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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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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时后,一只驼背怪兽出现在去往吕贝隆的快速路上。怪兽的肚子里是我和我的情人们。据开车的小仙女说,我们要去的那是一间位于吕贝隆的source酒店,它的名字来自酒店里一眼四季不断流的清泉。它只有九间客房,却坐拥一片10公顷的坡地,四周密布树林灌木,让入住者兴奋亦或苦恼的是,每天早上叫醒你的不是服务生,而是鸟鸣声。

    10公顷!我正在对于这个数字有点迷惑。一个女人似乎看出我的迷惑,但她听到小妖精的发问才懒洋洋补充说。

    一个足球场大概1公顷不到。

    哦。

    我对10个足球场连起来的大小依旧没有概念。

    那就是说很大了?!

    小仙女显然兴奋的过了头,她点点头,还在继续说。

    是啊,你知道还有什么吗?

    一个女人大声咳嗽一声,小仙女伸手捂住嘴,不再往下说了。那是女魔头发出的声音。她显然在提醒小仙女。我疑惑的回头看看女魔头,她把头埋在大妖精肩膀上,路灯闪过,正好让我看到她极力掩饰的神秘笑容。

    还有什么?

    坐在副驾驶的小妖精把我的好奇问了出来。她显然也不知情。

    是啊,还有什么?

    我实在讨厌这种说一半留一半的说话方式。但我不敢口出怨言。我盯着后视镜,小仙女笑着,镜片里那双大眼睛躲开我,似乎精神全放到了驾驶汽车上。这个狡猾的小东西!

    快说!

    没有人理睬我,而小妖精也停止了追问。这可完全不是她的性格,更何况她现在和小仙女的感情如胶似漆,是什么让她居然也不再追问?

    别问了,到了就知道了。

    大妖精轻声说。她给我递了个眼色,我只好郁闷的住了口。她是知道详情的,这一定早早就安排好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场说走就走的短途旅行,除了那些歌唱家们,还有更多惊喜等着我们。

    梅赛德斯离开海边,深入内陆。热风一阵阵袭来,空气变得十分干燥。车窗外丘陵起伏,我们进入了普罗旺斯。小仙女关了车窗,打开了空调。

    当松脂和薰衣草的香味从空调换气孔中慢慢渗透进来,汽车放慢了速度,进入一条小路,从稠密的松林中直穿过去,两旁路灯渐渐变得明亮。没多久,前方出现一座红色墙壁的酒店。它沿着位于密林之中的一片高地上层叠而建,看起来好像一座小城堡。一群人站在酒店门口迎接我们,为首的是一位相貌和蔼的胖老头,个子很低,一脸皱纹深如沟壑。他身边站着五六个中年女人,这是迎接重要客人的架势。停车场里空空荡荡,除了一部一看就是酒店自己的雪铁龙厢式货车,就是一排踏板摩托车。难道没有客人入住?我心生疑惑。

    胖老头满脸微笑,看上去谨慎而小心翼翼。

    欢迎您们回家。

    一句话道破天机。

    这也是她们的产业之一。

    小妖精再一次张大了嘴。

    不会吧?这也是你们的?

    小仙女咯咯笑着。

    是“我们”的。

    她有意加重语气。

    天啊,你这个小家伙,太。。。

    小妖精深深叹气。

    太她妈的有钱了吧,真是不可思议。

    她忍不住脱口而出,她瞄了一眼我,我的吃惊程度不比她差多少,我不禁转脸去看大妖精。大妖精反而一脸坦然,看来她早就心里有数,她朝我点点头,好像在说,现在你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吧,她们什么都不缺。。。

