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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就不怕摄政王找你们的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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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勤政爱民是不假,可在场的众位扪心自问,你们一年能见到摄政王几次?又能和摄政王说上几句话?”

    陶桑晚的目光淡淡的扫过所有围观的人。

    那些百姓纷纷低下了头。

    他们都是些平民百姓,别说说话了,怕是一辈子都见不着一次身份尊贵的摄政王。

    “真是可笑,你们都未曾见过摄政王倒是对他的私事议论的清清楚楚,也不知这些话传到摄政王耳中可会来找你们算账。”

    萧惊冷冷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围观的百姓不敢多说一句,一个个生怕摄政王真的会来找他们麻烦。

    两个男子相互看了对方两眼忽然就想要逃跑。

    然而柴裴早有准备,一个反手就将二人制住。

    “还想跑。”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叫仗势欺人。”二人死命挣扎。

    “仗势欺人,呵,就凭你们说的这些话,孤就是要你们性命又如何?”

    萧惊世说着就要上前。

    陶桑晚连忙拦住了他,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

    “你们煽动百姓,侮辱官眷,妄议摄政王府,这一桩桩的罪名,今日得到官府去走一趟了。”

    一听说要去官府这二人更加激动了。

    “我们没有做错事凭什么送我们去官府,放开我们,快放开。”

    然而他们哪里会是侍卫的对手,很快就被押走了。

    一众围观的百姓唏嘘不已。

    谁也没想到,不过说几句话,怎么就还扯上了这么大的罪名。

    “众位谁还有异议可一次说出来,我陶桑晚定然为大家解决问题。”

    都闹的官府去了,哪里还有人敢说什么。

    陶桑晚依然是目光平和的看着众人:“大家关心摄政王的好意我知道,我也会跟王爷转达周围的好意,但我陶桑晚行的端做的正,并不惧怕旁人的闲言碎语,所以,众位有想说的话我也是愿意听的。”

    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刚刚还议论几句的人纷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哎呀,我锅里还热着汤呢。”

    “对对,我也得先走了,我家小宝要醒了。”

    人群中开始有人寻着借口离开。

    于是众人纷纷效仿,没一会儿,刚刚还围在一起的人群顷刻间散开了。

    陶桑晚无奈的笑了笑回了马车上。

    马车继续缓缓的行驶了起来。

    没有人看到街角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陶小姐到底是不一样啊,这么轻松的就解决了一场麻烦。”

    “哼,她若是连这点本事也没有,早在当年就死在宫里了。”

    澜天霂语气冷淡的放下了车帘。

    车里坐着的还有丞相。

    今日他们去了一趟军机大营,结果回来正好碰到陶桑晚他们,于是便停下看了看。

    “今日这件事看起来像是有人操控,谁要害她啊。”丞相有些不解。

    “树敌太多,想对付她的人多了去了。”

    澜天霂对此并不在意。

    对他来说,如今陶桑晚遇上的麻烦越多就越是好事。

    “不过皇上,您说这陶桑晚住到摄政王府了,会不会兵符也在王府内?”

    听丞相提到兵符澜天霂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心烦。

    “王府内朕派人去找过一次,并没有发现兵符的踪迹,不过军机大营没有也不排除是藏在了王府哪里。”

    这些天他一直在寻找兵符,可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这不免让他有些焦虑。

    “陶桑晚如今住在王府,若是再想派人去找怕是也不方便。”丞相也明白这其中的麻烦。

    “朕知道,所以,就要选个她不在府中的时候,或者她无暇顾及的时候。”

    澜天霂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算计,他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走,回宫。”

    萧惊世的马车还在路上缓缓地走着。

    三个孩子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吵闹醒来,依然睡得很熟。

    “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们。”萧惊世还觉得心里有些憋屈。

    以他这个性子,刚刚那些人胆敢这般议论陶桑晚早就身首异处了,哪里是轻飘飘的说几句话就能过去的。

    “你呀,说你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反而犯糊涂了。”陶桑晚语气无奈,顺手拉了拉今安身上盖着的毯子。

    “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你若是因为我的事儿在大街上对他们动手肯定会闹出不小的动静来,到时候岂不是给自己惹麻烦。”

    萧惊世本就是别国的君王。

    要是在大夏的地盘随意杀害大夏的百姓,这一旦闹大了可是大麻烦。

    “我怕这些吗?我只是不想让你被别人议论而已。”

