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战告捷 S （2）
“啊哈哈，不就刚喝了一口吗？毓麟，怎么就倒下去了啊？”
“哈哈哈，只是个纸老虎啊。”
我现在的脑袋里感觉非常混乱甚至是虚幻。我没有搭理岚姐与虻对我的嘲笑，应该说是无法搭理，以我现在的状态强硬地起来可能会再次倒下去。总之现在不想动弹，看着这样的我，虻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肆意嘲笑我的机会了吧？
我睁开眼睛从地上看着像是巨人一样的他们，虻拿着酒瓶用鼻子靠近闻了一下。
“糟糕！意识突然模糊了起来。不行啊，我也到极限了。如果再喝一口的话，估计就像这家伙一样倒在地上了。”
“这可真是扫兴啊。”
说罢岚姐把酒从虻手上拿了过来又喝了一口，之后把酒瓶重重地放在地下，发出像是在受尽阳光的折磨后喝了口冰水一样的声音。
“哈！真是好喝啊。”
（呼……啊……哈……）
嘴里发出的声音变得清晰，在喝完酒的那一瞬间脑子里就像被火一样灼烧着，让我产生了晕眩感。在几秒之后的现在，头脑逐渐变得不再昏沉了，不过大概只是习惯了“症状”，稍微缓和了一点罢了。
“你太厉害了吧，岚姐。”
“哈哈哈，这点程度对在我们那边的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欸？是这么一回事吗？”
“没错没错，在我们那边甚至还有斗酒的说法。”
“欸？”如果我现在还很清醒的话，估计会和虻发出一样的声音。我现在表示震惊也只能在这平地上以躺着的状态了吧，他们似乎也没有注意到我呢，估计是认为我已经昏死过去了吧。
虻能放下些戒备，和别人好好谈谈真是太好了。这家伙也在慢慢成长着呢，我在内心深处对他的成长表示认可。
“有点没想到吧？”
“是没想到啊，虽然世界上的每个地方都有人生活着，但实际上，大家生存的环境都是不一样的，所以的个性所接触的事物也是不一样的。”
那是自然，因为啊……世界很大啊！
岚姐又喝了一口烈酒:“呼啊……没错，没错！这个世界还有很大很大，不要轻易地就被自己的出身之土局限了啊——”
这一声“啊”，似乎是因为开心了的缘故叫得很大声。
……
在这次宴会的时候，岚姐说了很多她的冒险的经历。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一直在被灌输一个事实，这个世界的确很大，但并不只是我们想象的“大”那样简单，虽然知道世界很大，但这个世界不只是我们想要的那么“大”，这也无可厚非，因为我的世界观完全就被育我的麦河村局限了。
“你别看我是一个江湖游侠，偶尔还会接一点冒险家的工作，但我并不是以这个为生活目的的，只是因为想做下去，所以才成为了冒险家的！我要周游世界，然后和那些厉害的剑士们搏斗，在搏斗中汲取武斗的经验！”
我不知道虻听了这些的话会是什么感想。但，我知道，他对岚姐说的话所理解的程度一定会比我高。毕竟我并不是从一两岁的时候就一直和他在一起，大概在和他相遇前，他还有几年是在外与别人在外漂泊，虽然不知道经历了一些什么，不过那大概也是一次很棒的冒险吧。
“是吗？那很厉害啊！岚姐。”
“还有啊，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是一定要去天上的天空岛去做客啊！啊哈哈啊哈哈。”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这个道理我也是明白的。
我也很想出去，很想走出这个村子，以此来扩大我的视野。不只是因为刚才听了岚姐的一番话，这才匆忙决定的。像过着她那样的生活或许正是像我所期望的，当一个冒险家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或者像虻那——我说的不是成为“牧羊官”这个职业。不，或许也不只是那件事，我大概率不适合过着像虻那样的生活，虻不是一个自来熟的人。并不是在说他这一点不好，我想说的是：我喜欢在身边有很多伙伴的生活，大家一起学习，一起休闲，一起行动。
但对于虻来说，如果那样做会妨碍到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的话，他或许会毫不犹豫地就轻易舍弃。他有这样的信念，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对待他人也是一样的。这一点是我和虻不言而明——我们都不会轻易越界。
我认为我和他在本质上是不同的。。
虻也从未说过要和我一起去学院，我也从没有和他提及过这一点。伊季利特学院有牧羊师这样的职业，虻肯定也知道。他没有提出想要和我一起去的理由，就自然是不想要在学院里学习与牧羊师。
所以我们大概率会在两年之后分道扬镳。当然，作为朋友来说，我想要做什么事去哪里，自然也是想和他一起。他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但，我们是不同的人，这也说明了我们的目标也不同，他不会强迫我的，事实上他也从未这样做过。所以，我不会去强迫虻一定要像我那样，就算以后要分道扬镳，那肯定也只是暂时的，就算见不着，我们在心中也会牵挂着对方，也会视对方作为朋友。大家在看不见的地方，为了更好的自己而拼死奋斗。