    事实上的确如此。这家酒店只是她们家族拥有的众多酒店之一,在整条蔚蓝海岸,那些说得着的高级酒店几乎家家都有她们家族的股份,没有她们家族在背后支撑,任凭你是全球连锁也难以入驻——你可以一马平川挣大钱,也可能麻烦不断,一年也难以支撑。这里不合格,那里有问题,税务,治安,食品安全,工人,垃圾运输,酒店采买,客人的投诉,行李丢了,马桶堵了,床单是脏的,鱼不新鲜等等你想破头也想象不到的各种小问题。没有暴力,没有威胁,只有这些小问题。可它们就像附骨之蛆,它们会死死拖垮你,直到你妥协为止。这些个该死的麻烦,在你签订了那个不平等条约之后,它溜走了,一夜之间无影无踪,税务官和小偷心有灵犀般一起销声匿迹,工人安心上班,行李和垃圾车准时到达,鱼肉新鲜的在锅里向还在你眨着大眼睛,客人全面升级成了粉丝级别,以至于大堂经理无所事事,酒店的生意要预订到三年之后,钞票滚滚而来,而后你会觉得法国的天空终于是蓝的,地中海终于也是蓝的。

    世界原本就这样,你不肯分享快乐,就要独自承受痛苦。

    面前这座小旅馆——即使依照最挑剔的标准,以一个贵族富商的高标准来看,它的小仅仅因为可供居住的“楼”太少了——只有九间客房。但实际上它是由七八座独立的平房组成的,呈“之”字形设计,每座房子单层挑高设计,下面是大客厅,浴室和健身房。沿着旋转楼梯上去,是一间大卧室,小书房以及一个宽敞的阳台。而每间房子间用曲折的玻璃回廊相连。它不承担盈利的责任,它的唯一作用就是招待某些手握大权,心血来潮的“贵客”。

    我根本没有时间来参观,以上这些全是小仙女的介绍得来。我只是看到房间里装修风格朴素大方,灰色岩石墙壁,赭石色家具,樱桃木地板擦得锃亮,还没有上楼去看。门铃就急促响起,我打开门。一个女人已经心急火燎一般冲进来,不由分说把我扯出了房间,她后面跟着满脸微笑的小仙女。

    一会再收拾,快点陪我去。

    两个人打扮得像两个探险家,一身迷彩,手里各拿着一只电筒,而小妖精脖子上还挂着个奇怪的深绿色小玩意,有一本书大小,看起来像是望远镜,又像是一台小型手持摄像机。她洋洋得意拿在手里展示。

    猜猜这是什么?

    她严肃回头瞄了一眼小仙女。

    你不许告诉他!

    小仙女咧嘴笑,露出一排小白牙,她把一只电筒递给我。

    知道了。

    可以让我看看吗?

    不行!

    啊,那怎么猜?望远镜?

    我很无奈。

    笨!

    小妖精根本不打算回答我,我们三个从酒店后面穿过,路过游泳池时,那一池清凉令人神往。

    大晚上什么也看不见啊。

    我小声嘟囔着,恋恋不舍的看着泳池。

    小妖精拉下脸。

    你怎么不愿意陪“我们”?

    她有意加重语气,甩掉我的胳膊,叉着腰,看看小仙女,又盯住我。

    呃,谁说我不愿意!我就是。。。

    别说话!

    夜莺婉转的歌喉就像在欢迎“粉丝”的到来,它们悄然扯出几条无形细线,在黑夜里开始一轮轮编织,你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缠绕住,包裹住,让你忍不住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眼睛不自觉向黑暗里探索,找寻发出这美妙歌声的“歌唱家们”。

    嘘,跟我来!

