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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拜师怀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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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许柏言睁开迷糊的双眼,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转身一看,只见自家娘子赤裸的躺在里侧,这确实少见,以往自家娘子怎么也会将肚兜穿上的,许柏言越瞧心越扑通扑通的响。

    看呆了片刻,许柏言轻轻掀起被子,杨清语瞬间呈现在许柏言眼前。 许是没了被子感觉到冷了,杨清语动了动睁开眼睛,一见眼前的一幕顿时羞红了脸,谁家相公一大早掀开被子看娘子全身的,杨清语刷的坐了起来,拢紧被子含羞带怒的瞪着许柏言道:“一大早你做什么?”

    许柏言充耳不闻,两只眼睛打量自家娘子,一头乌黑的青丝发披在肩上,修长的脖颈上还存留昨夜的吻痕,许柏言越瞧越想,慢慢挪过去,喘着粗气去亲自家娘子。

    “别闹了,昨晚还不够吗?”杨清语轻轻推着许柏言,昨夜被折腾的已经没有力气了。 许柏言按住杨清语的手,整个身子朝着杨清语压去,稳稳的压在床上,不待杨清语反应便堵住了自家娘子的嘴。 杨清语挣扎了几下无济于事便默认了,轻轻的环住许柏言的脖子道:“你快些,待会娘会抱絮儿来的。”

    许柏言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娘子,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感受到杨清语温柔的一面,才感觉到身下的女人的的确确是他的妻。 “哇!” 絮儿的哭声越来越近。 杨清语刷的睁开眼前,双手推着身上人急道:“快下去,娘抱絮儿来了,床帘,床帘怎么没有拉上。” 许柏言被推了三五次才回过神来,刚拉下一面的床帘,许母抱着孙女进来了。

    “你们”许母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呆在那里,自家儿媳虽然拢着被子,可露在外面的肩膀暴漏了自家儿媳没有穿衣服,甚至是肚兜都没穿,而自家儿子上身也是光着,真是,人家杨清语还懂的拿被子遮挡,自家儿子就这么明晃晃的坐起来拉床帘?来得及吗?

    “娘,你怎么不敲门啊?”许柏言拉好床帘抱怨道。 杨清语恼羞成怒,在床帘背后一个劲的掐着许柏言,真是太丢人了。“别掐了,我求你了。”许柏言按住杨清语的手小声求道。

    “我进你们屋里还用的着敲门吗?你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光着上身真不知羞。”许母抱着孙女在床帘外的凳子上坐下。 许柏言一听小手伸出床帘,摸啊摸,摸啊摸,终于在地上摸到衣服,一拉,拉进床帘内。

    “你的。”许柏言一看是自家娘子的中衣,撇了撇嘴递给自家娘子。 杨清语没好气的接了过去,一张脸血红血红的,从来没有这般丢人过,被自家婆婆阻在床头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许柏言趴在床上在地下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衣服,爬起来伸出头来攥紧床帘道:“娘,你把那边的衣服递给我好不好?”

    许母闻言看向儿子,只见儿子就露出一个头来便道:“把衣服扔那么远做什么,昨晚至于猴急到那般程度吗?” “嗷!”许柏言痛叫了一声,连忙缩回去,手摸着自己的腰看向杨清语小声道:“娘子,你干嘛掐我。”

    许母抱着孙女叹了口气,心中甚是明白,自家儿子被她娘子修理了,起身捡起衣服丢进床帘里道:“动作快点,絮儿一会该闹了。” 少时,床帘被拉开,杨清语红着脸下了床。

    “呐,絮儿交给你们了,待会出来吃饭,早上不吃饭对身体不好。”许母一本正经的说完便转身离去,出了房门满脸的揶揄,自家儿媳妇也有脸红的时候。 房间里,絮儿很开心的趴在娘亲肩头,看着正穿衣服的爹爹一个劲傻笑。 许柏言瞧着瞧着也笑了起来,笑嘻嘻的去亲女儿的小脸。 一家三口闹了一会,絮儿的小脸便扭曲起来,显然是饿了,杨清语将女儿放到腿上,解开了衣衫。

