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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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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眼前一亮, 忙不迭去了御膳房。因着最近一个月陛下常来,御膳房的厨子见怪不怪。

    顾遇动作熟稔,淘米之后放入锅中熬粥, 剩余时间随手做了些灵菜。

    菜是修真门派送来的, 现如今仙长怀孕已经有五六个月, 听太医说母体需要补充灵力以防止胎儿吸收母体营养, 导致母体承受不住。

    做完饭菜, 连忙装进食盒提着回了寝殿。

    温奴见暴君风尘仆仆,默默地看了眼他手中的食盒, 抿唇叹了口气。

    暴君将饭菜一一摆上桌,碧梗米做的粥,灵菜做的小菜,以及一些翠绿色糕点。

    温奴眼神发虚,制止了要喂他的顾遇,端着粥小口小口吃着,期间只动了一下灵菜与一块糕点,吃完立马将粥喝完,咽下口中的苦涩。

    剩余全都被菜主人吃完,但暴君面色不变, 好似没有察觉到灵菜与糕点的奇怪。

    不过温奴也不会去明说, 用完早膳放下碗筷起身去喂小黑兔。

    小黑兔眼巴巴的趴在地上, 鼻尖耸动嗅着空气中的灵力,眼馋的看向桌子上的饭菜。

    温奴顺着小黑兔视线看去, 见它看的是桌上那些饭菜,沉默了一瞬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

    但身为天神,他不会有这种情况……

    看了眼怀里的小黑兔,假装没有看见那双眼里的渴望, 盛了满满一碗兔粮与温水推到它面前。

    小黑兔眼周围湿润了一块,吱吱叫了两声,猛地把头埋进碗里,兔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

    “乖。”温奴摸了摸小黑兔的脑袋,见它吃完喝完,抱着去窗下坐着晒晒太阳,挺着凸起的肚子靠在椅子上,被阳光一罩暖暖的有些懒洋洋的困意。

    忽然眼前投下一片阴影,收拾完的暴君站在堕神面前,面无表情的与堕神怀中的黑色兔子对视,扯了扯唇角勾起一抹危险血腥的笑容。

    “吱吱……”小黑兔识相的从主人怀里跳下去,捂着脑袋钻进椅子底下,露出圆滚滚地屁股在外边一晃一晃。

    暴君眯了眯眼,半

    蹲下打开香膏盒子,朝堕神说道:“仙长,孤为你涂些香膏。”

    温奴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看了蹲在他面前的顾遇一眼,别开眼微微掀起上衣衣摆,露出圆润微尖的肚子。

    因着不小心掀起的太过,暴君看到了不该看的,喉咙滚动眼尾染上一层绯红,漆黑的眸子幽深危险。

    垂了垂眼帘,从盒子中取出一块香膏,小心涂抹在肚子周围。

    冰冰凉的触感温奴忍不住小小抖了下,涂抹药膏的暴君僵了下,用魔力将药膏烘暖继续涂抹,直至皮肤将上面的膏体吸收。

    收回放在肚子上的大手,哑着声音说道:“好了,仙长可以放下衣摆了。”

    温奴耳尖微红,嗯了声将衣摆放下。即使已经被那人涂抹了好几次香膏,他仍然忍不住红脸,大概是因为那人目光太过炽热……

    侧脸看向窗外,阳光下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仙长午睡时叫孤,孤今日要去小书房批改奏折。”暴君看向窗边的堕神,见他眨眼便知道他听下了,弯腰将椅子底下的小黑兔拎起来放到仙长怀里,径直去了侧殿的小书房。

    脚步声慢慢消失,温奴抬眸看了眼那人离开的方向,举起小黑兔轻声呢喃:“温唯……”

    小黑兔抖了抖耳朵:“吱……”

    温奴叹了口气,没在趁着顾遇不在打坐修炼,尝试了这么久灵力依旧全无,他还是静下心想想到时候怎么离开的好。

    想的太久,一眨眼就到了午时,回过神看到顾遇进来,眼中闪过茫然。

    暴君皱了皱眉,抿唇上前将堕神抱在怀里,脚下微转去了内殿,把人放在床上小心盖上锦被。

    “怎么没有喊孤?”

