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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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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之国的落魄贫瘠达到了极致,到处都是那样,满是老人的村落,街上乞讨的乞丐,冬天还穿单衣,年富力强的青年人不是当了强盗,就是背井离乡,离开了草之国。田地荒芜,无人耕种。贵族又加大了收税力度,再加之忍村忍者横行乡里。

    有时甚至还会扮成劫匪劫掠过往的商人,导致这里商业行情极差,当商人们挣不到钱又有危险,很少愿意来这里。

    地海坐进马车里,早已将唯我藏界收回体内。这一路上,残缺破败的景象,他已经不想再看了。

    因为无力去改变,也救不了任何人,只好跟着师傅躲在马车里默默念经。超度那些没有熬过冬日的亡魂。

    马车突然急刹车,将陷入禅定的地海惊醒。

    “马车里的人都给我下来。”

    地海放开,唯我藏界,谁在马车周围的是几个身富力强的青年,为首的是一名流浪忍者,感知到这人的查克拉量仅是比大忍村下忍多一点。从他的站姿就可以判断出来,他的体术也稀松平常。

    浑身弥漫着血腥和杀气,这些强盗都杀过人。

    “几年过去了,草之国越来越乱了。竟然在临近草忍村的附近遇到强盗。”中觉大师撩起帘子,看着劫住马车的十几个强盗。

    “看样子估计是刚入行没多久,没什么眼力。”

    这贼眉鼠眼探头探脑的劫匪,看到马车内竟然是一个老和尚,本来略有激动的心情,立马大打折扣。“老大没想到竟然是一群僧人。估计没什么油水!”

    面前的首领摸了摸黑吁吁的胡子,“人杀了把马车留下。”

    听到这儿,地海皱起眉头,轻声对金木吩咐,“你都解决了吧,别打扰我和师父。”

    金木颔首点头,一板一眼的结印,这些正规的结印方式,是地海教他的,而他所结的这个12个印“火遁,焚火葬。”

    是地海在无聊的时候创造的火遁忍术,威力不大,施术的速度也不快,但很适合清理一些杂鱼,中术的人会被烈火焚成灰烬。可以说,非常适合毁尸灭迹。

    领头的忍者看到金木结印,转头就跑,把跟随他的一众兄弟抛之脑后。

    果然,他的选择是正确的,身后十多个人纷纷被烧成灰烬。

    吓得他浑身直冒冷汗,奔跑的速度更快了。

    金木经验老道,没有直接追上去把人杀了,而是紧随其后,偷偷跟着他去他的老巢。顺着他留下的痕迹,金木一路赶着马车走到了草忍村。那名截道的忍者身份可以确定了,就是草忍村的忍者。

    草忍村很少来商队,村子里面也少有商人,贵族的委托都被大国抢走,忍者们接不到委托,没有钱财生活,只好充当劫匪抢劫过往的路人。因为超乎常人的力量,使他们行事更加肆无忌惮。

    此刻,那名草忍以改头换面融入出村子。

    在距离那名草忍不远的地方,有一个30岁出头的青年男子,他将自己的女儿和妻子像商品一样摆在货架上,上面明码标价。

    据说不管受多重的伤,只要上前咬一口就能恢复如初,靠着这个能力,这个男人已经赚了不少钱,他原本只是一个落魄的中忍,自打发现了这个红发女人身上的秘密,就将她强行取回,之后更是干上了这个行当,从此之后也不用出去拼命了。

    周围有许多忍者,光顾他的生意,“老板,我这条腿伤要花多少钱?”

    男人看了两眼那名流浪忍者的伤,“伤的这么重,起码要两万。”

    “成交”

    忍者付钱之后,男人拽出女人的胳膊让他咬。

    一口下去,女人十分的痛苦。她早就活不下去了,不过为了让女儿活着女儿她只能忍受下来。

    那名忍者的伤吴一会儿就痊愈了,随后看了看,男人的红发小女儿:“兄弟,打个商量,你这个小女儿卖吗?”

