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报应来了吧
许六月见上头没有蟒蛇乱窜,心知自己是砍到了它的七寸。
于是,总算松了口气儿。
她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才挣扎着爬起来。
发现额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伸手一摸,黏糊糊的,都是血。
不是吧?
想什么来什么!
老天爷究竟是对我太厚爱了,能听到我的心声儿啊?
还是……见我今日物资拿得有点多,所以教训教训我?
也不怪许六月发懵。
毕竟昨夜在拿到老虔婆的银票时,她就想着要寻个借口,好让许天宝那渣男知道她的耳朵已经好了。
这才一晚上的功夫,脑袋就受了伤。
如此,她回去后岂不是可以说自己是因为摔了一跤,所以不聋了?
反正身上有伤,脑袋上也有伤,不怕没有说服力!
再加上,当初许六月突然变成聋子,就是因为被打聋的。
现在受到重击再重新获得听力,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如此想着,许六月便往方才与蟒蛇打斗的地方走去。
蟒蛇头此时已经没有了生命力。
许六月捡起柴刀,便将蟒蛇的蛇胆取下。
至于那两截蟒蛇,拼凑在一起,能有三米长。
许六月想也没想,便将蟒蛇收到了随身空间里。
寻思着,等以后拿到镇上去卖的话,应该也能卖上点银子吧?
眼瞧着天色差不多暗了,许六月也不在山上多待。
物资这东西,总是收不完的,还是保命要紧吧!
这一次遇到的是小蟒蛇。
下一次,指不定就是花豹了。
眼下这副身体才刚刚开始养得好一点,对付许家人不成问题,可对付花豹的话,简直是自寻死路。
溜了溜了。
毕竟还是怕死啊。
许六月回到许家时,哑娘和许招娣都吓坏了。
“唔唔……”
她们急急忙忙上前围住许六月,还没开始说话,就先红了眼眶。
“姐!你怎么了!”
许招娣看着许六月的伤,想看得仔细些,又不敢碰她。
倒是哑娘,唔唔呀呀了几声儿,便去洗了毛巾过来,给许六月擦拭。
“我没事儿。”
许六月安慰道:“就是今天路滑,不小心被摔了一脚。”
“在哪里摔的啊!怎么就摔得那么厉害!”
许招娣也在一旁帮忙清理伤口:“还有这身上,到处都是血痕,可痛了吧?”
说罢,便朝许天宝喊道:“爹……要不我们给姐……给姐请个大夫吧?”
声音儿怯怯的,带着试探,又带着几分坚定。
“请什么大夫!”
许天宝想都没想,便道:“村子里的孩子哪个不是摔大的?随便摔一跤就请大夫,你给拿银子啊!”
“爹!”
嗯?
许天宝在呢?
许六月挑了挑眉,这才注意到坐在屋子门口的许天宝。
她本来还怕哑娘和许招娣清理得太快,许天宝瞧不见呢。
现在发现许天宝也在,心里就放心多了!
毕竟这一身的伤,就是留给他看的。
“哟?”
这时,许老二从外头回来了。
瞥了一眼在水井旁清理伤口的许六月,冷嘲热讽道:“这是遭报应了吧?”
许老二扯着嗓子大笑。
“哈哈哈!老天爷可不是眼瞎的!”
说罢,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就说嘛!像这种不敬长辈残害兄弟姐妹的人,一定会遭到报应。
没想到啊,这报应来得还挺快!只可惜,有点轻了!按照我的意思,怎么也得手残腿残了才痛快!”
言毕,更是狠狠剜了许天宝一眼:“就像她那不中用的爹一样!凑成一对跛脚父女,岂不是更有意思?”
许天宝一个人骂得可痛快。
可大房这边,硬是没一个人搭理他。
哑娘和许招娣忙着给许六月清理伤口呢。
许六月在分家之前,还想继续当个‘聋子’,自然是没听见的。
至于许天宝嘛……
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一捧花生,此时正吃得津津有味。
即便许老二的话再气人,他也懒得应上一句。
反正这个家已经都成这副模样儿了。
得过且过吧。
许老二见大房的人都不搭理他,骂得就更厉害了。
“我寻思着你们大房也就只有一个哑巴啊!怎么?现在看到报应来了,就不敢吭声儿了?
前阵子也不知道是谁,牛气哄哄的!这个也打那个也打!现在浑身上下没个好地方,我倒拍手叫好了!”
他放下了锄头。
明明在地里忙活了一天,可回来后,也不回去歇着。
反而像个泼妇一样,站在堂屋门口。
“你们等着吧!这一次只是受伤了而已,下一次,老天爷会直接要了你这逆女的命!
要不然,我闺女的那半根手指,岂不是白白断了!”
许老二可是个男人啊。
可站在堂屋门口骂人时,那泼辣的劲儿,跟老虔婆一样!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许六月才不搭理他呢。
只在心里头道:“你骂吧!反正报应这东西,只会出现在你们的身上。”
……
夏天的天气儿,可真是奇怪啊。
昨天来一场狂风暴雨,今天就能烈日炎炎。
许是瞧着天气儿好,又正巧是赶集日。
许家那几个人吃过早饭后,就都去镇上了。
许老二和许老头说是去镇上找点活儿来干。
许刘氏和许金氏带着许芬芳姐弟二人,说是去张家看许绣球。
看?
恐怕是去拿钱吧?
许家人可真够着急的!
许绣球才去张家多久?这就等不了了?
不过,许家人都走了才好呢。
这不正巧给了许六月机会儿吗?
虽说,许家那些人在离开时,特地拿锁将门都给锁上了。
可许六月是谁啊?
她前世的技能,说得夸张那么一丢丢嘛,可比许金氏几个人的头发还多!
别忘了!
前世的许六月,除了是著名的影后外,还是一个名列前茅的特工杀手。
身为特工杀手,开锁爬窗这种事情,简直容易极了!
趁着许天宝中午躲懒睡午觉的功夫,许六月拿着一根绣花针便去了许老二的屋子。
就这么随便捣腾了两下,那又旧又破的锁,应声而开。
许六月潜身入屋。
待她看到许老二的房间摆设后,对许家的偏心,便越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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