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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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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堕神脸色无恙, 暴君才放下心来,感觉到树下有些冷,展开披风披在他身上。

    温奴抬眸看了他一眼, 抿唇低声道谢, 视线被河中的花灯吸引。

    宽敞的护城河内 , 飘着许许多多花灯, 顺着水流往远处。

    顾遇勾唇向他解释:“花灯上写了他们的愿望, 他们以为花灯会飘向天河被神仙看到,然后愿望得以实现。”

    温奴柳眉轻蹙, 想起空空荡荡的天河,只有一望无际的沉寂安静,并没有人间这种花灯。

    若天河有灯,他说不得会实现他们的愿望。

    忽然,旁边坐下一人,顾遇伸手覆盖在堕神小腹上,炽热的温度透过衣衫传递到四肢,在冷风中暖洋洋的。

    “仙长可还肚子疼?”耳边响起那人低沉沙哑的声音。

    温奴望着河中满满地花灯,闻言沉默着摇了摇头,声音很轻, 像是要随风而去:“不疼……”

    暴君眼中占有欲一闪而过, 握住堕神手腕起身。

    温奴疑惑的顺着两人相握的手往上看, 偏偏只能看见那人光洁的下巴以及冷硬的侧脸。

    “孤带你去买花灯。”暴君察觉到堕神视线,勾着唇垂下头向他看去, 在众多花灯的光下,那双凤眸好似消减了冷意多了温柔。

    温奴轻嗯了声,顺着那人力道从石头上起身,两人穿过人群路过木桥, 重新回到了那家花灯店。

    暴君带着堕神一路走进店内,周围还有之前未离开的,见他们又进来,好奇的打量玄衣男子身边的白衣道长。

    刚才的热闹他们也瞧了,听那白衣口称贫道,猜到了他可能是某个道观的小道长。

    没想到现在的道长都开始谈情说爱了,居然还是和男子卿卿我我,简直有伤风化。

    摇了摇头,看向两人的眼神越发不认同,完全忘了顾朝能穿玄衣者身份贵重,可不是他们能私下议论的对象。更何况暴君可是暴君,手段残忍暴虐,对京城的蝼蚁并无好感。

    顾遇冷冷地扫向人群,那一眼杀气腾腾,周围看热闹小声议论的人瞬

    间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暴君勾了勾唇,眼中迅速闪过一道红光,怕被堕神看到什么,眼帘微垂藏去眼底的血腥。

    温奴自然听到了那群凡人的议论,但他不是道长只是以道长自称而已,他乃天界武神,唯二飞升的剑修。

    摈弃嘈杂的声音,两人不知不觉走进了店内深处,跟在身后的吴乃克得了陛下命令,连忙上前去敲门。

    店主从门口出来,见面前的男子穿着一身纯玄衣,眼中闪过震惊,忙忙低下头说道:“不知这位大人来此有何事?”

    暴君眯了眯眼:“你们店可否让我们自己做花灯。当然,银钱是不会少的。”

    吴乃克闻言乖乖拿出一锭金子,交给门前的店家。

    店家迟疑的看了他们一眼,最终招来前面的掌柜领着他们去了后院,说是贵客想要亲手做花灯,让他带去花灯室。

    温奴不解的跟在男人身后,忍不住扯了扯相握的手,暖纱下红唇轻启:“你要做什么?”

