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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心病,受了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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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没心思?你干嘛摆这样的脸色?”他说得打量着他,而后问道:“怎么?与三嫂吵架了?”

    宋司瑀见他没有回答,故又接着说道:“吵架罢了,和好不就完了?再说没见你关到牢里有这么不高兴。”

    “过好你自己的日子。”他说得将手上包好的糖葫芦塞给他,“刚买的放心吃,还没机会下毒。”

    “到底怎么了?”他说得看了他一眼,心想着方才在府里远远瞧见他时就觉得不对劲,这面对面说了几句话就更不对劲了。

    “没怎么,我回宫了。”

    “等等”他先是拉住了他,但一时不知该与他说些什么。

    “有事以后说。”

    “必须今日,你给我送了这么些东西,我不邀你入府一叙不合礼法。”

    宋司珏听得连想也不想便回绝道:“不必,不过几串糖葫芦,又不是千年人参。”

    “必须来,三哥知道的,此地离贤王府近的很,别让我叫人来请你进去。”

    “再纠缠就还钱。”

    “我就不还,没听过欠钱的是大爷?”他说得拉着宋司珏,想强硬带他入府做客。

    “”

    此时兄弟俩还在僵持不下,同样在另一处还有一人正因念芷柔的隐瞒而置气。

    “公主您怎么想的?这么冒险的事也敢干?”秋苓说得面上带着担忧,心中气恼她隐瞒自己。

    “秋苓也理解您是为了夫人,但您就这么信不过我吗?为何连我也要隐瞒?”

    念芷柔听得低头认错,“我错了,你别生气。”

    “秋苓不是想训斥您,秋苓也不敢,我只是担心您,自己一人承受这一切该多累?”秋苓说得抱住了她,心中自责自己为何在察觉不对劲时不追问。

    为何自己这么没用,什么都不能替公主做

    “是很累,但都结束了”她说得有些哽咽,泪水一滴滴从眼角滑落,很明显她并未感受到结束的喜悦。

    “您别哭,我不该那样说您的”

    “我是开心才哭的马上就可以见到母妃了,她一定要好好的”她说得擦去了眼泪,但心中依旧久久无法释然

    这样的心情在两三天过后也还在持续,可能是因为没有追兵追捕的缘故,她心中就愈发愧疚了。

    很明显,若他反悔了想要报复自己,那将自己抓回去无疑是最解气的做法,但他却没有这样做。

    而宋司珏也不知自己为何选择了替她隐瞒

    “你为何不跟着一道去?芷柔一人回去,路上遇到危险该怎么办?你作为她的丈夫就不能多上点心?”

    “若儿臣跟着走了您与父皇该怎么办?没有儿臣为他分忧,他怎么有空档来看您?”

    皇后听得面颊微微泛红,而后不经意道:“本宫才不稀罕他来,是他自己爱来”

    她话将说一半,两人就听得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你们母子俩在聊什么?”

    “儿臣参见父皇。”

    “妾身参见陛下。”

    “都免礼。”他说得走到皇后身旁,而后同皇后排排坐。

    “也不知是不是听岔了,方才好像听到你说起朕了。”

    “没有,妾身没说过。”她说得看向宋司珏,而后说道:“你问司珏,本宫方才都没说到您。”

    “没说到朕?朕就让你这样不想提及?”

    “您想找茬?别无理取闹。”

    “”

    宋司珏看得帝后恩爱,觉得自己的心在此景映衬下更显空泛,“儿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等等,司珏你回去准备准备,七日后去凌江吊唁建元帝。”

    但宋司珏听得并不愿领旨,“儿臣,儿臣想留下替父皇分忧,吊唁国君就让旁人去吧。”

    “你真当朕是让你去吊唁的?”

    “儿臣明白,但”他说得顿了顿,而后借口道:“儿臣有些不舒服,没法出远门。”

    “病了还不快请太医?”皇帝说得吩咐侍人去请太医,宋司珏见得忙阻拦道:“儿臣只需静养就能好,不用麻烦了。”

    皇帝听得打量了他一眼,而后看向皇后小声道:“这小子怎么了?看这魂不守舍的样子莫非是心病?受了情伤?”

    最近都怎么了?

    女儿那边乱了套,儿子这边也不消停。

    “怪不得本宫就觉得哪不对劲,芷柔要回凌江他也不跟着,估计是夫妻俩闹别扭了,司珏不想去,应是不愿先低头。”

    皇后一言话落,便凑近皇帝耳语道:“不论他怎样推脱都一定得让他去,一面好名正言顺的替您打探凌江的近况,一面也好让他去将芷柔哄回来。”

    “不用小声,儿臣都听见了,儿臣与太子妃没有不和,你们多心了。”

    “本就是要你听到,既没有不和那就遵从你父皇的旨意,七日后便启程。”

    “母妃,儿臣不舒服,您就不能”他话将说一半,皇后便打断道:“你是本宫所生养,真当本宫看不出你玩的这些小九九?”

    “仲秋将至,儿臣”同样的还是话说一半,皇后便将他的话给截断了,“好了,无需多言,领命就是了。”

    “是,儿臣告退。”他无奈应下,而后退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父皇,母后方才说她不稀罕您来。”

    他一言话落还不等皇后叫住他,他便先一步离开了。

    “你看,儿子都跟朕告状了。”

    “坏小子真损,看明日他来请安本宫怎么治他”她说得双手抱胸,而后又道:“这损劲儿跟您可像极了。”

    “当然得像,不像还得了?”

    “儿子像娘亲,像妾身不行吗?”她此言有意将话头扯远,希望他忽略掉自己方才的嘴硬。

    “是最像你,像你一样嘴硬。”

    而此时这个被帝后谈论的人,已经回到东宫开始喂兔子了。

    “你怎么也不吃?”他说得拿着白菜叶放在它嘴边,可他将菜叶放哪,它便往反方向转。

    他看得便耐着性子想法子喂它,等到兔子好不容易要咬上一口时,白玦的一声喊便将兔子给吓跑了。

    “殿下,您这没回朝堂,怎还有闲心喂兔子?”他说得将扇子“啪”的一声合上,而后右手拿扇柄一下一下的在左手掌处轻敲。

    “能不能别一惊一乍?”他说得起身去将兔子抱回来,小心的抱在怀中抚慰。

    “不过一只兔子瞧您担心的,臣可是因为陛下要派您去凌江,特意来与您商议的。”

    宋司珏听得还看着兔子发呆,而后随意敷衍道:“消息真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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