真实的狱检,身高超过两米,徐圳等人的身高明显对不上。
双方开战,白人老大自负实力过人,扇动翅膀绕道后方突袭,被货船上的人用冲锋枪打成筛子。
事后徐圳查看,白人老大脊椎上的心脏成渣,死的不能再死,徐圳无奈,把他和货船的人扔下海,处理掉船上的货物。
中途,丹阿找过徐圳,提出做掉狱长,徐圳觉得可行,但他们三人都不会开船,狱长死了,谁来开船。
丹阿知道不是时候,放下此事,跑去和默哈德瓜分了白人老大的财物,据丹阿估计,他们搜刮的东西价值5000万盎撒镑。
监狱虽然是实验室,里面也有不少好东西,纯金的实验仪器,狱医的私人收藏,历任狱长留下的物品,以及其他稀有材料,个个价值不菲,。
徐圳劝告默哈德和丹阿留下黄金,其他的全部扔掉,两人不愿意,殊不知,这为他们后面的悲惨命运埋下伏笔。
徐圳不理解,丹阿有钱有势,何必在乎一点小钱,丹阿却表示没人在乎钱多。
货船在海洋中航行,气温逐渐暖和,徐圳望着海里成群结队的鱼群追昔过往,他离开亚东国三个月有余,学校估计已经上学,再不回去,学籍难保呀。
他刷了12年的题,每日奋笔疾书才考上大学,可不能出错。徐圳决定,等处理完盎撒王国的事后,他一定要好好学习,考个清北大学的研究生,毕业后回老家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