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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逃跑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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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今日还要进宫去堕神那儿, 掀开毛绒毯子从床榻起身,在下人的帮助下换上新衣。

    张小江见主子又想不披披风,语重心长的说道:“主子, 您身体不好, 出门可少不了披风!”

    本以为这次得说上许久主子也不会穿, 但万万没想到话落主子便从衣架上取下披风, 穿在了身上。

    雪沅捏了捏指尖,为自己的动作感到诧异,刚刚小江的话让他想起了梦中要与他成婚的少年, 想也未想便穿上了毛领披风。

    现在想来, 眉头微皱, 心中暗生警惕,猜疑可是有人入了他的梦, 为他布下陷阱, 迷惑他心神。

    “走吧, 今日还是去北宫。”看了眼天色, 敛去重重猜忌,领着小太监张小江入了宫, 直奔北宫而去。

    北宫内。

    温奴双手撑着下巴,茫然的伸手逗弄玉笼中的小黑兔,昨晚他又做了那个梦,不过这次梦境很长,多了许多之前没有梦到过的。

    虽然还是看不清那人的五官,但温奴可以确定那人应该就是国师雪沅。但他从未见过国师,唯一一次来到人间还是几百年前,遇到了现在的谷水派掌门人。

    至于下凡历劫,从来都与他无关, 用将沉的话来说,但凡历劫的人都是七情六欲崩溃之人,而他恰巧有颗玲珑心,永远也不会有七情六欲崩溃的时候。

    而且他也很确信,自己确实从来没有下凡历劫过,所以对于梦中发生的事情,他感到很奇怪。

    指肚痒了下,温奴回过神看向玉笼,小黑兔张着嘴咬住了他的手指,尖牙小心磨来磨去,惹得唇角忍不住扬起:“是不是长牙了?”

    打开笼子小心拎起兔子,看了眼小黑兔的尖牙。

    小黑兔乖乖任由仙人提着,浑身漆黑,只那双圆滚滚的眼,好奇天真的看着抱住他的仙人,鼻尖耸动呆呆的蹭了蹭仙师胸膛。

    温奴从一堆兔子用品中寻了好久,终于找到可以让小黑兔磨牙的东西,将兔子放到榻上,伸手递出干甜笋,另一只手时不时顺下小黑兔的毛。

    微垂的侧脸,在晨光下闪

    闪发光,站在暗处的暴君眸光紧缩,视线随着堕神移动,额上天子冠十二冕旒被风吹的晃动,遮挡了他的视线。

    上早朝时,看到文官中有画像上的人,心情瞬间低沉到冰点,烦闷暴躁的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吓的文官那排瑟瑟发抖,不知怎么惹恼了陛下。

    等早朝结束,文官走的飞快,看的武官满脸怀疑,怕被文官碾压实力,在后面追赶了上去。

    而顾遇,则是脚下不受控制的来到了北宫,想要看看堕神在做什么。

    北宫外忽然响起窸窣脚步声,顾遇回过神眉眼凛厉,闪身躲进竹林中,片刻后北宫门口出现两道身影。

    阿沅?

    想起暗卫说国师最近日日都要来北宫待上许久,差点将新种好的竹子捏碎,尤其是当阿沅进了堕神寝殿,更是红着眼狠狠盯着。

    “陛下……”

    张全安战战兢兢的站在旁边,眼见陛下快要发疯,连忙小声说道:“陛下,时日不早了,您可要回宫用膳?”

    听太监说起用膳,顿时回想起昨日午时,送去的糕点堕神一口也未吃。暴君黑眸深不见底,冷哼了一声,甩袖吩咐太监吴乃克:“记得给堕神送去得子药。”

    冷着脸面无表情的离开竹林,阴翳的眸子被帝冠上的十二冕旒遮住,微抿的唇角显露了他此时烦闷的心情。

    “罢了。”

    走到一半,暴君脚下停顿,回眸看了眼北宫的方向,眼中闪过挣扎,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此时的北宫内,国师进了殿便将毛绒披风解下,温奴还在恍惚梦里的事情,想也未想径直伸手接过,熟练的挂在衣架上,做了和梦里那人一模一样的事情。

