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丧尽天良
而这种以活人为牲畜的行为,以前被称为“造畜”。
“造畜多见于清朝的长江以南地区。”
“而造畜顾名思义,就是制造牲畜,即把人变成牲畜,通常以贩卖牲口为掩护,行拐卖人口之实。”
说到这里,南篱才感觉到了周围的氛围不太对劲,抬眸不禁朝对方看了过去。
才发现此时的林星河和岑溪瞳孔猛然睁大,眼底似乎有大片大片的恐惧晕开。
而他们脸上却是满脸的鄙夷,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透着一股狠戻。
南篱瞬间从脚底蹿升出一股凉意。
她忽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感觉下一刻他们就会把自己五马分尸一样。
“然后呢?说出来让我们涨涨见识啊!”
岑溪冷漠无情的嗓音响起,他倒要看看还有什么是他们这些人能做的出来的。
“慕容爷爷和我说过,那个时候也有丧心病狂的人,把拐来的小孩致残。”
“用奇特卖相用以招揽观众,达到敛财的目的。”
“民间的聪明犬就是这个样子的。”
“爷爷说他小时候就见过,那个时候常常有人在闹市摆摊,牵一条黑狗卖艺。”
“他号称自己的狗能懂人言,聪明无比。”
“有好事者不信,亲自测试,行走坐立,翻滚跳跃无不遵从。”
“而且这狗聪明到会算数,那卖艺的把写着数字的木牌放在狗的面前。”
“请观众随便出题,或加或减,黑狗每次叼出答案无不正确。”
“众人深感惊奇的同时,卖艺者也收入颇丰。”
“后来慕容爷爷才明白,这种造畜通常是拐来幼童,毒哑之后,把全身割伤。”
“再杀一条大狗,把完整的狗皮剥下,趁着狗血还热,裹在童子身上。”
“这样孩子的生长慢慢被狗皮束缚,永远只能以狗的形态活下去了。”
“说完了?”林星河看着南篱脸上毫无表情的样子不由阴婺的问道。
南篱听到后愣了一愣,然后缓慢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他对自己的敌意这么大。
“听你这意思,现在这里还有呢?”林星河眼梢微红,挑起眉头,露出妖治的笑容来。
“现在当然没有了,现在是法治社会,都是犯法的。”
南篱听到此话微微一笑,连忙辩解道。
身材纤细娇软的美人撩了撩头发,展颜一笑,嗓音娇滴滴带着毫不掩饰的直白。
听到这句话,林星河好笑的笑了起来,“那儿童是犯法的,成人就不是了?”
“呃…”南篱面色一僵,丝毫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回答。
林星河冷笑了一声,亏他觉得她善良痴情呢!
结果都是假象,披着羊皮的狼而已,这个世界上再毒也毒不过妇人心。
“这是林少爷的,岑溪少爷在另一边,我等一会带岑少爷过去。”
南篱带着他们两个人来到一处小院里,对着他们两个人轻声说道。
“不用了,我们就住一块,雨停了就走,不需要分开住。”
说着不等南篱再说什么,直接拉着岑溪就推门走了进去。
“砰。”房门重重的被关闭起来,也隔绝了外面南篱欲言又止的红唇。
“这一群人是不是有病,我都怀疑他们爸妈生他们的时候是不是没把心给他们生出来。”
“既然这么变态,怎么不把自己弄成牲畜呢!”
“噗呲“”
岑溪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笑了出来。
“好了,别气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残暴的呢!”岑溪不禁调侃道。
“哎呀!我就是气不过,难怪他们这么有钱,常年居于首位。”
“其他人怎么攻也攻破,原来他们不把人当人啊!”
“别气了,和我们没有关系,等雨停了我们就走。”岑溪不由嬉笑着安慰道。
林星河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一个鲤鱼打挺就躺在了位置上。
岑溪看到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是无奈的低头笑了笑。
这货别看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其实内心可脆弱,如同一个孩子一样。
可岑溪不一样,他见识了太多的黑暗,所以,刚开始听他们说这些的时候只是觉得惊奇罢了。
因为他实在想不到,现在这个社会居然还会有这些。
现在网络技术越来越发达,人的精神层次也在逐步提升,怎么可能还会接受的了这些哗众取宠的东西呢?
岑溪看着外面冷雨淅沥而下,寒意阵阵袭来,令人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
看来短时间是不会停下来了,搞不好他们真的非的在这里住一晚上了。
似乎是为了怕他们着凉,屋里给他们升了热腾腾的火盆,一旁还点着香熏。
时不时还散发着淡雅的香气,岑溪闻着闻着忽然感觉乏疲起来,也靠在沙发上小睡起来。
而在另一处的密室里,慕容剑一脸凝重严肃的看着视频上熟睡的两人。
此时的慕容剑和中午时的和蔼可亲仿佛不是一个人一样。
现在的他脸色犹如冬日下着雪的清晨,滴水成冰,寒气逼人。
而旁边坐着的人都是面色冷漠,目光沉着,四平八稳的坐在茶桌前淡然地品着茶。
“大哥,还是你聪明,让我及时下了这场雨,要不然这到嘴的鸭子就飞了。”
“哼,小屁孩而已,怕什么,还想和我们斗呢?”
老人语气不屑的看着视频上的人,狂妄自大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传下去,好生招待好他们,等拿到东西后立马让他们回去。”
“好。”一旁的男人恭敬的狞笑道,他当然会招待好他们了。
毕竟他们可是自己的招财树啊!到时候那钱还不是像流水一样,哗啦啦的进自己的口袋吗?
一觉醒来,岑溪活动了一下筋骨,眼神迷糊的朝外面看去。
顿时脸色一惊,立马坐了起来,外面黑茫茫的一片。
不由快步走到了窗边,外面还下着蒙蒙雨丝,耳边响动着无数坠落的雨滴声音。
一丝凉意轻轻朝他脸面袭来,眼前的夜晚,像是浸了墨般沉寂,黛黑色的天幕上,寥落的挂着几颗疏淡的星子。
岑溪看向一旁的钟表,已经快七点了,自己快睡了五个小时了。
不禁疑惑道,这一觉怎么睡得时间这么长呢?
哪怕是训练的时候,累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时候。
都没有遇到过这种睡死的情况,不禁满腹疑团的抬手捏了捏自己还不清醒的额头。
自己怎么这么困呢?还想继续睡一觉,莫非真的是这几天太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