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H-O-H]风火闯基娘
虽然……但是……
……………………
所谓的散步就是号光牵缘和号终它在空中飞着,两只一只抓邵术生一根胳膊把邵术生提溜起来
这回牵缘又换了一套长袍,看起来比之前夸张的道袍短一些,不过并没有短很多
还是铁青一般的黑色,不过这次是蕾丝的,胸前没有旗帜图案,也没有口袋,甚至连交领都比较细小,看起来有点哥特风
不过造型是正宗的道袍
朴素的衣服上面印了两个黑字,不过看不出来
黑色的,谁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就连牵缘自己都看不出来。这还是焉缘说当时设计时这身道袍写了两个字上去
不过设计完后忘了调色了,就默认为黑了……焉缘也没记着印的是哪两个字。
虽然也有可能是焉缘记错了,上面不是两个字而是两段生物电波……
就算说上面印了一个黑色的π,并且把后面的全部位数都印完了,也没人能反驳
印在黑衣服上的黑字,谁知道上面印了什么,哪怕说印上了一片黑色的不单调空间也没毛病。
不妨暂且叫它黑衣悖论,如果你愿意叫小缘缘的字,量子态的字,那也罢。
至于用微观的差距来区分……
如果谁的眼睛能够看到黑色纸中完全相同的黑色画,那有可能看出来差异。
之后邵术生自创的三向因缘映射术能做到,不过他现在还没有自创这一招,并且他还不知道牵缘胸前还印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有什么用?管他呢,什么用也不是交待有这两个字时立即就用。
以后应该会用到这个黑衣悖论的,应该。
两只那随风飘舞的长袍糊邵术生一脸。
这件衣服相当于牵缘的细胞壁,也是由元灵子构成的,属于牵缘身体的一部分
若是牵缘不穿衣服呢?
那就变成一层透明的膜紧紧地抱住牵缘。
别小看这细胞壁,如果不是牵缘自愿,一般的攻击可没法使其破壁。
其实邵术生一直很好奇牵缘为什么选择道袍
“那我总不能选择不穿吧。我就这三种样式,这是焉缘给我的遗传序列,是改不了的。”
这一路好不风光
路过的真生生物谁见了都得喊一声:号光牵缘大人,邵大学士,出来晒日?
态度恭维极了
这种恭维话,在邵术生作为人类时都听腻歪了,而牵缘为了保持自己的人设则是一直冷着脸
至于号终它并没有收获多少尊敬,在它们眼中
小终儿充其量也就是牵缘的贴身女仆罢了
这下邵术生摇身一变从外交部长变成了大学士……
这估计又是坏老头子在带节奏,是在比喻他时常给牵缘出馊主意吗?
今天床基娘的热闹程度超乎邵术生的预料
一般床基娘都很冷清,只有绿色的海洋平静地翻浪花
大家都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各玩各的,没事平时不相互叨扰。
不然邵术生初来乍到时也不可能这么平安就赶到牵缘身旁
要不咋不被真生生物们分而食之?
倒是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因为邵术生是有真生令牌的。
令牌上写的还是着道渊,那个护犊子狂魔的府邸。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床基娘上三里五里就可以见到一群真生生物
或飘,或漂,或漂上加飘(乘舟)
甚至还有一个类人真生生物乘着一个碗状小舟在悠闲地钓鱼,待浮标游动后一拉
钩上却是另一副钓竿,那钓竿下面还勾着一个钓竿,再下面勾一只皮鞋,散发着绿色的化学气体
至于哪里来的皮鞋和钓鱼竿,邵术生也不知道,或许是魔法吧?
此时床基娘上面的画面和谐极了,至少这片大洋上的画面很符合人类的审美,若不是有不少非人型的真生生物,再加上大海呈现诡异的绿色
还有不少鬼哭狼嚎在洋面上滚来滚去抽风“呐喊”激动过头的
还有天上飞着的鸟型真生生物
乍一看和人间差不多
今天的太阳大又圆,就像路边买的火烧。
太阳头皮屑爆发了,甚至还出现了地中海
真奇怪,明明人类教科书上说真生生物不喜欢太阳……
邵术生一面打量着周围的真生生物,它们一个个都翘首以盼,等着接受太阳的普射,恨不得一步上天,一口吞天。吞星吐月,羽化登仙。一面心里细细琢磨分析着
尽管真生生物并不会登仙,它们生来就比仙还强大
毕竟仙终究还是人修炼成的
“人类教科书就在那里胡诌八扯”牵缘仿佛知晓了邵术生在想什么,揉着眉头一脸无奈地反驳道
“我们是生物,又不是阴魂,为什么要害怕光。”
况且阴魂也不一定必须害怕光,有的阴魂还害怕匀强磁场呢,不一定必须完全均匀,近似的都没问题
至于光是什么,是电磁波还是元灵波,还是元动力波。还是元振荡波,亦或者是缘导素波?