    暴君眼中含着淡笑,微微俯下身贴在他耳边,勾着唇压低声音说道:“仙长不是喜欢那个花灯吗,孤给仙长做个新的,只有仙长有。”

    掌柜余光瞧见那两个贵客调情,默默加快了脚下速度,推开花室的门侧身请他们进去。

    “公子请进,里面的东西您都可以使用,若是有什么不会的,可以到前面去找店长。”

    暴君冷哼,显然没有将掌柜的话听进去,带着堕神直接进了房间。

    屋内很整齐,虽然东西很多,但能看出被主人细心对待。

    寻了一处凳子,放上毛绒软段让堕神坐下,自己则是打量了一圈周围环境,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温奴有些好奇,没有如了顾遇的愿,起身在周围走来走去,房间内放着很多店内花灯的雏形。

    “仙长乖乖坐着,孤很快就弄完。”暴君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余光瞥见堕神在随意走动,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强硬的让他坐在凳子上,吩咐吴乃克时刻盯着。

    温奴闭了闭眼,不想与他生气,抿着唇坐在凳子上。

    暴君见堕神老老实实的,便开始慢慢制作花灯,虽然没有见人弄过,但身为帝王,他天资聪慧,摸摸索索很快就摸清楚了步骤。

    白球在骨节分明的大手中绕来绕去,温奴视线渐渐被勾去,鹿眸微睁倒映着那人认真的模样。

    察觉到堕神目光,暴君唇角微微上扬,抬眸与他对视了一眼,继续翻弄着手中的花灯。

    因着是给仙长做的,顾遇用了十成的仔细,最后成果比店内那个还要精致。

    温奴没想到他真的会做花灯,看着如店内一般的白球,眼中闪过惊讶,接过那人递来的白球灯,举在眼前伸手戳了戳。

    毛绒白球瞬间陷进一块,里面的星海随之晃动,在烛光下很好看。

    被一个堕神戳来戳去,佯装星海的魔雾仿佛失去了斗志,只期望着主人能赶快将它收回去。

    “仙长喜欢便好。”暴君凛冽的眉眼有一丝柔和,眸中倒映着堕神含笑的身影,薄唇不受掌控的向上扬起 。

    察觉到魔雾不老实,暗暗警告了白球一眼。白球中的魔雾察觉到来自主人的威压,默默让自身光芒更加灿烂。

    温奴鹿眸微弯,唇角噙着轻柔笑意,提着白球花灯出了房间。

    暴君落后一步,挥手用魔力将屋内的东西恢复原状。然后大步朝着堕神走去,手小心护在腰后。

    吴乃克像是空气一般,沉默的跟在两人身后,尽量降低存在感。

    快要出去时,温奴被人拽住,紧接着挂在额上的暖纱被放下,瞬间遮住了整张脸。

    暴君收回手轻声说道:“走吧,仙长可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温奴暖纱下的笑容慢慢散去,想起额上堕神印记,指尖轻轻按在额头上,压住了那抹红色的印记。

    垂着眸,眼中闪过失落。

    现在想来,顾遇时刻为他戴上帷帽,应该就是为了遮住这印记吧。

    毕竟被他的臣子知道,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叫嚣着将堕神交给天界。

    忽然,额上的指尖被人握住,强势的拉离那抹印记。

    暴君眸光沉沉,透过暖纱像是能

    够看清堕神脸上的表情,低声说道:“印记衬得仙长越发好看,孤很喜欢。”

    有了堕神印记,这样,仙长就离他更近了。

    一个是堕神,一个是魔界妖孽,两人就像是绝配。

    想到这里,暴君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眼中盛着浓浓的占有欲,偏执疯狂的伸手摩挲着那道红色印记。

    温奴额上被他摸的很烫,面上渐渐染上一层薄红,微微躲开那人的手,提着白球花灯匆匆走在前面。

    “本尊累了,回宫吧。”

    暴君勾唇,没有生气。大步追上堕神,强硬的单手搂着他的腰,沿着岸边慢慢走向他们停在街口的马车。

    站在桥上的王姬注视着两人的背影,手中提着与堕神相似的白球花灯。

    她本想着送与堕神,特意从白苏苏手中夺了下来,但现在看来堕神是不需要了。

    垂眸看了眼花灯,随手将它抛进河中,身影单薄的走下石桥。

    另一边。

    暴君与温奴寻到了马车,顾遇动作熟练的掐着堕神细腰将他抱上马车,紧随着跳上去,掀开马车帘子让他进去。

    动作浑然天成,像是做了许多遍,已经养成了习惯。

    温奴毫无察觉的提着花灯弯腰进了马车,坐在铺了毯子的榻上。

    暴君温了温热茶,取了玉杯倒上水递给堕神:“仙长暖暖身子,小心得了风寒。”