为了再次和他见面时，有一份不输给他人的经历而战斗下去——这也不妨为一件趣事。
在地上装死也该停止了，现在要比刚才好不少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
以此为开场白。
头还是有点晕，我挠了挠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哈哈，毓麟，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呃——马马虎虎吧，总感觉脑子里还是昏昏沉沉的。”
“啊哈哈哈，多几次就行了。我可和你们说啊，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啊，在北部我有不少朋友们都这样认为。在那里啊，好酒和刀剑可不能缺少一个这是大家都赞同的事。”
说完后，岚姐把瓶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了。
“哎，这酒可真是好喝啊！”岚姐挽起了右手的袖子，用手臂擦了擦嘴边，她可真是个豪爽的人啊。
“说到这里，正巧我在兴头上，毓麟，你来试试吧？”
“试——啊。”岚姐，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把腰部的两把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
“而且，你——”
“啊啊啊，我知道，但是那点小酒没问题的。”
不，不是担心你啊。有那种说法的，不是吗？喝了酒以后会感知迟钝的吧？例如我人被砍了，别人还以为是砍到了剑上，反而更用力了。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吧？
“喂——那样子完全不是没问题的样子吧！”
岚姐在站着的时候都吃力，都在四处摇晃，于是我想了一个好推辞。
“不，像岚姐那样的身手我怎么比啊？”
而且……另外一边的虻也没有阻止的想法，这家伙也喝大了吧？
“嘿嘿，我就是来显摆我的实力的啊。”
岚姐貌似说很自大的话啊，可恶！
那么，这样下去我可忍不了了。为了打压她的莫名的自信心，我就接受挑战吧。不，就算她不这么说……我对新鲜的事物抱有足够的好奇心。虽然我没有一点信心可以在用武器战斗上获胜——任何人，至少现在是这样的，但看到别人嚣张的表情，还是想去打压一下。
岚姐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把两把剑的其中之一给我，但她考虑了一下之后，又开始找刚刚被放在一边的刀鞘。在把剑装进去后，扔给了我，当然是用我能承受住的力度，岚姐似乎在一些地方有着莫名的细心呢。
“那么，来吧，毓麟！准备拔刀吧！”
整体上来说还是一个豪爽的家伙，不过，这么快？
“欸？现在？”
我把剑拔了出来，虽然是今天第一天，但也已经拿了好几次了呢。尽管对如何正确地使用剑还有很多疑问。不过对于剑士来说，战斗才是增长经验的最好办法吧。在她说了一句“开始吧。”后，拿着剑就冲了过来。
在看到她冲过来的一瞬间，脸上笑了一下，是在挑衅我吗？或者只是单纯的在享受战斗呢？在我看来应该是后者吧。
“额啊啊！”
出于本能反应，我闭上了眼睛。
“怎……怎么了？”因为突然叫停，就连岚姐惊了一下。
“没，没，就是有点情不自禁？”
为什么是疑问啊？还是我这边发出的。
“啊,呀。”岚姐在脸上露骨地流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毓麟啊，这样的话，可不行哦！”
那是，当然了的咯！我才反应过来。而且……岚姐似乎是因为醉酒的缘故，所以内心的真实想法都通过表情完全表现出来了。
“刚才是我没有准备好。”
岚姐叹了一口气后又站回来原来的位置上了，虽然没看到，但我还是感觉到了背后某人无情的嘲笑。算了，就这样直接无视过去吧。
岚姐闭上了眼睛，当她再次睁开眼睛，伴随着那一句“要上咯！”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姿势，还有同样的……笑容。
我有好好地握住剑吗？答案是肯定的，不然剑就不在我的手上了。我可以抵挡住岚姐的攻击吗？答案的话自然就是——
不行！
我的脑内发出了这样的指令。
“啊！”
华岚姐再一次停住了脚步。
“又怎么了！”
这次岚姐露出了一副不爽的表情。
“没什么，这次是，这次是意外，哈哈哈，是一个小意外。”
“哎，你这家伙啊。”
她再一次站回了刚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又在整理着情绪。
我背后的嘲笑声音更加大声了，依旧——无视过去吧。如果你就会了大笑的话，那你还是和我刚才一样，倒在地上比较好哦！虻。