我啷个晓得,我觉得是缘导素波,即受到缘素因子影响的元灵波,但这是我蒙的,问牵缘去,牵缘知道是什么。
大概率还是电磁波的
至于晒太阳的目的,牵缘并没有直接告诉邵术生它们为什么要晒太阳,不过又什么都告诉了。
用一张照片告诉的,那张照片隐晦地表明,真生生物是可以进行一种类光反应的
不过床基娘上不允许搞核试验,除非你有专门的实验室。
所以大家就都来晒太阳了
不然每个岛都得有无数小太阳
“呦,这不是邵大学士吗?怎么,成功讨到俩着道渊高层的欢心?”前面一阵阴阳怪气
邵术生闻言扭过头刚打算发火就发现面前是粱晨道君
“老……先生,陛下,您怎么来了?”邵术生赶忙笑着迎了上去。
“你们人类不是很兴跪拜礼吗?”
“入乡随俗嘛。”
牵缘和号终它见状也赶忙下来,不过号终它只是稍微鞠躬示敬,而牵缘甚至直接头微微向一旁偏去,两者都没有邵术生那样热情。
不懂得人情世故
“小伙子不错啊,竟然能让着道渊真心接纳你,这可令我万万没想到啊。”
皇上拍了拍邵术生,邵术生恭敬地低下头颅
你个饮血虫子一天到晚脑子里除了想杀,杀,杀,还想什么?
准确地说,真生生物并不能被叫做真生原虫,至于为什么
原虫是细胞,真生生物是元灵体
而虫子这个称谓么,就更离谱了。不过邵术生并没有追究其科学性
实际上他早就忘了怎么和号光牵缘相处的了,好像是随随便便迷迷糊糊就这么过来了…
反正该怎么对萝莉好,邵术生就这么反着对号光牵缘来
只不过是在涉及命令(小命)层面,他不敢怠慢。
没想到就这么获得了牵缘的信任,上了牵缘的不杀名单,真生生物都这么单纯吗?
号终它:“现在是着道渊加密通话,转号光牵缘‘确切地说,我是真灵生物’。”
邵术生心想“真灵生物和真生生物差别不大吧。”
“不,很大,一个属于离源章程,一个属于盈质(灵源:本源中带显形灵,离源:本源中不带灵,切源:本源中带隐性灵,研源:本源中带fev灵如果fev隐性则称半性研源反之称呈性研源,盈源:本源中带空心fev或自由端断或?等,也分半性与呈性,谦源:带一个免灵基)”
“小伙子,你是怎么和真生生物们相处的?”
怕啥来啥…这他哪还记得,他体内又没有记忆体
总不能说7年前他请小缘缘吃了一碗面就此打下感情基础吧?
看着邵术生面露难色,而一旁的牵缘也明显不满,感应波的放射越来越失调,粱晨道君大笑两声,拍拍邵术生的肩膀,便走了。
见粱晨道君飞远,彻底感应不到了,牵缘才赶忙跑过来紧紧地抱住邵术生,口中不满地嘟囔道“这死老头子,想挖我的墙角?不可能。”
邵术生假装将牵缘搂进怀里给牵缘顺了顺毛,道“好了好了师父,我在呢。”心里却是向号终它道“号终,给我连线,说,我觉得死……神大人粱晨道君还在暗处看着你呢,你这么大开尊口真的好吗?”
邵术生的脑中响起号终它的答复声“好的。”
闻波牵缘明显一僵,然后挣脱了邵术生的怀抱,对着中枢区域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略略略,死老头子,我就骂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远在大殿的粱晨大帝猛喷出一口老血
……………
耀斑结束邵术生,不顾号终它的抗议和挣扎,在牵缘的指挥下抱起两只真生生物就向回走去
在别的真生生物眼中又留下一个高壮的背影
事后邵术生发帖声明,然后是黄皮子披袈裟,更黄了
看床基娘几乎每只真生生物都是吐出一口标准华夏话,闲来无事邵术生又来了探究欲望
打算采访一位又是深海生物又是循道生物又是伪象生物又是孢子生物的生物
从符合条件的容量中随机挑选一位逮着就问
“小缘缘,你知道现在你在说的是什么语言吗?”邵术生一本正经地问。他想知道牵缘对她正说的语言究竟了解多少
“不知道,是什么语言??”牵缘表现出好奇的伪情绪
“不知道吗?”邵术生无奈道
“不知道哦,我是看你的记忆里有这种语言,我也就拿来用了。”牵缘继续摇头道“你们人类真是麻烦,还分了理科和灵理,我们这都是爱学不学。”
“那您……?”