    在萧惊世心里除了陶桑晚什么事儿都不算大事儿。

    他并不怕惹麻烦,只怕陶桑晚受委屈。

    陶桑晚心里一暖。

    她回身倒了杯茶给萧惊世。

    “来,喝杯茶消消气,你虽然想要护着我,可我也想护着你不是吗?你若是为我惹上了这些麻烦事儿我不也得担心嘛。”

    萧惊世接过茶水喝了一口。

    陶桑晚的话虽然让他心里好受了一些,可仍旧觉得别扭,低声嘟囔了一句。

    “我就是要护着你的,如何能让你再担心。”

    “这件事儿看起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但你若是因此和那些无辜的百姓动了手,岂不是更加让那些有心之人觉得我们是在欲盖弥彰。”

    流言蜚语这种东西本就是双刃剑。

    处理的好可能很快就过去了,但要处理不好只会加加剧这些传言。

    今日若是她不拦着萧惊世,她敢保证不出一个时辰这件事儿就会发酵的更加严重。

    “行吧,你说的都有道理,考虑的永远都周全。”萧惊世憋着嘴,看起来有些委屈。

    陶桑晚忍不住笑出了声。

    “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行了,别生气了,晚上就在王府吃饭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态的问题,纵然如今的萧惊世要比她大个好几岁,可在她眼里萧惊世始终如当初那个跟在她身后要点心吃的小家伙一样。

    一听陶桑晚主动留他吃饭萧惊世立马又眉开眼笑了。

    陶桑晚从搬到摄政王府之后为了避嫌可是许多天都没有和他一起吃饭了。

    “你说今天这事儿会是谁干的?”萧惊世觉得这件事儿有些奇怪。

    “还能有谁,咱们遇到了谁就是谁呗。”陶桑晚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你是说,万清荷?”

    陶桑晚看了他一眼:“不是她还能有谁,我是坐着你的马车出城的,也就只有她看见,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可是一直用的得心应手。”

    万清荷如何对待家中的几个姊妹她都是知道的。

    所以今天这事儿一看就知道是她的手笔。

    “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萧惊世口中念叨着,心里却起了别的心思。

    而这件事儿并没有正儿八经的过去。

    当天傍晚陶桑晚他们刚吃完饭管家就来报说来了几个朝中重臣,都是来见她的。

    为首的是丞相和明亲王。

    其他余下的大都是摄政王这边的人。

    “不是众位大臣今日来找桑晚有何事?”

    陶桑晚看着众人倒是没什么紧张的。

    这些人她都认识,也都了解。

    甚至连他们的脾气秉性都是清楚的。

    “今日听说陶小姐和匈奴王一道出城游玩了?”丞相先开的口。

    “丞相大人倒是消息灵敏。”陶桑晚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倒不是本官消息灵敏,而是这件事儿闹得动静不小,我就是想不知道也难。”丞相拨弄着手里的茶,眼神一片精明。

    陶桑晚笑了一下大大方方的承认。

    “不错,我今日的确是和萧王出城来着,不过是想带孩子散散心。”

    既然都已经知道了,遮遮掩掩反而显得心里有鬼。

    “如今摄政王下落不明,陶小姐倒是有时间和别国的王到处游玩,也不知摄政王知道会不会寒心。”明亲王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正是因为王爷如今下落不明,我更要照顾好他的子嗣,否则待王爷归来不得以此问罪吗?”陶桑晚面不改色的回道。

    一众大臣皆是一惊,有几人竟已凑在一起议论了起来。

    虽然大家都有猜测,可与陶桑晚亲口承认还是有区别的。

    明亲王抬起头看向了她:“王爷的子嗣?陶小姐的意思就是说,你的孩子是王爷的?”

    “不然明亲王以为桑晚为何要住到王府来呢?”陶桑晚毫不畏惧的对上了他的视线。

    “据本王所知,陶小姐一直不都是说自己已经嫁人,只是丈夫早年去世了吗?”

    明亲王的态度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

    想当日澜枭凛和陶桑晚兄妹在他府上逼着他女儿的样子他心里就气。

    今日可算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让他来出口气了。

    哪知陶桑晚对他的问话半点没有紧张,反而语气有些无奈。

    “是,我确实这么说过,但那是因为当时桑晚和王爷之间有一些误会,桑晚不愿意承认和王爷的那段过往,而事后误会解释清楚,自然也该回归正轨。”

    “是吗?那不知陶小姐和王爷往昔是有什么误会呢?”明亲王依然不死心的追问着。

    陶桑晚忽然露出了一个难以琢磨的笑:“明亲王对桑晚和王爷的私事就这么感兴趣吗?”