    许柏言攥着女儿的小手笑呵呵的瞧着。 杨清谢谢见许柏言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里,羞意顿时上涌便道:“你去把饭端进来,顺便端盆洗脸水进来。” 许柏言闻言乐呵呵的应着出了房门。 絮儿吃饱喝足了便挥动着小胳膊,嘴里吐着残留的奶水,一个劲的乐呵,见到谁都笑嘻嘻的。 杨清语受女儿感染,一边吃饭一边笑着看着床上的女儿。

    “絮儿,别动,爹爹给你擦爪子。”许柏言按住女儿拿起毛巾就附上絮儿的小手。

    “少爷,梁夫子来了。”许安敲了敲房门。 许柏言一听将女儿抱着往床里挪了挪,对着杨清语道:“娘子,我出去下,你看着絮儿。”说罢就开门走了出去。

    “师父。”许柏言出了房门便见自家师父在树下背着手,迈步走了上前。 梁潜闻言转过身来道:“跟我来吧。” 许柏言一听一头雾水,问道:“师父,去哪里呀?”

    “某人不是想见怀锦先生吗?”梁潜头也不回道。 许柏言一听咧嘴跟了上去。 山上的小竹屋,颇是古朴,住在里面如同与大自然合为一体,甚是逍遥。

    “老怀锦。”梁潜隔着竹门敲打道:“我来看你了,老怀锦。” 这时,门被打开,一白发苍苍的老头走了出来,颇是无奈的看着梁潜道:“怎么,年轻的时候没打够,你老了还想尝尝我的拳头是不?”

    “诶,这次来我可不是要给你打架的。”梁潜笑眯眯的挪开身,将许柏言拉了过来,“这有个年轻人,想来见见你。”

    “我什么人都不见,还有,老夫跟你梁潜是情敌,情敌,请不要老这么厚着脸皮来烦老夫。”怀锦先生说着便要关门。 梁潜见状连忙阻止道:“诶,什么情敌不情敌,她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我恩怨当了则了。这位年轻人可是很有诚心的,他画技也不错。”

    怀锦闻言将门敞开,走了出来,手指着院中的石桌道:“那里有笔墨纸砚,你且把眼前风景画下,过关了再谈拜师之事。”怀锦先生只以为许柏言是来拜师的,毕竟前来的年轻人都是如此。 许柏言闻言转头看向自家师父,只见自家师父频频向他眨眼,便听从的往石桌而去,他此次前来本是想求几幅墨宝的,怎么到现在竟成了要拜师?

    日西斜时,许柏言方才收了笔,两米的画卷洋洋洒洒画完了。 屋里,怀锦先生摸着胡子仔细瞧着。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梁潜闻言点了点头道:“打算收徒了吗?”

    “不对啊,你我争抢有数十载,碰到这样的好苗子,你怎么会引荐给我?”怀锦先生眯起了眼。

    “哈哈,你小人之心了吧,屋外人可是我的爱徒啊,师父为爱徒谋划理所当然,你如今也是白发苍苍了,再不寻个后来人,是想一生技艺失传吗?”梁潜说着坐到凳子上道:

    “可曾听说话,神笔许怀醉?”

    “倒是听人说起过,怎么,许怀醉就是屋外那小子?”

    怀锦先生抬起头来,随即叹道:“若论画技,我自认为不输你,可说到教徒弟,不得不说,你胜我一筹啊,许怀醉能将所学融会贯通实在是极具书画天赋。”

    “哈哈,这么说你是打算收下来?”梁潜笑眯眯的问。 怀锦先生背着手转了身,他老了,屋外人无非是继承他画技的最好人选。 梁潜见状笑着去唤许柏言,三叩首后,许柏言多了一位师父。

    “这是我年轻时的一副画,跟随我多年,贫困时也不曾卖掉,今日为师把它赠与你,望你务必保护好它。”怀锦先生将画双手递到许柏言手中。 许柏言闻言小心的拿着手里点了点头。

