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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算计,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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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娇把药撒在他的背上,低下头,垂落下来的发梢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他的背上,像是毛绒绒的毛发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皮肤,麻麻的,一下下的挑战着凤墨寒的自制力。

    但是秦娇根本不知道她不自知的动作给男人造成了什么样的感觉,凤墨寒又是以什么样的忍耐坚持到秦娇给他上完药物,然后若无其事的拢上衣服,再处理掉自己的情绪。

    是白天,这女人正心疼他。

    但凡聪明一点,凤墨寒都不会此时主动破坏这样美好的氛围,延长时间一点,就像蚂蚁搬家一样,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的心中,他的存在就是那样挥之不去的征象。

    无论想到什么东西,都能万径归一,想到他。

    凤墨寒捻着手中的扳指,实际上,他身上的伤都是他自己故意的。

    说出来的话却是,“对方人太多,又是墨银大都,不宜闹大。”

    “哦,那可真是让你受苦了。”

    秦娇将伤药收起来,再次放回小匣子里面,凤墨寒有特别的注意到,其实这房间里面大大小小的东西都是按照一定的顺序排列着,是他有点不明白,但是是以秦娇可以接受的顺序。

    这种感觉,能够让他清晰的感受到是有另外一个人和他一同进出,在同一个地方生活留下的痕迹。

    凤墨寒抿了口茶,润了一下喉咙。

    “你这话听着像是不相信,本王总不能把背专门暴露出来,让别人砍一刀吧。”虽然这是实情。

    “我觉得你还没有那么变态。”秦娇看了一下他放在手边的花,“赶紧拿起来吧,那可是凌儿的一片心意,护了一路呢,路上连他最喜欢的风车都摇头表示不要,就一心护着这朵花了,虽然有点干巴巴了。”

    凤墨寒重新拾起那朵花,躺在宽大的手掌里,闻言露出来一些笑意,竟然能够称得上温柔,真是万年寒冰一朝融化。

    “你的呢?”

    “我收起来了。”

    秦娇转过来身,在屋里走了一会,“你伤成这样,明天还要去当值吗?”她有点担心三国逐鹿,凤墨寒要参加不成了。

    凤墨寒微笑,“虽是去不成了,但是谁要敢同本王抢孩儿他娘亲,本王还是能上场的。”

    “……”秦娇没忍住笑,翻了个白眼,“一个大都都插满了你的探子了。”

    “墨银青让人传话给了皇上,本王只不过是听说了而已。”

    秦娇坐下,接过他推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才看到他手边从始至终都只拿了一个,有一种想甩开杯子的冲动怎么办,还是将凤墨寒打死,凤墨寒摁住她的手,“气大伤身,本王记得你本就不是气性那么大的人,别因为成婚后气性就变大了。”

    “变大了那又怎么样,也是被你气的。”

    本王状似无意一看某处,说,“本王倒是觉得你的比之前大了许多。”

    秦娇忍无可忍,直接把杯子里面剩余的茶水泼了过去,凤墨寒躲的快,但是也没有完全躲开,水泼到了他的背部,他笑,“本王要换衣服了,娇娇,你也换一身吧。”

    “再贫嘴下去,凤墨寒你真的要挨打了。”

    摄政王还是挺见好就收的,不乱说话了。

    秦娇始终气不过,只能把气撒在旁的人身上,“那些伤你的人我帮你报了,但是作为交换,你就在三国角逐时好好表现,成不成?”

    “娇娇,其实你这买卖做的亏了,还是这本就不是个交易,你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为为夫报仇?”

    “凤墨寒!”

    “本王答应。”凤墨寒的手落在她的寿宴处,慢慢道,“别气。”

    秦娇一股气堵在胸口,过了好长时间才平复下来,凤墨寒率先起身,拉着她出去,“晚膳还没用,你陪本王用吧,你还没吃就一起吃,吃了也得陪着本王。”

    秦娇偏要和他唱反调,“凭什么?”

    他忽然软下声来,“本王受伤了,你就作寻常人家的妇人与本王温柔小意片刻好不好?”