    小妖精把食指放到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绕过花坛。

    像三个鬼鬼祟祟的小偷,我们穿行在灌木和树林之中,深一脚浅一脚,灯光越来越远,落叶和枯枝在脚下破碎断裂,发出咯咯吱吱的脆响。尽管已经很小心,但好几次我就感觉到小妖精很不满的回头看我。我看见她把那个怪东西戴到了头上,不停窥视每一棵树,每一片灌木。小仙女紧紧跟着我,她的手不停挠我的掌心,似乎在考验我对痒度的承受能力。

    这里的温度比尼斯海边高了好几度,密林挡住了地中海吹来的风,空气里有一股太阳炙烤泥土后的留下的焦灼味道,它加快了汗水渗出额头的速度。成群蚊虫包围上来,肆无忌惮嗡嗡哼叫,蛛网不停的扑面而来,腻到脸上,睫毛上,胳膊上,腿上,每一寸裸露的皮肤上。小仙女和我就像两只小猫,挥舞手臂,开始不断“洗脸”,但这个做法似乎毫无作用,那些蛛丝顽强固执,就像走在前面的小妖精——她对这些困扰熟视无睹,毫不在意。

    就在我感觉自己像那只猴子进了盘丝洞,无奈挣扎,感觉被解救遥遥无期时,小妖精忽然停了下来。夜莺停止了吟唱,耳朵里清楚听见一阵羽翅扑打声,非常轻微而又格外清晰,它似乎感觉到危险,想要逃离,可是夜太黑了,它无处可去。小仙女把脸凑近我,她身上汗津津的,呼吸微微急促。

    这个小坏蛋,她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可我马上感到耳垂被一条细腻温热的舌头舔着,接着就被一排牙齿一口叼住,厮磨,扯动。她感兴趣的真的不是那只站在高高枝头的鸟儿,而是我。

    快点告诉我,还有什么!

    我抓紧机会逼问,但换来的只是一阵强过一阵的亲吻。

    夜莺欢唱声再次扑进耳际,感觉几乎是钻进你脑袋里歌唱一样。它迅速占据了炎热空气的每一处缝隙,就如同你口渴中,一瓶冰镇碳酸汽水从喉咙中进入径直灌进困顿的心房,那感觉的确宛如能拯救灵魂一般。我听见小妖精轻轻嘘了一声,连忙松开怀抱中的小仙女。一件东西递了过来。

    正前方!还有左边。

    小妖精凑到我们耳边说。

    我把那个“望远镜”放到眼前,一下明白了这个东西是什么!

    黑夜仿佛突然消失,四周清晰可见,不过景象变成深绿和浅绿,在树枝上有只小小的身影跳动,起初有点模糊,定睛看时,它们就清晰起来,是两只夜莺。一只在正前方,另一只在更远的左边。它们个子不大,相貌很像普通的麻雀,除了嘴巴更尖,尾巴更长。它们昂着头,嘴巴张的很大,正在放声歌唱,有趣的是它们总是一个更替一个歌唱,此起彼伏。这是在接力比赛谁的歌声更美妙还是彼此回应交谈?

    上次在汉堡阿尔斯特湖湖畔,只闻其声,未见其面,这次凭借夜视仪的帮助,我也终于看到了这个鸟类中的多明戈们的真面目。

    我的心在痛,困顿和麻木刺进了感官,犹如饮过藏着毒药的美酒,又像是刚刚把鸦片吞服,片刻间向着列斯忘川下沉——并不是我嫉妒你的好运,而是你的快乐让我太欢欣——因为在林间嘹亮的天地间,你啊,轻翅的精灵。。。

    在回程的路上,小仙女的吟诵把这次行动画上了一个圆满句号(我没好意思问这是谁的大作,尽管它听起来有点熟悉),这让小妖精得到了极度满足——解除了小心翼翼,她们紧紧挽住对方,就像两个走出校门的女生,两个最要好的朋友,让人嫉妒她们的亲密——她们欢笑,从开始就不打算停歇,我忽然感觉她们就是那两只夜莺——只是她们比起那两只小丑鸟可漂亮太多太多。不过这话我可没敢说。

    我爱你,甜心。

    快到门口时,小妖精停住脚步。

    谢谢你能陪我。

    嘿,我也爱你,能陪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小仙女一脸深情,眼圈猛然红了。

    望着两个女人情不自禁抱在一起,我心里酸溜溜的。上次和她们在泳池边的癫狂景象历历在目,一种奇异,古怪的微妙感觉在她们彼此间缓缓滋生。

    喂,你们在干什么?别挡路啊!

