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她比想象的更迷人
敏锐的萧灏宸捕捉到了什么,立刻道:“美人谁不喜欢呢?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见见国师呢。”
“只要长公子答应做皇夫,在封后大殿上,自然能见到国师。”“说的也是。”
“长公子,我们出来太久了,陛下该找我们了,若没有别的事,奴婢就先告退了。”
“是我耽误两位姐姐太久了,姐姐们赶快去忙吧,对了,也许是痕州离南萧近的原因,我总觉得两位姐姐亲近,”萧灏宸将发间的簪子取下来,连同手上的宝石戒指一起塞到花晨手中,“这是我一点小心意,就当是给姐姐的见面礼,还希望两位姐姐不要嫌弃。”
“这不行……”
花晨为难,她知道不能收,但由于对方的身份不敢拒绝。
“长公子,”夕月直接推了回去,“我等是俗人,用不上这些奢侈物,它们还是在长公子身上才能发挥原本的价值,长公子不必破费,以后若是长公子有什么用得上我们的,只要不和陛下的命令相悖,我们定赴汤蹈火,时候不早啦,奴婢告退。”
她们行礼后离开了。萧灏宸不是没有听说过宁予安与沈鹤卿有私情的传闻,但她当时根本没当真。“看来,这个国师,是真的很有趣。”
钟雪道:“殿下,您不会觉得那传闻是真的吧?那个沈鹤卿,是嫁过北宁皇太女的啊。”
“我们在南萧时就一直都在打听陛下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但一直都没有任何消息,除了这个沈鹤卿,陛下身子不好,不近男色是对的,但若是一个人完全压抑自己在这方面的欲望,也是不正常的。”
“殿下的意思是我们要去会会这个沈鹤卿?”
“不去,陛下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要是让她知道了,她也许面上不会说什么,但心里肯定会责怪我不守规矩,我不能给她留下这样的印象。”
“陛下不会怪您的,您是南萧长公子,是带着和平来的。”
“你没听到夕月刚才的话吗?她是君,我是臣,宁皇如此偏执,谁都不相信,她身边的人也是这么的不好对付,要不是花晨说漏了嘴,我还真的什么都捞不到。”
“那个夕月心眼多,我们应该从花晨下手。”
“没错。”
可萧灏璟还没有想好怎么和花晨搭上关系,朝月宫就传来消息:花晨被陛下赏赐十鞭,正在养伤呢。
钟雪有些心急道:“殿下,陛下怎么会知道的?我们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干呢,花晨会不会是犯了其他错误?”
“不会,这是陛下在敲打我,他在告诉我不要在她后面做小动作,我的一举一动她都了如指掌。”
“那我们还想办法联系花晨吗?”
“蠢货!顶风作案,你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吗?”钟雪被吓得立马跪下:“是奴婢错了,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在南萧时,我虽是长公子,也是战战兢兢生怕走错一步,眼下异国他乡,更是在刀尖上行走,怎么能不做长远打算?”
“是,殿下说得对,奴婢错了。”
“我从小看着母皇这个嫔妃那个嫔妃,有的嫔妃还能得宠三天,有的进宫后不仅没有名分,连母皇的面都没有见到过,夫后要不是正妻,母皇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有几个人能像童贵妃那样的到母皇长达一年的专宠?”
萧灏宸说起这些,心中凉的就像冰河之水一般,钟雪道:“殿下,是奴婢的错,您不要伤心,奴婢一定会拼了性命保护您的……”
萧灏宸擦干眼泪,扶起钟雪:“不是你的错,是我太过敏感了……”
“陛下驾到——”“陛下来了!这个时候,殿下我们该怎么办?”“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准备接驾。”
“是。”
红衣并没有让宁予安看起来温暖一些,反而像是被鲜血染红的白衣,让人更加冰冷。
“灏宸见过陛下。”
宁予安一手扶起他,道:“长公主有礼了,朕近日国事繁忙,没有时间来看公子,公子心中可有不满?”
“陛下爱民如子,灏宸自然明白。”
“明白就好,这几日朕闲下来了,打算弥补公子,明日就为公子设宴,不知公子可否赴会?”
“谢陛下,灏宸定盛装出席,陛下,我自小学琴,不知明日可否为陛下弹奏一曲,也算是我给陛下的赔礼了。”
“赔礼?公子做错了什么吗?”
“我不该任性说要来考验陛下该不该嫁,其实我心里明白,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不能再以长公子的身份回南萧了,我还放出那样的话来,实在是太不该了,能做陛下的皇夫,是灏宸的福气。”
“你真这么想?”
“真心真意。”
“可你要明白,朕要的是北宁的皇夫,不是南萧的公子。若你嫁给朕,朕会要你忘了南萧,从此,只为我北宁。”
“灏宸明白。”宁予安打量了萧灏璟几眼,看的萧灏宸心里发虚。
“放心吧,朕不会因为花晨的事为难于你,那孩子的心性本就简单,想到什么说什么,近来收敛了很多,但是……”宁予安抬手捏起萧灏璟的下巴,逼他直视着自己,萧珀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张让人窒息的脸,心跳快到呼吸跟不上。
“但是朕有的是办法,让她以后再也开不了口。”
宁予安伸出另一只手,用中指指背划过萧灏璟的脸颊,“明白吗?”
“明……明白……”
宁予安忽然对他笑了一下,萧灏宸感到自己的心被这个笑容俘获。
“明白就好,朕喜欢聪明的男人,但不喜欢自作聪明的,明日的宴会,朕等着灏宸的天籁之音。”
“陛下起驾——”在璟墨的声音中,宁予安离开了蓝月台。
“殿下……您没事吧?殿下您……笑什么啊?”
“她比我想的,还要迷人。”
钟雪:……
萧灏宸喜欢又高又瘦、温柔强大的女人,而宁予安,就是这样的人。
更别提她优秀的外表和至高无上的权力。
在书案前,沈鹤卿给宁予安按摩头部,宁予安闭着眼睛靠在他怀中“陛下要宴请南萧长公子?”
“嗯。”
“他漂亮吗?”
“漂亮,不过没你漂亮。”
“陛下最近来找我的次数多了,是因为白火莲发作的频率提高了吗?”
“卿儿,你会作画吗?”
“作画?不太会。”他确实只会画些简单的花草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