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终结一切
穿山甲队长身上鳞片立起,露出破绽,徐圳手中锥子刺进鳞片间隙。
“刺啦”
锥子刺穿身体,穿山甲队长眼皮一翻,心怀不甘死去。
赢得胜利的徐圳靠墙喘气,以为大局在握。
对照组的局势一面倒,剩下的七名狱检压着徐圳手下打,地上躺着十三具尸体,且在蠕动。
等不及回血,徐圳拖着重伤加入战局。
狱长房间,小林三郎擅自闯入。
“狱长,大事不妙,犯人们造反了。”
狱长扔掉手中的面膜,别好从狱检队长哪里借来的手枪。
“走!。”
狱长刚出门,一颗子弹从她鼻尖呼啸而过。
“唉,失手了,老了眼睛真不好使。”
狱医枪口瞄准狱长,连发三枪,一枪没中。
“老东西,你到底还是露出狐狸尾巴了,怎么,这是要跟上面决裂?”
狱长持枪发反击,弹无虚发,枪枪打中,可狱医一点事没有。
“真够小心的,看你这防御能力,怕是穿了两件防弹衣。”
狱医掀起衣角,里面有三件防弹衣,狱长照着狱医脑袋打,狱医又拿出个防弹头盔戴上。
交火一分钟,两人的子弹全部打光,狱医脱掉三件防弹衣,他身上黑色鳞片密布,厚度和颜色深度皆超过狱检队长,异乎寻常。
“没想到,你居然给自己注射了穿山甲因子,也不怕熬死。”
狱长也现出真面部,脸上、手上全是紫色蛇麟,层层相叠,唯美而恐怖。
“我跟你不同,在监狱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不注射穿山甲因子我早就老死了。不像你自甘堕落,甘愿做别人的走狗。”
狱医拿出一份实验资料,文件,当着狱长的面撕掉。
“你竟敢冒犯上面,去死。”
狱长眨眼来到狱医身后,探出右手,狱医早有所料,一脚瓦解攻势,从身上取下一张鳞片弹出,割断狱长几缕金发。
狱长横眉怒目,手脚变软,如橡皮筋一样左右穿插,隔着10米远与狱医交手。
“穿山甲是近战动物,离得太远,你压根攻击不到我。”
狱长仗着身上的动物因子,与狱医打起远防战。
“是吗,那可不一定。
狱医大吼一声,身后窜出一条尾巴,以雷霆之势将狱长四肢扫开。
狱长改用近身攻击,双拳如雨滴落下,但在鳞片的保护下,狱医毫发无损。
“没用的,我进化的比你更完善,你个黄毛丫头不是我的对手,还不亮出你的底牌。”
狱长起身,取出一支针剂注射进手腕,整个人软趴趴的,化作一条近20米长的森蚺,蛇尾所扫之处金石尽碎,蛇尾飞速拍动,将狱医拍进地里,接着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狱医,企图一口吞掉。
狱医朝着森蚺上颌一拳,森蚺疼的“嘶嘶””吐出蛇信,缠住狱医脖子,想让其窒息而死。
狱医单手握住一颗尖尖的蛇牙掰断,刺穿蛇信,森蚺当即把狱医甩出蛇嘴。
“不过如此 ,我连真的森蚺都不怕,何况你一个冒牌货。”
狱医站在森蚺正前方,浑身鳞片立起,嗡嗡作响 ,接着他大喝一声,无数锋利如刀的鳞片从四面八方无差别攻击森蚺,所过之处夷为平地,森蚺倒在地上淌血,奄奄一息。
狱医吐血跪在地上,终究是年龄大了,他的身体无法承受药力,回到正常人状态,身上多了一排排指甲盖大小的溃烂伤口。
狱医拖着小林三郎和变成人形状态的狱长向前走。
牢房内,10个狱警已经被徐圳他们悉数斩杀。
徐圳的手下,还剩实验组的黑人老大、白人老大、布朗和阿普茂因,和对照组的默哈德、丹阿、莱科、跟班。
地上断手断脚一地,部分还在动,仿佛有生命。
狱医拿起一颗人头,道:“原来是你小子,你的屁股去哪儿了?”