    温奴嗯了声,将花灯放在一旁,接过茶杯喝了许多热水,本有些隐痛的小腹渐渐安静下来。

    他没有告诉顾遇,若是告诉顾遇,又是一番兵荒马乱,况且刚刚服下保胎丸,喝完热水小腹已经不疼了。

    马车很快驶进宫里,在太极宫宫门停下,正在殿内投喂黑色兔子的张全安,听到动静连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迎出去。

    “陛下、仙师,你们回来了,奴才刚刚喂黑兔吃了兔粮。”

    温奴扬起唇角朝张全安点头:“辛苦你了。”

    张全安受宠若惊,但是看到陛下冷冽的眼神,脸上瞬间冒出冷汗,慌忙侧开身让仙师与陛下进去。

    “这是奴才应该的。”

    暴君

    无声冷哼,牵着堕神手腕入殿:“仙长快些进殿,别被风吹病了,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若是生了病,又得在床上躺上许久。”

    温奴本想挣开手腕上的手,但一听到躺在床上许久,默默跟上那人步伐入了寝殿。

    就算是天神,也讨厌一直在床上躺着,尤其是他已经躺了三个月了。

    烧着地龙的殿暖洋洋的,不似宫外那般冷,温奴把手上的灯笼挂在衣架上,脱掉身上的毛绒披风与头上的帷帽。

    小黑兔看到主人回来,从角落里出来,蹦蹦跳跳的扒着主人鞋面,仰着小脑袋吱吱叫唤。

    温奴弯腰把它抱起来,另一手从衣架上取下花灯,将白球摘下来与小黑兔一起放在桌上。

    小黑兔小眼圆溜溜的,双眼放光的盯着白球。

    温奴眉眼弯弯唇角带笑,支着下巴戳了戳白球,化作星空光点的魔雾沉默的发挥着自己的作用,让白球变的越发光亮。

    小黑兔长长的耳朵抖了抖,小心翼翼的用头抵住白球,微微用力将它推动。

    温奴白嫩的指尖按住滚动的白球,轻轻弹了下,散发着星空光芒的白球又碰到了小黑兔的脑袋。

    小黑兔双眼放光,和主人玩起了球球。

    从外殿进来的暴君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他亲手为堕神做的花灯白球,居然被那只黑色兔子玩弄!

    磨了磨牙,眼神阴翳的狠狠盯着那只黑兔子,周身夹杂着低气压坐在堕神旁边,醋意大发阴阳怪气的说道:“仙长好心情,居然拿孤给你做的花灯与旁的玩意玩。”

    温奴斜斜看了他一眼,继续用白球逗弄小黑兔,等到周围越来越冷,才慢吞吞的将白球收起来,起身挂在龙床头上。

    暴君终于不在散发冷气,狠狠瞪了眼黑色兔子,紧紧跟在堕神身后。

    见仙长将他做的花灯挂在床头,薄唇止不住的上扬,喉咙滚动声音低沉沙哑:“仙长很喜欢这个花灯?下次孤做个别的样式的可好?”

