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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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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后,许呦呦立马给许长均和孟淑兰修书一封讲述了近些年来许家发生的事情,并且说了自己想要分家之事。

    漠北营帐,大燕刚刚经历了一场鏖战,许长均与孟淑兰褪去铠甲。

    “将军,京中许家有信件传来。”

    夫妻两人对视了一眼。

    “许府,莫不是呦呦来信了?”原本疲惫的许长均听说许呦呦送了信来,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孟淑兰自然也是高兴的。

    夫妻两人自知亏欠许呦呦良多,这还是除了各大节日许呦呦第一次送书信来。两人净手端坐在主位。

    “呈上来吧。”

    将士听见命令,递上信件。许长均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孟淑兰怪嗔道:“夫君,你慢些,可别把信件拆坏了。”

    许呦呦可是两个人的宝贝疙瘩,自然是不忍心将信件弄坏的。

    信件终于被拆开。

    “真的是呦呦,多日未曾收到信件,这孩子的字真是越写越好了。”

    但是看着信,许长均的眉毛紧紧的拧在一起。

    “彭!”

    “二房实在是欺人太甚。”

    许长均是真的怒了,孟淑兰在一旁安慰:“要我说,也不怪呦呦提出要分家,咱们这家是早该分了。”

    “分,必须分。父亲为人清正廉洁,家中本就没有多少财产,钱氏宵小,竟把这些财产全都挥霍光了。若不是呦呦聪慧,还不知道这孩子要被教成什么样子。”

    孟淑兰也叹了口气,她在战场上都从未哭过,此时因为呦呦反而流了泪。

    “都怪你,当初出征的时候你非说离不开我,这下好了,咱俩远走高飞了,孩子怎么办,这孩子啊,都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咱们家中就这一个孩子还受了委屈,呦呦若是没了,你让我这个做娘亲的可怎么办啊。”

    孟淑兰在许长均身上拍打撒泼,许长均非但没责怪反而好声好气的说:“淑兰,都是我不好,这不马上就要到除夕了吗,回了家咱们补偿孩子就是了。”

    帐篷并不隔音,门外站岗的将士都围着帐篷偷听。毕竟除了打仗,也就听将军与将军夫人之间的甜言蜜语有些意思了。整个军营的人都知道,这许将军是个妻奴,听壁脚成了军营的将士最喜欢的娱乐活动之一。

    几个人围在帐篷周围,一人啃一个鸡腿,笑的开心。

    “听听听,再听割了你们耳朵!冬青,赶人!”

    许长均透过敞篷看见外面越来越多的人影,大吼。

    原本冬青也在旁听席之列,但是毕竟军令如山。

    “走走走,都散了吧。”

    其他人本听得正兴奋就被赶走,还颇不甘心,但是许长均在军营中多少还是有些军威在的,被这么一吼也都蔫头耷拉脑的离开了。

    “许伯伯,许伯伯,呦呦来信了是吗?”

    原本许长均与孟淑兰正商议分家之事,营帐中冲进来一个少年,少年皮肤黝黑,五官立体分明笑起来露出八颗牙齿分外亮眼。

    此人名叫白玄朗,是许长均之友白朗遗子,白朗为国捐躯,留下一妻一子托付给许长均,于是许长均常年把他带在身边,教授他本领,甚是喜爱。白玄朗也是聪慧,五岁便能骑马射箭,又是自小在马背上长大的,练就了一身本领,可谓少年英雄,骑马尚可百步穿杨,更是别提马下了。

    “玄明来了。快来坐。”

    若不是因为许呦呦与太子定亲,许长均还真有意让他娶呦呦,这小子从第一次见到许呦呦就喜欢,现在虽然是多年未见,但是仍旧保持着那份最纯真的爱意。他听手底下的人说,白玄朗每次都把呦呦寄给他们的信放在小盒子中反复品读。

    因为与许长均和孟淑兰熟识,他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盘腿坐下。

    “许伯伯,此次呦呦妹妹可有提起过我?”

    许长均与孟淑兰面面相觑,这说吧怕伤了孩子的心,不说吧,孩子又问。

    “玄朗啊,好孩子,呦呦自己身陷囹圄,怕是还没有心思想起你。”

    孟淑娟帮许悠悠找了个开脱,谁知白玄朗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没事的许伯母,定是往年回京因为母亲的缘故我未曾多去看看呦呦妹妹,如今母亲的病也大好了此番回京,我定备下厚礼去看看呦呦。”