    注意到国师怪异的眼神,温奴疑惑的眨了眨眼,看到被他放在衣架上的披风,顿时回过神,头痛的敲了敲额头。

    微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向国师解释,声音细若蚊蝇:“国师见笑了,本尊昨晚没有休息好,头脑有些模糊,还望你见谅。”

    雪沅睫毛轻颤,眼帘低垂,他今早还在猜测梦中少年是谁,直到听到堕神说话,梦中一切变的明了。

    堕神

    声音与身形都和梦中少年一样,只是不知那个梦是偶然还是必然。

    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抬起双眸看向堕神,声音清冷出尘:“无事。”

    不经意的瞄了眼堕神,见他眼下有些青黑,继续说道:“修炼是好事,但也不该忘了休息,青崖你下次可勿要如此了。”

    温奴面皮薄,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一层淡粉,闻言忙不迭摇了摇头,轻声为自己解释:“与修炼无关,只是昨天晚上睡的有些不安,让国师见笑了。”

    雪沅眼帘低垂,眼中闪过了然,面上表情不变:“原来如此,是本官想差了。”

    想到自己来北宫的原因,不在去关注旁的,转移话题说起了宫外的乞巧节:“青崖可见过人间的乞巧节?京城的乞巧节是人间一大盛会,夜晚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有很多有趣的东西。”

    说着说着,国师看向身旁的堕神,眼底闪过暗光:“青崖今晚可要与本官出宫瞧瞧?”

    温奴鹿眸微睁,眼中期待一闪而过,过了许久才在国师目光下点了点头:“好啊,本尊还未见过乞巧节是什么样。”

    雪沅看着堕神圆润纯澈的鹿眼,像是被他逗笑,喉结滚动唇角微微勾起,笑声清冽:“那本官傍晚在宫外等你,绝不会让青崖失望。”

    温奴扬起红唇,朝国师温温一笑,与他定下了约定,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说道:“国师可否留下一物,若是本尊没有见到国师,还可以根据信物去寻国师。”

    雪沅自然没有拒绝,解下腰间刻有他字的玉佩,递给堕神。

    等送走国师后,温奴眼中闪过狡黠,晃了晃手中玉佩,为保妥善放进了胸前的衣襟里。

    ……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温奴召来吴乃克,压低声音小声吩咐,将他要与国师出宫游玩的消息散布出去,具体到两人在哪里会面。

    吴乃克虽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温奴想起什么,继续说道:“不要让人发现消息是你传出去的,最好找个小太监,做的越隐秘越好。”

    “是,仙师。”吴乃克领了命,从殿内离开,

    寻了王姬夫人宫中的人,让他将国师约仙师出宫同游的事情宣传出去。

    王姬夫人宫里的小太监受过他恩惠,人品方面也不错,且为人机灵,由他来做这件事在合适不过。

    很快宫里忽然多出一个小道消息,说国师正在追求仙师,邀请仙师今晚去宫外同过乞巧节,不知是不是要向仙师示爱。

    这消息越传越远,最终又传回了温奴耳中,起初听到时懵了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任由他们随便传递,只要将宫里那人引过去就行。

    太极宫内。

    张全安战战兢兢的从外边进来,想起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消息,小心看了眼龙椅上的帝王,不知要不要说出来。

    顾遇余光瞧见太监眼中的异色,凤眸微眯声音低沉危险:“张全安,你可知道欺瞒君王是要砍头的。”

    张全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结巴的说道:“陛、陛下,宫里不知从何时开始,传遍了国师邀约仙师同游乞巧节的消息……”

    “还说……”

    “还说……”

    后面的话,他实在是不敢说出,若是说出来,不到片刻,陛下便能让他人头落地。

    暴君顿时瞳孔微缩心慌意乱,脸色阴沉黑眸阴翳狠厉,心中涌出一股杀意,咬牙切齿的狠狠盯着跪在地上的太监:“说!还有什么!”