随着她眼睛缓缓张开，看到她嘴角又露出了那样的笑容，在说出“要上咯！”后，再一次，向我发起了冲击！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上，包括自己这双拿着剑的手都在极力地反抗着……
啊啊啊！果然还是——
“啊，不行！”
是恐惧？或者是不想要战斗？身体本能地就丢掉了剑。
“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岚姐没有停下来，在靠近我之后直接一记重拳打在了我的头上。
“你这混蛋，就不能让我挥舞一下剑吗！可恶！”
我感觉到了我的脑袋上出现了很大的一个包。
“啊！好痛啊。”
她气愤地狂挠了一下头。
“毓麟，你到底在害怕着什么啊？”
“我不知道你会从哪里向我砍过来，所以会感觉害怕。”
“在真实战斗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能够随机应变的战士，才能算得上是一位优秀的战士吧？”
可我又不是战士啊！
“哦……”
“唉，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太浪费时间了，我直接在你面前的上面砍过来，你把剑招架住你的头上边就行了，用剑对上剑，这才算是一名战士吧？”
所以才说我还不是一名战士嘛。
“原，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她看起来很气愤的样子啊。
“什么，是这样啊！”仿佛一切都说通了，岚姐站在了我的身前把剑插进剑鞘里。“真是的！”
那样的话，我就明白了，欸！
从上面的话……
“那就是头上？”
“没错哦。”
“那我没有抗住的话，我岂不是会死？”
“没有的事，我会用背面的。”
那样的话……
“喂！”
虻向我搭话了。
“你怎么了啊？”
“没，没什么。”
“毓麟！没问题的，受伤了不是还有我吗？”
这样说话的他我稍微有点感动呢——不对！这家伙，这绝对是假象！他现在还坐在地上，靠着一棵树，然后还因为刚才喝了一口酒，时不时还流露出傻兮兮的笑容，而且……
“切，刚才在我后面嘲笑我的，绝对就是你吧？虻！”
“啊？被发现了吗？哈哈哈。”
“你笑得太夸张啦！而且你本来就打算用我能够听到的声音嘲笑我的吧！”
真是的。
“哈哈哈，别太严肃啊，抱着休闲的心情去做就行了。”
“唯独不想被虻这么说！”
刚才那些个情况绝对是意外，现在只需要防住那个地方，就可以了。我再一次下定决心，把两只手都紧紧地握住剑把，等待着即将受到的下一击。
“真的……上了哦！”
“真的……知道了哦。”
刚才这和岚姐深沉的对话是怎么回事？岚姐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直接就向我发起攻击，她是……在做一些细小的动作，是在提醒我吗？我知道啦，知道啦！
岚姐看着我的眼睛似乎也比刚才要更加坚定了，在岚姐数次确认之后才把剑拔了出来，并且向着这边发起冲击。这时我没有逃避，大概是提前知道会从上边攻击过来，而提前就做好了充分准备的缘故吧，我选择接了上去。
（铛）
随着剑与剑碰撞的一声，手……感觉好麻了。两把剑对撞时产生的撞击，让我紧紧握住的手感觉到了巨大的麻意，而且她用的还真的只是背面而已。
本以为这已经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攻击了，但岚姐可不这么认为，她的下一波攻势立马就过来了。欸……慢着！
是头上。
我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就抢先动了起来。我能看到剑刃是从哪边过来，这样的话就把自己手上的剑和对方的剑对上就行了吧。
接……接住了！
“嚯。”
这一剑很轻，岚姐似乎也没有想到我可以接住。
“毓麟，下一次是左边哦。”
啊，还要来吗？是左边？她的左边，左边的话，在我这边是……右边！我满脑子看到的只有对面的剑，连叫停的时间和心思也没有，只能顾得住招架了。
剑撞上来了，就撞上那一瞬间。
她在享受着剑与剑对撞带来的冲击。我看到了她的牙齿突然变了一下，比起变应该更像是扭曲了一下吧，是我的错觉吗？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岚姐在放水，不过她这次的剑挥舞地更快了，我快招架不住了。为了抵挡住这一次攻击，我同时也把左手放在了刀前端的背面。
为了抵挡住这一次的攻击！
我感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小，岚姐的攻击停了下来，同时她回到那篝火前。这就意味着这场友谊赛结束了吧，我也回到了篝火一旁，虽然现在是夏季，不过在晚上还是会感觉到一点凉飕飕的。本想要夸赞一下她的剑术高明，但在那之前被岚姐抢先一步。
“喂，你真的是第一天用剑吗？很厉害啊！”
她很期待着我的回答，而这个时候岚姐的整个脸感觉阴沉下来了，我的理性告诉我，这个回答对她。
很重要！
这毕竟不是什么有争议的问题，所以我就有话直说了。