    “原来是怪我平时太母老虎了。”秦娇甩开他的手,似笑非笑,凤墨寒又重新寻过来,“平日那是情趣,今日就换作另外一种。”

    秦娇嘴角微微抽了抽,真佩服他一个古人还能想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这要是到了现代,还不得妥妥是个斯文败类的东西,秦娇已经能够想象到他带着金丝边眼镜,穿着得体的西装,凤眸冷沉着,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了。

    秦娇忽然抚了抚脑袋,荡掉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秦娇还是陪着他用了饭,可怜她没有吃饭,还得伺候一个伤员,被凤墨寒使唤着给他夹菜,秦娇只能忙里偷闲塞嘴里一口,手忙脚乱的用完了一顿饭。

    凤墨寒抱回来孩子,小家伙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秦娇沐浴后,就看到父子两个蹲在一盆花面前,凤墨寒在给小崽子介绍花,虽然也不知道那么小的孩子究竟能不能听得进去。

    不过孩子好动,几下就抓到了凤墨寒的肩膀,秦娇到底没有忍住,提醒,“凌儿,不要碰你爹爹的肩膀,他后面有伤。”

    小家伙赶紧缩回了手,不敢乱动了。

    凤墨寒笑了笑,“没有说话。”

    见秦娇秀发披散在身后,前领因为未干的水珠濡湿了一些,脖颈白皙的肌肤,再往下是更让人心驰神往的存在,即便是生产过,腰身依旧纤细,除了眉间不时的风情与妩媚,没有人能看到这是一个已经嫁过人的妇人。

    凤墨寒温声说,“晚间凉了些,再去添件薄衫。”

    “暑天。”秦娇提醒他,“即便太阳落下了,傍晚吹的风也都是热的,哪里冷了,你自己怎么不穿厚点。”

    “你真是……”凤墨寒失笑。

    秦娇蹲下来,“凌儿过来,我们去洗澡了。”

    一听说能玩水,小家伙就兴奋的不行,他的兴趣没有几个,但是能够玩水绝对是一个,被爹爹牵着送到娘亲那里,秦娇把她举高高,小家伙不害怕反是笑得悦耳,一路笑到声音听不见。

    凤奇凑过来,“主子,需要属下和凤云带人把那伙人灭了吗?”

    凤墨寒说不用。

    凤奇惊讶,没见过主子这么心慈手软啊。

    紧接着就听见凤墨寒说,“留给你们主母。”

    凤奇:“……”突然被喂了一口狗粮是怎么回事。

    秦娇看着不远处燃烧起来的房子,火光在她眼底跳跃,她漫不经心的折断了一根桃木枝,拿在手里,等时间差不多了才进去。

    “小姐,逮到了两个活口。”

    秦娇点了点头,看了过去,两个人一样的服饰,下巴已经被卸掉了,口里的毒药也被迫吐了出来,他们想死都死不成,也估计知道到了这种程度,留给他们的下场是什么,为了不受皮肉之苦,有个人就干脆问她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的多了,还记得你们前日伤的人吗?你们为什么要伤他?”

    那人说,“他挡了我们家主子的路,拦路石,就是该死的。”

    “他什么路?”

    “成皇路。”

    秦娇竟然不知道凤墨寒还有称帝的心,“你是哪里的人?”

    “天驰。”

    秦娇手里的桃枝断了。

    “小姐……”

    “把他们带下去吧,好生看管着,不许走漏风声。”

    “是。”

    秦娇换了一套衣服,进宫。

    墨银青在批改奏折,她倒好,在那里拿瓶酒,喝的痛快,墨银青干脆放下朱笔,从她手里抢走酒瓶,秦娇夺回来,丢给他一瓶新的,墨银青摘掉盖子,仰头。

    赞叹道,“好酒。”

    秦娇说,“那是,我珍藏了好几年的,便宜你了。”

    “怎么突然想喝酒了?愁的?凤墨寒不答应让凌儿进宫?还是他不答应让凌儿以后坐孤的这个位置。”

    秦娇仰头灌了一口酒,辣酒呛嗓子,秦娇神色未变,擦了擦嘴边的酒,说,“他会答应,我觉得他会答应。”

    墨银青看她。

    秦娇没有再说话。

    相顾无言的喝了一会,铃兰公主府上的人来报,说铃兰公主突然病倒了,人事不省,府中的人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根本就没有一个主事人。

    安家人虽然也过去了,可是他们到底不是皇家的人,拿不了大主意,公主府的管家便只能做主打发了人来宫里请人。

    秦娇放下酒瓶,“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倒?”