    张全安浑身发抖,被吓的直接结巴:“说、说国师要、要向仙师、向仙师示爱……”

    当的一声,暴君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眼前的案桌被他掀翻,阴着脸拔出腰间天子剑,怒火攻心眼中充斥着杀意。

    堕神胆敢背叛他——

    他绝不允许,绝不——

    被翻滚的醋意暴戾模糊了大脑,狠狠踹了太监一脚,怒声说道:“带孤去他们约下的地方!”

    “待孤捉回仙长……”

    “定让他后悔……”

    陷入癫狂中的暴君,眼尾泛着猩红,脸上闪过凶狠之色。握紧手中天子剑,脚步沉重的迅速朝着国师与堕神约定好的地方。

    待捉到仙长,他定要打断那双腿,剜掉那双眼,让他哪儿也去不了,只能与他一起

    在顾朝皇宫发烂发臭。

    皇宫内忽然乱起来,许许多多禁卫军在宫中走动,宫女太监见到发疯的陛下,眼疾手快的待在屋内紧紧关着房门,很快宫内只剩下浑身冒着黑气的暴君,与带刀禁卫军。

    后宫内,诸位妃嫔识相的让宫人上了锁,紧闭宫殿大门,当然也有不怕死的,开了一丝门缝,耳朵靠近听着外边的动静。

    而北宫则陷入了一片黑暗,温奴将吴乃克打昏放在角落椅子上,取过国师留下的毛绒披风穿在身上,胸口贴身放着那块玉佩。

    回眸看了眼寝殿,余光瞄到盯着他不放的小黑兔,视线微愣,挣扎许久终是将它带在身边。

    将小黑兔放进胸前,轻声关上寝殿大门,踩着院内高树翻身上墙,趁着夜色迅速朝着之前探路的出口飞奔而去。

    因着身上穿戴着国师身上的披风与玉佩,一路上白光结界安安稳稳并没有产生排斥。

    温奴唇角微扬,月光下眸中闪耀着光芒,脚下速度越来越快。

    胸口的小黑兔好奇的露出一颗小脑袋,脑袋上的长耳朵瞬间被猛烈的风吹的晃来晃去,黑夜中只能看到那双黑白分明的小圆眼。

    温奴察觉到胸口的动静,鹿眸温柔的弯了弯,伸手揉揉小黑兔脑袋,声音极轻的笑了笑,将它的小脑袋按回去:“乖,好好待着,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了。”

    小黑兔乖巧的把脑袋缩回去,只露出两只长长的耳朵,随着风晃啊晃。

    温奴唇角噙着温柔笑容,笼住身上披风,将它裹在里面,身体迅速掠过各个宫殿,与出口的位置越来越近。

    另一边。

    暴君很快带着禁卫军包围了两人约定的地方,国师雪沅看到向他走来的顾遇,眼底闪过了然。

    “陛下?”雪沅佯装惊讶疑惑的看向来人,视线掠过他肩头往后看去,疑声道:“陛下怎么来了?青崖呢?”

    顾遇脸色铁青,冲天的怒火在看到阿沅时,仍止不住的阴着脸,听到他询问堕神在哪儿,下意识勾唇讥笑:“国师不是约了仙长在这儿见面吗,怎么还要问孤仙长在哪儿?”

    雪

    沅清冷的脸上眉头微皱,声音好似更冷了,眸中闪过受伤:“阿遇!你在说什么?!”

    听到阿沅冰冷的声音,顾遇猛地回过神,眼中闪过懊恼,但脸上表情依旧阴沉漆黑,声音却恢复了正常,没在阴阳怪气:“阿沅可有见到仙长,孤听说仙长与国师要去同游乞巧节。”

    一想到此,暴君眼中便充斥着阴翳暴戾,恨不得打断堕神双腿让他哪儿也去不了!

