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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在家里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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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醒,我不介意做下去。”

    勾着软细带子的手停了一瞬,祁牧深下了最后通牒。

    声音哑而沉,连同窗外落不尽的雨,一同压在她心口。

    沈南絮依旧一动不动,只有心脏更高频次的跳动着,快的仿佛随时都会跃出来。

    “觉得我不会继续?沈南絮,你以为,自己真的还了解我?”

    卧室循环的暖风,将祁牧深身上的冷香,连同他遥不可及的安抚,短暂地吹到沈南絮的脑海里。

    可这是错觉。

    真实的祁牧深在威胁她,含着咬牙切齿的愠怒。

    沈南絮瑟缩了下,只好将最后一点呼吸都收住。

    祁牧深没再说话,勾着她带子的手缓慢动作着。

    睡裙的吊带为了防止不慎散开,所以设计的很细致,祁牧深没那个耐心一点一点解开,因为深谙这一点,所以她才坚持装睡。

    十几秒过后,细带果然落回了原位。

    一同落下的,还有沈南絮高高悬起的心。

    只要她沉得住气,祁牧深觉得无趣了,自然就会离开。

    卧室里,顿时陷入诡异一般的沉默。

    沈南絮掩在被子下的手难受地蜷缩着,憋气太久,她快忍不住了。

    就在这时,“刺啦——”

    被子猝不及防地被人掀开,耳边响起清晰的裂帛声。

    一阵急促的电流窜过沈南絮的脑中——祁牧深撕了她的睡衣!

    “你到底要干什么?”沈南絮再也无法伪装下去,她一把抓了被子将自己裹住,戒备地躲到了床的最里侧。

    看着她如小兽一般湿漉漉的眼神,男人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甚至,他很气定神闲:“干啊。”

    说完,还低低笑了一声。

    沈南絮错愕地对上他的眼睛。

    她没想过,有一天,会从祁牧深的口中,听到这么直白不堪的话。

    “这么点出息。”

    祁牧深没错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薄唇掀起讥诮的逗弄:“怎么不继续装了?”

    “还是说,你在等着我继续?”

    “变态。”沈南絮凶狠地瞪着他,疲惫中含着颓然。

    她已经很累了,不想做被猫按在爪下戏耍,挣扎又逃脱无望的鼠。

    “我如果变态,你现在还有力气跟我说话?”

    祁牧深关掉空调,指着桌上的杯子,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喝掉它。”

    桌子离床有好几步远,她的睡衣坏了,根本不可能穿着一身碎布过去。

    将沈南絮的为难尽收眼底后,祁牧深嘴角难得勾了笑,他将杯子拿了过来。

    隔着很近的距离,姜块的辛辣顺着热气,丝丝缕缕地飘进鼻子里。

    沈南絮闻到味道,条件反射地往后仰。

    她讨厌姜,讨厌打针,更讨厌吃药。

    小时候的每次感冒,为了避免吃药,她都只能妥协,捏着鼻子喝祁牧深特意给煮的姜汁可乐。

    “喝了。”

    她伸出手去接,却被躲开。

    “就这么喝。”祁牧深将杯子递到她嘴边:“真弱,这么点雨都能发烧。”

    对姜味的深恶痛绝刻在了dna里,即使面对的是祁牧深,她闭着眼,也还是鼓不起勇气去喝。

    “还是说……”

    祁牧深眯着眸看她,眼里像撒了一把碎光的炙热:“家里有器械,你要是有体力,能坚持运动十分钟,就不用喝。”

    “运动”两个字,被他刻意加重了语气。

    像是刻意带了些其他暧昧的意味。

    他话音刚落,沈南絮就紧闭着眼睛“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完,没有半分为难。

    姜汁的辛辣在口腔里蔓延开,没等她闭上眼睛捱过,忽然间——甜腻的奶糖味在顷刻间掩住了姜味。

    祁牧深往她嘴里喂了颗糖。

    是小时候最熟悉的大白兔奶糖……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正慢条斯理地收回,手背上的青筋脉络清晰,透过白皙的手背皮肤,沉稳有力。

    唇上仿佛还残留着指腹的温度。

    大概是触及到她的目光,祁牧深的眸色加深,搁下杯子,一手捏住她的下颌。

    “在想什么?”

    脑海里闪过白天她毫不在乎的表情,手中的力道不受控地加重:“你说,我要是把你囚在这里……”

    没等他放完狠话,突兀地响起一阵铃声。

    祁牧深怔了一秒,松开手,接起电话,任凭电话那端在说,他只惜字如金地,偶尔吐出“嗯”“好”等单个字节。

    因为这通电话,沈南絮躲过一劫,她用被子将自己裹进床的最里侧,戒备地盯着。

    刚才的铃声是很轻快的儿歌,打电话的人,应该就是他……和孟晚的孩子吧。

    祁牧深的眉眼很柔和,丝毫不见刚才面对她时的凌厉,语气也是难得的平缓:“没做坏事,嗯,二叔送你过来了?不准进来。”

    而另一端,早起支使二叔送他过来的祁斯年小朋友,闻言狐疑地哼了一声:“男人,你在家里藏人了是不是?”

    祁牧深:“……”

    他看着将自己裹成粽子的沈南絮,挑起嘴角:“是。”

    祁斯年:“……”很好,很诚实。

    由于祁斯年是外放,所以这一声是,被前排开车的蓝毛司机听到了。

    凌晨五点,被从床上挖起来做冤种司机,还在努力帮他哥在小朋友面前树立形象的祁以墨:“……”

    他造了什么孽。

    带着三岁的小侄子,来捉亲哥的奸!

    祁以墨开着车,还不忘痛心疾首地在心里鄙视。

    让冰雪可爱的小朋友知道,他爹不守父德,该是多么的失望。

    祁牧深更是,金屋藏娇,要是提前和他说一声,他又不是不给他打掩护。

    自己可是他的亲弟弟,就这么不值得信赖吗?

    哼!哼!哼!

    他祁以墨最多就是出去乱说而已,比得上小朋友纯洁的心灵被伤害来的严重吗?

    不可能!

    说起来,这大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

    他一边在心里旁若无人地疯狂吐槽,一边轻车熟路地将车开进地下室。

    后座上,安稳坐在宝宝座位上的祁斯年义愤填膺道:“男人,一分钟后,给你儿子开门。”

    说罢,不等对面的人拒绝,肥肥的小爪抢先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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