多恩望着眼前如山高大的狱医,不明白只剩一个脑袋的他为何还活着。
“狱医,救救我,我不想死。”
狱医把多恩丢在地上,旁边是一具有屁股的身体,多恩认出是自己的,头跳来跳去,身子上的手和脚也往脑袋靠近,摆弄几下后,身子的双手抱着脑袋,试图把头安上去。
手松开,头落地,继续安装,还是手松头落。
“接不上的,你的身子和脑袋只能单独生存,看到你身上的绒毛没有,也可以进食。”
狱医随便捡只了手,扔在多恩身体上,绒毛钻进断口处吸取血液,身体补充能量后站立起来。
狱长也算见过大场面,脑袋在地,身体站着,二者各自活动却不死,如此诡异的局面她闻所未闻,其他人也一样。
很快,十几个脑袋一蹦一跳,让狱医帮他们把身子接回来。
“对不住了各位,你们留着也没用, 还是先上路吧。”
狱医打开自动武器系统,墙上冒出几把机枪,将地上的尸体全部打成碎渣 ,场面极度血腥。
狱长看了小林三郎一眼,质问自动武器系统怎么被狱医控制。
狱医表示,系统由他负责安装,为在徐圳等人对付不了狱警时使用,小林三郎做不了手脚。
徐圳带人杀光狱警,自动武器排不上用场,便用来清场。
狱医指了指地上的狱长 ,询问徐圳。
“这个人交给你们,随便怎么处理。”
莱科摩拳擦掌,虽然他是废人,不能人事,但过过手瘾还是可以的,丹阿也上前一步,这个女人害得他丢掉两颗宝贝,不可饶恕。
两人走近狱长,弯腰用钩子割开其衣服,里面是件白色衬衫,望着峰峦如聚的场景,莱科口水直流,钩子落下。
突然,钩子调转偷袭狱医。
狱医未料莱科会来这么一出,弯腰闪躲,狱长忽然起身,双手锁住狱医,丹阿手中的钩子奔向狱医。
“破!”
狱医大叫一声,震退几人。
“宵小之辈,竟然偷袭于我。”狱医身上冒出鳞片,就要兽化。”
“砰”
枪响,狱医倒地,他不愿相信,开枪的人是徐圳,这个由他一身打造的作品。
“你…,你对我开枪,你对我开枪……”
狱医笑的很诡异,既有心痛,又有不甘。
“我知道你对我不错,但你所图甚大,留你活着,我一辈子都是受人操纵的行尸走肉。”
徐圳对狱医其实有好感,他这一身的本领托狱医的福,但徐圳心里清楚,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狱医跟他非亲非故,连人种都不同,凭什么如此关照他,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狱医需要他。
为了拉拢徐圳,狱长透露,狱医的意图是杀光监狱所有人,隐藏一个秘密,狱医不死,他们就得死。
狱长口中的秘密,徐圳知道是他,解决血管被冻住的问题后,徐圳与三名狱检在小黑屋交战,以及在食堂与三名狱检对视的记忆苏醒。
原来,狱医在徐圳体内注射了神经扰乱药物,为了试探徐圳的实力,在小黑屋时,狱医操纵冻得像僵尸般徐圳的单挑三名狱检,徐圳不负所望,连败三名狱警。
担心事情败露,狱医给三名狱检也注射了神经物质。
人算不如天算,当血管解封,红液流遍全身时,狱医注射的神经扰乱物质被分解吸收,徐圳知道了一切,狱医自然留不得。
徐圳有自知之明,他不是狱医的对手,需要找个帮手,恰好狱长找上门,徐圳顺水推舟与其合作。
徐圳认为,狱医的实力一定在监狱所有人之上,不然狱长何苦找他帮忙。
于是,徐圳故意在狱医和狱长之间摇摆,但做事上偏向于狱医,以此打消狱医的顾虑,然后背私下跟狱长合作,让她在暴动时不要急着出手。
不出所料,狱医真的很强,轻轻松松拿下狱长,看到徐圳带人解决掉所有狱检时,自认为没有人能威胁到自己的狱医果然放松警惕。
所以,徐圳指令莱科和丹阿假装对狱长有意思,然后上前偷袭狱医,狱长趁机出招。
虽然狱医侥幸逃脱,但他恐怕没料到,徐圳手里有枪,未进入兽化状态的狱医挡不住子弹,中枪倒地。
“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别认为你们赢了,我还有后招。”
“莱科,布朗,还不动手。”
狱医喊出莱科和布朗的名字,两人双眼冒出绿光就要动手,突然他们脖子上多了一把钩子。
“刷、刷”
两颗人头落地。
徐圳早知道莱科和布朗是暗手,暗中指示白人老大和阿普茂因盯着两人,一旦有情况立刻干掉。
“你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狱医底牌打光,“翻身无望”的他摆出一副认命的模样。
狱长自觉万事皆了,开始整理衣服。
“唉,牺牲我10名狱警,才拿下这个老东西,真不划算。”
“别把自己说的这么委屈,虽然是演戏,但我也死了20个手下。”
徐圳后退一步,右手放到背后摆动,坐等看戏。
“别动,这样对大家都好。”
刚才还濒死垂危的狱医跳起,利爪刺中狱长颈动脉。
狱长感受到死亡威胁,不敢妄动,双眼盯着徐圳,为何他那一枪没打死对方。
“徐圳小子,狱长在我手中,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交易,但你如果不想她出事,下令把路让开。”
狱医看着拦在牢门口的白人老大和阿普茂因,只要他冲出去,回到房间打针药剂,伤势用不了多久就好,到时再跟这帮人算账。
“徐圳,救我一把,到时我给你洗刷身上的罪名,除去你身上的药物。”
狱长惊慌失措,面对死亡威胁,她也慌了。
徐圳让出路,说道:“好呀,谁让我们是朋友呢。”狱医和狱长脸上露笑,却听徐圳喊道:“还不动。”
丹阿和默哈德闻言劈向狱医和狱长,狱医急忙用狱长挡住,见二人没有停下的意思,狱医怕伤到自己,扔掉狱长躲开。
徐圳见状,右手化作血浆裹住锥子,以雷霆之势刺进狱医心脏,接着白人老大和阿普茂因来到狱医跟前,双钩同时出击,狱医不敢相信。
这就是身首异处吗?