    其实白玄朗知道许呦呦定亲了,但是他始终觉得皇家的婚事才是最不可靠的这么多年也从未放弃过追求许呦呦,但是碍于许呦呦与太子之间的婚事,他常常以兄长的身份自居。

    几日之后许呦呦收到了父母的回信,也算是吃了一记定心丸,开始暗自筹备分家之事,因为许长均与孟淑兰并不在府上,故特地修书一封给二房与老祖宗。

    老祖宗气的破口大骂。

    “逆子,真是逆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因为许长均的军功,老祖宗出门颇受人敬畏,就连当今圣上都会给她几分薄面,如今尚未分家,外面就已经有了风言风语,说是许家二房不做实事只会沽名钓誉。原来常来许府的门客都如同鸟兽四散而去,还有一部分跑去许呦呦的别院给许呦呦拍马屁。

    与原来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凡事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老祖宗哪里受得了这份闲气。刚刚不过出门买个东西,就被那汝阳王府的老夫人一阵奚落,直抬不起头来。

    许家老祖宗气到捶床。

    “去,给我把许呦呦这个不孝子喊过来。”

    钱氏与许清越亦是跑到她面前哭诉,听见她要帮忙主持公道,干脆就在这议事堂不走了,等着看许呦呦的笑话。

    许呦呦此时穿了一身短衣短裤,这身是特地叫汇神斋量身定制的,样式有些模仿胡服骑射,只是胡服骑射用于战场,而这身轻便衣装是许呦呦用来搬家的。

    “老祖宗,我正准备收拾东西,此时叫我前来所为何事。”

    “不许搬,咳咳咳。”

    老祖宗气的直拍桌子。

    “许呦呦,你看看你把老祖宗气的,真是不孝!你就不怕被世人耻笑吗?”

    “呦,不错嘛,你倒是学会耻笑这个词了!许清越,既然说起耻笑,你倒是跟我说说,明明知道长姐与太子有婚约,还罔顾人伦的与太子偷情之时,你可想过会被耻笑?”

    “许呦呦,你怎么能如此说越儿?”

    许呦呦双手抱胸,转过头看了一眼钱氏。

    “那我不说许清越,难不成让我来说说你,舅母,舅母身上可否还有鱼腥味?您看看,这屋子里怎的又有苍蝇了。”

    钱氏果真听信了许呦呦的话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嘴中还咕哝着:“奇怪,我明明已经洗过了。”

    “哈哈哈哈哈,舅母,人怎么能被同一件事情骗两次,这不是天大的傻子吗?”

    老祖宗的脸色刷的就黑了,周围的仆役也开始窃窃私语。她不知不知道钱氏私通,不过因着脸面没有捅破罢了,谁知这许呦呦竟然当众揭了钱氏的短。现在仆役全都知晓了,这家中的面子可是往哪放啊。

    钱氏急了:“许呦呦,你在说什么东西,我听不懂。”

    “听不懂是吧”

    许呦呦扯了扯嘴角,快速挪动到钱氏面前,迅速从钱氏腰间扯下一枚玉佩。她将玉佩挂在手上。

    “既然听不懂,舅母可否告诉我,这枚玉佩是从哪来的。”

    钱氏嘴唇抽动“这,这”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呦,看样子,你连你女儿也蒙在鼓里啊!”

    许呦呦将那玉佩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响,她扬了扬眉,看着跪在地上的许清越。

    “许清越,你可好好看看,这玉佩上写的,可是你舅舅的名字?”

    许清越拾起那枚玉佩,上面赫然刻着三个字王铁牛。那种由内而外的羞耻感通过那张脸挤出来。

    “母亲,你糊涂啊!”

    啪——

    钱氏被人甩了一巴掌。

    “你这个贱妇!”

    是许长庚,许呦呦的舅舅。其实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其实许长庚这个人在小说中并不坏,不参与宅斗,喜好佛法向来在许家祠堂吃斋念佛,此次返回许府也是为了许呦呦分家一事。

    钱氏的脸上瞬间多了一道巴掌印,她眼睛红肿,见到许长庚,完全疯了,她起身,嘴唇轻颤,看起来极为痛苦,她指着自己

    “我是贱妇?许长庚,你还有脸说我是贱妇,咱们俩成婚之后你可曾真正疼惜我爱护我?你没有。

    我往许家祠堂寄出书信,你可曾回过我一封?你没有。

    清越出生时,你可曾回来看过她一眼,你没有,何止没有看过。”

    钱氏把许清越拉到许长庚面前。

    “许长庚,这是咱们亲生的女儿,你可曾认出?”

    许呦呦本想大闹一场,但是看见钱氏如此,她开始不忍心了。

    “彩蝶,我们走吧。”

    他们一直往前走,没再回头。

    身后传出老祖宗的辱骂:“孽障,孽障啊,长均怎么就生出一个祸害啊。”

    他们跨过许府大门,身后房门紧闭。许呦呦回头看了看许府的牌子,据说这是先帝感念许府亲手题下的字,如今已经落了灰尘。再大的丰功伟绩,若是不加以维护,终归是要没落的。

    这许府就如被蚂蚁啃食的木头,看着威风凛凛,内里不过一具空壳罢了,缺少了内核的荣誉又有何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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