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娄晓娥离开
“行呐,滋当我给您交的饭费不是!”
秦京茹一听也有道理,在家可吃的好着呢。自己一过来,贾张氏可是连肉都不舍的买,杂合面的窝头。
吃不惯,不就是一两块钱的事嘛,咱现在也有钱。
秦淮茹下班回家给两个孩子做完饭出来,正碰上阴影里的一大爷。
“淮茹,别慌走,我不会做饭,来给我帮帮忙!”
一大爷易中海高声的叫着,现在两个人都是单着的,大老爷们不会做饭叫人帮忙说的过去。
“一大爷,别这样!我今儿真有事,许大茂和京茹要离婚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许大茂找我了给下了最后通牒了,我得跟京茹商量一会儿!”
一大爷的屋里,秦淮茹挣来了一大爷的小动作,心里不停地腹诽着。
每次都像是一个小破船扔海里,还没起风呢船就沉没了。
老东西有个屁用,就是个钱袋子。
“晚上来,多晚我都等你!你一大妈也没了,咱们也方便,不多播点种怎么能长出苗来了。
钱可没少你的,要是不行,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一大爷阴沉着一张胡子拉碴的脸,自己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多少年的老伴儿说不完就不要了。
钱也出了不少,秦淮茹的一份,贾张氏的一份,为了要孩子还找人喝中药调理身体又一份。
再这么下去,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谁的钞票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的不是。
“行,等我回来就过来,不过是两分钟的事。耽误不了多大会儿!
不过棒梗什么时候能回来?总不能真一年吧,我上次看了都瘦了!”
秦淮茹把面条也弄好了,先应付了再说,怀孕,怀个大头鬼,早上了环了。
留着吸血不香吗?
“再等一段,等暑假了再说吧!时间太短我也不好操作不是!不过你可得管好他!”
一大爷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同意,有些事不妥协不可能。
大家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有求于人的更被动。
秦淮茹走到棒梗住的地方的时候,饭都快吃完了,看着一桌子的鸡骨头有些失神,老婆子偏棒梗,在她那其他都是赔钱货。
“京茹,许大茂今儿找我了!说什么都要离婚,”
…………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下了一场春雨,虽然不大,但是淅沥沥下个不停。
“赵雷!我们就此走了,趁着这夜色连个月亮都没有!
我还会再回来的!”
娄小娥家最后还是走了,除了一些实在带不走的一些易碎的东西整理了一包给赵雷。
就是这最后一句话怎么这么熟悉,总感觉在哪听过。
赵雷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不是灰太狼的口头禅嘛!
自己是懒羊羊?头上顶一坨翔?
“有机会就来封信,就写家常就可以。找人从羊城寄出去,那边也不太难!”
赵雷递给了她一封信,就在雨中挥手告别,这一去可能就得十来年再见了,甚至也许就见不着了。
就是不知道还会像电视剧里一样上学再婚了嘛,没了何晓,也不知道还有没姓陈的弟弟。
以娄小娥的性子,还真不一定能守活寡,当然那就不管了,天高皇帝远的。
按位置算比发配岭南还远,以她现在怀孕的身体,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只能祈祷了。
娄小娥坐在车里,缓缓的打开了信封,薄薄的信纸上只有一句话。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赵雷这个无情的人,总是爱撩拨着心弦。渣男总是若即若离,严格遵循着三不原则。
赵雷撑着油纸伞,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夜灯昏黄,拉长着赵雷的身影。
许大茂躺在新买的床上看着手里的离婚证,都办好了。就等着跟娄小娥复婚了,孩子钱全都有了。
付出了太大的代价了,秦京茹扒空了家里的家具,从傻柱手里抢秦京茹本来就花了不少,家底都快空了。
“这大晚上下个雨还非得往外跑,什么事不能白天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于海棠气呼呼的在床上翻书,娄小娥的事赵雷可不好意思跟她说。
赵雷拿了个毛巾擦了擦头发,洗了洗脚才上床,一下把于海棠搂在怀中。
“我跟你说我干嘛去了,你保证能不生气?”
“不生气,我保证!”
于海棠一听这话就精神来了,两个眼在赵雷身上不停地巡视。
“娄晓娥的事,她们家走了,举家搬迁了!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真的假的,不是许大茂闹着离婚再娶娄晓娥呢吗?怎么会这样,搬到哪去了?”
于海棠不是不知道娄晓娥和赵雷的传闻的,一个小破院子,一点小事都能被反复咀嚼。更别说还有内奸呢,于莉可是也住在这边。有些事经不住分析的,漏洞百出。
“娄晓娥家这次应该算是出国了,风向对他们不利,最近的报纸你看了吗?魔都文工团的事算是打响了一场革命的枪。至于许大茂,不过是娄晓娥的玩物,就是为了搞的他难受。
你想想他现在是不是众叛亲离,院里谁还会觉得他是个好人。他要是不会夹着尾巴做人,只要一个契机他可能就会被赶出大院了。”
赵雷给于海棠来个腿部按摩,肤白貌美大长腿。
腿玩年。
于海棠对自己男人的讨好也高兴,更高兴的是少了娄晓娥这个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是自己的爱人,怎么能跟人分享呢。
“你是我的爱人,也只属于我。”
赵雷听了于海棠的情话只好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这年头可能夫妻情话都不会太露骨,爱哪是轻易说出口的,称呼上最多就是丈夫爱人之类的了。
能说个生同一个寝,死同一个椁那都得是闺房夜话。
至于称呼什么老公老婆的那更是别想了。离大清被灭也不过几十年,还有一批人还没死呢。
老公这个称呼可是称呼那些有权有势的太监的,要是谁在饭店什么的叫一声自己对象老公,哪怕是得笑掉大牙。
谁想自己的丈夫是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