    我没有客气,手从两个躯体间硬伸进去,有点粗鲁的分开她们,还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我已经偷袭成功。

    坏蛋!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紧接着我就受到一顿“暴击”。

    我一路逃窜,离泳池还有一段距离,就听见哗哗的水声。

    你们回来了。

    一个声音懒懒的打招呼。

    看到你的宝贝了吗?

    另一个声音接着问。

    当然啊,哎呀,你们可真会享福。

    小妖精完成了任务,心情愉悦,她放弃了对我的围堵,拉着小仙女,一直冲到泳池边,弯下腰,从泳池边桌子上拿起一瓶水先递给身后的小仙女。,自己又拿了一瓶,犹豫了一下,自顾自打开。

    渴死我了。

    她说。

    小仙女接过来,自己却没喝,扭头递给了我。

    谢谢,宝贝。

    两个女人的确看起来十分惬意,她们躺在充气气垫上,双脚踢起水花,她们笑容可掬的打量着我们这三个“探险家”。我飞快看看她们,心中说不出是轻松还是失望,泳衣很漂亮。小妖精四下张望,又蹲下身子,悄悄问了句什么。女魔头噗嗤乐出声,她摇摇头,眼睛马上看向我,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细纹。而一边的大妖精则摇头叹气,翻下充气垫,滑进水里。

    我热透了。

    小妖精不知道得到了什么答案,她轻松的伸展身体,开始脱衣服,眨眼间,一个身体就明晃晃招摇着,她反手伸向背后,解开正要扔到一边,就像突然发现我还在场,她哎呀一声,把内衣抱在胸前,一脸娇羞。

    你怎么还不走?

    这纯粹就是故意表演,而另外三个女人心知肚明。

    我为什么要走?

    我横下心,放下手中的夜视仪和电筒,也开始脱短裤。

    我也要游泳。

    四个女人不约而同啊了出来。

    不!

    不行!

    我哈哈大笑,弯下腰,捡起东西。

    哈哈,你们也有上当的时候!

    我独自回到房间里,冲了个冷水澡,歪倒沙发上。我不是不想那么做,和她们嬉戏,更何况还有个答案没有揭晓。但是我的确很疲惫。这一天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夜莺的鸣叫声里有种大自然神秘的力量,它沁入身心,让灵魂冷静,也让我陷入思考。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暂时不给她们说那个电话。我无法开口,或者是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的离开会让敌意和怀疑暂时消退,我会因此轻松很多,这一点并无疑问。可是,我可以接受她真的要走的这个结果吗?让她一个人回到远在万里之外的美国,回到空荡荡的大房子里,独自忍受病痛折磨,谁来照顾她?关心她?

    她发病时那种可怕的场景历历在目。而大胡子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她居然还没有疯掉,还没有自杀,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奇迹?

    这个世界最缺少的就是这种稀有“元素”,你越渴求它,它就越背离你,就像是一句俗语所言,它可遇而不可求。而说句让某些人垂头丧气的话,相信奇迹发生的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疯子,一种是傻子。

    而我不疯也不傻。

    这个世界太多不平,太多丑恶,我们管不了那么多。可是既然我们遇到了,那就不能当做没看见。正义必须伸张,邪恶一定要铲除!

