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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这是怎么回事?”他有些迷糊,明明刚才还在深山老林和黑衣人博弈,怎么一觉醒来场景就不一样了。
仓见生一脸淡然,将玉观棋引到茶桌,斟了三杯茶,“这是唐公子,那是丘将军。”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十分娴熟。
门口处的唐公子望着玉观棋,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仙师刚醒,还是多歇息为好,我们明日再来。”随后睨了眼丘将军。
后者十分识相,跟在唐公子身后出了屋舍,踏出门槛后又折了回来交待道:“有事就吩咐门外侍从。”
仓见生在他对面坐下,确定他身子无碍后,才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在玉观棋昏睡过去之后,仓见生也随之失去了意识。当他醒来之时,两人已经在唐府内,而黑衣人却是不见踪影。
由于两人出现得突然,险些被当成窃贼五花大绑。带头的人便是丘将军,仓见生眉峰紧皱,将在破庙中听闻的主仆二人的对话加以利用,含蓄表示自己身份的不同。
当时庙中明明只有他与唐公子二人,眼前人却能知晓当日情形。这使得丘将军震惊不已,急忙将事情告知了唐公子。
仓见生的绝妙之处就在于说话,根据已知的信息推敲出对方的内心想法。“此局面尚不足以用事已至此形容。”
唐公子因为这一句话,亲自接见了仓见生,“此话何解?”
“此局仙师可破。”仓见生知道唐公子不会轻易相信,不紧不慢将皇室秘事抛出,“当今皇帝曾因病被先帝关于偏殿,后不药而愈。”
唐公子为验证真假,想方设法从滇云王口中套出了事实真相。与仓见生所说并无二至,皇室秘事不可外传,且参与的下人都在新帝登基后被株连九族。
玉观棋抿了口茶,问道:“唐公子是什么身份,竟然对谋权篡位感兴趣?”
“滇云王的军师。”
“你见过滇云王了?”玉观棋猛然站起身,茶杯一晃便朝着仓见生倒去,他慌忙伸手扶住,洒落的茶水湿了桌案,“滇云王答应谋反了吗?”
仓见生摇头,唐公子的戒心重,单凭这一件事并没有获得他的信任。他与仓见生也只是打打哑谜,点到即止,一直在等玉观棋的苏醒。
玉观棋呢喃着:”若想借唐公子为跳板接近滇云王,就必须获得他的信任,该怎么让他相信我们呢?”他挠了挠头,千丝万绪中理不出一根线头来。
“扎纸铺用的那招能管用吗?”
“他可是滇云王的军师。”
玉观棋砸吧着嘴,仓见生说得不错,那可是随着滇云王走南闯北打过仗的人,这等小把戏定是唬不住的,要是因此被贴上“江湖骗子”的标签就完蛋了。
他下巴扣在桌案上呢喃:“明日人来之前必须想到办法。”
好吃好喝,还有人伺候,这样的日子在他清醒后也就享受了一日。便陷入了无穷尽的烦恼中,要是无法获得唐公子信任,他两离牢饭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