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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二章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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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云泽!你别在那儿挑拨离间,候照镜子!”

    谢寒身后的小伙子,一副护主心切的样子,冲动的拿枪抵住距离季云泽半米的脑袋。

    在这极其压迫的气氛之下,梅元宵身子顿时一僵。

    “清明,放下!”谢寒对此视而不见,把手伸进一旁女人的胸里不断摸索。

    小伙子又无奈又着急的叫了一声:“大哥!”

    谢寒语气又冷了两分:“出去!”

    小伙子见状只能干瞪眼儿立马带着帮手讪讪的出了包间,季云泽现状也招了招手,让身后的人出去。

    “狗咬吕洞宾,出来混的什么辈分都不知道和我说话!”季云泽呸了一声,将手里的烟捻灭,“谢寒,你这手底下的人不行啊!我说错了吗?”

    谢寒冷声说:“人都走了,别和我谈人生,说重点。”

    “还是你懂我!都被压了这么多年了,也该看清形势,我们不如私下交易一把大的。”季云泽撑着下巴,有意所指的说,“把你手的制药师借我玩几天。”

    闻言谢寒眉头顿时一皱,季云泽又说:“只要有了配方,谁都会做,你们也不差这个人。”

    谢寒依旧不为所动。

    季云泽虚倪的补充:“你就真不贪心,不想垄断柳城的所有交易市场么?”

    这句话像是说到了谢寒的心坎儿,眼睛顿时一亮。

    “只是借,我这可是白给了你一个试探你们老大的机会。”季云泽利用无法吻合的缺口强调,“上一次的交易据我所知你们被截了,做我们这行,只要起了点疑心,下一条路还不知道在哪儿,是天堂还是地狱……”

    谢寒说:“在哪儿交易?”

    季云泽说:“随你挑。”

    “至少这个数。”谢寒伸出六个手指,比在季云泽的面前。

    季云泽一拍桌子:“成交!”

    “这地方太小了,憋屈,不好施展,我和这姑娘去别处玩儿去!顺便庆祝一下!”

    季云泽的大手揽住梅元宵的腰,猛的扛在肩头。出了门,挥了挥手,一群小弟全部解散。

    梅元宵整个人都懵了,自己1m78,九十多斤,被人这么轻松的扛起来当沙包?

    “放我下来!”梅元宵用胳膊肘猛的怼在季云泽的后背,“你大爷的,放我下来!”

    “乖一点。”季云泽拍了一下梅元宵的屁股,“小心我一个手滑,掉下去了,不一定是屁股着地还是头着地,到时候摔坏了,我可心疼。”

    季云泽左拐右拐来到一处没人的小巷子,见没有人跟着,才把梅元宵放下。

    “心疼你妈蛋!”梅元宵扯住季云泽的领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质问,“刚刚那是群什么人?你说呀!”

    季云泽任由梅元宵拉扯愣一句话没说。

    见他这样梅元宵更生气了,怒吼道:“你不说我说!刚刚那是在贩毒!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季云泽掐着腰,挑挑眉无所谓的问:“然后呢?”

    季云泽冰冷的侧脸给人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和平常在梅元宵面前温柔暖人心扉的模样仿佛截然两人。

    梅元宵怒火中烧的说:“现在立刻去警察局自首,无论花多少钱我都给你捞出来,然后去戒毒所。”

    梅元宵心里像被油煎了一般难受,一手咬着指甲,一手拿着手机摁下报警的电话号码,还未拨通季云泽仗着身高单手抢走梅元宵的手机,神不知鬼不觉间用指甲刮掉定位胶点。

    季云泽垂着头,任由刘海遮盖他的真实情绪,声音清清冷冷的说:“够了,元宵,人生有很多转折点,我走上这条路,根本无法回头了。”

    梅元宵常年冰山的脸上难得露出表情,眉头一松,下一秒捏紧拳头,央求的说:“可以的!可以回头!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别再这么做了!这是违法的!哥!”

    如果是以前梅元宵就算不用央求的话语想要什么,哪怕是春天下雪,冬天复苏,季云泽都有办法送给他最喜欢的心肝儿,可现在的一丝心软会产的连锁反应是他不可预知的。

    季云泽心一横,咬着嘴唇说:“元宵,我们从一开始的错了,在一起本来就不门当户对,我也不喜欢吃软饭。”

    季云泽一兵盯着梅元宵充血的眼睛,他确实想着就算重逢了也可以欺骗一辈子。

    不到万不得已,季云泽可能死都没想到会对自己的心肝儿说出这种伤人的话,此刻心里像被一支钢针穿透了一样。

    梅元宵完全没有想到季云泽会说出这番话,反驳:“哥,开玩笑的!你没有吃软饭!给你花钱,我心甘情愿!”