气绝之前,狱医让徐圳帮他办件事,徐圳答应。
“徐圳,你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不得好死。”
狱长没死,她望着身上的伤,大骂徐圳。
徐圳没管这些,他本就没打算放过狱长。
回过神的黑人老大看着躺在地上的莱科,喝道:“阿普茂因,我杀了你!”
黑人老大冲向阿普茂因,双腿残疾的他那是阿普茂因的对手,被一招击倒,黑人老大转而攻击跟班,一钩子下去,跟班当即身亡。
阿普茂因仿佛天塌一般,抱着跟班的尸体呼喊,这是徐圳第一次看到寡言少语的阿普茂因如此失态,黑人老大不管这些,阿普茂因杀了他弟弟,他自然要报仇。
趁阿普茂因悲痛至极,黑人老大伺机而动,阿普茂因眼神冰冷,转身一脚踩住黑人老大,手上的钩子挥动,将黑人老大撕得粉碎。
徐圳看着遍地的尸体,仅一会儿的功夫,死了这么多人,活下来的只剩他、白人老大、默哈德、丹阿、阿普茂因,其余人全部身死,
当然,还有狱长和小林三郎活着。
准确来讲,莱科等人没有死,他们的身体仍在活动,只是不能合在一起。
莱科、布朗的脑子和身体一起杀向徐圳,狱医虽死,但他们身上的药效并没有消失。
怎么才能将他们完全杀死?
徐圳想到了苍蝇的特性,既然使用心脏维持身体运转,那么心脏剜出来不就是了。
说干就干,徐圳让默哈德动手,刨出心脏后躺在地上的尸体果然变得僵硬,阿普茂因含泪给了跟班一个痛快。
处理完其他人,徐圳找上小林三郎。
“小林君,所谓花钱买命,你懂得。”
小林三郎清楚,徐圳留着他,无非是为他手里的资料。
“徐圳桑,我听不懂,请给我个痛快。”
徐圳眉头皱起,小林三郎挺硬气的,对丹阿等人说道:“走,去实验室,我们玩个游戏。”
丹阿和默哈德拖着小林三郎来到实验室,找到一瓶医用酒精,倒在小林三郎的伤口上。
“啊”
小林三郎疼的死去活来,但咬紧牙关不说,徐圳又给他用上各种药物,甚至以死亡威胁,小林三郎依旧不说,徐圳意外,这家伙出奇的硬气。
其实,不是小林三郎硬气,是他知道交出资料后小命难保,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
“小林君不配合,我就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徐圳把小林三郎放在手术台上,给丹阿一把手术刀:“干脆点,把那两个玩意割了。”
小林三郎当场尿裤子,听徐圳这意思,不但要摘除他的睾丸,还要割掉弟弟,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
丹阿拿着手术刀,轻轻一动,在小林三郎腹股沟割开一个口子,正要切掉两颗肉子。
“慢,刀下留根,徐圳桑,只要你答应放过我,我就把资料给你。”
徐圳不为所动,丹阿继续发力,刀刃压在筋膜上,马上小林三郎将“割以永治”。
“别割,别割,我告诉你,资料放在堂立街对面的教堂里,以徐圳桑的智慧,一眼就能看出。”
小林三郎的求生欲很强,徐圳确认无疑,让丹阿放下手术刀。
小林三郎自觉逃过一劫,跳下手术台准备离开,白人老大夺过丹阿手中的剪刀,一把剪断小林三郎裤裆里的玩意。
“仄该说放过你,我可没答应。”
最后,小林三郎在痛苦中死去。
(ps:监狱篇高潮就算完结了,预计明后天开始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