    女人奋力摇头,抱着女儿哭泣,嗓子早已嘶哑,发不出声音那还是能悉悉索索的听见“不要卖,不要卖了女儿。”

    男人打着哈哈回答道:“这可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舍得卖掉她?”

    男人轻轻抚摸着小女孩的头,就让小女孩浑身紧绷,微微颤抖。

    这个忍者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出要买她的女儿了,不过他怎么可能卖,再养一段时间,又是一棵摇钱树,现在卖多少都是亏的。

    倒是给他生过一个孩子的老女人,已经日渐衰弱,治愈能力快要枯竭,生命力也没剩多少了,骨瘦如柴,面容枯黄。

    男人早就想将这个已经不能给他带来更多收益的妻子卖掉了。外面年轻漂亮的女人,有的是,自从知道这个女人再也无法生育之后,她就再也没碰过他一个手指头。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要用这个女人控制她的女儿,继续替他挣钱。

    地海感知到那个女孩儿对自由的渴求,或许她早就想要逃离那个家和那个经常打骂她的父亲。

    而她拼命的赚钱,只为了不要让父亲卖掉母亲,但是很遗憾,她的母亲已经没有多少价值了,而且生命即将枯竭,在这个女人死之前,这个男人一定会卖掉她。

    “即使你不买这个小的,那么这个大的就给我吧!”

    男人摇头表示拒绝,“行不行,这个是我的妻子替我生儿育女,还替我赚钱养家,我怎么可能卖掉她。”

    “50万。”流浪忍者伸出五个手指,一口价50万。

    男人动心了,“可是……”

    “兄弟,别太贪,这女人用不了几次了,我买回去只是因为我接了一个很危险的委托,需要保命的东西。”

    “好吧!就当是交个朋友了。”

    这次男人终于不再接受女孩的苦求,把她的母亲贩卖给流浪忍者。

    一手揽过哭泣的女儿,一手数着钱,刚被卖的妻子则被人家扯着头发拖走。

    流浪忍者并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队人,他们全是亡命之徒,一个个凶神恶煞,女人虽然瘦弱了点,但至少还看得下去,最重要的是可以治愈所有伤痛,受伤的时候可以拿来用,没有事情的时候还可以用来消遣。

    可惜那帮流浪忍者都很眼馋,那个小的,年纪小,生命力旺盛,最重要的是还可以养成,再过几年,就会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可惜呀,那个男人不识相,不肯卖掉。

    几个流浪忍者互相用眼神交流合计着,他们虽然大多数都是下忍,但人数众多,对方只是一个疏于锻炼的中忍而已。

    估计是在合计晚上摸到他的家将男人杀了,将女孩掳走。

    地海在一旁扶着自己的师父,中觉下车。

    “唯我藏界”早早地感觉到那些流浪忍者的恶意,但是他并没有提醒那个男人要他多加小心。

    一个年富力强有手有脚的中忍,即使不接受委托,干普通人的伙计,都能养活他们自己,可为了钱去伤害妻子和女儿,这样的人不值得救。

    草忍村的忍者对待生活的态度,远不如汤忍村的忍者那么热忱。

    说白了就是放不下身为忍者的身份。认为忍者总是高人一等的,他们应该去接手钱快,价格高的委托,而不是去下地种田或到商人那里去,给别人打工,那还不如抢来的快。

    中觉大师看着紧皱眉头的地海,“怎么不忍心了,觉得看不过眼。没关系,师傅,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后来游历多了,见识多了,也就习惯了。”

    中觉大师眯着眼睛,低下头,声声细语地笑道:“你师父年轻的时候比你冲动多了,有一次我救了一个,被人卖到风俗店这小女孩。结果那个小女孩反倒过来埋怨我,说是我断了她的生路。

    我以前还不解,但直到后来才明白,可能救她一次救不了她无数次。”

    “师傅,并不想让我出手救他们。”

