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调查和拜访
“康纳？你这是……没电了？”到达调查地点，霍普和汉克回头就看见康纳依旧站在电梯里，于是霍普出声问道。“抱歉，我刚刚在向模控生命汇报。”康纳睁开眼睛说。“嗯……”汉克点点头，“所以你打算今天都待在电梯里？”“不！”康纳一本正经，“我这就来。”
语气还……挺可爱的？
霍普甩甩头，想要把这个想法甩出去。
“这家伙我们了解多少？”霍普见康纳走出电梯才往前跟上汉克，然后顺便询问情况。“不多，只是一位住户通报说这层楼穿出声音。这里应该没住人，但是该名住户说他在这里看见一名男子，对方用帽子遮住led灯的灯光。”
“哦拜托，要是每次有人听见怪声就得调查，警力早就不够用了。”汉克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你刚刚在电梯里真的是在汇报？闭上眼就完成了？”
“是的。”康纳在走廊上调查。“shit”汉克表示羡慕，“真希望我也可以。”
“那是什么？”霍普看康纳蹲在一个不明物体前，凑过去问道。“野鸽的羽毛，混杂不同品种。”康纳回答。“我也想要这种扫一眼就知道的能力。”霍普羡慕地看着康纳，然后他好像看到康纳笑了笑。
霍普见没什么好调查的了，便前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门。他看向汉克，汉克耸耸肩。
好吧。霍普使劲地敲敲门，“有人在吗？我们是底特律警察局的！”
依旧没有人应门。
康纳想要打开门，但是汉克突然把他们两个都护在身后，“待在我后面。”他掏出枪，“拿好你的枪，霍普。”霍普往前迈了一步，站在康纳的前面回答：“好的。”
他知道仿生人不能拥有武器。
汉克一脚把门踹开，屋内昏暗脏乱，沿着屋内的走廊走，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汉克撞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妈的，这怎么回事？”一大群鸽子飞了出来，汉克首当其冲地被影响到，他骂骂咧咧地继续往里走，“天，臭死了……看来我们白跑一趟。”
“rt”康纳弯腰查看一件外套后说，“应该是缩写。”“他在外套上写自己名字的缩写？”霍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名字，然后就听见汉克在一旁吐槽：“那是小学一年级妈妈会做的事。”
“康纳，看看这个。”霍普拿起一张身份证呼唤康纳。“这个是假的。”康纳接过查看一下就得出结论。“不错，至少没白跑一趟……”另一边传来汉克的声音。
他们走进厨房。“又是ra9……”看着熟悉的字，霍普紧皱着眉。“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汉克问。
“ra9……”康纳看着那面墙，“一共写了2471次……和欧提兹的仿生人在浴室墙上写的符号一样……这个符号为什么这么令他们着迷？”
“看起来像迷宫一样……”汉克走近看了一眼后转身离开继续调查。
霍普也想离开，但是看见康纳在一张倒下的凳子前蹲下就知道他又发现了什么，于是停下脚步等待。
“嫌犯刚刚在这里，凳子是刚刚倒下的，马克笔的笔头依然湿润，明显是刚刚使用过的。然后……嫌犯逃到客厅。”康纳起身看着霍普说。
然后在水池里摸了一下，收回手舔了一口。
霍普：？？你又开始吃手手了康纳酱？
他揉揉额角，庆幸汉克没有看见。
“蓝血。”对上霍普奇怪的眼神，康纳停顿了一瞬间说，“它的led灯在这里。”
“不意外它是仿生人，没有人类可以忍受跟该死的鸽子住在一块。”远处传来汉克的抱怨，“啊！老天！我恨死这些东西了！”
霍普拼命收敛自己幸灾乐祸的笑。他看着康纳动作温柔地推开哪里都是的鸽子，拿起一盒饲料。“所以这个仿生人还挺关心小动物的？”刚说完的下一秒霍普就听见汉克的一声冷哼。
“纸书本……我还以为底特律只有我这个老头还保留这种东西。现在都是电子书了……闻不到书香……也看不到书页变黄……”
“我也有。”霍普安慰汉克，“我想纸质书是不会被取代的，还是有不少人喜欢纸质书的。”
他一直都很喜欢纸质书握在手里的感觉和散发出来的书香。
“希望吧……”汉克脸色稍霁，然后看向康纳，“你完全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对吧？”康纳把黏在墙上的海报揭了下来，拿出藏在里面的书。“有什么发现吗？”霍普问。“我不知道。看起来像日记本，但是内容没办法解读。”康纳回答。
霍普把一旁的立柜门打开——“喔！”一群鸽子飞了出来，吓了他一跳。
“鸟笼上有近期的摩擦痕迹和手抓痕。”康纳大概又进行了现场建模，他走到天花板的一个缺口下面。
“啊！”一个人从上跃下，在康纳的心口把他踹倒在地，霍普赶紧去把他扶起来。
“该死的死鸽子！”鸽群被惊得四处飞，汉克骂了一句，“还在等什么？快追！”
不愧是最先进的仿生人，康纳穿过玉米地，穿过薰衣草地，在卡车上借力跨过一个个集装箱，从玻璃墙上滑下。
您就是底特律版成龙吧！
霍普微喘着赶上去，旁边的汉克更是气喘吁吁。
“oh shit”
好吧看起来还好，甚至有力气骂人。
“走这边！”霍普看着康纳和那个仿生人的路线，招呼着汉克从另一条路包抄。
“不许动！”汉克扑上去牵扯住仿生人的手，却被狠狠地甩开。“汉克！”汉克和仿生人争斗时太靠边了，他被仿生人一甩便因为惯性而滑出屋顶，霍普也不再管那个仿生人一只手，死死地拽住汉克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抵在几厘米高的护栏上，半个身子都吊在空中，但是由于姿势问题，霍普的手不能很好地发力，“康纳！”