    国师雪沅听到他的话,眉头微皱,不经意的说道:“我与青崖约定酉时相见,现如今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不知青崖是不是忘了。”

    顾遇神色大变,想起那日结界晃动,顿时转身离开,徒留国师待在原地。

    半个时辰,说不定堕神已经逃出皇宫——

    暴君陷入无边恐慌,握着天子剑的手不断发抖,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身形迅速移动,很快将带刀禁卫军甩在身后,不知想起什么,眼神阴翳恐怖,狠狠摘下耳垂上的血石耳珰,周身瞬间弥漫着浓郁的魔雾。

    暴君身形瞬间消失,化作黑雾散与空中。

    而温奴此时已经快要抵达出口,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皇宫,离开那个阴险狡诈欺骗他的凡人,眼光明亮,脚尖微点从房顶上飞身下来,脚接触到地面,一刻不停的走向出口。

    手掌触碰到白光结界,很容易便穿过去,温奴唇角微微扬起,抬脚准备迈出去。

    忽然周围突生异变,浓郁的黑雾将他紧紧缠住,穿过结界的半边身体不受控制的被用力扯出。

    腰上多出一双大手,将他死死禁锢动弹不得。

    “仙长是要离开吗。”耳边响起那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温奴脸色微白,用力挣扎。

    黑雾中露出一双血红眸子,紧紧盯着怀中的人,大脑充斥着血腥杀意,双手从身后抱住堕神腰肢,将他拉进魔雾中。

    温奴视线被黑雾遮挡,只能看到那人血红色的双眼,像极了那日树林中入魔时的场景,浑身上下散发着暴虐血腥。

    眼看就要离开皇宫,温奴手臂用力往后击去,失去灵力的仙体在暴君面前不值一提。

    胸口的微痛激怒了本就陷入怒火中的男人,尤其是看到堕神身上穿着国师的衣服,眼中翻滚着怒气,脸色狰狞的狠狠撕开堕神身上的衣服。

    “顾遇!”

    “你在做什么——”

    温奴瞳孔微缩,奋力挣扎,双手不断用力捶打推搡眼前的人,但两人体力相差巨大,很快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撕碎,散落了一地。

    堕神气的红了眼,捉住那人的手就张嘴咬下去,趁着男人吃痛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放开本尊!”

    顾遇脸色愈发阴沉,摘掉了血石耳珰,大脑被体内的魔血掌控,情绪渐渐失去控制,单手死死掐着堕神腰肢,另一只手捏住那张白嫩面若观音的脸,凶狠的低声说道:“仙长这是第二次打了孤,看来孤得好好给仙长个教训——”

    舌尖舔去唇角的血迹,眼神危险恐怖的扫过堕神那张红唇,脖颈微弯慢慢覆上去,张嘴咬了口,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温奴双眼瞪大,倒映着男人血红的眸子,忽然两人中间响起一道吱吱声。

    小黑兔挣扎着从仙师胸口挤出来,仰着头可怜巴巴的张嘴吱吱叫,被他们压的兔耳朵都快要扁了。

    被打断的暴君血眸眯起,带着杀气的视线扫向黑色兔子,掐着堕神脸颊低声沉笑:“仙长就这么喜欢孤送你的小黑兔,嗯?”

    松开堕神下巴,将躲在堕神胸前的黑色兔子拎出来,眯着眼随手丢到旁边的草地上。

    “你干什么——”

    温奴下意识就想挣脱那人禁锢去接住小黑兔,眼看它就要被摔死,急的眼角通红。

    顾遇像是被堕神脸上的表情愉悦,勾着唇指尖轻点,一缕黑雾任劳任怨的接住那只黑色兔子,将它安安稳稳放在地上,然后嫌弃般抖了抖,钻回指尖。

    “怎么,仙长很担心它?不若孤杀了它,让仙长以后不用再为它担心如何?”

    暴君唇角带着病态的笑容,仿佛只要堕神点头,那只黑色兔子就会立马丧命。

    “顾遇!”温奴厉声呵斥,太过激动贴身藏在胸口的玉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上好的和田玉瞬间碎成两

    半:“你疯了吗!”