    地海以为中觉大师给他讲这个故事,是为了让他看清楚现实,不要做无用功。

    中觉大师白了地海一眼,“平时看了你很聪明,没想到竟然这么笨。”

    中觉大师接着说,“后来才知道我没有力量,也无法教会别人保护自己的力量。那个小女孩体质特殊,而且那一头红发,很可能是漩涡一族的遗落在外的族人。学会忍术很容易的。”

    地海点点头,不再关注那群人,即使师傅让救了,那晚上再行动,这样也能少一些麻烦。

    草忍村的风俗行业还是比较盛行的,准确的说,在忍界任何地方,风俗行业都是很盛行的,只是草隐村比大国做的更明显。一个个穿着暴露的女子,大胆轻佻地勾引着路上的行人。

    大多数光临这些店的都是一些忍者流浪,武士或者是一些赌徒,他们来钱快,或偷或抢,有了钱后就大吃大喝,又赌又嫖。

    而忍者和流浪武士,他们都是将脑袋别在腰上的人,过了今天,没明天的,赚了钱当然要及时享乐。甚至有些忍村的忍者,每次出任务之前都要去疯狂一番。

    而在这里一些贫穷的家庭,在生活过不下去的时候,也会将自己的儿女贩卖给那些风俗店。或者干脆卖给不法商贩,再运到其他国家,卖给各个秘密实验室,当做人体实验的材料。

    他们或许知道自己孩子将来的命运,但是他们别无选择,毕竟这就是生活!

    如果不这样做,他们一家老小明天就会饿死。而被卖出去的儿女,甚至有更多活下去的希望。

    而造成草之国经济大衰退的,无疑就是五大国之间的战争,他们派忍者互相攻伐,但战场却是在这些夹在大火之间的小国,他们就是大国和大国之间的缓冲带,因为有了他们,大国边境的人才能免受战争的痛苦。

    而住在小国的原居民就遭了难,有纪律的忍者不会去肆意杀戮贫民,但总有一些忍者,一旦离开村子的管束,就开始放飞自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反正也不是自己国家的人,没必要对他们仁慈。

    通常他们会闯进平民的家,杀死丈夫,强奸妇女,只剩下孤寡的儿童。

    这些儿童又被各各大忍村挑选收容,编辑成忍者。一些天资不出众的孩子则会被抛下,他们会变成流浪儿,或偷或抢或去乞讨,或者稍有姿色,干脆堕落于风俗,还能换口饭吃。

    地海跟着师傅在草忍村附近找寻旅馆的时候,就感知在街角一个十岁出头的男孩子,虽然头发枯黄,衣着破旧,但至少面容精致,他在街上随意拦住一个30岁左右的青年男人。

    眉眼轻挑地交谈着,好像是在谈论价,不一会儿就拽着男人走入街角里。十几分钟过后,那个男人神情餍足地走出街角,吹着口哨,系好腰带整理衣服。

    不久后,小男孩再次出来,他神情低落,头发被抓的凌乱,嘴角微红,脸上甚至还有一个明显的红巴掌印。

    他再次在街上游走,很明显刚刚并没有挣到钱。

    因为脸上的红印,稍稍有些破了相,连续几个客人都摇头拒绝,没办法为了吃饱肚子,他只好将眼光瞄向别人的钱袋。

    他无意中看向了地海,一个瞎眼的小和尚穿着整齐,带着一个老和尚和一个护卫,很明显,这是有钱人,而且很好下手。

    这个小男孩并没有什么见识,殊不知,有经验的扒手很少去招惹,看似毫无危害的那类人。

    真没一点能耐,怎么能从草之国的边境安然无恙地走进草忍村。

    众人都在纷纷侧目看着热闹,他们想看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娼妓如何被人修理一顿。

    这样的趣事他们见识的太多了,因为把手伸到不该惹的人的身上,然后被痛打一顿,扔回那阴暗的街角,在那里死亡,直到慢慢烂在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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