    墨银青道,“孤听说她频繁召见府里的男侍,估计是惹了谁不满了。”

    这个谁到底是谁,还是十分值得探究的。

    再者,如今公主府里是谁主事,可就不好说了。

    不过,只要那个人不是过分到把公主府改成他的形势,在安家的算计还在的情况下,秦娇是不会多家过问的。

    “走吧,好歹去看看。”

    皇上和定国公主同时驾临,府上的人都过来迎接了,黑央央的一大片,但还是数站在最前面,穿红色衣服的红焰最显眼,而府里的管家时不时看向他,便也知道最近公主府的事宜一应大小都是他拿主意。

    墨银青摆了摆手,“都散了吧,来两个人同孤说一说铃兰最近的情况。”

    管家和红焰留了下来了。

    不仅他们两个是这种意识,就连府里的婢子和下人都下意识的服从两个人的统领,这些下人也就罢了,但是那些和红焰一样同样是府里的男侍的人,他们和红焰是竞争对手,竟然也被红焰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在这样的场合一点反对的话都没有说出口,着实让人不得不佩服。

    秦娇和墨银青两个人对视一眼。

    去看了铃兰一趟,秦娇悄声和墨银青说,“是中了毒,但是知识让她昏迷,不会要她的命。”

    墨银青不意外,只是这个时候铃兰昏迷,不醒过来,对谁最有利处,是一直在府里游刃有余的红焰,还是那些想让红焰没了倚仗,然后趁机联手打倒红焰的其他男侍。

    这些是谁还都不好说。

    管家愁云惨淡的说,“我们公主的饮食一直是由专人负责的,而且每顿也都是有专门的试菜的人,那些试菜的人没事,就是公主今天晌午用了饭之后就说胸口痛,但是红焰公子也在,提议请了大夫,大夫还没有过来,公主就晕过去了,至今都没有醒过来,过来了几个太医,都说是中了毒,但是我们公主一向与人为善,对待府里的下人也都是好的,不曾与谁红过脸,是谁这么狠心要如此害她,还请皇上和定国公主为铃兰公主做主。”

    墨银青抚慰管家,“你不用担心,孤已经让太医尽快配出解药,当务之急,先确保铃兰无性命之忧,至于查出下毒之人——红焰公子是府里的人,也会管事,不如就由红焰公子查探这件事好了。”

    管家不太放心,显然是心里有点怀疑是不是红焰下的毒,公主昏迷了,府里就由他一个人主事,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越过他去。

    “奴才也想和红焰公子一起查,奴才毕竟在公主府那么久了,有些事还是知道的比红焰公子多一点的。”

    墨银说,“准了。”

    墨银青和秦娇离开的时候,正值安家的女眷上门,先是数落了府里的男侍,并且表示红焰就是罪魁祸首,就是想要下毒害了铃兰,他好在府里一个人独大,肯定是这样的,言之凿凿的程度,就像她们亲眼见到了确切的证据似的。

    府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墨银青和秦娇抽身离开,没有掺和进去,墨银青看了一眼巍峨的公主府,“你怎么想的?”

    秦娇说,“应该不会是红焰。”

    “倒是府里的其他男侍比较有可能——角逐什么时候开始?”

    “四日后,在南边的狩猎场。”

    秦娇算了算时间,还差不多,起码凤墨寒不用带着刚结痂的伤上场——到底是孩子他爹,她不心疼,谁心疼他。

    只要凤墨寒不把他的算计对准墨银,其他的她不管,也只能这么说服自己了。

    “你到时候要过去吗?”

    “我可不去,看他们在心里称量我的价格吗?”虽然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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