霍普咬紧牙关，感觉自己的手快要断了，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掉下去。然后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康纳拽住了汉克的另一只手，两个人合力把汉克拉了上来。
“该死……该死！明明有机会抓住它的！他妈的！”汉克不甘心地锤了一下地面。“是我的错……我应该动作快一点的……”康纳站在原地，看着仿生人逃跑的方向。“要不是我，你早就抓到它了。”汉克看起来又气又愧疚又感动。“没关系啦。”霍普对他们笑了笑，“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他长什么样了，下次我们会抓到他的。”
汉克往回走，突然回过头来说：“嘿！康纳。”他欲言又止，最终挥了挥手，“没事。”看看汉克的背影，又看看康纳，霍普笑了起来。
老傲娇。
“走吧，康纳。”霍普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哦对了，谢谢啦～”
不过……霍普脚步一顿，看了一眼身旁的康纳，你的软体好像也没有那么稳定了哦～康纳酱？
另一边。
耶利哥。
“赛门，我知道要去哪里找零件了……”马库斯看着赛门，“模控生命在底特律港的仓库，我们需要的东西那里都有。”
与此同时，在康纳的思维世界里，他正撑着一把伞陪阿曼达走着。
“那个异常仿生人似乎是一个有趣的案子，可惜你没有抓住它……”阿曼达有些不悦。“我没有任何借口，我应该更有效率。”康纳决定不找借口。
“你差一点就抓住它了……”阿曼达说完见康纳沉默，转移话题，“你与副队长和戴维斯警官怎么样了？”
“安德森副队长似乎想谢谢我在屋顶上救他一命，他没有说什么，但是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了……戴维斯警官似乎对我很有好感，他在屋顶上直接表达了他的感谢，并且在最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在缓和我与副队长的关系。”
阿曼达停下脚步，看着康纳说：“我们时间不多了，异常仿生人越来越多，不久媒体就会发现了。我们必须阻止这一种情况，不惜一切代价。”
“我会成功破案的，阿曼达，我不会让你失望。”
“有新的案子来了，去找安德森和戴维斯，然后着手调查它。”
“您已经到达目的地，谢谢您选择乘坐底特律计程车，期待与您再次相见。”
车停在汉克的家门口，霍普与康纳下了车。
“安德森副队长？”康纳敲敲门没有人回应，然后按了门铃，“有人在家吗？”可还是没有人应。
“汉克不会喝多了吧……”霍普猜测道。康纳死死地按着门铃，霍普听着都感到窒息。
他们走到屋后的窗边向里看，却看见汉克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oh shit”霍普吓了一跳，“安德森副队长？”康纳破窗而入，一抬头就看见一只大型犬靠近。
“呃……好乖，相扑？”康纳露出假笑安抚着相扑，“我是你的朋友，你看……我知道你的名字……我来救你的主人……”相扑好像听懂了，走到食盆前不再理会康纳。
康纳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站起来，就发现霍普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此时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汉克的门不难撬……”霍普有些心虚，“我会修好的——汉克怎么样了？”
“疑似是乙醚导致的昏迷。”康纳蹲在汉克身边观察。
“安德森副队长？”他轻轻拍拍汉克，“醒醒。”汉克迷迷糊糊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安德森副队长？”
在霍普震惊的目光下，他眼睁睁看着康纳给了汉克一巴掌，“是我，康纳。”他把汉克拉了起来，“为了你的安全，我必须让你保持清醒。”
“嘿！离我远一点！你这个该死的仿生人！”汉克叫骂着。“先提醒你，你可能会不太舒服。”
“给我滚出去！”
“我很抱歉副队长，但是我们需要你。”康纳把汉克架在肩上，“谢谢你的配合。”
“给我滚出去！！相扑！咬他！”
“汪！”
“真乖……”
霍普叹为观止，然后rua了rua相扑毛茸茸的大脑袋，打算查看汉克的手枪。
“啊！啊！！啊！！！快关掉！！！”浴室传来水声，以及汉克的惨叫。
这是虐待！霍普漫不经心地想，甚至笑出了声，康纳才是最异常的仿生人吧！
浴室里的康纳面对骂骂咧咧又消极怠工的汉克，想起了霍普对汉克的评价。“好吧，反正这个案子也没有什么意思……”康纳一边在浴室徘徊，一边说着反话，“一个男人陈尸在市中心的色情夜总会，没有我们，警方应该也能破案……”
“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不坏了……”果不其然，汉克改变了说法，“我的卧室里有些衣服。”
“我去拿。”
浴室传来汉克的阵阵呕吐声，霍普无奈地摇摇头。
他看到康纳正在客厅，蹲下身摸了摸相扑，霍普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那是他儿子。”霍普看见康纳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照片，低声对他说。康纳看着照片上的小男孩，他能从数据库中得知汉克失去了他的儿子。
“俄罗斯转盘。”霍普朝康纳示意了一下地上的手枪，“他大概是想看看自己还能撑多久，只不过还没玩完就倒下了。”
“他很幸运，下一枪就能杀死他。”康纳查看了手枪。霍普不置可否。
汉克走了出来对着相扑说：“好好看家，我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