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不破不立（5）

    林一尴尬地挤出一丝笑容，他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说什么都不好，还是乖乖地闭嘴吧。

    “林一啊，你有女朋友吗？”刘明开着车好奇的问道，可能刚才这些事也刺激他分泌了更多的多巴胺。

    “嗯，有啊。”林一回答地很干脆。

    “哈哈，那推倒过没啊？”刘明继续问，他觉得林一应该还是个处男。

    “嗯，上大学时候。”林一心想：这家伙还瞧不起人呢，哥大学时候就干过了。

    “哟，厉害啊！”刘明边开车边说着自己的一套“理论”，“这女人啊，就像衣服，只要男人有钱有权，衣服总是最新的。”

    坐在后排座的林一最初并不认同刘明这套理论，他觉得肉体的愉悦一定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之上，就如同周梅在大学时光给自己带来的美好体验，他与王小冉的每次和谐的“音乐会”也应该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吧？突然此刻他有点想王小冉了，恋爱和婚姻本来就是两回事，为什么非要混为一谈呢？！

    五一假期，王小冉拖着行李箱回来了，在闺蜜的建议下决定“赌一下”，她计算着这几天是自己的排卵期，一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产生了。

    三月未见，林一胖了，王小冉瘦了。这三月的分公司“开荒”让这个娇小的身躯变得“更小了”，而林一因为回家蒋虹的好吃好喝照顾着，微微有些发福。尽管他们这三月视频通话变少了，但是依然保持着情侣之间的正常亲昵的关系。

    两人在火车站广场相见，四目相对着，王小冉穿着一条黑色细腿裤，一件白色针织衫，戴了一副墨镜。她见到林一时候，紧紧地抱住他，而林一则僵住在原地，他的手甚至不敢触碰那件白色的衣服，怕把她弄脏了。

    “我想你了。”王小冉趴着林一肩膀上小声地说着。

    “嗯。”林一简单地回应着，那只无处安放的手最终还是放在女人的头发上，慢慢地抚摸着，他依旧闻到了女人的发香，这个曾经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味道，如今不知道怎么回事令他不再迷恋。

    女人的直觉让王小冉觉察到她抱着这个男人已经不再爱自己了，但是倔强的她仍然要用最后的身体去征服这个男人。

    两人重新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公寓，这是他们相爱的起点。这次王小冉更为主动积极，率先奏起了音乐会的前奏，没用多时，两人就找到了久违的感觉。林一从床头摸出了“装备”递到了王小冉手里，王小冉顺手撇了出去。

    “今天，不想用它！”王小冉轻轻地在林一耳边小声地说道。

    “你今天不是？”林一的手机里记录着王小冉的生理期，所以他每次都很注意。

    “嗯。”王小冉娇羞地点着头，她知道林一说的是啥意思。

    林一又在床边摸出装备，又被王小冉制止了，她整个人趴在林一身上直直地看着。林一只好把脸侧到一边去，那一刻她什么都懂了，她放开林一重新躺回床上，漫无目的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以前“音乐会”结束后看着它就会想起婚礼殿堂上华丽的水晶灯，而如今看来却感觉它会随时掉下来。

    沉默，又是该死的沉默，他们的爱情没有在沉默中爆发，而是在沉默中死亡。

    2天后，王小冉告诉林一自己打算长期驻留分公司了，公寓退租了，而林一这两年所拼的乐高也如同他们的爱情一样永久留在了这所40平米的公寓里。王小冉在新媒公司办好一切手续后，决定当天就启程去吉林。林一则在公司楼下等着她，陪她一起到了火车站，两人一路无言，车子到了站前。林一帮她取下行李箱递给了她，最后轻轻地抱了抱她，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王小冉转身向着火车站倔强地走着，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林一站在原地一直看着王小冉在自己的视野里消失，感觉自己喉咙发紧，说不上来的难受。既然此时不能给她一个完美的婚姻，那自己能做的只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