    暴君没有说话,目光死死盯着地上那块玉佩,上面清楚的刻着雪沅两字,联想到张全安所说的,国师要向仙师示爱,禁锢堕神腰肢的手越来越用力收紧。

    温奴腰被他勒的生疼,脸色微微泛着苍白,双手不断掰弄腰上的手:“顾遇,放开本尊……”

    气息逐渐微弱,脸上憋的通红,破碎的衣衫随着挣扎露出了里面白嫩的肤色。

    暴君睚眦目裂,陷入了极度疯癫,双手死死握住堕神肩膀,双眼通红布满了红血丝,声音低哑悲伤:“你为什么有阿沅的玉佩,为什么——”

    不等堕神回答,顾遇周身魔雾爆发,整个人失去控制,红着眼带着堕神瞬移到暗牢深处,用力将他压在墙上,双手不断撕扯已经破碎不堪的衣物。

    温奴脸色惨白,不断用力挣扎,高高束起的长发不知何时散落在身后,月牙白发带慢慢飘落到地上,随着鲛纱外衣一起,被地上的灰尘染上脏污。

    顾遇已经失去掌控,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仙长是他的 ,谁也不能把他抢走。急切的,想要堕神成为他的人。

    强硬的握住那双不断挣扎的双手,举起压在墙上,莽撞,疯狂,狠狠的贯穿怀里的人。

    “不——”

    “不要……”

    “好痛……”

    “放开我……”

    高高在上的仙人,何时受过这种苦难,身子被身后的人紧紧压在墙上,身下的疼痛让他快要昏厥。

    温奴耻辱的跪在地上,脖颈痛苦的扬起,侧脸被迫压在冰冷的墙上,眼泪横流。脸色惨白如霜,薄唇被他死死咬住,喉咙发出痛苦的闷哼。

    身下流淌着殷红的血,染湿了暴君身上的赤玄色帝服,但陷入疯魔的顾遇,并没有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逐渐变凉。

    温奴的痛呼声逐渐消失,被压在墙上的双手不在挣扎,下巴垂着,长发凌乱的散在身前。

    等到魔雾散去,暴君看到身下凄惨的堕神,瞳孔放大终于清醒过来。

    “阿、阿奴……”

    顾遇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来不及穿上衣物,跪着朝躺在地上

    的人儿爬去,双手发抖不敢触碰他。

    堕神双眼紧闭,惨白的脸好似快要透明,身上布满了青紫色痕迹,发丝凌乱的黏在脸上,红唇深深咬出牙印不断溢着鲜血,尤其是身下,被他弄的满是伤痕,鲜血混着脏污流了一地。

    “仙长……”

    “仙长……”

    看着失去气息的堕神,暴君慌乱恐慌的将人抱在怀里,轻手擦去堕神脸上的泪痕,不断将魔力注入堕神体内:“仙长…孤错了…孤不该这样对你…仙长……”

    终于,怀里的人体温逐渐恢复,温奴疼的浑身发抖,红唇一张一合低喃着不要好痛。

    暴君松了口气,眼中闪过欣喜,还未来得及高兴,听到堕神低喃的声音,抱着他的手僵在原地,苦涩的抿唇将人抱起,闪身回了太极宫。

    小心将人放进汤池,动作轻柔的为他清洗,看到被自己弄伤的地方,眼帘微垂满是自责愧疚,但独独没有后悔。

    为仙长穿上最柔软的天丝衣物,抱着人放到龙榻上,起身来到殿外,湿着发声音低沉沙哑,吩咐张全安:“去太医院,拿些治疗男子后处的药。”

    张全安眼中闪过震惊,慌忙低下头弯腰离去:“是,陛下。”

    去太医院的路上,脑子里浑浑噩噩,全是陛下满是水汽的身影,像是刚刚行完房事。他记得陛下明明去追仙师去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太极宫,还沐了浴……

    想起陛下让他取的药,一般是用与与男子同房后,不小心伤了那处才需要的,陛下他难道……

    用力将不该想的抛出脑外,匆匆去太医院要了陛下需要的药膏。

    顾遇面无表情的接过药膏,冷声吩咐道:“下去吧,这里不用人伺候。”

    “是,陛下。”张全安朝着周围小太监摆手,从太极宫退了出去。

    等到这处只剩下他一人,暴君眉眼沉下,抿唇看了眼手中药膏,用力握紧转身回了寝殿。

    龙榻上,堕神依旧还未醒来,闭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脆弱。

    因着魔力只能止血,所以堕神洁白的皮肤上,青紫色痕迹依旧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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