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河还有这种功能?
旧的心病已经没有的艾尔玛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母亲。
“我会跟德文道歉的,那现在尤涅能感受祂吗?就是【菲尔列斯】。”
新的心病形成。
“能啊,在我身体里为啥会感受不到,可是在身体里的好像不听话,在我脑子里的听话一些!”
“?”
“?”
“?”
“?”
大大的四个问号拍在了尤涅脑门上,尤涅机智地看出家人们的不理解,只好再次解释道:“就是有两把刀啊,脑子里的很听话,身体里的不咋听话。”
“你是说,祂允许你使用……一部分?祂……醒了?”
汉特的语气十分惊讶。
“这是我的!我的东西为啥不准我用啊?啥叫醒了?它不是一把刀吗?它还是人吗?”
尤涅回答得无懈可击,好奇得有理有据。
似乎认为结局皆大欢喜的尤涅对艾尔玛说道:“妈妈,卡片我明天再写给你4张好了,这次是我的错,对不起啊,我要回房间睡觉了,我累了!”
艾尔玛温柔地笑了笑。
“不是饿了吗?”
“噢,那好吧!那我吃完就睡好了。”
一旁的索亚尽职地退了出去。
…………
吃完东西躺在床上的尤涅开心地笑了起来,往内看了看自己的红屋他又爬了起来,来到书桌前拿起笔,从抽屉里随手找了本笔记,一道诡异虚幻的红芒闪过,切割出4张大小不差的卡片,拿起笔歪歪扭扭地写上了“许愿”。
丝毫不觉得自己暴殄天物的尤涅回到心灵岛屿。
红屋门外的草地上插着一把刀,刀没有出鞘,仿佛亘古就存在于此,神秘又普通,安静而又危险。
红屋上的红线今夜格外灵动,刚体会过悲伤的尤涅格外地开心,咧嘴就没停过,看见对面屋顶的德文好像因祸得福,整个黑线明显地粗壮了一圈。
一夜再无事。
坐在小河旁傻笑一夜的尤涅走到黑屋前大声嚷嚷起来:“德文!德文!德文!”
被黑线托起在屋顶的德文狠狠摔了下去,没多久,推开门一脸幽怨的德文看着尤涅。
“你每天可以不要疯疯癫癫么?”
“疯疯癫癫?我没有啊,我只是叫你名字,为啥是疯疯癫癫?”
尤涅式不理解。
“对了对了,我给你看我的新玩具!”
第一次有了与人分享与炫耀小情绪的尤涅嘚瑟地伸出手,插在他门前草地的【菲尔列斯】感应到了主人的召唤,拖曳起一道红芒飞入手心。
“你看!这个砍人可厉害了!”
“?”
德文式蒙圈。
看着眼前这把没出鞘的刀,外形仅仅是比自己记忆里的苗刀小上一号;“给我看看?”
“喏,接着。”
尤涅大方地把刀抛了过来,然后刀插在了地上,德文及时地收回了手,看看了自己的灵体,手掌上已经有一条伤痕。
“?”
再一次懵圈,没懵圈太久,门前的一根黑线偷摸着来到德文的身后,将受伤的手掌包裹住,德文第一次清醒的经历这种情况,下意识的想要挣脱,结果一股暖流出现,伤痕慢慢地消失不见。
“它可以治疗我?”
德文惊奇。
“对啊,你每次受伤不都是它修好你的吗?”
德文这才想起,好像自己的灵体不是第一次受伤了……原来是这样。
暂时放下黑线的问题,又看了一眼眼前的这把刀,他放弃了,很明显,这把刀很不简单,有着自己的意识,它在拒绝着自己使用,于是不再强求,而是询问昨天与自己性命攸关的事:
“昨天后来怎么样了?妈妈他们是认为把我杀掉了么?以后我还是不出去了吧……嗯,还有这把刀,是怎么来的?”
听到这个,尤涅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眉头中间出现皱纹,很明显,给德文复述昨天的情况着实让他为难,好在没多久,德文看到尤涅的眼睛“布灵”了一下,好似上一世柯南里找到了凶手。
“嘿,你等着啊,我想到办法了!”
说完转身跑向红屋,德文只好跟了过去,只见他粗暴地抓起一根红线,红线的弹性极好,顺从地跟着自己的主人来到了小河边,尤涅将红线放入了小河左侧的分流中,不一会儿,线头再次出现时,一块透明的碎片吸附在上面。
嘚瑟的尤涅开口说道:“你是要跟第一次一样直接收进身体里还是要在这里投放出来看啊?”
“投放?什么意思?第一次收进身体?那为什么我现在去这河里就没事?”
“你现在肯定没事啊,你现在不是已经住在这了吗?”
疑惑越来越多。
“那照你这样说,岂不是来一个外来者,就能接收你一些记忆?就能住在这?”
熟悉的卡顿出现,先是自然地面无表情,紧接着眼里不知是模仿谁,一股淡淡的鄙视意味浮现。
“房子只有两个,进来他没地方住咋接收啊?”
“所以这个河,左侧是你的记忆?右侧是我的?那这房子,还有上面蠕动的细线到底代表着什么?每个人的‘心灵岛屿’都跟我们一样么?”
“我咋知道,我又没去过……小河是你每天看过的东西啊,或者是你经历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嘛,好像是这些吧。”
说着这些,或许尤涅自己也不清楚,他身上出现略显暴躁的不耐烦,连带着地面上那把刀也微微嗡嗡震动,不经意间后退一步,德文这才想起尤涅说过母亲她们问这些他会很烦……
“房子就是住的地方啊,上面的线就是我自己啊。”
似乎是强压着不耐烦,尤涅勉强又回答一句,听到这,有一个模糊概念的德文叹了口气,不再强求
“那该怎么看你说的呢?我也可以么?”
“你当然也可以啊,扯着线操作就行了,很简单的!”
德文若有所思。
“行,我有时间试试,现在的话,我直接感知吧,就这么一点碎片,没第一次痛的那么恐怖吧?”
“哎呀,咋可能,就这么一丢丢,有啥痛的?”
想想也是,德文走过去伸出手,尤涅将红线往手心按了上去,熟悉的刺疼感从手心传来,好在这次熊孩子判断的很准确,像打针被扎了一样。
断断续续的画面传到脑海里,德文瞳孔地震,他不像尤涅一样,没有注意到叔叔他们的措辞。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的大陆通用语里,它和祂的发音区别很大……而已经有过了解的,自然知道,祂,代表着,神。
心里慌得厉害,悄悄地扭头看了看还矗立在自己门前的那位‘祂’。
“咋啦德文,你是还想玩它吗?”
尤涅误解了德文的意思,他一伸手,【菲尔列斯】乖巧地又来到了他的手心;“可是它好像不是很喜欢你呐,喏,你要吗?”
“……”
看着尤涅这个举动,德文礼貌的挤出微笑;“不我亲爱的尤涅少爷,这是你的,我就随便看看。”
“噢,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