    明亲王一怔。

    也是。

    人家俩人的私事他一个外人这般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确是不好。

    他轻咳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本王对你们的私事自然是不感兴趣,只不过,从未听说陶小姐和摄政王说过什么定亲之类的,结果这孩子都生下来了,这很难让人相信啊。”

    “明亲王不错,陶小姐只说孩子是王爷的,那要如何跟我们众人证明呢?”

    丞相开始和明亲王统一战线了。

    陶桑晚笑了笑:“桑晚竟不知,何时起,摄政王的事情还要向外人证明了,那若是如此论起来,岂不是皇上日后有了皇子也得向诸位证明一番了?”

    她的话让众人变了脸色。

    要知道,摄政王的身份等同皇上。

    那么他的孩子自然是和皇子地位相当。

    他们不过都是朝中的大臣,哪里有资格过问皇子的事情。

    “陶小姐果然是伶牙俐齿,三言两语倒是将我等饶了进去。”丞相看着陶桑晚神色不明。

    “丞相大人过奖,桑晚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这孩子的身份如何王爷最是清楚,如今王爷不在旁人就要来欺辱我们孤儿寡母了吗?”

    陶桑晚这一顶帽子瞬间扣在了所有人的头上。

    众人心里打起了鼓。

    这要是摄政王回不来还好说,万一摄政王要是回来了,陶桑晚将这些事儿逐一禀报摄政王哪里能放过他们。

    “陶小姐勿要生气,我等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王爷如今下落不明我们也是担心,王爷有了子嗣我们众人自然是高兴的,但也怕的是有些人会趁机作乱,所以来明个心而已。”

    说话的是御史大夫刘大人。

    这刘大人一直以来对澜枭凛都是十分忠心的,所以说这话倒也并无恶意。

    陶桑晚对他微微福身:“刘大人的话桑晚明白,这本就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皇嗣身份岂能作假,再说了,若是当真我这几个孩子的身份有误,皇上怕是也不会容忍我这般住在摄政王府。”

    她拉出了澜天霂来,倒是一下子显得这些大臣这一趟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了。

    这皇嗣是大事,宫里的皇上都未出来说什么,他们倒是着急忙慌的来要个说法。

    “陶小姐说了这么多却一直在回避我们的问题啊。”

    丞相眼看情况不妙立马又将话题拉回了陶桑晚的身上。

    “丞相大人和明亲王的每个问题桑晚可都是有回答的,不知是哪个回答的不够清楚呢?”

    陶桑晚对上了丞相的视线。

    奇怪。

    分明于霜亭死了,为何丞相看起来就像没事人一样,难不成自己的儿子他也不难过吗?

    “刚刚明亲王也有问,陶小姐和王爷既无定亲之实,也无夫妻之名,为何就生下了孩子?这要是传扬出去怕是也不好听吧。”

    不得不说,丞相很会把握重点。

    孩子的身份他不好再多说,但是却拿陶桑晚未婚先孕的事情来说事了。

    这未婚先孕怎么着都是不光彩的。

    尤其是在皇家,若是女子行为不检点以致婚前有了身孕可是要被诟病一辈子的。

    所生的孩子也是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丞相大人对陶家和摄政王的事情还真是清楚呢,若是不知道,还以为丞相大人在这摄政王府和陶家装了一双眼睛呢。”

    陶桑晚的话意有所指。

    立马让几个拥护澜枭凛的朝臣变了脸色,看向丞相的目光也多了些别的意思。

    丞相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自在,但是迅速恢复了正常:“陶小姐说笑了,摄政王身份尊贵,这婚姻大事总是会有风吹草动的。”

    “也是,不过,据桑晚所知,丞相大人的千金好像也是在丞相大人成婚前就出生的吧,如今不也一样锦衣玉食吗?”

