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活人造畜
岑溪看着他们像喝茶一样,拿着杯盖轻轻过滤了一下上面的茶叶然后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喝了进去。
感觉自己喉咙像堵着什么,早知道刚刚就不吃饭了。
慕容剑喝了一口后,露出满意的神情,布满皱纹的脸上,不免喜笑颜开。
笑靥像春风中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沿着鼻翼和眼角荡漾起来。
“岑少和林少见多识广,不知道听没听过活人造畜呢?”
此话一出,岑溪,林星河顿时神色一僵,不由愣愣的朝他看了过去。
似乎在想好端端的问他们这干什么?
“我们当然听过,以前的很多马戏团会拐小孩子来,用开水烫他们。”
“再把动物的皮放在上面,等到新皮长好,就会跟动物的皮连在一起………”
说到这里,林星河顿时停滞了下来,他内心忽然萌生了一个恐怖的猜想。
慕容剑一看林星河这个样子,就知道他猜到了。
不由朝他投去赞许的目光,然后唇角一勾,哈哈大笑道。
“没错,林少不愧天资聪颖,确实是那样,刚刚那个人就是我最好的作品。”
说完其他人也赞同的笑了起来,纷纷喝着手里的人茶奶。
林星河被气的浑身发抖,脸色忽青忽紫,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流了一脸的泪水,浑身抖的厉害。
然后看着他们嗓音沙哑着说道:“你们这样就不怕遭报应吗?那是人啊!”
林星河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空间中被无限放大了数倍。
其他人不由错愕得看向了他,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这个时候坐在另一边主位上的人不由开口缓解着尴尬的气氛。
“哈哈哈,林少这是怎么了?被吓着了吗?”
“没事,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嘛!”
“快快快,小刘快带林少进屋休息会,可别懈怠了。”
说完就有一个小厮过来要扶他,林星河一把甩开了他,然后脚步踉跄的往后走去。
“不了,我没事,我们回去了,岑溪我们走。”
林星河说完这句话就快步往外面走去,岑溪朝他们双手合十敬礼后紧跟在林星河后面。
林星河感觉自己是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沉闷闷的。
明明刚刚还是烈日高照,怎么现在眼前灰蒙蒙的一片,不带半点儿白色。
纯纯的浓黑,似一道浓墨泼洒在天边,不带半点儿的辅色。
刚走到大门门口,忽然天空响起了一声巨雷,不一会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没有一点点的预兆。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
淡漠的风凌厉地地穿梭着, 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战栗地折服于地。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雨下的有古怪。”岑溪看着面前毫无征兆的大雨不由正色道。
林星河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他当然知道,是他自己太天真了。
他们千方百计把自己骗到这里来,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让他们回去呢。
似乎是在预证他的猜想一样,不一会,刚刚那个小厮就打着伞朝他们走了过来。
“林少,岑少,这天说变就变,我们长老让两位回去避避雨。”
“可别着了雨,得了风寒那就不好了。”
说着就把手里的伞递给了他们,岑溪看着对方眼里势在必得的眼神。
就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了,就是自己和林星河淋雨走了。
还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等他们两人两人重新回到正殿的时候,慕容剑气定神闲的坐在位置上喝着杯里的人奶。
轻飘飘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不紧不慢的对着他们说道。
“两位少爷,我就说了吧!别急别急。”
“缅甸气候不稳,上一刻风和日丽的有可能下一秒就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
“快给两位小少爷再重新上杯茶奶,刚刚的都凉了。”
说着就有仆人重新给他们上了新的茶奶,可此时他们却没有一点心情。
“你们知道中国的天桥吗?”
慕容剑好似没有看到他们脸上的不悦,自顾自的在那里说起来。
还没有等他们两个人回话,慕容剑就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黑罐子出来。
看到黑罐子,两人瞬间绷直了身体,生怕这里面又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东西。
“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
“这句话啊!两位应该听过,因为这句话把天桥的热闹喧嚣写的淋漓尽致。”
“所以,天桥作为一个耳熟能详的地标,自晚清到民国,吸引了大量的传统艺人,渐渐形成了独特的天桥文化。”
“以至于好多人都学到了好多,哪怕歪门邪术也不在其数。”
说到这里,慕容剑停顿了下来,然后目光慈祥的看向了林星河。
顿时林星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接下来的事情和自己有关。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林少的爷爷活人造畜也挺厉害的,比起我有过而不及啊!”
“说起来,林少的爷爷还是我的师傅呢!”
林星河和岑溪听到这句话,不由睁大眼睛看向了慕容剑,皆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一直济世救人的林爷爷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别说林星河不相信,岑溪更不相信。
可看着慕容剑一脸胸有成竹,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在说假话一样。
慕容剑看着他们不相信的样子,也不多解释,然后轻抿了一口茶奶继续循循说道。
“因为三教九流齐聚,鱼龙混杂下难免隐藏着人世间的丑陋和罪恶。”
“有的人为了吸引眼球,赚到更多打赏,做出了法理难容的事情来。”
“比如同治年间,两个乞丐在街头耍“人面蛇”,而这个蛇不是蛇是人,其中就藏着令人胆寒的真相。”
“你们小,那个时候还没有你们呢!所以你们不知道很正常。”
“但是对于我们还是有一点点的印象的,只是那个时候繁荣期已经过去了。”
“我们见到的只是一点点皮毛罢了。”
“而同治年间,天桥上的把式数不胜数。”
“无论是评书打鼓,还是杂技耍猴,只有观众想不到的没有表演者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