    “不知道要乖乖午睡吗?”

    低沉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淡淡柔意,取过旁边的棉锤轻轻捶打有些水肿难受的双腿。

    “快睡吧。”

    暴君翻身侧躺在床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棉锤,漆黑的眸子倒映着堕神身影。

    温奴闭上眼没有说话,感觉到腿上的舒适,渐渐地很快睡着。

    睡前忍

    不住想起顾遇来,自从他怀了孕,顾遇变了很多 。但这都无法阻止他想要离开的心,他就算成了堕神,也绝不是凡人的生育工具。

    意识逐渐在黑暗中沉浮,温奴呼吸清浅平缓,红唇微微张着。

    暴君手上动作不停,拿着棉锤小心敲打堕神双腿,减轻腿上的酸软无力。

    眼看堕神肚子变大,顾遇心中便更加不安,只能没日没夜的询问太医,按照太医的吩咐亲自照顾仙长。但这些不够,他还需要更多的事情来填补心中的缺陷。

    棉锤从堕神睡去到醒来都未停下,见仙长醒了,暴君连忙敛去眼中情绪,唇角微微勾起:“仙长醒了,可要喝水?”

    温奴茫然的点了点头,暴君见状放下棉锤起身去倒水,喝了水温奴也清醒的差不多了。

    暴君不愿去小书房批改奏折,让人搬过来放在外殿的桌上,与仙长坐在一处处理公务。

    温奴没有拒绝也没有说好,坐在窗下翻起了顾朝史书,书上不仅记载了前朝往事,也记载了顾朝的风土人情。

    当看到顾泽两字,又想起了在天界时曾经听到过这个名字,不过与这个名字一起的还有神魔。

    柳眉蹙起,下意识看了眼处理公务的顾遇,没能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不过与神魔相比,他更清楚天魔,天魔曾是魔界掌权者,现如今已经被天君封印在魔界。

    按理说,天魔与神魔都归属于魔界,但将沉却说过两者水火不容,一个是魔界前统治者,一个是魔界现统治者。

    不过还好,神魔已经消失,天魔也被封印在魔界,这些都与他无关。

    纸张翻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暴君眸光沉沉的看了眼窗边的堕神,只觉得此时岁月静好。

    视线渐渐落在凸起的肚子上,不知想到什么,猛地握紧了拳头。

    血脉……

    希望他与仙长的孩儿不要继承他的血脉……

    眼底闪过暗光,放下奏折默默来到了堕神跟前,半蹲在地上头放在他腿上,侧着脸将耳朵贴在凸起的肚子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神色不明。

    “仙长你看,孩

    儿好乖……”

    温奴垂眸看向腿上的人,很快移开视线不去看他。

    他从未与小腹中的孩儿接触过,就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当顾遇与孩儿互动时,他都是默不作声,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向他处,这一次也是如此这般。

    暴君眼中闪过疯狂不安,强迫的掐住堕神脸颊,让他面对着他,受伤的小声低喃:“仙长可是不喜欢孤与仙长的孩儿,为什么……”

    温奴红唇动了动,清澈明亮的眸子此时疏离冷漠,挥手挣开掐住脸的手,声音有些干涩:“没有为什么,本尊累了,出去走走。”

    推开身前的人,起身出了寝殿,身上还穿着宽大轻薄的长衫,一接触到冷风微微抖了下,脚下只顿了顿很快恢复平常时的速度,慢慢走向院落。

    暴君垂着头狠狠握拳,红着眼猛地抬眸看向堕神身影,起身取了披风快步跟上去,将披风披在他身上。

    咬牙切齿的恨道:“仙长不穿披风是想要风寒吗!”

