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合作
“阿凝，我们要干嘛呀！”泠清从叶凝兮身后冒出来，她跟着叶凝兮后面走过一个又一个拐角，现在都没说要去哪儿。
叶凝兮突然转身，将一个小瓶子扔到了泠清怀里，凶道，“不许叫我阿凝！”。
泠清疑惑地打开瓶子，丹药的味道扑鼻而来，“紫金丹？”
泠清有些诧异，居然将这上好的止痛丹药给她吗？
“你帮我查清楚莫干城的罗刹鸟案，这瓶丹药和这些灵石不过是定金，事情过后，我自有重谢！”叶凝兮动作不自然地将装有灵石的荷包给泠清。
好多钱!拿着钱袋的泠清乐开了花，闪着星星眼，开心地说，“行行行，美人想让我干嘛都行！”
她虽然觉得奇怪，为何他们师兄妹要分开行动，以至于要找她合作，但是……钱都到手了，管这么多做什么。
嘛！收钱办事其他的不归她管。
“你就这么缺钱？”叶凝兮看着她这幅高兴的样子，疑惑的说。
“缺呀！家里两张嘴吃饭呢！”
叶凝兮盯着泠清手腕的蛇，它也算？
泠清抹着不存在的眼泪，“声泪俱下”，“阿凝，你不知道，就它吃的最多！要不是为了养它我何至于“流落街头”乞讨！”
“好了，好了，正事要紧。”
这话一听就是假的，但叶凝兮还是忍不住说，“等一会儿请你吃饭。”
“好嘞！”
叶凝兮拿出一一个卷轴，将它展示给泠清看，她大致看了，上面画的应该是莫干城的局部图。
泠清指着上面画圈的地方，“这些就是受害人住的地方？”
“嗯”
这些地方分布散乱，凶手并不像是有什么目标，更像是随意而为。
“这……倒不像是有什么固定目标……”，方才她从乞丐那里得到的消息，之前来过的修士消失这事确实有传闻，而且还是从城主府内传出来的。
“遇害的共有20户人家。”叶凝兮方才从城主府出来，正是城主提供消息给他们的。
“而且城中遇害的人，皆是男子。”
“是吗？”
巧合吗？但是罗刹鸟可不会在乎它的食物是男是女。
“师兄他们在莫干城周围查看过，确实是有罗刹鸟的痕迹。”叶凝兮攥着拳头，暗道，她要抓紧时间，她要更快抓到凶手才行！
“那我们现在先去这家看看？”泠清所指正是最近的一位受害人的家。
“正是此意”
泠清跟着叶凝兮来到一方宅院。
“到了。”
面前的房子门外挂了两个白灯笼，地上还有些纸钱没打扫干净，泠清和叶凝兮对视了一眼，上前敲门。
“谁啊！”只听到门那边有个苍老的声音，却不见开门。
“我们是来调查罗刹鸟案的，方便问您一些问题吗？”
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出现了个脸上满是皱纹、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进来吧”
老婆婆拄着拐杖，走路都踉踉跄跄的，泠清上前扶着她，“老婆婆，您小心一点。”
泠清扶着老人家坐下，仔细观察院子，这莫干城内妖气甚重，但是受害人家中妖气却不见有什么不同，“老婆婆，我们能不能去您院中看看呢？”
老婆婆点头，掩袖默默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儿啊……道长…求你一定要把犯人抓到啊……您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您放心。”泠清示意叶凝兮去查看院中情况，自己留下安慰老人家。
“婆婆，是谁来了啊？”从屋内出来了个穿着素净的女人，看年纪应该就三十来岁的样子，应当就是吴夫人了，“哎呀！您怎么又哭了起来了？”
“婆婆，大夫都说了，您现在情绪不宜激动！您都哭晕过去几回了！”吴夫人语气有些焦急，更多的是关心，她将老婆婆扶起，“您还是去休息吧，他们我来招待好不好？”
“你们找来什么事？”吴夫人再次从屋里出来，手中还拿了个篮子，站住打量泠清。
“吴夫人，您好，在下虔来，我们是来调查城中的罗刹鸟案的，想问您些问题。”泠清拱手道。
吴夫人低头择菜，头也不抬地说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泠清斟酌了下，才开口，“您丈夫死前可去过什么地方？那日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没有，没有不对的地方，他像往日一样出去，说是要同人谈生意，很晚才回来。”吴夫人的态度有点冷，语气也尽显敷衍。
“那他……前几日有什么和往常不同吗？您可知道那日他去了哪里？”
“他那几日是回家晚了些，那是因为跟人谈生意所以晚了些，去哪了……好像是去找东街的米店的老板去了，生意上的事我不怎么过问，所以不怎么清楚。”
吴夫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我也去问过，那日他根本没去那里。”
“那您可注意过身边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什么事？”
“没有。”
泠清又问了些其他问题，皆无所获，她不禁有些头痛。
“道长，您真的能找到凶手？”还不等泠清说什么，吴夫人将菜扔到篮子里，抬头直视泠清的眼睛，接着说道，“我婆婆身体不太好，受不得刺激，不管您能不能抓到凶手都不要再找来了。”
说完就转身回了屋内。
泠清哑然，这吴夫人真是奇怪，自己丈夫死了，她却瞧不出半点伤心的样子。
“你这边可有什么线索没有？”叶凝兮过来了，她方才去查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丝毫没有收获。
“唉～”泠清摆手，有点无奈，“这吴公子和吴夫人的关系好像不怎么样啊！”
“怎么？”还未等她回答，就被门外发出就被门外发出的声响吸引了过去。
“吱呀”，泠清她们向门外望去。
嗯？有人偷听？
门外的人见被发现一下慌了，连忙转身跑了。
“阿凝，快追！”
那人还没有跑远，泠清使出定身符，“放开我！”那人见被定在原地，叫嚷起来。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个女子，“你扮成男子的模样在吴家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呢？”
“什么……鬼鬼祟祟，什么…扮成男人，我……我…不过路过而已。”那女子眼里满是心虚，说话都语无伦次。
啧啧，还不承认。
“姑娘啊，下次扮成男子的时候，别忘了把口脂擦了。”泠清碰了一下那女子的嘴唇，红色的胭脂印在她手上，“你看！”
那女子一下就羞红了脸，“你……你…”
这幕落在叶凝兮眼里，她瞪了泠清一眼，小声骂了句，“登徒子！”
这话寻常人或许听不到，可是作为修者的泠清可是听了个真真切切。
“怎么？阿凝吃醋了？放心，我心里只有阿凝一个人。”泠清同样压低声音回叶凝兮。
这下脸红的又多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