    温奴弹了下床头的花灯,毛茸茸的白色球体在空中晃荡,里面盛着的星光像是水一般起起伏伏。

    听到那人说的话,睫毛轻颤:“嗯。”

    暴君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催促着仙长赶快去沐浴更衣,今日逛了太久需要好好休息。

    温奴没有拒绝,拿上顾遇准备好的寝衣去了浴池。

    暴君看着堕神柔弱的背影,喉咙滚动眼神逐渐染上欲望,但仙长自从怀了身孕身体便不是很好,他也不敢强硬的来,只能用凉水缓解心中的燥热。

    等温奴沐浴出来,恰好碰上从外殿进来的顾遇,顾遇一身水汽,身上还残留着冷水地冰凉。

    怕惊扰了堕神,暴君拉开与他的距离站的远远的,等到身上冷气被殿内地龙暖去,才靠近衣着单薄的堕神。

    温奴虽然奇怪顾遇没有和之前一样扑上来,但也没有出声询问,拿着布巾擦拭湿发。

    过了许久,擦发的手被人捂住,炽热烫人。

    温奴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人,暴君勾唇朝他轻笑,接过布巾开始为堕神擦干头发。

    暴君速度快,头发很快被他擦干,怕堕神冷着,弯腰将人抱起放到床上,掖好了被子才去外殿弄干自己的长发。

    温奴习惯的背过身面对着墙体,双腿微微蜷缩着,两只手抱着身上的被子,清澈透明的眸子盯着身下的被褥发呆。

    眼前闪过今日看到的画面,以及那双熟悉的双眸,就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又想不起是谁。

    与他对视的眸子满满深情,浓郁的爱恋就连他都愣在原地,被那双黑眸吸进漩涡,只是那双眼好似还盛着哀伤。

    想到此,温奴茫然的摸了摸心口,只觉得闷闷地有些难受,想要抚平那双眸中的哀伤。

    身旁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温奴从沉思中回过神,连忙闭上眼佯装自己已经睡着。

    暴君听着堕神清浅的呼吸,凤眸微眯趁机俯下身在额间的堕神印记上留下一吻,压低声音轻喃:“仙长好梦。”

    温奴睫毛轻颤,额上还留着刚才的触感,温热湿润,忍不住想要伸手抹去,但他不能,他不想让旁边的人知道他装睡。

    胡思乱想着,也不知是不是今日太累,装

    着装着便失去了意识,身体无意识的翻过身与顾遇面对面,脸颊熟练的贴在男人胸膛上,呼吸间的热气全都撒在暴君心口。

    暴君勾唇,显然早就对此习惯,伸手搂住堕神腰肢将他往怀里抱了抱。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温奴肚子越发的大,身上的衣服也跟着愈发宽松。

    暴君瞧着坐在窗边看书的堕神,视线慢慢挪到凸起的小腹上,漆黑的眸子闪着暗光,抿唇起身去了书房。

    虽然他厌恶这个帝王身份,但他依然想让堕神成为他的皇后。

    下定决心,让张全安去取来圣旨,展开铺平放在桌上,提起毛笔迅速在上面写写画画,拿来玉玺重重盖在上面。

    温奴毫不知情,趁着顾遇不在,盘膝坐在床榻打坐,自从灵脉修复完成,他便经常在顾遇不在的时候打坐修炼。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完全没有看到一丝灵力,就像是灵力被他的身体隔绝,吸收不到体内。

    这次依旧和之前一样,温奴蹙了蹙眉,垂眸看向鼓起的小腹,怀疑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导致他灵力全无修炼不了。

    红唇抿了抿没有坚持打坐,怕被随时进来的顾遇发现,伸手捏住腿上的话本。

    片刻后,去了书房的人很快回来,暴君走到堕神面前蹲下,伸手摸了摸凸起的小腹:“仙长,孩儿今日可有闹你?”

    温奴放下话本摇了摇头,顾遇欣慰的摸着小腹说道:“孩儿真乖,以后也要这样不许闹爹爹。”

    听着那人的话,温奴睫毛抖了下,微垂的眼帘下眸光复杂,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本尊累了,先去休息休息。”

