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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山野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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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沐说完等着秦正的回应,熟料这小子眼神涣散,干杵着发呆,心思流转间,起了作弄之意,恶魔之手骤然伸出,往那白嫩脸蛋上一掐。

    “嘶!阿姐~”

    “莫不是临近县试,有些紧张?”

    “没有,阿姐,你先松开~~~”

    哼,小兔崽子,秦沐幽幽的望着秦正。

    秦正咽了口唾沫,忙回道:“我是觉着阿姐说的在理,方方面面都想到了,一时有些愣住,想着若是阿姐能与我一道考试该多好。”

    “正儿此言差矣,阿姐是女子,不也过的如意么?”

    “可……阿姐如今方才十二,再过几年,许了人可如何是好?”

    “日后,阿姐在宅院里受了委屈,我都不能知晓……”

    “呦~你个臭小子,现在就编排阿姐婚事了~”

    秦沐面带笑意道:“至于阿姐的婚事,不急,我定是要等你过了三书六礼后再找夫家的。”

    “阿姐又在说笑!哼……不与你说了,过几日童生试,我定要一鼓作气。”秦正瘪了瘪嘴,杏眼不开心的瞪着秦沐,转身便回自己屋子温习功课去了。

    阿姐不把自个儿婚事放在心里,没关系,还有自己!他听夫子偶然谈起过诰命夫人,受有朝廷封号的女子。

    这也坚定了秦正高中的决心,定要考取功名,为阿姐谋个诰命!

    自己在朝为官,阿姐若有诰命在身,日后许了人,不论是低嫁还是高嫁,有官身与自己撑腰,那些内宅妇人也奈何不了阿姐。

    秦沐望着这小子离去的背影,眼角抽搐,人小鬼大,才几岁操心这么多!而且她先前并未玩笑,她得见着秦正圆满才会考虑自己。

    毕竟这时代多的是三妻四妾,当然一夫一妻的也有,只是太少,她可不想与一群女子争一个男人。

    若是有欢喜的男子,这点比较难,原因无他,在秦沐眼里,一双人是基本原则,彼此衷情更是不易。

    加上她幼时受徐霞客游记影响,此刻来了这时代,定要亲眼看看这大好河山。

    恰逢盛世,天子英明,待秦正姻缘美满,做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她便想着,将生意做满这异世地界,行一处开一间,游览四处风光。

    她还未与秦正说起过,并不是在这时代特意独行,她会等,等那个与她志趣相投之人,也在期待,期待真正懂她之人出现。

    可若是此人一直不出现,她也决计不会随意嫁了,耗费光阴在内宅,况且……这时代对女子适龄不嫁也不曾增收税务,倒是亲切的很。

    秦沐并非离经叛道之人,只是……于她而言,实在不必为了迎合时代,做些莽撞之举,好似与他人印证,你我,都是如此,自古如此。

    况且她也相信自己有能力,做得到。

    此间二人互有心思,却都是一心为对方着想。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六盘村,顶西边院里,一匹青骢马正打着响鼻喘着粗气。

    “任重弟,你这两学生藏的未免太好了,为兄这一趟过来,是一人都没瞧见啊!”

    “咳咳……子安兄~你这可就是倒打一耙了。”

    “明知晓二人刚迁进了宅子,偏去面馆那候人,你这人觉着时机未到,自己不想见,还硬要怪罪愚弟身上,咱读圣贤书的,可不能不讲理。”

    “嘿!任重此言差矣,为兄可不是读书人,莫要拿你书生那把式糊弄我。”

    “为兄可是满眼臭钱铜子儿的商人,与你这辛巳年恩科会元可不一样,哈哈哈。”

    俊朗青年摇了摇头,道:“都六年前的事儿了,弟早就忘了。”

    儒雅中年人皱起眉头,厉声道:“不能忘!家父对你几多赞许,而今,你若丢了豪情壮志,他日泉下何以有颜面见他!”

    “此行你便是这等姿态,早知如此,为兄倒不如不来的好!”

    青年有片刻沉默,缓缓道:“严师与我恩重如山,弟不敢忘,家父之死,弟不敢忘。”

    “午夜梦回都是此间之事,如何能忘?”

    “那便好,京城那边阿爷的门生众多,这些年多有帮助,只是那潘姓之人朝堂之上咄咄逼人,一心要崩析阿爷门生,为兄恐连累无辜之人,暗中联系那些士子不必正面与那潘姓老贼作对。”

    “实在是可恨!可惜为兄一介商贾,嫡兄早夭,又是庶出,未曾考取功名,于朝野懂得不多,不能相助一二,哎……”

    “自任重你会试一举夺魁拿了会元,家父便曾放言‘此人大才,可堪国之栋梁’可你父忽离奇死亡,不得不放下即将到来的殿试,回乡守孝三年。”

    “那贼人欲离间你与家父,说是家父隐瞒了此事,不让你尽孝,此事滑天下之大稽,家父从未如此,更甚者还派往医术老辣的大夫随之前往。”

    “只是那贼人截获飞鸽,家父根本未得到消息,此事又捅到你那里,背后之人显然已经做了万全准备,只待你入套。”

    “任重弟,此事怪不得你,为兄此次便是去了你的心结,为兄知你已守孝六年,自第二年家父离世后,你便疯癫至此山野,孤身一人,莫要郁结此事了,家父怎会怪罪与你。”

    “他老人家一心为朝廷,为百姓,离世前,家父曾言,他仍有两个心愿,一是没见到你连中三元,二是你父之死未查到凶手。”

    “为兄日日不敢放松警惕,如今守孝之期已过,任重弟,勿要颓靡,我等还有未完成之事!”

    桌旁的俊朗青年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他这些年何尝不怨恨自己,如此轻信他人,怀疑恩师一片赤忱之心,不仅未能尽孝还未能报恩!

    他俯仰皆愧!无颜以对!

    之前村里传言有人请他做西席,不过是恩师弟子得到消息,不忍见他如此堕落,让他振作罢了,可钻进死胡同的人怎么听得进好心之语,他怎么能配得上恩师往日的倚重。

    于是统统撵了出去,图个自我折磨。

    幸好秦家姊弟二人点破迷津,私下问候了恩师二子严年,字子安,精通商贾之道的奇男子,二人常有书信来往,只谈近日,不谈历往。

    万万没想到,子安兄为解自己心结,千里迢迢来此,这等恩义,如何叫人不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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