    温奴抿唇往前走,暴君无可奈何,紧紧跟在堕神身后,小心护着他慢慢朝御花园走去。

    初冬的天很冷,暴君庆幸自己跟了出来,不然以堕神柔弱的身体定会被冷气吹的风寒,到时候又要喝些苦涩腥臭的药。

    想起之前堕神喝药吐血,便忍不住心慌后怕,幸好当时他下定了决心撤掉弑神香,不然……

    眼底闪过庆幸,看了眼身侧的堕神,抿唇将披风拢紧,手移到腰后小心扶着。

    温奴身体僵了下,冷着脸走向御花园中的亭子,远远的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等走进一些,才发现是谷水派的欧阳熙。

    想也未想,下意识转过身往回走,想到被熟悉的小辈看到他如今挺着肚子的模样,便觉得难以忍受。

    “仙长?”暴君凤眸微眯,视线扫向亭子,见是谷水派的欧阳熙,霎时想起温奴与欧阳熙父亲相识的事情,而且那个欧阳策还为他建了一座道观。

    堕神逃避似的动作,让暴君瞬间失控,眼中红血丝一闪而过,拽住堕神手腕将他搂在怀里,哑着声音质问:“仙长跑什

    么,不过是谷水派的一个小小修道者而已,还是说仙长有什么不能告人的咪咪。”

    温奴怕被亭子中的人看到,紧紧蹙着眉挣扎:“放开,本尊腿酸,要回宫歇息。”

    暴君冷笑,偏不让堕神离开,强势的搂住他腰肢带着往亭子中走去,咬牙切齿的说道:“仙长是不是还在想着欧阳策,毕竟他都为你建造了一座道观塑了神像!”

    眼中醋意翻滚,充斥着偏执疯狂,一想到欧阳策心系堕神,身体内的血脉便不受控制的沸腾作乱,扰的他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

    温奴脸色苍白,忍不住大声呵斥他:“顾遇,你在说什么!”

    亭子中的人仿佛听到声音抬头看向这边,温奴身体僵硬瞳孔放大,羞耻难堪一瞬间席上大脑,麻木空洞的放弃了挣扎。绝望的闭上眼,任由顾遇将他带到亭子中。

    但还是下意识用宽大的长袖遮住小腹不想让欧阳熙看到。在小辈面前这幅模样,实在是满心苦涩难受。

    温奴红唇紧紧抿着,眼神不敢去看欧阳熙脸上的表情,垂着眼帘睫毛上挂着水滴,随着风飘在空中不知去了何处。

    暴君看见堕神眼角的泪珠,心慌意乱的僵在原地,抖着手想要为他抹去眼泪。

    温奴避开那只手,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看向虚空。

    欧阳熙跪在地上,余光看了暴君怀中的仙尊。自她知道仙尊被暴君逼迫,就开始尝试联络修真界的父亲,但每一次都失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仙尊成为暴君的笼中雀,逃脱不得。

    羞愧的张了张嘴,出声喊道:“仙尊……”

    暴君感觉到身下的人发颤,眼中红雾迅速褪去,想要碰他却又不敢碰,双手停在虚空中,心虚的低声呢喃:“仙长……”

    余光看到欧阳熙的眼神,阴着脸冷声呵斥:“滚下去。”

    欧阳熙不情愿的退下,回眸偷偷看了眼仙尊,咬牙回了宫里,准备继续联络父亲,让父亲带人救出仙尊!