    躲开小腹上的手,温奴起身回了内殿。

    暴君收回僵在空中的手,漆黑的眸子幽深疯狂,目光死死盯着那道步伐沉重的身影,指甲将手心掐出了血。

    随着堕神肚子越来越大,顾遇心底很不安,面对堕神的冷漠疏离,体内的魔血逐渐不受控制。

    猛地闭上眼,强压下沸腾的血脉,起身一同进了内殿。冷着脸居高临

    下的站在床边,眸中倒映着五官柔和的堕神。

    温奴想装作不知道都没办法,实在是顾遇眼神太过明显,喉咙微动唇角溢出一声轻叹,熟练无比的往里挪了挪,声音很轻很柔:“不许吵本尊休息。”

    暴君漆黑的眸子亮了亮,低低嗯了声,侧身躺在仙长身边,没有安全感的将手贴在小腹上,只有这样他才有一种仙长与孩儿都不会离开他的感觉。

    温奴因为怀孕,闻着熟悉的气息很快睡着,只剩下暴君睁着眼盯着堕神看,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那张面若观音的脸。

    “仙长,永远陪着孤好不好……”

    睡梦中的温奴回答不了他,顾遇下意识当做堕神同意了,紧紧搂着怀里的人,薄唇贴在那张红唇上,很快又离开。

    翌日。

    暴君穿戴整齐去上早朝,这次张全安难得的跟在身后没有留太极宫伺候,手中捧着盖了玉玺的圣旨。

    待到了朝堂,顾遇坐在龙椅上,隔着玉帘看向底下的大臣。

    张全安候在陛下身旁,恭敬的低着头。

    渐渐朝堂上安静下来,顾遇面无表情的抬眸撇了眼张全安,冷声道:“张全安。”

    张全安闻言弯了弯腰:“是,陛下。”

    展开手中圣旨,声音在朝堂上大声响起,尖着声宣读圣旨上的内容。

    当听到陛下要封堕神为皇后后,众位大臣瞬间变了脸,但是看了眼龙椅上的陛下,惜命的人默默咽下了阻拦的话。

    但也有人立马从列队中出来,手执白板大声说道:“陛下不可!温奴乃堕落之神,怎能当我顾朝皇后!”

    暴君没想到还有人不怕死,来了兴趣,抬起眼皮看向底下的人,见是左相那一派,勾唇嗤笑:“哦?黄大人说贵妃是堕落之神?那孤的孩儿是什么?堕落之神的孽种?”

    黄大人双眼瞪大,惊慌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臣不敢!”

    他怎么就忘了堕神怀了陛下孩子!想起陛下残酷暴虐的手段,黄大人脸色发白,只能绝望的等死。

    龙椅上的帝王冷哼,重重掀开玉帘从台上下来

    ,慢慢走到黄大人面前,抬脚踩在他的背上,神情傲慢桀骜:“若不是为了孩儿祈福,孤定会让你人头落地,起来吧。”

    抬脚放过跪在地上的黄大人,甩袖看向周围的大臣,声音冷冽危险:“可还有人要说什么,若是无事那便退朝,孤还有要事。”

    “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他大臣连忙恭送帝王,见陛下身影消失在太和殿,有的人上前将黄大人扶起来,语重心长的叹气:“黄大人辛苦了,以后还是依着陛下的好,不然小命难保。”

    黄大人捡了一条命,恍惚地回了家里,至于后来辞官归乡便是后话了。

    暴君拿了圣旨回殿,看了眼靠在床头上的堕神,不知想到了什么,脚下微转去了书房,将圣旨高高放起来,准备等到孩儿出生,与太子诏令一起交给仙长看。

    藏好圣旨,换掉身上的帝服,穿着轻便的玄衣回了寝殿。

    见堕神还躺在床上逗弄小黑兔,咬了咬牙上前把兔子拎走,出声询问他早膳要吃什么。

    温奴想到顾遇做的吃食,面无表情的随意说道:“清粥。”

    不知怎么的,自他肚子凸起,顾遇就发了疯似的开始亲手准备膳食,无人劝阻的了他。这也就罢了,偏偏他做的吃食很奇怪,只有清粥能入的了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差点没码字!无限流太好看了,我要是有太太的脑子我也要写无限流呜呜呜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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