“是第一次啊。”
我对此只是实话实说，她叹了一口气。
“是吗？你的战斗姿态很狂野啊。”
啊？狂野是什么意思？我就暂且理解成表扬我的话吧。
“或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别吧。”
哈哈，那当然——
岚姐的这幅表情，有一股不可名状的痛苦感，作为朋友的我看她也感觉不太舒服。她就像是发现了什么“这有没办法的，这是不可改变的现状，所以就认命吧！”一样的问题。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这本就是不争的事实。我没有对这样的问题很上心，但是看着岚姐似乎在这件事情上显得格外的失落引起了我的好奇。
“怎么了吗？”
“你在麦河村里呆了很长时间了吧，生活在森林里的孩子一般体质都很不错的啊，你很适合成为韧甲士啊！”
“那是真的吗？被这样夸奖我也好高兴啊。”
“是啊，你本来就有战斗的天赋，又从小身体就很不错，以后肯定会成为很厉害的人吧！”她转移了话题，叹了一口气，“只是在好奇有天赋的你为什么不去习武呢？”
“或许是在这个地方，没有类似的接触吧？连接触都没有的自然不会产生憧憬之类的感情了吧。”
“你很有能力，以后作为韧甲士的话以后一定可以大红大紫的！在我们北部的人就有很多这样的男人，不过从小开始就在森林里的人,还造就了这样的好身体的话，在我们那里也算是相当很少见了。”
岚姐的表情就像在告诉我，她只是在就事论事。
“所以，毓麟，和我走吧！成为我的伙伴，成为韧甲士吧！”
她的眼神看起来很坚定，是在很认真地告诉我！
她说的没错，我在小时候也是在婆婆的溺爱下长大的，无所事事的我，除了睡觉就只有在到处乱跑来消耗体力，这么多年了，或许有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过下来的吧，每一天都无所事事到把体力浪费完才回家，这一点早就了我有一个相当好的身体吧。
但是，我有另外一个更加想要做的事情。
“不好意思，那件事情的话，我拒绝。”
岚姐点了点头，“是吗，是吗，那你的未来一定会更加——”她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我给出的是拒绝的回答。
“欸欸欸欸欸！”岚姐和虻都发出了巨大的疑问。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
“为什么虻，你也会感觉到奇怪啊！我之前明明给你说过的吧！”
我看着我身后的虻大声说道。
“啊……啊，是，是有那么一回事，不过我没想到你这么坚定呢。”
“岚姐，很感谢你邀请我，嗯……大概吧，但是对于我来说相比于剑，果然我还是感觉自然法术要更加有趣！我是这么认为的。”我能明显地感到我的眼神变了一个样，估计那和岚姐挥剑的时候虻制药的时候是一样的眼神。
“而且啊，我从小接触过的书籍也大多关于自然法术的。《帝国见闻录》上写过，起初帝国的地理环境，虽是靠着与魔物厮杀而的来的。不过在和平之后，建造房屋，为了烧火，做饭的人也越来越多。剑也就渐渐地不被人所需要了，所以不少人剑也逐渐锈化了，因为很少人的剑还拥有着用武之地。在我们帝国是这样的情况，这一点虻也是知道的。”
本以为虻会在这个时候说上几句的，他没有说什么。不过就算他说什么，我也不打算回应。岚姐在尝试着让我回应她的期待。
“是吗？在我们老家那边，对于男人来说，互砍后留下的疤痕才是男人的浪漫噢。”
不过正巧相反呢，岚姐这一番话起了反作用。我对韧甲士虽然很感兴趣，不过那也只是停留在这上面而已。而且我最怕的，就是被砍到这是不争的事实。
严格来说这的确是我的缺点，应该说是我的软肋要更合适一点吧。
“那这样的浪漫还真够废身体的。”
“抱……抱歉，我无法回应岚姐的期待。”
岚姐的脸上明显的有着失落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整理好情绪了。
“不要道歉，不管以后会去做什么事情只要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算是不擅长也会想要坚持下去，我也是这样的人啊。所以，尽管我无法理解你，但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或许会和岚姐做一辈子的朋友吧……
虻到现在还没有点声音，我们回头看过去，他已经睡着了啊。他今天也很累了吧，和我们一整天跑东跑西的。
从刚才开始我就感觉到了困意，不过因为在说话，或许是被大脑给暂且搁置了，现在停了下来，自然该回来还是会回来。
“我也就这样稍微眯眯眼吧……”
“恩。”
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太阳要起来了呢。
哈哈，这怎么可能呢，是出现幻觉了吧，是因为酒吗？可真是一瓶烈酒啊，不过现在太阳还不会升起哦！这一点想必岚姐也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