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奇异幻境
以为是谁的恶作剧,但转念一想,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秘书应该还在工作,怎么可能让人如此的捣乱。
再说了,如果是熟人的话,直接敲门就进来了;如果是生人的话,秘书一定会事先传呼告知他,而不会让人这样一直不停的敲门。
但奇怪的是就算秘书不在,来人如此敲门,在听到他的应话后也应该应声而入,可是敲了十几下后,声音却突然断了,是门外之人走了还是来人本就是聋子?
带着怀疑的情绪,罗永康颇为不耐的起身前去开门,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戏弄他,如果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教育那人。
手握上门把的那刻,他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还未来得及反应,却又瞬间恢复了原样,好像刚才的眩晕只是他的错觉。
不过他也没有很在意,只是甩了甩头定了定神,确定自己没什么影响,便顺手开了门。
门外并非如他所想的真有其人,然,呈现在他眼前的居然是一片云雾绕绕的美丽景致,虚实虚幻,好似奇幻仙境般的不可思议。
罗永康惊讶的看着如此身临其境的景色,脑中一片空白。
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在办公室,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却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正待他不解的时候,云雾慢慢的散了开来,渐渐的变淡,但没有消失,只是前方的景色忽隐忽现,比方才更加清晰了些,而在他背后的门却已经消失无踪。
如此的情况他并没有想到要退缩,反而大着胆子举步向前走了过去。
他想知道这里到底是哪,为何他会来到此处。
穿过层层云雾,观察着周围隐约显现的景物,不知走了多久,罗永康忽然停了下来。
看着地上自己起初所做的标记,他知道他被困住了,又一次走回了原地。
这里简直像个迷宫,无论他朝哪个方向走,虽然周围的景色都会随之变化而有所不同,但是无论再怎么走最终都会回到这个起点,这已经是他尝试走过的第六次了。
起初他估计这里应该是古代所使用过的类似五行八卦之类的阵,只要找到阵眼,就能破除屏障,找到出路。
不过对于他来说,或许有些困难,毕竟以前也只是做过一些关于此类的研究课题,仅略懂皮毛而已。
可是,走了那么多圈之后,他果断的发现这里根本找不到任何“阵”的踪迹,连最基本的方位都没有,又何来谈找阵眼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的天也渐渐的暗淡了下来,四周的气温也在逐渐的变凉、变冷。
他有预感,如果自己再走不出这里,那么他将永远被困于此,无法再回到原来的世界。
这到底是梦境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他都不得而知。
只能一味的向前,迷失在这座虚幻的宫殿里;就像无止境的轮回,没有终点。
深深的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害怕,驻足的双脚微微颤抖,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猛然间,眼前豁然开朗,阳光重回大地,四周景物变得清晰可见。
罗永康愣愣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久久无法回神。
直到一袭红忽入眼帘,又转瞬即逝,他才迅速的回过了神。
那是什么?是自己眼花还是真的有东西一闪而过?
他在心中不断猜测的同时,双脚却鬼使神差般的顺着那抹红消失的地方追随而去,也不管自己是否还会再次迷失。
此刻,他脑中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必须跟紧那抹红,因为它可能是他在此寻找到出口的唯一的希望。
但是,辗转好几个弯口都不见那抹红,罗永康有些气喘的停下了脚步。
难道真是他眼花,又或者是他出现了幻觉?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那抹红好似故意引诱他般,又忽在转角掠过,见机他立刻又追了上去。
道路转为直路后,那抹红便一直时隐时现的在前引领着他,直到他走到一个小山坡前才停下。
罗永康睁大眼睛看着静立在坡顶,身穿一袭红衣且背对着他的人。
那人体型修长,有着一头及腰的白色长发,随着微风的拂过而轻轻飘动着;发髻则是用了一根红色簪子作为固定。
不,不是簪子,仔细一看,那根簪子倒像是一支毛笔,笔尖朝上,反插在他的发髻当中。
好特别的装束。罗永康心中感慨。
这让他忆起那些古人是否也像他这般着装,仅仅背后看来就已经富有别样的魅力,还不论他是男是女。
当他想再进一步去观察那个人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好似掉进无比深渊般,急速的下坠感令他惊慌不已,不久便失去了意识。
“教授!教授!”
唐健焦急的声音渐渐的出现在他的耳边,罗永康紧了紧眉,而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定定的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一时间他有种时光错乱的感觉。
隐隐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去了什么地方又见到了什么人,但脑中一片模糊,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太好了,教授终于醒了。”
唐健的声音又一次的响起,罗永康眨了眨眼,扭头转向他出声询问道:“我怎么了?”
“您晕倒在了您办公室的门边。还好当时小唐也在,一听见您办公室传出响声便直接冲了进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回答他的是一脸担忧样且身为秘书的董薇。
这个女孩今年二十八岁,五年前被罗永康选中,成为了他的私人秘书,是个十分伶俐可人的姑娘,做事也十分的认真可靠、谨守自己的本分。
自从她来了之后,十分挑剔的罗永康便没有再换过秘书,而她也就从那时起一直努力工作到现在,甚至没有任何怨言。
很多人都说她是棵坚韧的稻草,风吹不败,立地而生。
“教授您怎么会晕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为了我的事而操劳了?”
唐健有些自责。如果真是由于他的关系而使教授因劳累倒下,那他会无比懊悔,无比自责。
“不是。”罗永康否认,想了想继续说,“我只是听见不断有人敲门,回应对方后,却又不见那人进来,所以我才起身去开门,而后就感到有点头晕,后来……嗯,记不清了。”
听完他的话,董薇有些诧异的说:“教授,您是不是生病了?今天整个下午我一直在办公桌前整理电脑文件,并没有离开过,除了唐健来回跑了两次外,根本就没有看到其他任何人来过您的办公室找您,更何况是有人敲门。”
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气分变得十分安静。
董薇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进而的也不敢再吱声。
而唐健却注意到罗永康的脸色有些发青,适时的出声打破这有些怪异的气分。
“呵呵,可能是小薇姐你太注意电脑,没注意来人啦,连别人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的大概都没看见,由此可以说明你工作真的又专注又认真,安啦安啦。”
“可能是吧。那我先去看看医生来了没有。”
这么明显的暗示,董薇再不懂如何顺着台阶下真的有愧她的机灵了,不然这份收入颇高的工作她可别想再继续做下去了。
“教授,您刚才可真吓死我了,一开门就看见您晕倒在地上,唤您又唤不醒,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唐健立刻岔开话题,笑呵呵的对罗永康说,“还好小薇姐机灵,合着我先把您给弄上沙发,她又打电话叫了医生,不然单单我一个人,我可真要手忙搅乱不知所措了。”
罗永康听着他的话定了定神,慢慢的坐了起来,出声询问:“我昏迷了多久?”
唐健抬头看了看时钟,一边扶着他坐起一边回答:“从我们进来到现在大概也就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五分钟?那么短?他怎么就觉得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呢?真是奇怪。
刚才自己确实听见有人敲门,可董薇却说没人来过。难道真如唐健所说她太专注工作,没有发现来人?
但那么大动静的敲门声,仅和他一门之隔、且还在工作的她又怎会不被这动静所惊动呢?
是说她刚才根本不在办公桌前,还是说自己得了幻听?
霎时,敲门声又一次的响起,罗永康一惊,反射性的向门的方向望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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