    欧阳熙走了,暴君禁锢堕神腰肢的手松了松。

    温奴挥手推开他,脚下沉重的回了寝殿,没

    有与顾遇说一句话,沉默、面无表情的关上寝殿大门,隔绝了门外的人。

    身体无力的顺着殿门坐在地上,扶着额头痛苦的滚了滚喉咙,视线移到凸起的肚子上,抿了抿唇。

    不知是不是地面太凉,小腹开始隐隐作痛,渐渐地疼的越来越厉害,脸色苍白滴着冷汗。

    扶着门艰难的从地上起来,朝着内殿走去,床头上放着他常吃的保胎丸。

    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伸手握住玉瓶,还未来得及打开,啪嗒一声玉瓶落在地上碎了一片,温奴倒在了床上,身下的衣服渐渐被染上红色。

    门外暴君听到动静硬生生将门撞开,匆匆跑进寝殿,看到堕神身下出了血,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狠狠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抖着手慌乱无比的把人抱起来,慌不择路的朝着太医院狂奔。

    “仙长……”

    “别吓孤……”

    暴君眼眶通红,小心抱着怀里的人,只觉的时间过的如此缓慢,去往太医院的路好远。

    眼看仙长脸色愈发苍白,暴君像是被刺到双眼,眸中沁着水光,后悔刚才那样对待仙长。

    终于太医院的人将温奴接了过去,老太医迅速止了血,动作迅速的让人去抓药煎药,等到晚上堕神才脱离了危险。

    暴君偏执的站在窗前,手上还染着堕神身上的血,眸光紧紧盯着床上的人,喉咙滚动无声沉笑。

    血手扶着额,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眼角忍不住落下一滴水珠。

    弯下腰躺在堕神身边,侧脸埋进堕神脖颈窝中,染血的手隔着白衣放在凸起的肚子上。

    “仙长,孤错了……”

    “仙长……”

    “孤错了……”

    泪水顺着脸颊落入堕神脖颈上,昏睡中的温奴抖了抖睫毛,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神色。

    他又看到了被万箭穿心的那个人,国师紧紧将他箍在怀里,眼睁睁看着万箭穿心的那人尸体被人带下去,直至再也看不见。

    “不……”

    “放开我……”

    “放我离开……”

    在国师怀里用力挣扎,温奴心口很疼,想

    要去将那个人的尸体夺回来。

    “不……”

    梦外温奴无意识的低语,柳眉紧紧皱在一起,咬着唇用力挣扎。

    听到堕神呢喃着要离开,暴君红着眼眶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沙哑着声音说道:“孤不会放仙长离开的,绝不会……”

    “孤会好好照顾仙长与孩儿的……”

    “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仙长离开……”

    梦里温奴眼泪浸湿了脸颊,怎么都挣不开身后的国师。

    忽然意识陷进黑暗,周围仿佛漂浮着白色光球,光球一闪一闪好似有生命一般。

    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个人猛地睁开双眼,毫无感情的眸子看向波动的方向。

    找到了。

    ……

    温奴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想起昨晚的梦境,头痛的捏了捏眼窝。

    “仙长醒了。”

    暴君声音干涩沙哑,眼下一片青黑,仿佛一夜未睡。

    他也确实一夜未睡,坐在床边守着堕神,害怕仙长醒来他不知道。

    起身到了一杯温水,眸光晦涩的递给床上的人,愧疚自责的低声说道:“仙长,昨日是孤不对,孤不该强迫你去见欧阳熙。”

    温奴恢复平静,敛去眼中的情感变化,沉默的接过茶杯润了润嗓子,没有理会那人说的话。

    暴君不敢生气也没有生气,默默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堕神身上,将他从床上抱起来。

    温奴脸色发白,受惊的搂住那人脖颈,柳眉微微蹙起。

    顾遇僵在原地,垂眸看向怀中的人,温声解释:“孤带仙长回太极宫。”