    梅元宵确实是情甘情愿,但那是谈恋爱,青春的懵懂期…

    季云泽扣住梅元宵的手腕,把手机重新放在她的手里,绝情的说:“元宵我们别再见了,说真的,三年可以变得真的变的有很多,时间的齿轮已经将和我们之前的爱恋越走越远,玉一旦有了裂痕也无法闭合。”

    季云泽清咳了几声,自嘲的笑了笑,冷漠的说:“刚刚有多危险,你也看到了,要是念旧情就别报警,就这样吧,找个时间我会从别墅搬出去。”

    季云泽混蛋的话让梅元宵大脑放空,一字一顿像走马灯一样,一直在脑袋里面回放。

    她完全想不明白仅仅三年到底做了什么让曾经的一个开郎的少年走上这条歪路。

    如果缺钱完全可以和自己说,何苦把自己逼的这么绝。

    梅元宵独自一人坐在小巷子的地上,身体泛起的无力感让她把头埋进膝盖。

    难得不争气的流出一串一串的眼泪,身体也随着不断的抖动,像是要把这三年来的委屈都要哭出来一般。

    直至天亮,天灰的茫茫,环卫清洁工路过时看到一个人坐在地上先是吓的精神抖擞,后又拍了拍胸脯。

    环卫工老奶奶拍了拍梅元宵的肩,安慰的说:“小姑娘,小姑娘,别在这儿睡着了呀,受风怎么办。”

    梅元宵揉了揉哭红的眼眶,哑着声音说:“您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这怎么能行,我前脚走,你后脚出了人命算谁的?”环卫工老奶奶不依不饶一语道破万中愁的说,“看你哭的,肯定是和男朋友分手了吧?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不值得,快起来,赶紧回家。”

    对呀,不值得,可只能把牙打碎烂在肚子里,自己这样和舔狗有什么区别?

    “谢谢了大娘。”

    再待下去也是自残,梅元宵站起身,腿有些发麻,走出小巷子颤颤巍巍的叫了一辆车。

    她没去赵斌杰的门店,而是回了别墅。

    梅元宵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季云泽的身上,她始终相信季云泽不忍心对他说那样的狠话,不可能真的搬出去。

    而回到别墅,梅元宵彻底傻了眼。

    别墅里关于季云泽的一切全部消失,梅元宵就像是做了一个从美好到噩运的梦。

    现实就是季云泽再一次的不要自己了,都结束了,因为自己的好奇心把平衡打破了么?

    时针过了一圈又一圈,整整一周梅元宵没去过公司,也没出过门,只在家里用酒精麻痹神经,想让自己不再过的那么痛苦。

    某天,也不知道苏予符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梅元宵一支手里拿个酒瓶,正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看着看着猫和老鼠时,苏予符带着几个保镖连门都没敲突然破门而入。

    梅元宵梦中惊坐起,怒斥的说:“苏予符!你干什么!把我家当卡拉ok拆门玩么!”

    苏予符盯着梅元宵几天没洗的油头,和瘦了一圈憔悴的脸没好气儿的说:“敲门了你也不开,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梅元宵再次躺在沙发上,没好儿气的说:“用你管!”

    苏予符用手怕捂住鼻子,强忍着呼吸说:“都臭了,把衣服换了,跟我回家。”

    梅元宵把身子一转,把脑袋买一件沙发里,用抱枕堵住耳朵,压根儿就装没听到。

    “妈的意思,听话。”

    苏予符打了个响指,正代替保洁收拾家务的保镖就打算架起梅元宵玩横的。

    “别碰我!”梅元宵对着保镖连踢带踹,“我自己会走!”

    见梅元宵识趣,苏予符也没有打算让梅元宵不体面的出门,对保镖使了个颜色。

    双脚着地的梅元宵狠狠的瞪了苏予符一眼,草草的洗了个澡,上楼换了一件看着稍微得体的衣服。

    两人一路无话,梅元宵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清梓自己肯定是想聊聊最近工作和情感问题,苏予符这么八婆肯定说了季云泽的事,免不了一顿心理疏导。

    过路的仆人表情严肃,梅元宵一猜就知道清梓一定很不开心。

    “小元子,你怎么才回来呀!”叶予雪慌慌忙忙的跑过来拉走苏予符急匆匆提示,“有惊喜!妈在花房!快去吧!”

    清梓爱花,可室外花园不可能四季开花,而叶宗为了讨清梓欢心,特地建了一个一百多平米的温室恒温花园,每天专业人员打理。

    每次一到秋天,清梓就最喜欢躺在摇椅上,喝着咖啡,把时间消磨在花房。

    由于玻璃是透明的,梅元宵远远就能望见清梓在和一个儒雅的男人闲聊些什么。

    “妈,我回来了。”

    梅元宵敲了两下花房的门,走进来,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回来了就好!赶紧做下,暖暖身子!”清梓全程礼貌的微笑,给梅元宵倒了一杯咖啡,“这是安子明,刚留学回来,h大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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