    这话让丞相的脸立马变了颜色。

    他没想到陶桑晚竟然知道他的旧事。

    当年他和如今的夫人偶然相识,他的夫人不算什么大家闺秀,长得也一般,但小女儿家的心思都单纯,对他十分热情,他虽不是很喜欢,但也来者不拒,本是想着图一时之快事后不认人的,可没想到仅是那一次她就怀了身孕。

    当时他正是在官运上升的阶段,害怕人家闹大了影响他的仕途,便只能娶回家去。

    这件事儿知道的人不多,而且他也一直不想提,觉得窝火。

    但好在他和夫人婚后感情不错,倒也逐渐的就把这桩旧事放下了。

    可没想到今日被陶桑晚突然这般放在人前说了出来,他顿时觉得自己面子上挂不住了。

    “没想到丞相大人还有如此风流的过去啊。”有人调侃道。

    丞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陶小姐还真是手眼通天,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竟然对这些旧事都清楚的很呐。”

    这意思就是挑明了说陶桑晚不守规矩。

    陶桑晚面色淡然:“这世上的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这个道理丞相大人明白,这里在坐的每一位大人应该也都明白,但凡做过的事情总会有些风吹草动。”

    想拿这些事情来堵她的嘴,还真是做梦。

    说实话。

    这里坐着的每个人都有那么点儿见不得人的事儿,而她都是清清楚楚的知道。

    否则那两年在宫中她可就白混了。

    一听她这话众人纷纷低下了头,生怕她说出自己的什么秘密来。

    “陶桑晚,丞相大人在说你的事情,你倒总是往其他事情上扯,难不成你是真的觉得心里有鬼?不敢面对?”

    明亲王有些听不下去了。

    他们是一群混迹官场多年的大男人竟然还能被一个小丫头绕进去。

    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明亲王这话桑晚不明白,桑晚只是就事论事,如何就不敢面对了。”

    明亲王冷笑一声:“既然你敢面对,那你就说说你和摄政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直躲在侧间的萧惊世有些听不下去了。

    一群大男人在这儿为难一个姑娘,还真是有脸。

    他当即就想推门出去。

    忽然,门外传来一个带着怒火的声音。

    “桑绪竟不知道我们家桑晚的婚事要劳的众位大人上门来问。”

    陶桑晚一惊,连忙回过头去。

    只见一身黑衣的陶桑绪大步跨了进来。

    “哥哥。”

    陶桑晚唤了一声,怔怔的看着他。

    陶桑绪径直走到了她身边。

    “这么大的事儿也不知道回府传个话吗?”

    陶桑晚看着陶桑绪眼底的关切突然一阵心酸。

    她垂下了头不再说话。

    陶桑绪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桑晚和王爷的事情一早我们两家便在商议,只是并未传扬出去而已,怎么,丞相大人和明亲王是有什么意见吗?”

    陶桑绪的语气中带着鲜少出现的凌厉。

    “哦,这么说来,陶小姐和摄政王是才在议亲了?”

    丞相盯着陶桑绪,眼神别有深意。

    陶桑绪也毫不客气的看着他。

    “并非议亲,而是已经定下。”

    陶桑绪的话让陶桑晚一惊。

    她何时和澜枭凛定下亲事了?她怎么不知道?

    “是吗?那合婚庚帖可有?应该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吧,否则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明亲王不依不饶。

    陶桑绪冷冷的转过头看他:“桑绪竟不知明亲王何时改做那庙里的月老了,男女合婚一事也要请示您一下吗?”

    明亲王老脸一红:“你胡说什么?”

    “桑绪说的不对吗?明亲王先是逼问我妹妹可有和摄政王定亲,如今桑绪来解答到这个问题王爷又要个证明,那整个京城这么多成婚夫妻,您没有到场是否都不算成婚呢?”

    陶桑绪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强势,纵是陶桑晚也有被惊到。

    她小心翼翼的拉了拉陶桑绪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和明亲王等人正面冲突,否则该给家里惹麻烦。

    陶桑绪却只是反手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放心,然后仍旧毫不畏惧的看着明亲王。

    明亲王被气的不轻,那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上。

    “放肆,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桑绪说的不对吗,还是说众位大人也和明亲王一样,须得桑绪拿出证明才能放过我妹妹?”

    他的目光再次在屋里扫了一圈。

    这次除了丞相和明亲王,其他人全部低下了头,或者将视线转到了一旁。

    “陶桑绪,你,你不要以为有摄政王给你撑腰你就了不得了,如今当权的可是皇上。”

    明亲王气的直拍桌子,连桌上的茶杯都被震的一直响。

    “明清王这意思可是说您今日这般咄咄逼人是皇上授意?若是这样的话,桑绪当即就和您进宫去问个清楚。”

    明亲王表情一僵:“我,本王可没有这么说,你不要给本王乱扣帽子。”

    陶桑绪轻飘飘的挪开了视线:“众位大人,想必你们的疑问桑绪已经给你们解释的很清楚了,若你们还有其他想问的都请等王爷回来再问,否则你们如此逼迫我妹妹,有个一差二错的,怕是王爷回来你们也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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