“我么?我就学了所谓的灵理,其余的也就相当于你们人类的……小学水平。”
“您…学了多久?”是么,但您看起来还没小学生大
“3741联合大数纪,大概是3741x102600年。”
“也难怪您能钻研得那么深奥…”
“嗯,最初我是在稳度之洋闲来无事时自己探究的。”
“稳度之洋?”
“哦,抱歉,我说漏嘴了(又说漏嘴了),总之,你也知道我是伪意识,实际上我是并不具备思想的,所以实际上在不背的情况下我是连零加零都不会算的,所有的算法我都是录入记忆体背过的。”
“……”这一副侃侃而谈有恃无恐的样子也明显不是不小心说漏嘴后的反应……
“牵缘,咱们宗自创立以来都经历过哪些战争?”邵术生话锋一转,聚焦真生生物与其他章程间的矛盾
“你是特务吗?还是在审问罪犯,怎么什么都问。”牵缘狐疑地看着邵术生“干脆我给你根绳子你把我捆了押进监狱得了”
当然了,这么做的结果仅仅只会是牵缘在绳子中游泳。
“不是…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真生宗而已。”邵术生看着对方真拿出一根绳子,赶忙解释道
不然对方误会了自己是小,自己被对方耽误了是大!
“有四次”牵缘收起绳子,轻吐一口气“第一次是7年前的着生洋战争,和我打。”
“???”
“你总不会以为自这片秘境被开辟后我就在这了吧?当时那个老不死的倒还有点能耐,被我源源不断冒出的深海原虫包围了还不慌不忙,我们最后是在上术虚空决战的,后来他强行把我压制住了,我没办法就投降了。”当然了,是装打不过的。
“那他为什么不顾一切想要你的归顺呢?”
“因为十向开缘术,需要我的十向孢子。”
“十向开缘术?”
“极术,十向开缘术,通过创造缘素因子强行更改缘代动力,从而更改现实,我觉得可能是因为那个老不死的想探索三粱之上的世界吧,总之就算我投降了,我也只告诉他,没有,我只有九向孢子,但实际上十向开缘术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在我看来这玩意也就在开创空间,创造生命这方面上有点用吧,向性孢子实际上并不是传说中那样可以扭曲现实的,它实际上没太大的作用,二向的可以炼丹,三向的可以复活生物,六向的可以复灵界种物,七向的可以复灵非界种物,八向的可以发动至术,九向的可以扭曲现……可以扭曲现有的空间,开创空间这种事阴阳开元术也是可以办到的。”
“您把这种事告诉我…”
“我自有把握”牵缘怎么会告诉你,早就检查并确认你是个可信任的人了呢
“那第二次战争呢?”
“第二次是真花黄以单独群体发动的,当时那个场景的壮观啊,七彩云霞满天飞,都把我的太阳遮住害得我没法光合作用了。”
“我看您也不绿啊?”邵术生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牵缘
“瞎说什么呢,类光合作用哦。”牵缘紧了紧道袍
“和谁打的?”“离源逝者。”
“和僵尸?”
“呃嗝……和丧尸,在你们人类眼中的丧尸,理由是有旷理生物…额,旷理原虫,被丧尸啃了,真花黄岛听了那个气啊,就过去了,然后世界上就没有离源逝者了。”牵缘故意用上了邵术生惯用的词:原虫
“第三次还是和我打的。”
“合着牵缘才是真生组织的头号敌人?”
“额,当时焉缘…信因……主…总之就是一个不可战胜的存在过来了,她来看我,听说我被欺负了,就把那老不死的也欺负了一顿,那老不死的气不过就来找我理论,我气不过就和他干开了。”
“能描述一下吗?”