    “明日便过来吧。”怀锦先生道,明日授课最佳,再过些日子天要冷了。

    “不行。”梁潜闻言直接拒绝,“明日他要陪他师弟进京去,等他金榜高中后再说吧,今日就是带他来认认门。” 怀锦先生一听,气极了,认认门偏要这个时候嘛,偏偏他兴致来了再打断他,瞪着梁潜摆了摆手,直接闭门谢客,只是嘱咐许柏言明年夏至在此见面。

    “高兴了吧,行了,回去看画去吧,记得,明日上午启程去京城。”梁潜说罢便离去了,她要去嘱咐何寄文几句话,收个徒儿跟自己的孩子一般,时不时操心着。

    许柏言见师父离去拿着画快速回了家,一头钻进书房,从画卷的一边看起,直到整个画卷摊在书案上许柏言才抬起了头。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好放了起来,许柏言才神采奕奕的开启了书房门。

    “额,吓死我了,娘子,你站住书房前做什么啊,不声不响的,吓我一跳。”许柏言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不声不响?”杨清语瞪着许柏言道:“我敲了几次房门了,你在里面做什么?一家人都等着你吃晚饭呢!” 许柏言闻言出了书房拉着杨清语的手笑嘻嘻道:“我今个得了一幅好画,我在里面看了看,可能太入神了就没有听见,走,走,吃饭去。”

    杨清语没好气的瞅了许柏言一眼,抽出手来道:“一整天没个正事,怎么读书不见你这般专心。”

    “咳咳。”许柏言见到翠云,微微的咳了咳小声道:“翠云朝这边来了,别说了。” 杨清语闻言禁了声,将不满埋进了肚子里。 “小姐,姑爷,老夫人等急了,唤你们吃饭去呢!”翠云疑惑的看了眼自家小姐,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小夫妻闻言一前一后去了前厅,一场争吵暂时搁下。 月上柳梢时,许柏言拉着杨清语回了房,关了门便撕扯杨清语的衣衫。

    “你做什么?今晚不行。”杨清语挣扎着,“我要去抱絮儿过来。”

    “娘子,求你了,明早我要陪寄文去京城,小半年见不到你。”许柏言抱着娘子不肯撒手。 杨清语闻言停止挣扎问道:“怎么那么快,不是说过了年后再去吗?”

    “师父说走的越早越好。”许柏言说着便将杨清语衣带拉开,抱着娘子滚到床上。 杨清语因着今早的事情心情极差便推脱道:“要不,你晚几日再走,今日实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许柏言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娘子。

    “不行就是不行!”

    许柏言一听赌气道:“我偏要!”

    说罢便替杨清语脱下外衣。 杨清语气极了,以往许柏言哪里敢这般待她,挣扎着下床道:“许柏言,你以往不这样的。”

    许柏言紧紧的抱着杨清语的腰,趁机将杨清语压在床上道:“娘子,我求你了,今晚就一次,真的。”

    杨清语被许柏言压着动弹不得,可现在她面朝下卧在床上实在令她不舒服,她从未这般过,眼下的姿势让她觉得委屈,这般的许柏言哪里是那个温柔的相公,她清楚的感觉到,今晚的求欢不是为了爱,为了什么她不晓得,可她能体会到许柏言今晚只是想要她的身体,而不是用心去爱她。越想越委屈,一颗颗眼泪滴落在锦枕上。

    许柏言感觉到身下人的哭泣,瞬间慌了神,他怕,他怕面对眼前的场面,慢慢从杨清语身上挪了下来,坐在床上双眼无神,他的妻子正在为他的碰触而哭泣,他该如何?

    杨清语哭着转身扬起了手,啪的一声,狠狠的打在许柏言脸上。 许柏言那无神的双眸微微动了动,不敢去看杨清语,转身穿上鞋下了床,一个人来到院中,跪在井边,低头往里瞧着,瞧着里面的自己,他今夜彻底慌了,他的娘子不想让她碰,他该如何?

    屋内的杨清语身子蜷成一团,嘤嘤的哭着,今夜她实在没有那个兴致同房,为何今日的许柏言不再尊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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