    温奴还未想明白顾遇说的什么意思,等出了房间才发现这儿是太医院,怪不得顾遇说要带他回太极宫。

    张全安候在太医院外,旁边停着拢撵,暴君抱着堕神坐上去,吩咐小太监启程回宫。

    因为有张公公嘱咐,小太监们动作缓慢小心,生怕惊扰了陛下怀中的皇后娘娘。

    不大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停在了太极宫门口。

    温奴想要从顾遇怀里起身,自己从龙撵上下来,但偏偏腰上的手力气很大,紧紧的将他箍在怀里,只能

    任由顾遇抱着他进了寝殿。

    暴君小心将仙长放在床上,吩咐张全安与吴乃克关上窗户。

    “仙长好好休息,太医说近几日需要卧床,不能起身乱走动。”

    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顾遇苦涩的低声继续说道:“仙长若是有什么事情,就让孤来做……”

    温奴脸上表情不变,闭上眼仿佛没有听到顾遇说的什么。有了锦被的衬托,那张脸是越发的苍白虚弱。

    暴君滚了下喉咙,替他掖好被角,坐在床边看了会,实在支撑不住靠在床头睡了过去。

    听着旁边的呼吸声,温奴睁开了眼,伸手摸了摸小腹,重新闭上眼慢慢陷进睡梦中。

    不知顾遇是不是被吓到,从那天开始什么事情都要亲自上手,完全没有张全安等人的用处。

    堕神好似忘了那日发生的事情,同往常一样对待顾遇。只有暴君自己清楚,午夜梦回总是惊醒,害怕仙长离开他。

    随着温奴肚子越来越大,京城也开始了庙会。暴君听宫里的宫人说庙里的姻缘最是灵验,心下有了个念头。

    回到寝殿,见仙长挺着肚子起床,连忙上前扶着他的手帮忙穿上外衣,小心翼翼的半搂着让他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

    “仙长,今日宫外有庙会,可要去瞧一瞧。”

    温奴靠在椅子上,在阳光的照射下眯起鹿眼,伸手遮在脸上轻声说道:“好啊。”

    暴君眼中闪过欣喜,想到宫人说的月老庙,让张全安去库房取来红狐狸皮毛制成的披风。

    火红的披风在冬日里极为耀眼,穿在堕神身上衬得他天姿绰约面若桃花,勾住了暴君的全部心神。

    两人上了马车,张全安与吴乃克这次都跟在旁边,随时候着照顾仙师。

    庙会上人很多,马车只能停在半山腰,剩下的路只能走着上去。

    顾遇皱着眉从马车下来,伸手接住堕神把他抱下来,侧着身挡住周围吹来的冷风,顺便拢紧了他头上的帽子。

    温奴穿的很厚,里面是月牙白长衫,外间披了连帽红狐狸毛斗篷,只露出一张惊绝艳艳的脸来。

    白苏苏咬牙看着他们,要不是当初王姬把她带走,现在在陛下身边的人就是她了!

    幸好今日答应了那个蠢货来逛庙会,不然怎么有机会见到陛下!

    白苏苏捏着帕子从树后出来,还未靠近马车附近,就被突然出现的便衣拦住:“这位姑娘,我家主子说了,不许外人靠近。”

    白苏苏柔柔弱弱的落泪:“公子,妾乃王姬娘娘表妹白苏苏,如今瞧见了表姐夫,想过去见个礼。”

    属下面无表情的无动于衷:“白小姐请回。”

    任凭白苏苏怎么说,那个人就是不让她过去,咬了咬牙跺脚转身离开,快要下山时回眸恶狠狠的瞪了眼那个红衣男狐狸精。

    好啊,不是不让她过去吗,那她就教训教训那个男狐狸精!

    想到宫里那位与表姐不对头的安荣,哼笑一声眼中闪过精光,偷偷找人朝宫里那位传了个消息过去。

    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那个安荣可不是什么好人。当初她去宫里见王姬,恰好看到安荣杀人灭口。

    另一边。

    顾遇不愿放弃与仙长的姻缘,弯腰抱起堕神一步一步上山,走向那座月老庙。

    作者有话要说:  顾温:父皇哭的好大声,孩儿都睡不着了。

    温奴:乖,不管你父皇,咱们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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