“怎么描述呢?当时,那老不死的掌控的真花黄,提灯,苛能,真菌四大种类过来围攻我,我则是调动了无穷量的深海原虫,孢子也是满天飞,那一次床基娘被我们搞的面目全非,基本上一枚绯红孢子的孢子炸裂放出的光线就足矣把这里平了,更别提更强的打击孢子了,你可以想象一下,那也是唯一一次我动用了十向孢子,尝试动用我们真灵生物掌控的始因和信因的力量,扭曲了缘…源侧面空间,最后被信因……那个存在给阻止了,论海战术,还想跟我们微生物派系斗”牵缘恶狠狠地磨了磨牙“最后我们双方妥协了,就此持续了三年的内斗结束了”
“你们还真是一言不合就开打啊。”
“第四次是和侵攻性亡灵和其他世界粱打的,然后我们把侵攻者灭族了,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前些年你们人类报道的所谓夺魂者的消失,至于对其他世界粱,这属于绝密,不能透漏。”
“话说侵攻性亡灵长什么样啊?灵魂是什么颜色的我还挺好奇的。”
“和我的感应源差不多。”牵缘抖了抖她头顶那两朵感应源,看上去十分可爱,就像是她的灵魂从头顶中央冒了出来一样,虽然牵缘没有真正的灵魂
两坨可可爱爱的感应源,紧张兮兮地趴在牵缘的头顶,这算是牵缘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了。
“哦,蓝色的。”邵术生看上去觉得手感会很棒,下意识地去摸,却不料牵缘赶忙向后退了一步,那意义很明显:我拒绝。
感应源则是向后倾去,发着抖贴在牵缘的后脑勺,一副被吓坏的样子。
当然了,感应源不会自己动,这是牵缘故意逗邵术生玩呢,但她绝对不会让邵术生触碰自己的感应源
因为感应源对她而言…………
虽然感应源是露着的
“抱歉哦,我对所谓的颜色没有感知的,不过带给我的确是和我的感应源一样的代迭波。”
散发着阵阵寒气的两朵感应源,初次见面时邵术生甚至以为这是两撮粗大的呆毛,不过金发妹子长出蓝呆毛,一般还真没人这么玩。
当牵缘炸毛时其中一根会变红,这是区分中哲牵缘与中核牵缘的方式。
(至于两根都变红的情况,还从来没有过)
其他的方式诸如眼睛变红头上长角之类的,倒也能分辨,但不如感应源方便判断。
“嗯,对,这个就叫蓝色。”
“哦好的我记住了。”
既然牵缘的捏不成……
“号终它,过来一下?”
在牵缘看人渣的眼神中,邵术生一把将蹦蹦跳跳进来的黑毛小萝莉抱进怀里
她的感应源正立着,表明此时她很开心,虽然被抱住后是一脸懵b,不过当她发现自己被压制住并且被抱得动弹不得,看到邵术生那双手时,她明白了一切,但此时人想跑已经晚了,只有眼中的惊恐能逃出门外
然后邵术生不顾号终它凄惨的叫声和猛烈的挣扎,两手握住号终它那两朵可爱的感应源就开始狠狠地蹂躏
号终它则是先痛苦地挣扎,后来鞋子都蹬掉了痛得没了力气便轻微地抽搐,最后痛得完全瘫软在邵术生怀里彻底宣告失去抵抗能力听天由命,仅流一丝绝望在泪痕爬满的脸上。
偏偏牵缘还恶趣味地压制着她不让她爆发,牵缘也很好奇有感觉的真生生物感应源受到刺激会是什么样
手感还真不错,比盛水气球手感还好,一指下去会柔软地弹性下陷,随着压力的增大,下陷得越艰难(被捏的真生生物也越疼),一松手便会恢复原状
牵缘见号终它快被邵术生虐待到活活疼死,而邵术生还沉迷于那妙不可言的手感中,赶忙过去一把把可怜的小丫头拉出了邵术生的地狱之手放在邵术生的床上“喂,你别不顾人家的死活就折腾人家啊。”
“抱歉抱歉。”邵术生拾起号终它蹬掉的鞋子放在床下
而邵术生和牵缘坐在一旁进行激烈的科学辩论。
最后号终它蜷着身体好几个小时才渐渐缓过来,原本神采奕奕的感应源此时也毫无精神地耷拉着,看到牵缘和邵术生便眼噙泪水,口中哽咽,模糊不清地哭道“不公平,你们两个组团欺负我……”
牵缘闻言伸出手照着号终它头顶的感应源又狠弹了一下
小家伙娇躯一震,忍受不了的剧痛席卷全身,让她忍不住想伸出手抚摸自己被打痛的感应源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就倒在床上没了动静,只是泪珠从眼部落了下来
这是真痛昏过去了……
牵缘尴尬地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