    想到小仙女的话,我就又忍不住去猜她不肯说出的秘密。我心里有点不安,一种危险的感觉——可是,她们怎么可能带给我什么危险,这个想法真可笑。我忍不住嘲笑自己。她们当然也是危险的,那仅仅局限于她们美丽。不过女人天性里有原始传下来的对危险评判奇怪的标准,这个标准和男人有很大不同,我清楚记得,在汉堡时,她们在我遇袭之后那种反应。她们从紧张到兴奋,就像早有准备,甚至有点激动和期待。当年在荒岛,我们濒临绝境时,大妖精已经给我上了一堂课,她后来广场冲突之后,在她讲完那些大道理时。

    而就在前两天,她们中的一个还用行动让我吃尽了苦头。这是她们的游戏,原本已经有点枯燥,可是我就傻呵呵闯了进来,自鸣得意,自以为是,她们观察我,很快就找到这个傻瓜种种弱点。游戏升级了,从10直接升级到50,一些看似最无害的糖粉正在鼓动起来,它们无声扩散悬浮,浓度慢慢增大,直到女妖怪出现。

    她就是一颗火星!而我就是一个试验品!

    男人身上的每一种恶习,骄傲,贪心,好色,自作聪明和愚蠢,再配上克制不住的冲动,该死的,作为一个试验品我还真是合格透了。

    我越想就越想长叹,但这场大爆炸早就不在我的控制之中。有人很快就会倒霉的,恶人无人追赶,也会仓皇逃窜,可是他们能逃得掉吗?

    笃,笃,笃。

    有人在敲门。

    我跳过去打开门,还没看清是谁,一个热哄哄的身体就挤进怀里,嘴唇像火苗滚烫,急切寻找到目标后就恶狠狠撕咬吸允,两只手贪婪而迫不及待牢牢锁住我的脸,继而抓住我的两只耳朵,使劲拉着。

    我好不容易才站稳,感觉喘不过气来,空气瞬间稀薄,仿佛她把氧气全部吸走了。

    色。。。狼。

    我呼哧呼哧挤出一句。

    悲哀啊,悲哀。男人啊,男人,你该为自己羞愧!

    女人却像是猜到了我的软弱,就像夜莺只是要倾诉,把对我的思念讲给我听,就像初恋那些夜晚,从黄昏讲到深夜,直到黎明而不知疲倦。她的生活,那些快乐的,难过的,搞笑的,憧憬的,恐惧的,我是她的树洞,在我面前,她可以把所有秘密全部说出来。因为我已经成了她的全部。

    你该怎么办啊?

    大妖精一语成谶。

    我真为你发愁!

    让心爱的女人失望而归,这绝对不可饶恕。发愁可不是解决尴尬的正确打开方式,爱就要不顾一切,全力以赴,就像我迷恋的徒手攀岩一样,既然做出了挑战极限的选择,那怕这条路再危险,再可怕,也决不能退缩。人总归难逃一死,早一点又有何妨!

    更何况,怀里这个女人的线路我了然于胸。我知道当我攀上顶峰,那里有怎样瑰丽的风景在等着我。

    不行,我好累啊。

    小妖精却似乎看透了我,她抓住我的手。

    她对我的了解超过了我对自己的了解。

    不许乱动。明天还要早起呢。

    啊,干吗?

    你说哪,笨蛋!

    嘿,你现在。。。

    怎样!难道让我学她,天天叫你亲爱的,呸!

    唉!

    小妖精拉住我的胳膊看着。

    快说,你到底干了什么?是不是对人家动手动脚了!

    唔,你猜?

    无耻!你还真把我们家当成孤儿收容站了。

    这句话让我无言以对。

    算了,我实在懒得说你。就你这体格。。。唉

    这句话让我怒不可遏同时又一阵心虚。

    你说什么!

    小妖精忽然吃吃笑起来。

    生气了?

    才没有,我。。。

    你啊,你啊。唉,如果那些都是真的。。。这些外国女人,一个个都狡猾的很。。。想想都头疼,咳咳。

    我一下紧张起来。

    怎么又咳嗽?晚上药吃了吗?是不是刚刚游泳又受凉了?你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

    唉,啰嗦鬼!我困了,走了!

    小妖精一骨碌爬起身,跳下沙发。

    别走了,陪我,好不好?

    不好!明天早上五点起床,敢不起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五点!太早了吧!

    就五点!听见没有?!

    送走了女人,我定好闹钟,倒头就睡。明天可不能让她失望,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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